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不行,得弄點痕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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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季遠向後靠了一寸,離楊飛馳的手遠了點,一口喝完杯子裏的酒,“我幹了,楊導隨意。”
季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楊飛馳豈有不幹的道理。
兩人連續喝了幾杯。
陳黎見勢,放下手中餐具,轉頭問葉雲琦:“吃好了嗎?”
葉雲琦看向季遠的目光有幾分擔憂,低聲道:“吃飽了。”
“那我們走吧,我還有點事想跟你說。”陳黎站起身,對楊飛馳道:“楊導,我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喝。”
“好好好。”楊飛馳見陳黎倒是識趣,眉眼含笑,“讓小遠陪著我就行。”
陳黎走了出去,葉雲琦也跟著站起身,許丹卻顫顫巍巍的坐在原位,自己應該走嗎?要是走了,季遠哥會怎麼樣?
就在許丹猶豫不定時,門口的陳黎回頭看了他一眼,“那小孩,我有事要交代你,跟我出來。”
許丹求助的看向季遠。
季遠點點頭,“你跟陳總去吧。”
許丹這才站起身,“那季遠哥,你也別喝太多了,喝多了傷身。”
“去吧。”季遠道。
許丹順便將門帶上了。
楊飛馳已經有了醉意,他讓季遠再倒一杯酒,笑著靠近,突然伸出手,滑進季遠的衣服下擺。
季遠整個人僵住了,倒酒的動作都停頓了一下。
楊飛馳的手不斷揉搓著,這手感,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樣,勁瘦柔軟。
季遠強忍著腰間的不適,笑著將酒杯推過去,“楊導,別急嘛,再喝一杯。”
楊飛馳用另一隻手端起酒杯,似笑非笑的看著季遠,“你不喝嗎?”
季遠立馬給自己倒了一杯,與楊飛馳碰了下杯,“我敬您。”
楊飛馳的手愈發過分,季遠一次次強忍下來,心急的灌著他。
不一會,楊飛馳醉得更厲害了,說話開始大舌頭,“你這小妖精,故意的吧,別以為我看不出。”
季遠也有些頭腦昏沉,他將楊飛馳的手從自己的衣擺裏拿出來,“最後一杯,喝完我們就去酒店。”
楊飛馳聽到這話,豪氣的大手一揮,“別說一杯,一瓶我也肯喝,隻是。”他伸手勾了下季遠的下巴,“你得喂我。”
季遠嫌棄的將臉別開,二話不說就把杯子遞到楊飛馳嘴邊。
楊飛馳低頭喝了。
季遠叫來服務生,要了瓶高度酒,又打開,給楊飛馳倒:“那楊導就再喝一瓶吧。”
“好啊。”楊飛馳再次伸手勾住季遠精巧的下巴,“不過你得嘴對嘴喂我。”
季遠以為自己聽錯了,怔愣了足足五秒後,開始犯惡心,他突然站起身,往衛生間跑去。
楊飛馳沒反應過來,醉眼迷離的看著他的背影,“你幹什麼去?”
季遠跑到衛生間吐了起來。
楊飛馳這下知道他去幹什麼了,臉上泛起不悅。
季遠暈暈乎乎地走進來,軟聲道:“對不起,楊導,我有些喝多了。”他故意打了個酒嗝,“您還想讓我喂嗎?”
楊飛馳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嫌棄,拿起酒杯咕嘟咕嘟灌下,“我們走吧。”
“好。”季遠搖搖晃晃的,慣會裝醉。
兩個人醉醺醺的走出來,就近找了家酒店。
楊飛馳死豬一樣掛在季遠身上,已然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進去,楊飛馳就撲上來,抱著季遠就是一頓啃。
季遠簡直想再吐一回,他費力推開楊飛馳,麵紅耳赤的說,“楊導楊導,我先進去洗個澡。”
楊飛馳被推到在軟床上,眼睛要閉不閉的,“去、去吧,快點。”
季遠忍住想給他胖揍一頓的衝動,一溜煙跑進了衛生間,慢吞吞的洗了半個小時出來後,果然見楊飛馳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緩步走到床邊後,季遠從褲兜裏翻出一粒安眠藥,他倒了杯水,給楊飛馳吃了。
等楊飛馳睡得跟死豬一樣後,季遠站起身,扒開他的衣服,在他的脖頸、肩膀、胸膛上掐出些痕跡,背部撓出幾道抓痕。
做完這一切,季遠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他可不想和楊飛馳在這待一整夜。
酒店樓下,季遠坐在花壇邊,夏天微熱的風吹拂在臉上,額前細碎的劉海隨風撥動著。
沒一會,季遠眼皮越來越沉重,頭一點一點的,在即將倒下去時,突然被一隻有力的手托住了頭。
季遠覺得腳下一輕,整個人突然失重了。
景書臣抱著季遠走向自己的車,眉頭微皺,聲音也有些不悅,“你又跟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季遠夢囈著回答,“沒有。”
景書臣將他輕放在後座上,給他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我知道的,你不想做的事,不管別人怎麼逼迫你,你最後都會用自己的方式推拒。”
前座上的老段不自在的咳嗽一聲,提醒景書臣車上還有個人。
景書臣卻沒有聽到一般,摸了摸季遠的臉,也上了車。
車廂裏隻有季遠清淺的呼吸聲。
景書臣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季遠身上,“睡吧,我在這陪你。”
老段大氣不敢喘,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不知道這個叫季遠的跟自家老板是什麼關係,不敢妄自揣測,可胸腔裏那顆好奇之心卻在強烈的跳動著。
景書臣靠坐在季遠身旁,沒一會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老段轉頭見兩個都睡著了,自己也眼皮沉重得抬不起來,仰著頭睡著了。
天空泛起魚肚白,這座繁忙的城市尚在寧靜中。
季遠眉心微蹙,蝶翼般的睫毛輕輕一顫,下一秒,微闔的挑花眼睜開。
他迷茫地打量著四周環境,看見景書臣俊朗的臉時,猛然轉醒。
季遠蹭的一下坐起身,還未開口講話,景書臣也被驚醒了,他睜開燦若星河的美目,嗓音微啞:“怎麼了?”
老段聽到後座的動靜,也悠悠轉醒。
季遠平靜了幾秒,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在景書臣的車裏,腦子裏突然出現了另一個念頭,萬一待會上去楊飛馳發現自己身上沒有痕跡,會不會懷疑啊?
不行,得弄點痕跡才行。
於是還在朦朧中的景書臣,突然被季遠撲在靠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