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貳卷】致靜止的流水 Chapter 19 鑠石流金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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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無垢之心的少女。希望,她所行走的道路不會被烏雲籠罩。
在被怒氣影響而膨脹的紫霧之下,銀白色流光與滴血之心,交相輝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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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迷霧籠罩的黑夜,雛森桃懷著堅定的信念,在瀞靈廷內奔跑著,想到鬆本亂菊交給自己的藍染隊長的遺書的內容,淚水不禁奪眶而出,沒想到,殺死自己最敬愛、最崇拜、最憧憬的藍染隊長的凶手居然會是……
“打擾了,我是十番隊第七席的竹添幸吉郎,請問日番穀隊長、鬆本副隊長在嗎?“
“什麼事,進來吧。”
“是!打擾了。十分抱歉,剛才接到來自各牢房看守的緊急報告,阿散井副隊長、雛森副隊長和吉良副隊長三人從牢房消失。”日番穀冬獅郎和鬆本亂菊聽後睜大了眼睛,兩人立即前往關押雛森的牢房。
看守雛森的牢房看守跪在地上,驚慌的回答:“實在對不起!我聽到雛森副隊長在叫我,回頭一看……隻覺得眼前變得一片空白,醒來後就變成了這樣。都不知道該如何向您解釋。”日番穀冬獅郎仔細聽完,根據狀況判定:“是白伏吧……”
牢房看守驚訝的抬起頭:“白伏?”
“雛森本來就是使用鬼道的高手,如果真要關住她,就必須封住她的靈壓。之所以沒那麼做……因為實在沒想到她竟會強行逃獄。”在關押雛森桃的牢房牆壁上,有一個圓形的大洞,可以想象出雛森桃鬼道的破壞力有多麼的驚人。
“她又不會接受處刑,為什麼要逃呢?”鬆本亂菊緊鎖雙眉,仍然想不出雛森桃逃獄的理由。日番穀冬獅郎回答:“理由隻有一個。鬆本!”“是!”“你先回去。我去救雛森。”日番穀冬獅郎手握住了斬魄刀的刀柄,瞬步離開。
巡邏的死神提著燈籠走過,雛森桃站在高高的樹枝上,一手扶著樹幹,一手緊緊攥著藍染惣右介的遺書,腦中回蕩著藍染惣右介遺書上的字字句句,剛剛幹涸的淚水又不聽話地從眼中溢出來,在圓月下,她帶著哭腔低低的說:“藍染隊長……”
另一邊,日番穀冬獅郎在另一個牢房看守的帶領下來到了關押吉良的地方,看著裏麵倒在地上麵目全非的椅子,“這是……”日番穀冬獅郎在心裏暗叫不好,連忙離開。
當市丸銀和吉良伊鶴出現時,日番穀冬獅郎已經在一邊等候多時了,“你們倆果然在一起啊。”顯然,吉良伊鶴沒有預料到,驚訝的看著他:“日番穀隊長……”日番穀冬獅郎並沒有看他,而是死死地盯著市丸銀,分析:“和我想的一樣,隻有吉良的牢房是從外麵被打開的,如果想偷偷逃出來,耍這種手段未免太天真了吧,市丸!”
市丸銀嘴角的弧度擴大,仍然還是那副無所事事的悠閑口氣,好像在和日番穀冬獅郎聊家常一般地說:“什麼呀,你的說法可真奇怪。當然我是故意這麼做的好讓大家都知道。”市丸銀的臉在月光下顯得分外詭異,特別是他的笑容,仿佛是看著獵物般,令人不寒而栗的陰森。
日番穀冬獅郎沉下臉色:“幸好比雛森先一步找到你,在她來之前,我先殺了你。”日番穀冬獅郎剛剛握住斬魄刀的刀柄,一個嬌小的身影淩空躍起,落在了日番穀冬獅郎和市丸銀之間,正是雛森。她耳邊的頭發垂下,看不清她的表情。日番穀冬獅郎握著斬魄刀的手鬆了下來,驚訝地叫道:“雛森!”
雛森桃幽幽的說道:“終於……找到你了。原來你在這裏。”
日番穀冬獅郎以為雛森桃想要殺了市丸銀,立刻開口阻止:“住手!雛森!你不是這家夥的對手。這裏交給我,你先退下!”雛森桃忽然回頭拔出斬魄刀對著日番穀冬獅郎,日番穀冬獅郎驚訝的看著她:“雛森……”
“藍染隊長的……仇人啊,為什麼……為什麼……要殺隊長……我已經知道了一切,從隊長留給我的信裏,而策劃這一切,令人憎惡的人就是……日番穀冬獅郎!”雛森桃的眼裏溢滿了淚水,盈盈欲滴,看著日番穀冬獅郎一臉震驚的樣子,繼續說下去,“而且,信裏還寫著,那天晚上隊長約你在東大聖壁之下見麵,想要阻止你,如果你不肯讓步的話,他已經做好了死在你手上的準備,但是,如果他死了的話,雛森……請繼承他的遺誌,代他討伐你。這是他最後的願望。不是作為五番隊隊長,而是作為一個男人,請求……我……”
雛森桃的淚水愈發愈洶湧,日番穀呆呆的看著她:“雛……森……”
雛森桃揮刀斬向日番穀冬獅郎,日番穀馬上避開,回吼她:“笨蛋!仔細想想,自己死了還請求你幫他報仇,你覺得藍染是那種人嗎?!我所認識的藍染,既不是那種打毫無勝算的仗的傻瓜,也不是那種會拜托部下幫他報仇的人!”
雛森桃搖搖頭,完全聽不進去,哭著反駁道:“但是……但是信裏就是這麼寫的!那的確是藍染隊長的字啊!我也不願相信的……但是藍染隊長就是這麼說的!”衝動的雛森又開始另一輪對日番穀冬獅郎的攻擊,日番穀冬獅郎也不拔刀,隻是避開她的攻擊。
忽然,她停止了攻擊,握著斬魄刀的手抖個不停,“我……我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小白……”日番穀冬獅郎聽著這個已經久違了的稱呼,“雛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雛森桃尖叫著猛地一個下劈,日番穀冬獅郎不得已高高跳起,握緊了拳頭,已經擔憂如何對待已經失去理智和判斷能力的雛森桃,餘光瞄向在一旁像是看戲似的市丸銀,市丸銀的嘴角揚起,好像是計謀得逞了一樣。
日番穀冬獅郎咬牙:“是嗎……原來是這樣嗎……這也都是你幹的吧……市丸!!!”日番穀冬獅郎瞬步準備拔斬魄刀斬殺市丸銀,而雛森桃卻跳到了他的麵前。日番穀冬獅郎雖然於心不忍,但是還是狠下心來擋住雛森的攻擊,卻不料力道過大,將雛森桃打落。
“雛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