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今晚吃雞?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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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蕭灑無比鬱悶的是,太陽已經落山,天黑已經昏黑了,自己尚未找到一個滿意的地方可以停下來殺雞做飯,而不知不覺間,自己的肚子打起了咕嚕。
    總不能自己生撕活雞,吃了吧?
    或者是先吃個方便麵,填填肚子,有精力了再慢慢尋找殺雞的地方。
    蕭灑停下車,在路邊用開水泡了一盒方便麵。
    自從想到了燒熱開水的方法,蕭灑的幾隻熱水瓶基本上都是滿的,保持了熱水常有。
    吃了方便麵,蕭灑繼續前行。
    行進途中,他發現路邊有個小飯店,估計是也是主要做往來司機生意的。
    蕭灑仔細觀察,沒有聽到狗叫,估計沒啥危險。
    他一手拿長電棍,一手拿消防手電下車,小心翼翼的前往這路邊小飯店。
    小飯店門口路邊有兩盞太陽能電燈,電燈還能用,在夜間自動照明起來。
    這也是蕭灑開車比較容易發現這小飯店的原因。
    估計往來車輛夜裏行車,停下來這裏休息,亦是這個燈光吸引的原因。
    小飯店樓高三樓,門口一扇招牌:“四海飯店”。
    “迎五湖四海客,接東西南北財”
    飯店裏麵卻是漆黑一片。
    沒有一個人。
    蕭灑打著手電進去。
    飯店正廳擺著木桌、木椅。
    蕭灑找著飯店的廚房。
    一股腐臭發黴的味道鑽進蕭灑的鼻孔。
    照著手電的光望去,廚房裏麵有些淩亂,應該是被貓狗老鼠蟑螂等光顧過。
    廚房裏的肉菜食物沒有了。
    蕭灑發現米還是有的,雖然米缸裏麵許多老鼠屎。
    蕭灑剛進來時,還看到不少老鼠和蟑螂在廚房裏四處逃跑。
    有米就好!
    可以一用。
    總不能因為米中有幾粒老鼠屎就棄而不用吧。
    蕭灑看到廚房裏的水龍頭,抱著試試的心態,擰開看看。
    嘩嘩嘩……
    水花四濺,大大的流淌出來。
    竟然是有水的!
    這是怎麼回事?
    蕭灑有種意外之喜。
    城市裏的水龍頭都沒水了,這裏的水龍頭有水?
    這是鄉間國道邊上的一間小飯店。
    難道這自來水是山泉水?
    蕭灑放電棍在一旁,用手試試那水。
    寒涼清冽。
    果然是山泉水。
    這水質量不錯,得給自己儲存一點才行。
    蕭灑嚐試開開飯店的電燈,沒有電。
    看來這裏有水無電。
    蕭灑想想釋然。
    電不像水,電得千裏之外電站發電輸送來的。
    除非像門外太陽能電燈這種。
    蕭灑揭開那飯店炒菜的大鍋。
    手電燈光之下,大鍋滿是金黃的鐵鏽。
    就連炒菜的鐵鏟子也生鏽了。
    這些涮幹淨倒是可用。
    蕭灑看到灶旁不遠處有大的煤氣瓶。
    蕭灑認真的觀察了一番煤氣爐頭,這煤氣爐頭是飯店大廚炒菜用的,同自己家裏用的不太一樣,好在蕭灑覺得原理相通,自己可以試試。
    蕭灑將電棍放一旁,把手電擺放架著照明,然後用鐵鏟洗鍋。
    這飯店的鍋不同家裏的鍋,飯店廚師的鍋又大又重,動過腰間盤突出手術的蕭灑,幾乎要紮著馬步,雙手提著鍋耳才能將其提動。
    蕭灑涮鍋幹淨,去開煤氣,回來打火。
    轟!
    巨大的火光瞬時產生。
    蔚藍色的巨大火苗嚇得蕭灑不由自主的往後一退。
    鍋裏已經被蕭灑放了大半鍋水。
    燒水殺雞。
    蕭灑看著鐵鍋燒水的功夫,將地麵上一個鋁桶給洗幹淨。
    剛洗幹淨,水就已經燒開了。
    飯店裏的鍋用來燒開水就是快!
    蕭灑用大勺將開水盛到桶裏。
    關火。
    呼!
    煤氣爐頭的火一下子滅了。
    那麼大的火瞬時消滅,又是讓蕭灑心頭震撼。
    蕭灑回過神來,去關了煤氣。
    怕關得不牢,蕭灑用盡力氣,將那閥門擰得緊緊的。
    之後,蕭灑將熱氣騰騰的開水提出到飯店門口。
    這開水冒出來的熱氣,讓蕭灑身體熱烘烘的,他感覺到自己從未見過這麼燙的熱水。
    看來這次殺雞拔毛又得連皮不剩了!
    他之所以提出門口殺雞拔毛,完全看在門口有路燈的份上。
    將這桶熱水提出來,蕭灑又進去裏麵拿了大廚的菜刀出來。
    大廚的菜刀,蕭灑提在手裏覺得笨重。
    之後,蕭灑又進了飯店搬了一張圓桌出來,還取了木椅、碟子、碗和盤子。
    入去廚房調好鹽水,準備放雞血。
    今晚被要被吃的主角出場!
    蕭灑將那隻瘦骨嶙峋的雞從副駕駛座上提了下來。
    這瘦雞,被蕭灑死死抓住,揮動著飯店大廚的刀,猛然一掃。
    一個雞頭骨碌碌滾在地上。
    接著,雞血噴濺,如同一個無主的花灑。
    蕭灑楞住了片刻。
    他沒有想到,飯店大廚的刀如此鋒利。
    居然是一下子削了雞頭。
    這刀實在沉重,他揮動的力量太大了些。
    這瘦骨不堪一擊,斷頭了。
    這還是蕭灑第一次斷頭式殺雞。
    楞過神後,蕭灑趕緊的一手提著雞腳,一手抓住雞脖子,把雞脖子斷口對準鹽水碗,盡量的盛些雞血。
    放好雞血,蕭灑將斷頭雞放進熱水桶。
    雞慢慢下沉,浸泡在熱水中。
    蕭灑又找到雞頭,將它扔進熱水中。
    兩隻雞眼還沒有合上,眼睜睜無辜的望著蕭灑,蕭灑一陣害怕。
    他想起了聊齋誌異。
    賊人偷雞而食,生了一身雞毛,得了古怪疾病。
    自己吃了這雞,會不會也長出一身雞毛?
    事至如此,蕭灑選擇一不做二不休。
    等到熱水變溫,蕭灑將那雞從水中提了出來,在地上鋪了一張台布,開始拔雞毛。
    果又是泡浸太久,水溫太燙,連雞皮拔去。
    接著,蕭灑將雞擺上砧板,剖開雞肚子。
    飯店大廚沉重鋒利,蕭灑大力劈下,竟然將雞腹一分為二,連內髒也分為兩半了。
    蕭灑見狀,伸手進去掏那分成兩半的內髒。
    卻是發現雞膽破了。
    蕭灑十分鬱悶。
    媽媽告訴他,雞膽破了,整隻雞都是苦的。
    他趕緊將掏出的內髒同雞分離,然後帶著那雞前往廚房水龍頭那裏嘩啦啦的衝洗。
    衝洗了約十五分鍾,蕭灑感覺應該可以了,便拿了出來放在桌麵的盤子裏。
    然後,他又拿著內髒進去裏麵衝洗。
    這下又足足衝洗了二十分鍾。
    蕭灑將雞腸、雞胃也翻出來衝洗了。
    將雞洗幹淨。
    內髒整理好。
    蕭灑方才想起,那水桶裏麵還有一隻雞頭。
    如今,水桶裏麵的開水早已涼了。
    蕭灑撈出雞頭,拔了毛。
    連同雞的啄外皮也給去掉了。
    之後,蕭灑將整隻雞拿入廚房,放進鍋裏。
    雞頭、雞內髒、雞血也一並放進鍋裏。
    開煤氣煮雞。
    不一會,水開了。
    熱氣騰騰,蕭灑待煮了一會,用鏟子翻了翻雞。
    香氣四溢。
    蕭灑禁不住自個兒流出了口水。
    他感覺肚子餓了,腹中空空。
    先前吃的方便麵完全抵頂不了饑餓來襲。
    很快的,蕭灑下了鹽和醬油調好味道,然後將拿雞全部撈出了鍋裏。
    今晚吃雞。
    整隻的吃雞。
    不過,剛撈上了來的雞還很燙。
    蕭灑忽的想起,剛才看到飯店門口,附近栽種著番薯苗和瓜蔓。
    這雞撈上來,一鍋的雞湯,不摘些番薯苗和瓜蔓下來,浸泡來吃,實在是可惜了。
    於是蕭灑將撈上來的雞一大盤的端出到門外,放到他搬出到門口的桌子上麵放好,然後就請旁邊的地上采摘番薯苗和瓜蔓。
    他快速的專心采摘著番薯苗。
    不久,便是采摘到了一把番薯苗。
    擔心著雞要涼了。
    於是他轉身準備先放好番薯苗,吃了雞後再慢慢煮燙喝。
    可一轉身,他傻眼了。
    他的那隻雞正在地上,被一隻大黃狗津津有味的吃著。
    原來不知何時來了一隻狗,這隻狗悄無聲息的將他的雞弄到了地上,不動神色的吃了起來。
    蕭灑一下呆住了。
    接著,大怒不已。
    老子弄這隻雞,瞎忙乎了一個晚上。
    正要享用之際,你一條大黃狗叼來吃了!
    怒不可歇的蕭灑,火冒三丈,抓起他放在車旁的大電棍,按著了開關,便是對著那正津津有味吃雞的狗頭猛然砸下去。
    那大黃狗正專注於眼前的食物,渾然不覺危險的將來。
    “汪汪……”
    大黃狗隻來得及慘叫一聲,便被蕭灑的電棍砸暈了過去,一頭倒在了地上。
    蕭灑尚且不解氣,抄著電棍繼續對地上的大黃狗一頓痛打。
    打了十多棍,蕭灑的氣方才消了。
    那大黃狗癱瘓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隻是狗鼻子出了一攤血。
    其餘地方,則是沒有一點血跡。
    內在的狗骨頭不知道被打斷了多少根。
    等到蕭灑平靜下來,反倒覺得意外了。
    難道自己打死了一條狗?
    這條狗該死!
    吃了自己的雞!
    不過,自己真的將這狗打死了嗎?
    好像真的是哦?
    抑或是電棍將其打暈了?
    雖然地上狗吃剩還有大半隻雞,但被狗吃過的雞還能吃嗎?
    不怕吃了會得狂犬病嗎?
    蕭灑再看向那桌麵,桌麵的盤子裏,雞內髒、雞血、雞頭都還在,可是自己還能吃嗎?
    剛才這死狗上到桌麵叼走整隻雞時候,會不會也咬過這些東西?
    或者在盤子裏這些食物留下口水?
    看來,整個雞,所有東西都是不能吃了。
    白忙活了一個晚上。
    你吃我的雞,信不信我將你也吃了!
    蕭灑惡從膽邊生。
    這念頭一出,他頓時眼睛一亮。
    今晚吃狗肉?
    狗肉滾三滾,神仙也站不穩!
    蕭灑頓時興奮起來。
    雞吃的多了,狗肉……當然也吃過。
    但蕭灑從來沒有自己殺過狗,吃過自己殺的狗的狗肉。
    看著地上躺著的狗,一動不動躺在那裏的狗。
    不知道這狗死了沒有?
    是否僅僅是暈厥過去了?
    蕭灑遲疑起來。
    他可沒有膽量拿著手去試探那狗鼻子。
    萬一這狗突然醒來,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那該怎麼辦?
    更恐怖的,若這狗是裝死的,等到走進,猛的跳上來咬斷自己的脖頸,那就完了!
    既然是不知道這狗真實的情況,那就不能靠近。
    可連狗都不敢靠近,又怎麼吃得了狗肉呢?
    蕭灑頓時感覺自己是個怯弱的膿包。
    想吃好東西,又畏畏縮縮,怕這怕那的。
    這樣以後怎麼能在一個人的世界裏麵生存喝發展呢?
    這狗看來還是得對付。
    這狗咬到人,會得狂犬病。
    若是殺狗,弄狗肉吃,這狗嘴吧還是不要碰到的好。
    就連狗爪子也不能碰。蕭灑分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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