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卷】致雪白的虛夜 Chapter 32 碧空如洗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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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再美又如何?它的光芒借於太陽,美得冷冽,絲毫沒有任何像太陽般的的溫暖。它有陰晴圓缺,即使不論怎麼看都很曼妙,但終究無法逼近完美。冷輝永遠比不上太陽明亮,身形永遠比不上太陽圓滿。月,可悲的存在。紅色在太陽身上看起來美好而溫柔,能讓太陽更令人心曠神怡;紅色在月亮身上看起來殘忍而血腥,能讓月亮在一瞬間令人毛骨悚然。
許多詩人讚美著月亮,說她美,說她清幽,但是……如果時間隻能讓太陽和月亮之間中的一個留下來,大家會因為月亮的美而選它麼?不會。沒了太陽,月亮隻是一個普通的星星,再也沒有那動人的光芒存在。所以月很知趣,它懂得如何讓自己的美迷醉眾人,卻不會觸及太陽的逆鱗。
——藍染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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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五天後,西蕾妮就接到藍染惣右介的命令,讓她與烏爾奇奧拉一同去迎接緋月。西蕾妮不得不在心裏暗歎一聲,該來的總是要來,不過緋月的來臨好像讓虛夜宮的某幾位感到挫敗。這也算是領教了靈王殿下的可怕之處了,不用戰鬥就能讓敵人的精神受到傷害,這也算是實力的一種吧。
烏爾奇奧拉輕輕在空中優雅的一揮手,念出咒文:“於我右手放上聯絡邊界之石,以我左手緊握束現實之劍黑發牧羊人的絞頸之椅,彩雲群聚而來,我輩狩獵朱鷺。”黑腔立刻在兩人麵前顯現出來,烏爾奇奧拉首先走了進去,西蕾妮默默的跟在後麵,一路上是無盡的沉默。為了確保速度,兩人比平時腳步略快一些。重見光明之時,隻見烏爾奇奧拉單手在胸前微微鞠躬,恭敬的說道:“緋月大人,我奉藍染大人之命前來迎接。”西蕾妮也不得不躬下身來。
“啊,烏爾奇奧拉,真是太客氣了,叫我緋月就可以了。”緋月笑的如花般燦爛,又向烏爾奇奧拉後麵瞅了瞅,立刻撲向西蕾妮,“啊!西蕾妮你也來了!你經過改造了麼?好像沒什麼不同……你左眼上的銀色的東西是眼影?還是刺青?還多了鐲子……越來越漂亮了,嘖嘖。”緋月毫不客氣的調侃。
“緋月大人,請跟我來。”烏爾奇奧拉毫無感情的說道,在空中又劃開了一道黑腔。緋月蹦蹦跳跳地進去了,好奇地四周瞧一瞧,然後才老實的乖乖走了進去。西蕾妮和烏爾奇奧拉走在後麵,這下子一路上就有許多來自於緋月的喧鬧聲了,熱鬧了不少。緋月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抱怨著。
“哥哥應該在這裏設一點照明係統,這樣子也太黑了吧?”
“啊啊啊,好長啊,怎麼還沒走完?”
“西蕾妮,烏爾奇奧拉,你們還在麼?”
在緋月的抱怨聲中,三人終於到達了虛夜宮,又步行了一段路程之後,順利到達會議室。緋月前腳剛踏進去,第九刃汪達懷斯就開始大聲的嘶鳴:“啊——啊——啊——”。十刃中有幾個毫不掩飾地露出了厭煩的表情,烏爾奇奧拉和西蕾妮則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筆直地站立。王座上的藍染惣右介帶著寵溺的語氣對緋月說:“緋月,你來了啊。”市丸銀笑眯眯的看著緋月。
緋月低著頭向前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抬起頭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藍染惣右介,哭泣著說:“哥哥!大嫂!銀子!我錯了!我不應該在雙亟上麵當著大家的麵戳哥哥的底,我不應該在女協周刊上提供有關哥哥和銀子的BL文!但是……也不要用汪達懷斯的叫聲來折磨我啊!我都已經耳鳴了!”為了證明自己所言屬實,緋月還扯了扯自己的耳朵。
“要,先送汪達懷斯回他的宮殿去。”藍染惣右介無奈的命令道,等到汪達懷斯與東仙要消失後,藍染惣右介又回頭看著緋月,向十刃們介紹:“這是家妹緋月,以後在虛夜宮的地位也就等同於我。若有人對她不敬……”藍染惣右介用威懾力十足的目光瞥了一眼十刃們,十刃們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省略的內容。
“是,藍染大人!”十刃們異口同聲敬畏的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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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十刃會議主要是讓緋月熟悉一下十刃,所以是有史以來時間最短的一次了。西蕾妮在會議結束之後護送緋月回到寢宮,緋月舒舒服服躺在寢宮的沙發上時,西蕾妮也要告辭了。“緋月,如果您有什麼麻煩的話,在寢宮的每個房間都有配置聯絡裝置,您可以撥打給十刃或者藍染大人、市丸銀大人、東仙大人和德珞藜絲大人,您可以直接按快捷鍵撥打。當然,我就住在離這裏西邊大約300步遠的地方,您也可以直接找我。”
“想不到虛夜宮也有高科技……了解啦!我先去睡一覺!那麼拜拜,西蕾妮。”緋月點點頭,然後打了個招呼回房休息了。西蕾妮沉聲道:“很榮幸為您效勞。”於是輕輕的關上門離開了。她剛走出緋月的寢宮不遠,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人影一閃,西蕾妮總覺得那道身影好像是市丸銀大人。
不過,西蕾妮在心裏暗自掂量著,時間已經不早了。現在得立刻去女協虛圈所在地商討下一期周刊的內容了,西蕾妮連續使出好幾個響轉,沒過多久就來到了第三十刃——蒂雅•赫麗貝爾的寢宮前,“叩叩叩”西蕾妮禮貌的先敲了敲門。
“赫利貝爾大人,我是西蕾妮。”
“進來吧。”
門開了,而赫利貝爾寢宮裏早就擠滿了許許多多的女破麵們,都在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有的甚至爭得臉紅脖子粗。而牆壁上的大屏幕則聯通屍魂界瀞靈廷,屏幕上是女協瀞靈廷所在地——在朽木宅偷偷挖的密室中。大家都很嚴肅的坐著。理事長卯之花烈手捧著最新的數據慢慢的分析道:“這一期的銷量非常不錯,比以往的收入高了2。57倍,其中在100名讀者的投票中,最喜歡的欄目有40%選擇了‘禁忌伊甸園’,37%選擇了‘星空之念’,22%選擇了‘名人檔案錄’,還有1%選擇了‘近期新聞’。可見緋月提出的‘禁忌伊甸園’板塊受到了廣泛讀者的歡迎,而‘近期新聞’依舊是最冷門的板塊,正在考慮是否要撤銷。”
“雖然‘近期新聞’比較冷門,但是版麵占得也不是很多,應該不至於刪去吧。”伊勢七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不過我有個主意,將女協周刊分為AB兩版,A版主要的內容就是八卦,而B版的主要內容就是一些新聞和名人檔案。這樣子既能讓老顧客覺得心滿意足,又能再吸引一些對八卦不感興趣的讀者們,一舉兩得。”
“這是個好主意。”赫利貝爾讚同的沉吟,“不過這樣子的話要比以前更加複雜,印刷、撰寫還有板塊布置方麵都要做很大的調整,況且還是周刊,不知道時間是否足夠。”赫利貝爾提出的問題的確一針見血,所有人都不得不靜下來思考。西蕾妮一聽,心生一計,開口道:“現在屍魂界和虛圈合並以後人手應該不是問題,B版就交給我負責吧。我平時也沒有出多少力,這次就交給我吧。”
“太好了~~~小蕾蕾,現在我就任命你為你為B版的主編~~~把B版發揚光大,銷量高升吧!”草鹿八千留的腦袋突然出現在大屏幕上,笑得格外的可愛。“是,會長大人。”西蕾妮應聲道。“嗯……對了,小蕾蕾~~~虛圈小紅紅和你的關係很熟悉吧?~~~告訴她以後‘禁忌伊甸園’的文章稿費會上調~~~”草鹿八千留忽然想起了什麼,笑眯/眯的說。
“明白了。”西蕾妮點點頭。
“現在A版的內容剛剛基本上都討論完畢了,主題是‘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B版的內容還沒定下來……大家有什麼好的提議麼?”妮莉艾露抓住了現在的重點。西蕾妮想了想,提議道:“既然‘名人檔案錄’現在已經是B版的了,那麼就從這個入手吧。以前‘名人檔案錄’純粹隻是人物簡介和主要事跡,沒有真實感。這次做個訪談吧?”
“這個倒是不錯!”露琪亞和清音也非常讚同。
“那麼這次就采訪代理死神吧!露琪亞,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了!”清音拍了拍露琪亞的肩膀,笑得分外的曖昧。露琪亞臉騰地一紅,辯解道:“為什麼要我,西蕾妮不是B版的主編麼?讓西蕾妮去吧。”“可是你是他的未婚妻耶!這個責任非你莫屬了!”“才不是呢!”兩人又吵得熱火朝天。
“那麼就定下來了!B版的主題是‘代理死神——黑崎一護’,采訪者就是——露琪亞!”伊勢七緒一錘定音。
“不是吧……”露琪亞石化。
即使有點同情露琪亞,但是西蕾妮心裏也暗暗點頭,但是露琪亞的確是最適合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