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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海裝糊塗:“忘記了,想不起來是誰。”
文冉想了下,氣悶,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他是王爺,自己是個貧民,還是個哥兒,王爺他娘,太後那老娘們兒也不會讓自己跟他兒子雙宿雙飛。
說不定那個皇帝還會塞給他一個需要聯姻的人,想想這些,文冉覺得鬱悶,手裏的勺子在粥碗裏戳了戳。
生氣,想想還委屈,再想想,要不分了了算了,幹嘛委屈自己。
可是,這個時代不是自己那個時代,這裏封建,可…!
突然腦子飛出鳳尾花怨怪責備的話來:“傻帽,你有我這個博大精深文武雙全的神仙,你還發愁生存嗎?真的是。”
文冉扔勺子,抱著雙臂在胸前:“分手,沒得商量,分手。”
雪海不懂,一臉懵,但看身後文冉那個小模樣,忍住笑意的問:“分手,是什麼?”
文冉支支吾吾:“分手,分手就是…!就是…”文冉組織了一下詞彙,說:“分手就是不過了。”
雪海真迷糊了,:“啊?!”
文冉見雪海真不懂,又組織了一下詞語說:“分手,不過了,就是不想跟你好了,懂嗎?給我塊地,我種菜活著,不跟你處對象了,小爺要自力更生去。”
雪海聽候,動作迅速,一把將文冉抱起來,轉圈兒,轉的文冉下意識的摟抱住雪海的脖子,哈哈哈笑道:“你放我下來,哎呀!頭暈,我頭暈,一會兒吐你身上我不管,啊…!”
雪海停下將文冉抱的緊緊的,說:“說說看,還要不要跟我分開?”
文冉閉了閉眼,穩了穩自己暈頭轉向的腦袋,說話都繞圈兒:“我…!我不要…,不要跟你好了,你是王爺,會有很多妾室,我跟你說,跟了小爺,就不許你再有別人,所以小爺寧可離開你,也不要看你跟別的人。”
雪海想了下太後給他定的一門塞外婚事,陰沉的神色轉瞬掩藏。
文冉猜疑:“怎麼?猶豫了是不是說你已經有人了?我可不要跟別人分享男人,我文冉也是有堂堂男兒,想要我跟別的女人男人分享一個男人,那是做夢。”
文冉越說越堅定,也讓雪海徹底正視起這個問題。
以前雪海認為將那女人娶了,放在院子裏養著,自己帶文冉出去,但現在。
文冉的堅決!
皇兄的戒備,母後的期望與保全。
可想到文冉會徹底離開他,雪海的心就會痛。
會傷心。
或許!
會真的一生墮落下去,沉淪度日。
陰暗的心情籠罩在雪海的內心,說:“本王本就不受寵,何談其他女人男人的。”
一邊布菜的侍女抬眼看了一眼雪海,雪海抬眼陰狠得瞧了一眼那侍女,侍女趕忙垂都不語。
文冉不爭饅頭爭口氣的質問道:“真的?”
雪海點頭,:“真的,或許我以前會有妥協的姿態,但以後不會,我要帶文冉去一個隻有我們的地方,做一對貧民。”
文冉笑笑,:“這還差不多,好了喝粥吧,下午我要吃好吃的,什麼紅燒肉,醬豬蹄,燒花鴨,蒸鹿邑的都給我來一份。”
雪海將文冉放到座位上,說:“你能吃那麼多東西嗎?”
文冉吃了一口粥,抬頭望著雪海,:“吃不了,嚐嚐鮮,我還沒吃過,所以要試試看。”
雪海頭都不抬的命令道,:“晚上叫膳房做出來。”
文冉趕緊攔著:“別去,我就是開個玩笑,現在糧食那麼緊缺,外麵還有那麼多士兵等著要吃的呢,可不能為我一個人浪費,不做,等下咱們吃完飯,我去看看,能不能給你想想辦法,做一些力所能及的。”
雪海沒想到文冉還有如此成熟的想法,揉揉捏捏文冉的麵頰,說:“本王此生有你,真幸運。”
文冉一副那當然的表情,說:“所以要好好珍惜我,我會愛你的麼麼噠。”
雪海剛要開口問麼麼噠是什麼意思,文冉說:“麼麼噠就是…!”
文冉到雪海臉上親了一口。:“就是這個意思。”
雪海微微一笑,心思雀躍,但麵色依舊如常道:“知道了。”
一旁的侍女們見此都偷笑,他們從未見過王爺會如此開懷過,也從未見過王爺寵愛誰,這一下這樣,倒是讓王爺鮮活起來了。
飯後,文冉跟雪海一起去城樓上巡視,文冉看了眼士兵手中的弓箭,說:“這個太小了,最好用大樹砍一些大型弓弩,另外我覺得弓弩比弓箭有用的多。”
雪海拿去一把弓箭,架起箭,道:“弓箭的射程要比弩遠,這也是為什麼戰場上不能缺少弓箭的原因。”
文冉看著雪海拉滿弓弦霸氣側漏的樣子,花癡的說:“我知道啊。”
文冉壞笑:“要不要試試做一個巨大的弩出來,弩箭上插一個火球,火球上沾上易燃物,然後再發射到敵軍陣營中。”
雪海笑得疼惜,:“這個辦法我不是沒有想過,也做過,但實踐,效果不是很好。”
文冉摸摸下巴,說:“製造火藥吧,火藥知道嗎?”
雪海眉頭微皺,:“什麼是火藥?”
文冉想了想,:“給我準備一些東西吧,我試試,沒弄過,有硝石,木炭,硫碘。”
雪海看向教頭:“你去找這些材料,看看城內是否能集齊。”
教頭威武的嗬道:“這就去。”
文冉被震的扣扣耳朵,說:“我比較興奮。”
雪海一把將人摟懷裏,道:“興奮我們就回去聊聊。”
文冉努嘴,:“切…!你好齷齪哦!人家的意思是說,我要成為中國古代四大發明之一,成為偉人,所以興奮,你想什麼呢?”
雪海額頭抵著文冉的,問:“我很好奇你的小腦袋裏到底還有多少鬼主意。”
文冉捧著雪海的腦袋說:“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所以要好好把握我哦,不然你會失去很多。”
雪海在迅速在文冉嘴上啄了一口,許多將士們都偷偷竊笑。
文冉臉紅:“不許,走開。”
雪海湊近文冉就是要親親,道:“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要親親你,怎麼辦?”
文冉麵對雪海隱忍又克製的模樣,心心都忍不住跟著狂跳。
文冉很好的掩飾了,說到底在現代時,他也遇到不少這樣的事情,文冉笑笑的將雪海推開,說:“別膩味,一會兒回去種菜,還有哇!”
文冉突然駐足,雪海不明的問:“還有什麼?”
文冉眨眨漂亮的大眼睛,說:“有蔬菜吃不是最終目地,要有肉吃才行,讓村民孵小雞,小鴨,小鵝,養豬仔。”
雪海常年跟百姓打交道,這些當然了解,說:“可現在不是季節,新生的小雞仔會被凍死。”
文冉前麵邊走邊井井有條的說:“這個簡單,用小房子將這些雞鴨都養在房子裏,地上墊一些蒿草,屋子內搭建上暖爐,不怕不活。”
文冉想了一下,又說,:“不過,我的炸藥做好了的話,就不怕贏不了戰役,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走了。”
雪海拉住預走的文冉鄭重其事的說:“如果你想留在這兒我們就不走。”
文冉眯了眯眼睛,道:“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最終方法,要麵對現實。”
雪海抱著文冉的肩膀,道:“不是懦弱,是很多親情上的問題,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也不曉得要怎麼辦!”
文冉笑了笑:“不懂得怎麼麵對親情的問題,我們就用炸藥,炸掉算了,嘻嘻。”
雪海揉揉文冉有點小肉得麵頰,說:“聽你的,咱們炸了它。”
雪海隻是順著文冉的話而已,親情這種事情,說不清理還亂,不如放任自流,更或者,監禁。
和平了蒼生,也算是幫他贖罪。
雪海心中思緒萬千,被文冉拉住種田。
文冉拉來許多士兵,將一塊草坪鏟了,鏟完將種子種植下去。
文冉利用鳳尾花的能力,將植物催生出來,各種蔬菜瘋狂長大成熟。
士兵們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下巴撐在地上。
雪海冷冷的問:“你們看見了什麼?”
士兵們從鴉雀無聲變得說話微不可聞。
最後雪海喊道:“看到了什麼?”
士兵門,各個被震回些精神,道:“稟告王爺,什麼都沒有看到。”
文冉笑嗬嗬的拍拍手,拉著雪海,歡歡喜喜的:“你啊!別老是動不動就凶人家,走啦,讓他摘,咱們回去看看那些用具弄來沒有。”
雪海瞧了眼文冉拉著他的手,莫明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雪海他們回去就看到地上放了許多東西,基本上所需要的用品全到了。
文冉擼袖子,道:“我還是第一次弄這東西,不知道會不會真的變成賽亞人,被炸的頭發焦成一團,冒著煙的那種。”
文冉坐在地上開始用小天平秤,稱那些配材料的重量,一點都不敢馬虎,萬一成了賽亞人,就真不是很好的體驗了。
文冉將稱好的成份方進竹筒裏,小心的放好藥心,扣上蓋子,一個就最好了。
文冉站起來,:“做好了,來,咱們試試,看可以不,不過要遠一些,可能會受傷,咱們點火的人要多給一碗米飯作為獎賞。”
幾個士兵根本沒見過這東西,也不知道這玩意兒的危險程度,說:“放心,這個小東西,我就可以搞定。”
文冉警告道:“不可以大意,大意了手就沒了,點燃就往回跑,別猶豫。”
士兵傻大個兒嗤笑,道:“能嗎?就這麼點兒小東西,還能弄掉我的手?!”
文冉對走遠去點炸藥管的傻大個兒喊:“別開玩笑,手沒了我可不負責。”
傻大個兒揚揚手,喊道:“放心,沒事兒的,我聽你的就是了。”
大家都拭目以待的看著傻大個兒將雷管放在遠處的草坪上,用火把將其點燃,然後飛跑回來。
人都跑到文冉他們麵前了,那東西都沒炸。
大家看傻大個兒,傻大個兒舉手,:“我保證,點燃了。”
轉頭,大家都看向文冉,文冉眯著漂亮的眼睛,瞧著遠處的雷管兒。
看著看著,一頭豬跑了過來,遠遠的,後麵還跟著幾個人追豬。
仔細看那頭肥豬絕對有四百斤重。
身旁人要過去,文冉眼看著那雷管開始冒出弄弄的煙霧。
身邊的士兵要過去看看,文冉站上前,伸開雙臂攔住人。
另一邊,在這關鍵的時刻,那頭豬以幾百碼的速度瘋狂衝向冒煙的雷管兒。
就在豬要撞到雷管時,砰的一聲,雷管兒炸了。
文冉麵前被雪海的衣袖擋了一下,轟鳴過後,文冉撥開雪海為他遮擋危險的手臂。
眼看著那頭豬嚇得往回跑,追著豬的人見豬往回跑,他們嚇得也往回跑。
可貌似人低估了豬的奔跑速度!
那隻豬瘋狂的跑過去,鑽進自家男主人的褲襠下,男主人也是有點矮,豬鑽過去,卡在它主人的褲襠下,馱著他主人伴隨它主人的吼叫跑在回家的路上。
文冉訥訥的:“看來威力不小,豬都嚇得跑回家去了。”
雪海忍著不笑出聲,維持他高大偉岸的形象。
一旁的士兵忍著,忍著,突然狂笑不止。
文冉在看過去,那一家子人追著豬又開始較量長跑問題。
文冉突然的也跪在地上指著遠去的那家人狂笑不止。
之後文冉又開始坐在地上鼓搗雷管兒,想想剛才貌似威力不是很大,所以,是不是密封問題,或者是某種劑量少了!
文冉又開始重新配備比例,這次用兩個綁在一起,文冉這次將兩個雷管兒上麵,密封的更加嚴實,特地燒了蠟油澆在邊緣。
這個比較危險,搞不要,一個不小心溫度過高他就從此坐上輪椅了!
文冉將雷管兒塞給傻大個兒,有了上次豬跑經曆,大家也都終於懂得了一件事兒,就是,這玩意兒真好用,炸到豬沒事兒,真炸到人,就有事兒了。
傻大個兒那小子猛,來到空曠的地兒,將雷管的線點燃,直接扔了出去。
哄的一聲,兩根雷管兒在半空就炸了,聲音震天的響,許多村民都以為要下雨了,可抬頭望天,天空萬裏無雲,許多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都繼續收割自己家的地。
文冉那邊兒他種的田,此刻才剛收完,幾個士兵已經將新鮮的蔬菜水果送去廚房,放進了大鍋裏麵,雖然是青菜,但士兵們也很開心。
隻因這幾日他們的糧食已經在逐日縮減,他們王爺要未雨綢繆,他們也隻能聽從蔣帥的。
士兵們剛才收的菜一頓基本用光,所以剛剛看到文冉用神力的士兵又去找文冉。
不過文冉正躲在雪海懷裏躲避,正對雪海的一撲之力招架不住。
文冉躲在雪海的懷裏,背靠草地,前靠雪海。
文冉看著自己身上的雪海,撫摸上他那另自己神迷的麵頰,笑道:“你真帥。”
雪海故意的問:“哪兒帥啊?”
文冉的手指劃過雪海濃黑的眉毛,深邃的瞳眸,道:“你的眼睛裏有星辰大海,你是那種,我們哪兒被稱之為濃顏的男人。”
雪海親了親文冉帖子自己春邊的手背,問:“什麼叫濃顏?”
雪海問,其他士兵都將竊喜放在那兩個雷管兒上,見到如此驚人的爆炸聲,都是滿心的歡喜。
差點拍手叫好,不過現在他們的情緒也沒比這樣嬌羞的興奮好到那去。
士兵驚歎的爬起來,瞠目結舌得看著天空炸射而出的雷管皮子,跟那弄弄得黑煙,興奮激動的直發感歎詞。
“我擦…!”
“這下咱們可以回家了,哈哈哈。”
“對,回家,咱們可以回家了,照這樣下去,咱們都不用耗費一兵一卒就可以將敵軍滅個幹淨。”
士兵們轉頭,興奮的喊道:“王爺,咱們成…功了。”
說著他們都紛紛識相的閉了嘴巴,因為他們的王爺,正在跟他們家夫郞玩兒親親小遊戲。
士兵們紛紛後退,悄無聲息的。
可就那麼巧,後麵來找文冉想要說明情況,讓文冉在多重點菜的士兵來了,一嗓子,毀滅了所有浪漫。
“王爺…!士兵太多了,你們種的蔬菜水果,被大家一分就沒了,下一頓…就…沒有了!”
這個士兵看他前麵的幾個士兵拚命跟他使眼色,雖然不懂,但也看出不太對來了。
說話聲音都在漸序漸小。
攬著雪海、文冉與那名士兵之間的幾個家夥在轉回頭,就已經看到他們的老大,王爺正在眼含隱忍怒氣的看著他們。
各兒頂個兒肝兒顫。
可雪海沒有將這幾個煞風景的發配邊疆,隻是,淡道:“吃飯了嗎?都回去吃飯吧,下午繼續。”
雪海一聲怒令之下,所有人都在文冉紅臉的笑意中跑遠。
大家走後,文冉被雪海緊緊抱在懷裏,文冉看著那雙對他充滿愛慕之情,禁欲,又隱忍樣子的雪海,雙臂推搪在雪海胸口,有那麼點兒怕怕樣子的問:“你!幹嘛?”
雪海聲音都變了動靜,道:“你身體好了沒有?”
文冉羞澀的紅了臉,說:“沒有哇!你想幹嘛?”
雪海勾起嘴角,洋溢壞笑的嘴臉,說:“看你這個樣子,我應該提前實行計劃了。”
文冉羞澀的推拒雪海,慎怪道:“哎呀!人家還沒好呢?你想幹嘛啊!”
雪海逗弄的去到文冉脖頸上嗅了嗅,調戲的問:“好沒好?”
文冉左躲右閃的跑開:“哈哈哈,沒有就是沒有,我餓了,我要回去吃飯。”
雪海慢悠悠的也不追,文人雅士的走在後麵喊:“我就是現成兒的,努要什麼米飯啊?”
文冉邊逃跑,邊喊道:“啊!你真的是,我看錯了你了,你竟然如此無恥。”
他們回去飽餐一頓青菜之後,又跑回來研究雷管兒。
雪海坐在一邊兒的躺椅上看著他的小可愛一絲不苟的做東西。
白白的衣服上都沾染了一層的火藥。
雪海支著腦袋躺著看了一會兒,覺得不夠,走過去,抱著文冉,近距離仔細得看文冉得一舉一動。
文冉專注於做雷管兒,又做了兩個,將雷管長長的火線扯出來好長,然後說:“咱們去試試,”
雪海抱著人不放,下巴放在文冉的肩窩,道:“不行,太危險,要下人去做。”
文冉道:“這個不危險,就是剛開始劑量算不好,就可能會有危險83,不過我現在這麼聰明,又多次實驗成功,說明的製作水平是夠的。”
文冉特驕傲,誇獎自己的話,也是朗朗上口。
“我啊現在可能已經改變曆史了,我可能已經成為偉人了,四大發明之一,你說有多厲害。”
雪海抱著人就是不放手,:“這個事情,你就是說出花兒來,我也不會讓你自己去做的。”
文冉笑嘻嘻的轉頭在雪海臉上親了一下,道:“不去就不去,你去命人做吧,這次一定要放在地上,我要試探一下威力,最好埋在土裏麵,然後我好計算他的火藥份量。”
雪海當即立斷:“來人,傻大個兒就等著這個差事得,他一定要看看這東西到底有多神奇。”
文冉將雷管交給傻大個兒,又囑咐了一邊,才許傻大個兒去引爆。
傻大個兒,將雷管兒放在地上,挖了一個坑兒,將雷管兒埋在裏麵,隻留下上半截兒,躲開老遠的用火把點燃,見火線燃燒冒煙。
傻大個兒才跑回去。
哄的一聲,突然跟竹筒翻飛起來,遠遠看去,一股灰土飛揚,文冉拍拍手,道:“可以,可以,隻是這個大劑量的程度還是可以,但還是要多幾根綁在一起,這樣的威力更大一些。”
雪海眯了眯眼睛,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要用這個甕中捉鱉?”
文冉點頭:“這個好用,如果他們過來,咱們將這些東西擺放在土壤中,用火線鏈接起來,咱們的士兵躲在樹後,然後,隻要看他們的人進的差不多,就…。”
文冉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殺的手勢,:“就要這樣,偷襲,讓他死的不明不白,既然他們那麼喜歡戰爭,不如就將他送去戰爭的地方,嘿嘿,豈不是成全了那麼許多人?”
雪海挑眉,:“我的寶貝文冉說的對,咱們要用這個炸飛他們,圓了他們喜歡戰鬥的夢想。”
文冉突然想起峽穀裏麵可能有幾個,眼珠兒轉了轉,道:“我去多做一下,然後去峽穀找那些躲在裏麵的敵軍開刀,嘿嘿。”
雪海倒是不想,因為他擔心這次攻打大勝,班師回朝第一關有皇兄那一關要過,第二,就是跟蒙古聯姻一事。
現在蒙古跟他們聯姻可能有猶豫,一旦己贏了,蒙古會立刻抬人過來。
以前這個蒙古的女人是想要借用一下,現在,似乎有了更好的方向,並且這個方向還是一個自己真心願意的人,看來時機到了。
坐在躺椅上,喝著茶,靜靜看著文冉一點點,一樣樣,每一個動作都透著精明與完美的樣子,雪海滿意的笑容下,掩藏著無限傾心。
一旁的侍女們都低著頭,小心的伺候著,給王爺斟茶,瞧著時辰的給兩個人準備飯食。
雪海靠躺在躺椅上,欣賞令他永遠都看不夠的文冉認真的可愛模樣,偶爾因為小心而揪起的嘴巴,肉乎乎的小臉都繃著謹慎。
文冉很精心的一點點對著各種成分量。
直到天漸漸暗下來,嘩嘩的水聲傳來,雪海問:“外麵怎麼了?”
侍女低著頭,說:“回王爺,外麵下雨了,秋雨還挺大的。”
雪海坐立起來,說:“用膳吧,在這麼餓下去,胃會餓壞的。”
雪海走向認真的文冉身旁,文冉還在一個個認真的坐著雷管兒,已經摞起來很高了,卻依舊在認真的繼續。
雪海在跟超級認真一直都沒有停下手來的文冉說話,站在原地的侍女,眼神艱險的看著文冉的背影。
用膳前,侍女將信鴿放飛出去,才進大帳給雪海布菜。
不過似乎不太用得著他,因為,飯菜上桌兒,文冉就挨個兒菜一樣不少的給雪海夾了一個遍,碗都堆得滿滿的,別人想在塞點兒什麼都不能。
雪海看著文冉一頓忙活,文冉夾完菜,笑嘻嘻的與雪海對視,說:“嘿嘿,吃吧,這個不喜歡用下一種,下一種在不喜歡,再換,不夠我在給你夾。”
雪海對文冉的強行占有欲,回之以無奈寵溺的笑。
雪海照單全收,通通吃光,文冉得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白站了這麼長時間,什麼都沒有坐的侍女,文冉雪海:“小爺伺候的如何啊?舒心嗎?”
侍女一直以來深沉的樣子,突然有了不一樣的神彩,絕對是恨之入骨,要上來揍人的樣子。
原本文冉也隻是搞事兒,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原本布菜是一個古老的習俗,文冉並不是太過於在意,但沒有到插了一根天線,這根天線還有回放畫麵。
雪海別有深意的看著文冉,道:“舒心,文冉給我的,都舒心,就是,想你做的吃食。”
文冉咬著筷子,道:“吃的?我做的吃食多了,你喜歡哪種?”
問完,文冉次奧覺得自己臉紅。
因為他看到雪海瞧著他咽口水。
文冉低頭扒飯,:“不好吃,現在的飯菜好吃,快吃。”
文冉將自己麵前的一盤菜推給雪海,雪海邪肆的笑著,盯著文冉夾了一筷子那盤菜,吃進嘴裏。
文冉感受到雪海的凝視,抬頭看雪海,文冉不是木頭,當然可以感受到雪海時不時透露給他的興奮情緒。
雪海嘴角沾了點油,一旁的侍女拿著手絹就要給雪海無微不至的照顧。
文冉站起來,捧著雪海的臉,一口親上去,全場蒙圈兒,文冉捧著雪海的臉說:“看,幹淨了吧?”
雪海嘴角勾起竊竊的微笑。
文冉手指在雪海臉上摩擦兩下,說:“看,是不是幹淨了?”
文冉突然發現雪海的臉上,他剛才摸過的地方,出現兩道黑灰的火藥灰在他的指腹下圖的還挺均勻的。
文冉討好的笑問道:“你們皇室的人被塗髒了臉是什麼罪過?會被送去砍頭不?”
雪海將文冉捧在他臉上的手拿過來,貼在嘴上親了親,道:“我本就是個閑散王爺,有什麼罪過,哪兒用我,我就去哪兒,既是閑散,何來的罪過可言。”
文冉被雪海的真誠與親昵給一下感染到了,神色都溫情許多。
文冉含羞的在雪海嘴上啄了一下,道:“那我也要做個閑散夫郎。”
文冉溫情,還不忘瞧一眼旁邊的侍女,示威似的。
這一下沒白看,那侍女惡狠狠的瞟文冉,文冉一屁股做到雪海腿上。
撒嬌扁嘴,手指在雪海的嘴角抹了一下,說:“今天天色太晚了,我們明日就去山穀,將那些敵軍用雷管炸飛他們。”
侍女,強行沉穩道:“公子,您的手還沒有洗。”
文冉好像是才想起來般:“哎呀!我忘記了,不過沒關係,一會兒我去給雪海洗。”
侍女怒斥:“你竟然敢直呼王爺名諱。”
雪海冷硬的說:“這個名字是我在民間的名諱,並不能算作直呼名諱,你可以出去了,遣人將給我備水,一會兒我要與文冉共浴。”
文冉跟那名侍女吐舌頭,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孩子氣模樣。
侍女怒不可解的瞧著文冉,眼刀子都能把文冉給削成片兒。
侍女以他現在的身份,根本什麼都不能說,他隻能聽從雪海的吩咐。
女人走了文冉臉上的嬉皮笑臉頓時消失不見,沉下臉,說:“她不是侍女吧?”
雪海淡笑,夾了菜送到文冉嘴裏,文冉不張嘴,轉臉嚴肅,危險的質問邪惡的笑著,對雪海挑眉問:“我今天有空,方便問你一些隱私問題嗎?”
雪海放下筷子,老油條似的麵色道:“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
文冉勾起一遍嘴角,略顯涼薄。:“猜永遠都是猜,我想要聽你說真實的,真…實…的…”
雪海喊道:“來人,上酒,我要好好跟我的夫郎好好喝一點。”
一名侍衛從門外抱著兩壇酒進來,不過不是很大的那種,大概一壇子有兩斤的樣子。
侍衛放在桌上,雪海揮手,文冉從雪海身上下來,去倒酒,將兩個碗都倒滿,是的,那種古人普通人家兒的喝法,用大碗。
文冉今天要知道雪海所有的過去,以雪海的年紀,在這個年代,文冉要問個清楚,他不想跟別人一起共用一個男人。
雪海當然也知道文冉想知道什麼。
一口一碗酒下去,文冉不在動,也不給雪海在斟酒,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雪海喝下去,隨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般,也喝幹了一碗酒。
這點酒,對文冉來說,也確實不算什麼,以前混跡的場所,都是酒水橫行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避開,跟女人喝,跟男人喝,為了應付,久而久之,文冉的酒量被練的也不是蓋的了。
雪海明白文冉這碗酒喝下去的決絕,笑著給兩人又倒了一碗酒,說:“你的性子太烈了,有很多時候是需要收起鋒芒的。”
文冉嗤笑:“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我的世界,從來都沒有將就。”
雪海見拗不過文冉,便挑挑揀揀的和盤托出:“我是王爺,還是一個不受寵的,父皇生前很疼哥哥,母後懦弱平庸,我也不喜歡整日被束縛在皇宮,可是!”
雪海說著笑容更加無奈起來,端了酒碗喝了一大口,抿抿嘴,道:“不做皇帝,就要注定一些東西是你必須接受的。”
文冉手指在酒碗邊緣畫著,問;“聯姻?”
雪海點頭,:“是蒙古部落的納西公主。”
文冉神情更加冷,道:“你的意思是,你必須要娶她?娶了她,為了能夠讓蒙古部落滿意,你還會與她洞房,生一個孩子?”
雪海勾起無奈的嘴角,道:“以前是這樣想的。”
文冉的心跳的很快,但臉上卻是冷淡的,以至於還有鄙夷,隻是這個鄙夷不知道是給自己,還他媽的,給這個時代。
雪海抬起文冉的下巴,說:“我看到了你心裏想的冷情,我是對你給予最大希望的,我希望你,能將這些人都幹掉。”
文冉看了酒碗裏蕩漾出的波紋,說:“嗬,我文冉從來都不會主動跟誰有瓜葛,也從不做單方麵的買賣。”
雪海靠近文冉,盯著文冉的唇,說著輕飄飄的話:“那我們就作一場買賣,我來作這個東家,要死,我們一起。”
文冉眼睛眯了眯,神色染上嗜血的冷寒,道:“是你說的,騙我文冉的人,我不會容忍他看到明天的太陽。”
雪海笑問;“剛才那名侍女,你打算怎麼作?”
文冉實現沒有半分卻諾,還略帶了些醋味,問:“她的背影應該不簡單,你舍得?”
雪海的唇在文冉的唇邊時不時的剮蹭而過,道:“她家裏是個小官,但那個地方是一個比較要緊的要塞,太後很器重那裏的人。”
文冉與雪海交換著帶有酒氣的氣息,微醺的問:“應該不止吧。”
文冉將雪海一把推倒,按壓在地上,揪扯著雪海的脖領子。
“為什麼避重就輕,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雪海閉了閉眼睛,看似一派平靜,但他的深呼吸,卻在訴說潛在的無奈,:“文冉,這個國度已經被皇兄敗的所剩無幾了,我現在的處境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