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0、第一個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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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臨溪說:“不是有洗髓之類的丹藥可以去除嗎?”
樓琅軒:“是有的,隻是洗髓丹效果甚微,因此少吃雜質多的東西為妙。”
葉臨溪理所當然的說:“那就用效果強的丹藥不就好了?”
樓琅軒瞥了一眼葉臨溪,“你說的倒是容易,強效的丹藥雖然有,可要是沒有一些貢獻點,是換不到的。”洗髓類的丹藥煉製不易,而且品質高的才有效,品質低的去除雜質少,還會殘留丹毒。
葉臨溪哦了一聲,“貢獻點啊……師兄你應該有換到吧?”
樓琅軒搖頭,“沒有,我不需要。”所以,他不會浪費貢獻點換取洗髓丹。
葉臨溪:“……”
他忽然有點味同嚼蠟了,“師兄,你這麼一說,我就不太想吃了。”
樓琅軒頭也不抬的說:“別浪費,粒粒皆辛苦。”
“太清淡了,連個辣椒都沒有。”葉臨溪咬了咬筷子,這幾天都吃那麼淡,而且還都是素菜,好想吃點重口味的。
“素錦記的食材很新鮮,味道還行,關鍵雜質少。”
葉臨溪:“……”這是跟雜質杠上了嗎!
身為徹頭徹尾的Z國人怎麼能一直吃這麼清淡的飯菜呢!
葉臨溪眼珠子轉的滴溜溜的,進了廚房拿了一罐老幹媽出來,老幹媽拌飯也挺好的。
樓琅軒抬眼看了一眼吃得喜滋滋的葉臨溪,就由著他去了。
這個世界的食物多種多樣,吃慣了重口的,再吃淡口的,偶爾還好,但久了還是會想念,而且——
要是不讓他這麼吃,大概接下來的課都不好好上了。
………………
城市夜晚的霓虹燈閃耀,將這座城市點綴的萬般迷人。
然而,在這燈火通明的城市內部,總有一些地方並不那麼明亮——
燕京城內老宅區,錯綜交雜的小巷間,一個剛下了夜班的漂亮女人挎著包,踩著細跟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在小巷裏。
這路上,周圍陰暗,僅有的幾個路燈也沒有那麼的明亮,讓人極度缺乏安全感。
女人的腳步不慢,像是有什麼急事一般,高跟鞋踩著水泥路的聲音在如此安靜的小路上很是響耳,且聽著有些刺耳,又像是給人傳達著某種訊號……
女人快步走過一巷口,緊接著一道黝黑的高瘦人影便從入口內緩慢的踏出來,走動間,在昏暗的光線照射下,褲兜裏閃過一道微暗的銀色寒光。
那人的腳步十分輕,女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蹤了,她隻知道前不久這邊發生過幾次命案,罪犯在逃,如果不快點回家,肯定會有危險,於是隻顧著悶頭快走。
女人的穿著稍微有些緊致豔麗,胸口包裹出豐滿的事業線,圓滿的臀曲線略顯妖嬈,跟在女人身後的男人戴著遮掩麵目的黑色口罩,一雙陰鶩的眼眸充滿血絲,陰測測的遊離在她的臀和白皙的大腿上,眼裏閃爍著令人作惡的色之欲。
這一片老宅區有很多交錯相通的巷子,地勢複雜,卻有時候是壞人們作案的好地方。
因此,當女人即將經過一個漆黑巷口的時候,被突然出現的一隻手用力的拖進偏僻狹窄的小巷子裏。
女人猝不及防的被拖拽,等反應過來,想要尖叫喊救命則已經被捂住了嘴,緊接著被一把敲暈了過去,不知接下來要等待她的是什麼樣的命運……
“嗬嗬嗬……”
戴口罩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瞧著倒在地上的女人,邪惡的視線從頭到腳像掃描機一樣掃描一遍,嘴裏不住的發出嗬嗬的沙啞笑聲,一邊笑著,一邊蹲下身子,朝著女人伸出魔爪。
“喂,你是張蘆駿嗎?”
深暗安靜的巷子裏麵,男人被陡然冒出的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驚嚇到了。
“你是誰?”男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還是頭一回有人在他作案的時候這麼大膽的跟他說話,還叫著他的名字。
隱藏在暗處的人緩緩走角落,“我是誰並不重要,隻要你是張蘆駿就夠了。”
男人隻見角落裏走出一個從頭到臉都被圍在一個大鬥篷裏麵的人,鬥篷大的連這個人的身形都分辨不出。
他十分警戒的掏出彈簧刀指著這個人,冷笑一聲,“老子就是張蘆駿,怎麼,你想救這個老娘們?”
鬥篷男站在原地沒有逃跑的意思,好像沒有看到張蘆駿手裏的刀一樣,也沒有表現一絲的慌張,反而從鬥篷裏拿出一張紙,在上麵寫了幾筆,然後扔在了地上。
巷子裏光線極其昏暗,隻有月光微弱頑強的照射進來,但是也足以令男人看清楚那張紙上的內容。
普通的A4紙上打印出來的,是關於他的公安通緝令。
刺眼的是上麵被畫了一道紅色的大勾,還寫著囂張的幾個不怎好看的字——“狩獵人上”。
張蘆駿滿臉殺意的瞪向鬥篷男,“你是幹什麼的?”
“我給自己起了一個響亮的代號,狩獵人。”鬥篷男輕笑一下,宣布道:“恭喜你,成為我的第一個獵物。”
獵物什麼的,都是他對別人的稱呼,第一次被人這麼叫,張蘆駿麵露不爽,二話不說麵目凶惡的衝向鬥篷男。
鬥篷男早有防備,抬手就擋開了張蘆駿握刀刺來的手,兩人很快就扭打起來。
來回幾下,張蘆駿幹了不少壞勾當,他的力道十分強橫,鬥篷男竟抵製不過,沒一會兒就被張蘆駿一把按到在地,打鬥間張蘆駿扯開了鬥篷男的鬥篷帽,露出鬥篷男的臉。
鬥篷男的容貌印入張蘆駿的視網膜,隻是一眼,他就露出了驚恐的神色,高舉著彈簧刀的手,因驚恐而無法支持落下,鬥篷男迅速抓住這一刻的時機,用力反撲,奪下彈簧刀,凶狠的刺入張蘆駿的胸膛。
噗呲噗呲——
一下、兩下……不知插了多少刀,刀刃插入血肉的聲音不曾停止。
溫熱的血液隨著他的動作飛濺而出,沾染上他的頭發,他的臉,他的衣服,更甚至噴濺到不遠處女人的身上和周圍的牆壁,一時間,這條狹偏的小窄巷充斥著濃厚的血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