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說過我想給你最好的。”布魯斯親了親她的額頭，眼睛裏溢滿了溫柔，“而且有些是給你未來鋪的路。”
    “未來？”忒彌斯不懈，她歪頭忽然瞥見潛伏在滴水獸後麵的傑森，所有人都知道傑森已經去世，所以他不能光明正大的來。
    忒彌斯知道傑森在看她，她撞了下布魯斯示意那個方向，然後走到桌邊沾了點粉色的奶油畫了一個紅頭罩的圖案，邊上有一顆小愛心，雖然有些醜，但忒彌斯知道傑森不會嫌棄她的招呼。
    過了一會戈登帶著芭芭拉走了過來，他看布魯斯的目光雖然不是嫌棄，但也沒有多好，布魯斯倒是禮貌的打了招呼。
    “看著你長大到結婚也真不容易，忒彌斯對警局來說很重要，你不要瞎來。”戈登的語氣有些嚴肅，“保護好她。”
    “那是我應該做的。”布魯斯也不生氣乖乖的點頭，芭芭拉站在父親身後偷笑，擠眉弄眼的看著布魯斯和忒彌斯。她可不能表現的太熟，她的普通大學生生活和布魯斯可沒有什麼交際。
    晚宴到晚上10點就會結束，晚宴的主要目的就是帶著忒彌斯認識他的朋友，親戚，公司高層，合作夥伴。
    忒彌斯後半段踩不動高跟鞋，布魯斯就帶她站在原地等別人來打招呼，他看到有些長輩的不滿，但他並不在意，直至晚宴結束，布魯斯抱起忒彌斯回到了臥室。
    忒彌斯坐在桌子前懶散的去著身上的飾品，她以為自己能習慣這樣的場景，但很顯然這讓她非常疲憊，布魯斯·韋恩的身份是必要的，韋恩家族的財富和社會地位使他能夠進入城市權利的中心，在那裏他可以方便地獲取所需信息為蝙蝠俠的身份提供幫助。
    布魯斯看著發呆的忒彌斯走了過去，親吻她的臉頰低語“辛苦你了。”
    “我還好，隻是，這讓我覺得你更累，做蝙蝠俠已經很累了，還要維持布魯斯的身份，以後我會幫你的，不要讓自己再累下去了，我會心疼的。”忒彌斯起身抱著他。
    “忒彌斯，這是我需要做的。”布魯斯歎息道，“我不想讓哥譚再出現失去雙親而悲慘哭泣男孩了。”
    “以後的路我會陪你一起走下去，你已經跨出這一步，剩下的路就讓我來走，我們是夫妻了，這種親密關係帶來的責任我們一起背負直至最後一刻。”忒彌斯圈著他的脖子，呢喃細語，“能讓你放棄獨身主義我已經很滿足了不會強求你過多，就像以前一樣相處就好了。”
    “我們是一家人了，布魯斯。”
    “對，我們是一家人了。”
    忒彌斯笑著推開他，“去吧別讓達米安等久了，今天蝙蝠俠可不能缺席夜巡。”
    布魯斯愣了下，但忒彌斯的表情是認真的。
    “這盞燈會一直亮著，我會等你回來。”
    |長明燈光，待我回來|
    布魯斯笑了，他的選擇沒有錯，他的道路充滿著痛苦與煎熬，但在這一刻他被治愈了，有人認同他那”明知永遠無法真正完成的任務”並願意陪伴他走向艱苦的未來。
    他聽到了自己心髒跳動的喜悅，感受到了血液奔流的狂歡，他嚐到了舌尖滾熱的愛戀。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聽見自己清晰而冷靜的聲音：“好”
    他不在隻是布魯斯·韋恩或者是蝙蝠俠，他現在有了新的身份，忒彌斯的丈夫。
    依舊是2點，他讓達米安獨自開著蝙蝠車回到了洞穴，而他則如同黑影一般翻進了二樓的臥室，忒彌斯已經換上了睡衣伏在桌子上睡著了，他走過想把她抱上床卻看她驚醒了過來，一瞬間又帶著迷離的睡意，她伸手巴拉了一下麵具，然後歪著頭期待的看著他。
    布魯斯點點頭，忒彌斯纖細的手指劃過他的臉，她用了點力氣做出了哥譚市民最想做的事情，摘掉蝙蝠俠的頭罩！她滿意的笑起來，雖然看過很多次，但親手摘掉倒是第一次。
    “感覺很不一樣，有一種滿足感。”忒彌斯眯起眼睛晃動著腿，“今天怎麼不換衣服了？”
    “聚光燈下我是布魯斯，哥譚深夜我是蝙蝠俠，忒彌斯·韋恩，無論是那一種身份今天我都想讓你看見，”他的聲音飽含溫情帶著纏綿愛意。
    忒彌斯聽懂了布魯斯的意思，但是她指了指掛鍾，笑了一聲，“可是已經過12點了啊。”
    “……”布魯斯深深地歎口氣，“不，直到黎明之前，黑夜都屬於我。”他低頭吻上忒彌斯，堵住她所有想說話的。
    戰服落在了地上，睡衣落在了地上，床上有人輕聲呢喃，桌角蝙蝠頭盔依舊直視著遠方的哥譚。
    忒彌斯醒來已經是中午天大亮了，她太累了，都是某個不知疲倦的夜行生物幹的，她起床看到書房的門開著，看到布魯斯正在埋頭寫著什麼。她走過去一看，是婚禮的請柬。
    “就確定了？”忒彌斯靠過去，被布魯斯直接拉著坐進了懷裏。
    “這是給正聯的，我會給他們正確的時間，至於其他，我會包下7天羅賓遜公園，每天都會邀請哥譚市民，並在其中的一天和你舉行室外婚禮，很抱歉忒彌斯，我需要策劃好一切，我不希望那一天有任何人會來打擾我們。”
    忒彌斯點點頭，“那我父母那邊也給正確的時間？”
    “會的，但我希望他們七天都能待在哥譚。”布魯斯親了親她，“雖然我應該習慣了，但我希望你父母不要誤解我，我想讓他們知道你的眼光沒錯。”
    “唔，應該不會，夏姆羅能猜出來我父母不可能不知道，而且……他們應該會很配合的演戲，而且某一方麵他們會高興我嫁出去，不知道你有麼有聽過父母過於恩愛有時候甚至忘記自己還有個孩子。”忒彌斯聳聳肩，“不然我為什麼留在哥譚他們一點也擔心的樣子。”
    “好……”布魯斯摸摸他的頭，“還有幾張就寫完了你等我一下，我讓阿福直接準備午餐。”
    午飯的時候達米安也才剛剛睡醒，他閉著眼靠在椅子上，聽到聲音睜開眼看過去，布魯斯挽著忒彌斯走了進來，他張張嘴想要說什麼，有些尷尬。
    “午安。”忒彌斯走過去，“以後請多關照啦，如果覺得變扭叫我名字就好，不過正式場景可能還是要稱呼正式點哦。”
    “嗯…”達米安有些愣，“我會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麼。”
    忒彌斯愣了下，“短時間不會，未來也許說不定，在你還需要照顧的時候我不會讓另一個孩子來分享你的愛。”
    達米安的臉突然爆紅扭頭不說話。
    忒彌斯回頭看了眼布魯斯，這是他們商量好的，主要也是忒彌斯提的畢竟達米安才10歲正是需要父母照顧的年齡。
    午飯結束達米安說要和泰坦隊員一起回去然後直接就走了，忒彌斯和布魯斯麵麵相覷，不過距離也近。
    提姆卸任羅賓後不是特別忙的情況都朝九晚五乖乖的做著韋恩集團ceo，迪克昨天也跟著泰坦去酒店休息了，至於芭芭拉和傑森都是直接回家的。
    一周後準備完全的羅賓遜公園完全不一樣了，到處綁著鮮花氣球，中心草坪上放滿了零食甜點，所有人都可以觀禮玩耍，忒彌斯現在正在和布魯斯在私人機場接她的父母，還有一些親戚。
    忒彌斯的家人看起來就好像古老的貴族，那種氣質與哥譚格格不入，一群人走在一起更是過於顯眼。
    “走前麵的就是我爸媽，你別緊張他們…人不錯！”忒彌斯也好幾年沒見到父母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布魯斯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相信我。”
    然後忒彌斯就看到布魯斯上前握住了她老父親的手兩人笑容滿麵的打招呼跟老熟人一樣。
    忒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