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傳說中的”八路”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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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房間裏煙霧繚繞,沁人的煙味兒弄的我睡意全無。好吧,我承認是因為兔子的那通電話。那個,早就被我判了死刑的人,居然活生生的從地下鑽出來,你說,我能不鬱悶嘛。是,我鬱悶的要死。
    追憶往昔崢嶸歲月,不禁感慨頗深。當時,青澀的我,那個好騙啊,給個甜棗吃就對你掏心掏肺,要腦袋絕不給胃。居然差點兒著了那小子的道。多虧理性占據了上峰,用十駕大馬車曆盡千辛萬苦,把我從懸崖邊兒上拉了回來。現在回想起來,渾身直冒冷汗。
    那廝,姓忒土(屠),名敬然,屠敬然。聽聽,多能迷惑人的名兒,實際就一道貌岸然。一肚子壞水兒,心眼兒多,又小氣,愛記仇,對,還摳門,是缺點全讓他占盡啦。唯一一點,長的嘛,還有那麼點兒人樣。嗯,比我長了點兒,肥了點兒,黑了點兒(霂霂:應該是高了點兒,壯了點兒,男人了很多。黃君大人:你懂個屁!),那些我沒有的什麼肌的,他都有。用那個死丫頭片子黃婷的話講,就一巨閃亮的絕品小攻。而那家夥臉上天天掛著一副“男女老少通吃”的賤笑,讓人心甘情願的醉死在他的魔爪下。
    要說起與他的破事兒,就一詞兒“造孽”。當然,是他給我造孽。打從鼻涕邋遢的幼稚園起,他就像魂兒似的跟著我,甩都甩不掉,踢更踢不倒。當時都小屁孩兒一個,有個跟班兒的,倍兒高興,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於此相安無事。真正結梁子是在小學語文課上,傻×老師出題:用‘竟然’造句。本帥哥當時已經是頗有名氣的小才子了,看了題目,又看了看旁邊兒的對著我一個勁兒傻笑的瘋子,立即出口成章:‘我用土(屠)和泥玩兒,媽媽竟然(竟然)打了我!’全班忍笑。誰知,那小子居然怒了,出口道:‘皇軍(黃君),快繳槍投降,我是八路!’全班笑噴。傻×老師維持秩序道:‘檢討書,每人一份,600字,不準算標點!’
    打那以後,隻要看見那廝,就會有人對我高喊:“皇軍,你家八路在那兒呢!”長此以往,直到他全家滾蛋為止。這兒,後話哈。
    那廝還不以為意,就會對著我傻笑。後來,那個跟我搶食吃的黃婷常常拉著他,偷偷對我比劃著什麼,兩個人嘿咻嘿咻的笑,惡心吧唧的。兩個臭皮匠還頂的過我絕世無雙的諸葛亮?放任之,無視之。終於,在我迎來生命中第一個春天的時候,沐浴春風的我,卻不知道,嚴冬毫不留情地砸向了我。嗯,我的初戀可是個小美人,那懵懂的年代,拉著美人兒的小手,悄悄往學校後麵的小樹林兒裏跑,做點兒懵懂的事,剛要唄兒上,隻聽一聲巨響:“八路來啦,皇軍快跑,八路掃黃啦!”靠,那太賤音,化成灰我都認得。
    就這樣,那賤聲兒屢試不爽,從小蝦米級,一路過關斬將,榮升至骨灰級。初戀胎死腹中,再戀半路遇坑,我自暴自棄,倆兒腿兒一蹬,當起了唐僧。至今,MD老子還是個雛兒。問我為啥,這都不明白,找女人,行不通!賤人屠敬然走啦,還有統一戰線變態二人組呢!用組員黃婷的話講,找男人沒問題,通關;找女人沒商量,免談!
    嗬嗬,不好意思,扯遠啦。再把您老人家拉回來。賤人屠敬然在不知不覺間,越長越有型,往他懷裏鑽的人也愈來愈多。這渠道嗎,更多,爬他家牆的,上他床的,午夜驚魂的,白日做夢的。。。。。。更有甚者,還動起了我的腦筋。讓我給賤人那廝當紅娘?哼哼,我是黑臉包公,找錯人啦!於是,更新版本出現,黃君是GAY,看上人家小草(霂霂:是校草好不好!嫉妒的黃君:什麼品種不還是草嗎?)終於,一天,某根兒破草一副“草根總統”的模樣,趾高氣昂的問本帥:“你真的對我有意思?看看你的樣兒,我勉強收了吧!”靠,你丫當我是廢品啊?找抽吧!我的美好象牙塔,用緋聞把我鎮壓啦。
    要說曾經對賤人屠敬然還真有過動心的時候,是在大一罷。那時,我迷上了音樂,多高雅的藝術啊。經朋友介紹,在一家酒吧助唱。好死不死,那哥們兒是個彎的,弄了個GAY吧,把我一很直很直的帥男塞了進去。這可稱了黃婷組員的意。拍著賤人的肩,危機重重的說:“抗戰尚未結束,離解放還有很漫長的路要走。你要,看好,看牢,早日。。。吃掉!”賤人說:“吾已看見勝利的曙光,定不負眾望!”
    這不,每次到場都有個礙事的屠尾巴跟著,不過,心裏還是挺高興地,尾巴的功能,不說,相信你也能知道。(若真不知道呢,請自行GOOGLE一下)某晚,尾巴突然不見啦。我脆弱的小神經,有點兒慌。又一想,咱堂堂一純爺們兒,怕啥!結果,當尾巴找到差點兒,嗬嗬。。。那個破處的我,瘋了一般的朝某變態往死裏打。結果,倒黴的連單挑兒都能變質。那變態同夥找來了,隻見明晃晃的刀子插進敬然的腹部。(霂霂:你不是一口一個‘賤人’叫的起勁兒嘛,怎麼改口啦?悲傷的黃君:嘴。。。長在我。。。身上,嗚嗚。。我說的算!)瞬間,生龍活虎的人歇菜了。嚇跑了惹事兒的人。我抱著流血不止的敬然,在冰冷漆黑的弄堂口,無聲的留下了眼淚,生平第一次處男淚。(出生那次不算,那是被逼地!)他微軟卻又溫暖的聲音響起:“還好,你沒事兒。”接著,暈菜啦。我抱著他,身體是冷的,心,是熱的。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燒,在烈火中永生!
    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他,醒來後,首先本能的問:“君君沒事吧?”隔著門縫,瞧著呆滯的他的父母,摸了摸兒子的頭,心想,這小子莫不是搏鬥時傷了腦子?可,那清晰地話語,永遠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心靈上,揮之不去。那刻起,我心動了,或許更早,但,我已無心這些。
    我呢,雖是個懶人,但,對待感情,卻快如閃電。什麼曖昧呀,朦朧啊,若即若離啊,不適合我。本帥一向奉行,談今天的戀愛,睡明天得覺,花下個月的錢。想到就要做。思想要和行動統一,性和愛可以分離。
    當我一切準備就緒,要跨越人生偉大轉折點的時候,卻不見了男配角兒。這可極壞了我,那家夥是個路癡,難不成迷路啦?全世界弄地雞飛狗跳,翻啊翻,找啊找。人家呢,招呼都不打一個,隔著太平洋,坐在洋房外,幸福的曬太陽呢!弄得我這兒漫天烏雲。
    賤人,就是賤人,想貴都貴不起來。這太陽,一曬就是四年。如今,外麵的環境破換的厲害,空洞也多了,曬夠了外麵兒的太陽,這不,又回來汙染空氣來了。
    這便是純種賤人的賤人史。如今的本帥呢,可是浪子回頭,金不換。賤人,你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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