罣妄聽著莫名就有些心虛，二話不說把書冊丟回去，“老板，你這有傷風化。”
    他順道還把罣星塞在懷裏的抽出來，“臭小子，你才多大？也不害臊。”
    罣星不滿地嚷嚷，“什麼啊，我都十三歲了，你看他就買了。”
    罣妄看過去，罣星手指的方向有孫凡，還有一個屁點大的白玉一樣的童子。
    孫凡這會正在付靈石，見罣氏兄弟一齊看過來莫名老臉一紅，迅速把靈石塞給老板，然後那幾本書冊就在他手裏消失不見，應該是收進了儲物符一類的東西裏麵。
    接著他咳了聲，臉別過去，看起來一派正經，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
    罣妄心裏嘖嘖稱道，嗬，男人。
    不過罣妄的視線沒有在孫凡身上停留多久，畢竟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他懂，他都懂。不論性別，人類不僅幾乎個個都是老色批，連癖好都是千奇百怪。
    不過區區幾本春宮圖又算得了什麼？想他第一世那科技發達信息爆炸的時代，才叫花樣百出呢！什麼霓虹老師，什麼西國美女，什麼男男女女，男女女男，什麼人獸巨蜥蜴……咳，雖然他一直是個真性冷淡，向來對那些沒什麼感覺，但他的見識在信息轟炸下也是不少的。
    真正令罣妄在意的，恰是在孫凡旁邊的那個白玉童子。
    如果他沒看錯……罣妄警惕起來，這個小孩絕對有練氣九層！
    不僅罣妄，周遭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已經被他所吸引，因為他根本沒有收斂他的修為！
    “這，這……我今天沒睡醒嗎？”有人喃喃出聲。
    “不知道，我可能也沒有睡醒吧。”
    “快來個人告訴我，那，那小孩的修為是多少？”
    “練氣九層！”終於，有人用十分篤定的語氣說道。
    “怪w……”有人驚恐地想開口喊什麼，但很快被他的同伴捂住了嘴巴阻止，隻餘下一個沒說完的尾音。
    除此之外，再沒人發出交談的聲音。
    一時之間，四周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
    罣妄沒有輕舉妄動，隻是一手把胸前冒頭出來了的小鴿子給摁進了懷裏，順道側過身略微擋在罣星身前。
    孫凡就在那白玉童子身邊，此刻麵色都青了，偏又一動不敢動。
    最慘的還是賣春宮圖的老板，因為白玉童子拿著一本翻開的書，皺著眉用稚嫩的嗓音說話，“老板，你這圖不好啊。”
    “怎、怎麼不好？”老板十分艱難地開口。
    白玉童子抬起小臉來，十分認真地道:“圖裏都不是美人！你是不是騙錢啊？”
    “……”老板不太敢反駁他，畢竟誰見過身高不過成年人膝蓋的練氣九層啊！
    “要怎麼才算你說的美人？”罣妄冷冷地開口了。
    嗬，罣妄心中冷笑不已。這白玉童子毫不遮掩自己的修為，還正巧來到這個攤位，要說不是衝他來的鬼才信！
    什麼東西，也敢在他麵前裝X？不管一個小孩有練氣九層多麼詭異，他好歹也是練氣圓滿，論起來他修為還更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