正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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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親愛的大學,我來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在高考的獨木橋上擠掉了一大批人,終於來到了這所以樹多而著稱的大學。當我提著大包小裹的來到新生接待處時,頓時就傻眼了,媽呀!這怎麼這麼多的人啊!裏三層外三層的。這要等我辦好入學手續還不要等到明天早上啊!我正在考慮是不是用武力衝進去的時候,就聽前麵兩個男生討論。
“怎麼搞的,這麼大個大學還沒有高中女生多”。一個滿臉都是青春豆的家夥抱怨著。
“是啊!女生少不說,還都長的那麼災難,跟火星撞過地球似的,偶爾有幾個過的去,充其量也就是個仙人掌吧”。另一個貌似一種小的時候沒有腿,張大後四條腿的動物家夥補充著。
他倆說著無意,可我聽的很生氣,便用眼睛狠狠的盯著他倆的後腦勺,心想:“有種你們轉過頭來看看本小姐,保準讓你們鼻子噴血噴到貧血”。
我是等啊等,盼啊盼,終於在一又二分之一個小時後,輪到我報道了。別說,人家大學生的素質就是高,新生接待處的那些學長們別提有多熱情了,以最快的速度幫我把入學手續辦好後,又圍上來一群人,給我遞水的遞水,幫我拿行李的拿行李,就這樣我在5、6個學長的護送下向我即將居住四年的寢室出發了,他們帶著我這頓爬山涉水的,翻山越嶺的,途中還經過了一片小樹林。這小樹林竟然完全模擬真實樹林的樣子栽種的,裏麵一條人工鋪的路都沒有。
“該不會我們上課都要穿過這片樹林吧?完了!我是個路癡,如果上課真要穿過這片樹林的話,那我不要天天迷路啊?”我心裏已經叫苦不迭了。
“明年七月份咱們學校五十年校慶,現在正忙整修呢!有點亂”。一個學長介紹著。
“學長,我們以後上課要經過這片小樹林麼?”我小心翼翼的問著。
“不用,有大路的,隻是從這走比較近,聽說,過兩天這樹林裏就要鋪上方磚路了”。
“學校好大啊,咱們走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不到啊!”
“快了,其實也不大,等你熟悉了就好了”。
說話間,我們還就真的來到了寢室樓下,這個寢室樓是新建成的。我住在2樓,來的時候寢室裏已經來了3個人了,後來陸陸續續的又來了3個人,這樣我們寢室一共有8個床位,就住進了7個人,分了3個專業。我們7個人當中有1個是南方的,其餘的都是東北的。所幸的是我們7個人長的還都可以,怎麼說呢?就是在平均線以上。自封美女寢室。我排行老5,那個南方的排行老7叫古月。
剛進入大學不久,學校便例行公務般的要軍訓了,我們學校軍訓還頗為嚴格,要求女生的頭發要前不過眉,後不過耳。這個要求對我到無所謂,我本來就是短頭發,但我們老大可就很有所謂了,她的頭發已經很長了,那天我陪她去剪頭發,就在我們校內的一剪梅,老大是邊剪邊哭啊!
“有什麼好哭的啊?頭發這玩意又不是剪了就不張了”。我很不理解的問。
“什麼啊?我家小彬最喜歡我留長頭發了”。頭發都剪完了,老大還在那抽抽噎噎的。小彬是我們老大的男朋友,他們倆高二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後來在高三的時候又同時都複讀了,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他們在一起已經三年了,嗬嗬!這是個早戀耽誤學習的典型例子。
“嗬嗬!還長發為君留呢!”我戲謔的說。
不過我們學校的理發店還真有水平,不愧是大學裏的理發店,起的名字言簡意賅,一剪梅果然就是一剪沒,一點都不含糊。我們老大的頭發被他們幾剪子就剪沒了,那效果比驢啃的好不了多少。
軍訓期間。我們是白天在炎炎烈日下站軍姿,晚上在蚊子繚繞下學校規校紀。當時,我就在那想,我這身體怎麼這麼好啊?有那麼多的人都暈倒了,我怎麼還這麼硬朗啊?後來想一想,我怎麼就那麼笨啊?怎麼不知道假裝暈倒啊?現在踢足球都可以假摔,我假暈一下算個屁啊!當時隻是覺得自己過的連豬狗都不如了,連死的心都有了!幸虧,軍訓時間才半個月,否則不知道陰間要多多少個怨死鬼呢!
不過,軍訓後的日子就悠閑多了,一天就那麼幾節課,連個晚自習什麼的都沒有。但我們寢室的人都很忙,都忙著挽救軍訓時受損的皮膚呢。
“翠,你快過生日了吧!”老七一邊做著麵膜,一邊問我。
“早的呢!還一個多月呢!”我也往臉上摸著黑不溜秋的海底泥。
“聽說藝術係的那個男生逮著誰就跟誰說你是他老婆。沒想到你都曬成包公了,還有人追求啊!難得啊~”
“去死了,本小姐這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嘔!那你的身材是不是S型的,現在還仍然在發育啊!”
“NO,我可是標準的魔鬼身材,誰象你啊,誰見了都說:哎呀!這姑娘張的真俊啊!該上初中了吧!”
她一聽我這麼說,立馬朝我撲了上來!嘻嘻!本小姐會怕她?她活生生的比我矮了半個頭,輕了十幾斤。結果當然是以我把她壓在身下而告終。不過也應了古人的一句話,殺敵1000,自損800,我和她的麵膜是白做了,由於運動幅度過大,麵膜在我們臉上裂的就跟幹旱的稻田一樣。
說到這個藝術係的男生就不得不講講我們倆的恩怨情仇。
那是軍訓的第一天,由於早晨開始軍訓時間是6:00整,而我們去軍訓後,學生會的那些幹事還要檢查寢室衛生,就是看你的被子是不是疊成豆腐塊型,地板上有沒有灰塵,更可怖的是:他們竟然跪在地上,去摸床鋪底下有沒有灰塵。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從他們身上一點都體現不出來。說跪就跪,還給別人的床鋪下跪,哼~真是權利的走狗。
我大清早的,光整那個豆腐塊就快整一個小時了,根本就沒時間吃飯。接著又站了一上午的軍姿,到中午的時候,早就前胸貼後背,來到食堂後卻被打飯的一句“你要幾兩飯給難倒了!”我以前從沒住過宿,對這個幾兩也沒什麼概念,當時就知道好餓啊!隨口就來了一句“半斤”。就聽我身後有個男生嚷:“哇!小姐好胃口,可否請教一下芳名啊?你看我一頓飯才吃四兩。”我隻回頭瞅了他一眼,便拿著飯走了,當時對他沒什麼印象,隻記得那張臉上有雙色咪咪的小眼睛發出鄙賴賴的光。誰知道真就應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頭俗語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又遇到他了。他竟然死皮賴臉的要問我的名字,說要把我做為偶像,他要向我學習,向我看齊。我沒理他,誰知道他竟然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告訴他我的名字的話,他就叫我老婆。我沒當回事,可我低估了他臉皮的厚度,以後碰到我他還就真的老婆老婆的叫!迫於無奈,我隻好把本小姐的芳名告訴他了,可我又低估了他的卑鄙程度,他當我的麵不叫我老婆了,但背後卻告訴別人我是他的老婆。實在和這種齷齪的人理論不清,我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