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卷 商海沉浮 第八章 相遇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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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尚驀然回首,一身著火紅色錦衣的眼帶桃花的男子邪魅地笑著邊和蘇尚打著招呼,邊和馳交手,見蘇尚回頭,虛晃一招便朝蘇尚而來,卻一下子又被馳擋住。
“四少啊,你看你的下人啊,真沒禮貌!”聲音性感惑人。
蘇尚知道他是誰了,那個妖精一樣的男子段墨。
隻不過來這裏做什麼!
蘇尚一擺手,馳便停下手消失了。
“不知逍遙閣的段閣主駕臨,南宮霄琪有失遠迎!”蘇尚揚起一抹微笑,說是遠迎但是一點歡迎的意思也沒有,一看就是一個很高傲的人,也很強勢地人。
段墨從來沒見過如此強勢地南宮雪琪,雖然南宮家一直說南宮霄琪才學藝歸來,但段墨一直認為這個南宮家的四少就是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祈求他看一眼的雪琪。剛一進京城,他就聽說了有關這個四少的事情,做生意手段如何厲害,新奇主意無數,無味居與眾不同,來京幾個月瞬間就擊垮了幾家大的酒樓,後又有不畏強權,羞辱了當今宰相的兒子,又與九王爺交好等等。得知這些消息後,段墨確定南宮霄琪真的不是南宮雪琪,也許真的是南宮家的四少。但是他對這個新近崛起的四少很感興趣,於是就親自來一探究竟。
“喲,四少客氣了,怎麼說我們也是老熟人了!”段墨繼續扯道,一步一步接近蘇尚。
蘇尚眯著眼睛看著段墨連走幾步路都搖曳生姿,不愧是妖精。
段墨試探著接近蘇尚,見他沒有移開身子的意思,於是更大膽了,媚笑著來到蘇尚的麵前,伸出一隻手撫上蘇尚的胸口,媚眼如絲:“四少,當初段墨不知是四少學藝歸來,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四少見諒!”
蘇尚沒有拍開他的手,而是曖昧地笑笑,一把攬住段墨的腰,將他扯進懷裏,看著剛才還動作曖昧地人現在傻不楞地靠在自己的懷裏,摩挲蘇尚胸口的手變成推拒,蘇尚沒忍住,大笑出聲,多虧自己與男子相差無幾的身高啊。
“段閣主,沒想到你喜歡男人啊?難道段閣主平時都是這麼殺人的嗎?”蘇尚的手曖昧地壓上段墨紅豔的唇,輕輕摩挲著,將頭放低,慢慢地靠近段墨的耳邊吐出了這句話,從口中吐出的熱辣地氣流撲到了段墨的耳邊,隻見他圓潤地耳朵瞬間紅了。
段墨實在沒想到南宮霄琪是這樣一個人,他剛才隻是試探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沒想到反倒被他調戲了,可是他的資料上不是這麼說的啊。資料上描述南宮家的四少是一個稍顯冷酷的人,不喜人近身,不愛美色,在九州多少名門閨秀擠破了南宮家的大門,也沒見他對任何一個動心。
可如今這是怎麼回事啊?但是作為殺手,段墨迅速收起自己的情緒,揚起一個更妖媚地笑容,雙臂纏上蘇尚的脖頸,避開蘇尚放在他唇上的手,膩著聲音說道:“喜不喜歡男人,段墨不知,隻是現在的四少很合我的胃口呢!”
“哦,是嗎?看來我們都有共同的愛好哦!”蘇尚故意將話語說的更加模糊不清,曖昧非常。
而段墨聽到這話,身上猛地打了個冷顫,但仍是不敢示弱地說道:“哦,是嗎,原來四少不喜女子啊?”
蘇尚心裏翻了個白眼,我是女人當然不喜歡女子了,這個段墨對她又是摸,又故意往身上蹭,不就是想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嗎?隻是他是發現不了了,扮男人蘇尚非常有一套。而且這個段墨好像並不喜歡男人。
想到此蘇尚笑的更邪氣了,而段墨一見蘇尚的笑容變了質,忙掙脫開來。
蘇尚也順勢放了手,但嘴仍然不饒段墨:“段閣主,今夜可願留下?”
段墨整整衣襟,拒絕道:“多謝四少的好意,但是我還有一些事情未處理,改日如何?”說完還向蘇尚拋了個媚眼。蘇尚心裏暗罵一句:不做女人可惜了。不過蘇尚的的腦子裏突然想起南宮雪琪臨死前的交代,自己至今沒有完成。
看著那個暗自戒備的妖精,蘇尚壞心一起,一把摟住段墨的腰,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紅唇上輕輕一點,並將那塊玉佩放入他的懷裏,然後放開他,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隻留下一句話:“三姐讓我把玉佩還給你!”
而作為殺手的段墨今天第二次失常,愣愣地摸著自己被親吻的唇,好一會臉上出現懊惱的情緒,腳尖輕點,縱身一躍,便出了南宮府!
而一直藏在樹上的馳愣愣地看著自己的主子消失的方向,冰塊似的臉有了些許裂縫,他被主子打擊到了,原來主子喜歡男人,我說怎麼從來對那些女人都是不屑一顧呢!可是後來蘇尚的一個舉動讓馳又看不懂了,主子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還是男女通吃,馳打了個冷顫。
熱鬧的京城,從來不缺八卦小道消息,這不,最近幾天新鮮出爐的八卦讓那些無所事事地老少爺們興奮不已,而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卻咬碎了銀牙!而這個消息就是南宮家的家主、四少,無味居的老板大手筆地包了牡丹樓裏最紅的頭牌風夕,成了清冷如月的風夕的唯一一個入幕之賓。
而此時南宮家的四少正帶著風夕坐在畫舫上在京郊地北湖遊玩。
風夕乖巧地坐在蘇尚的旁邊,一雙美目不時地飄向蘇尚,而蘇尚似是毫不在意,慵懶地歪在靠枕上,懷裏還揣著一個金色的,呃,狼,語氣自然地和對麵的兩人聊著天。
“四少,真是一表人才啊,身邊還有如此美人相陪,真是快哉啊!”一個穿金戴銀地中年男熱笑著和蘇尚說道。
“馬老板客氣了,美人不嫌我粗鄙就萬幸了!”蘇尚右手端起酒杯放在唇邊,輕點一口,笑著說道。
“哈哈哈,四少少年英才,美人喜歡海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你說呢,風姑娘?”另一個瘦弱地長的一臉苦相的陳老板調侃道。
風夕俏臉微紅,悄悄地看了一眼蘇尚說道:“風夕蒲柳之姿,怎配得上四少,是四少不嫌棄罷了!”
美人都有所表示了,蘇尚也不能毫無反應,長臂一伸,將風夕攬在自己的懷裏,笑著悄聲說道:“風夕如此美人,怎會配不上我,恩?”說完在美人的臉頰輕輕一吻,便離開。
風夕因蘇尚的舉動羞紅了臉,將臉埋在了蘇尚的懷裏。
而對麵的兩個人會意地哈哈大笑:“四少真是不愧是風流少年啊!”
兩個人回想對視一眼,陳老板先開口道:“四少的無味居名滿京城,多少王公大臣趨之若鶩,嗬嗬,無味居可是日進鬥金啊!”
馬老板搓了搓雙手,也緊接著說道:“就是,四少新近推出的紅酒更是讓人欲罷不能啊,讓我們這些做小本生意地羨慕不已啊!”
蘇尚看著對麵的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心裏不禁冷笑,他們的目的蘇尚早就猜出來了,今天就是奔著紅酒來的!
蘇尚謙虛地一笑:“喲,馬老板和陳老板如果做的是小本生意,那四少我可就是擺地攤了!”
蘇尚的一句話讓兩個人頓時心花怒放,能得這個名滿京城南公四少的誇獎,也算是好事一件啊,四少是誰啊,當今皇上最疼愛的弟弟的女婿的弟弟啊!南宮家族和皇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如若能攀上四少,對自己以後的生意又很大的幫助。
隻是今天……
馬老板猶豫了一會說道:“四少家的醇酒的名聲響徹大江南北,現在四少又推出了紅酒,這以後的各家的酒可就……”
蘇尚看了一眼馬老板說道:“這酒嘛,就和美人一樣,各人有各人的喜好,有人喜歡醇酒,可能就有人喜歡女兒紅、竹葉青一樣。至於紅酒嗎,那是我隨便做出來給自己喝的,沒想到讓武掌櫃給賣了出去,我剛剛還責罵他呢!”
蘇尚的一番話,差點沒把馬老板和陳老板的鼻子氣歪了,隨便做出來的?還是自己喝的?誰信啊,這紅酒一杯的價錢,在市麵上都炒到五十兩銀子一杯了,這還擋不住人們的哄搶。可這個四少在這裏還故作姿態,忍住衝口而出的髒話,陳老板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四少,你看我們和南宮家也算是老朋友了,做了多年的生意,俗話說有福同享,既然四少的紅酒是釀給自己喝的,那四少能不能把紅酒的配方借我們一觀?我們回家也釀一壇兩壇的!”
聽到他的話,蘇尚差點一腳踹過去,聽聽,配方,還一觀,當我是傻子嗎?看來我在九州的狠辣的手段還沒有傳入京城或者說我在京城做的還不夠!
“陳老板既然開口了,四少我怎麼又不能駁了您的麵子不是,隻是我都說了是隨手弄得,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配方,如果兩位喜歡,那我立即告訴武掌櫃給兩位一家送去一壇如何?”
兩人見蘇尚毫不鬆口,想了想也不再說下去,眼珠子轉了轉又笑眯眯的和蘇尚扯起奇聞異事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們的蘇尚大大地鬆了口氣,一下子仰躺在畫舫的地上,風夕見蘇尚這樣不管不顧地樣子,連忙湊到蘇尚跟前,輕柔地說道:“四少,您還是起來到床上吧,這地上涼!”
蘇尚一個翻身,側躺,支著頭看著風夕,嘴裏還嘖嘖有聲:“風夕啊,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啊!”
“四少”,風夕臉上的紅暈又爬了上來:“啊!”
風夕突然驚呼一聲,隻見蘇尚一把將美人撈到自己的懷裏,含糊地說了一句:“陪我躺會!”
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而風夕看著眼前這俊美地男子,心裏泛起一絲的苦澀,四少大家大業,怎麼喜歡一個風塵女子,自己雖有幸被他包下,對自己嗬護備至,但是這樣的幸福會持續多久,自己也不知道,四少終究是要娶親的,到那時一定會是一個配得上他的女子而不是自己。
輕輕地將自己嬌小的身子靠進蘇尚地懷裏,仰頭看著蘇尚的臉,試探地將手環上蘇尚的腰,見他沒有反應,便帶著嘴角的一彎微笑將臉也埋進蘇尚的胸口,閉上了眼睛。
而當風夕的呼吸均勻時,蘇尚卻睜開了眼睛,清亮地眼裏此時卻帶著憐惜。
蘇尚知道風夕雖是風塵女子,但卻是一個好姑娘。之所以包下她,一是因為她幹淨地氣質,並不像其他女子一樣,帶著塵世的濁氣;還有就是為了掩蓋自己女子的身份,試想一個家財萬貫的大家公子,沒有妻子,沒有侍妾,身邊沒一個女人,還不逛妓院,那他就一定有問題,要不就是喜歡男子,但是蘇尚從未表現出這方麵的嗜好,聰明地人就會想到他可能就是女子,那麼南宮家三小姐沒死的消息就會迅速傳播出來,而南宮家的四少就會陷入無窮的麻煩中。
想了很久,蘇尚才想到這樣的辦法。
隻是風夕好像陷進來了,怎麼辦?煩躁地抓抓頭發,蘇尚再也沒了睡意。
而離蘇尚的畫舫不遠處,一葉輕舟緩緩行駛在湖上,而輕舟上站著一個一身紅衣的妖媚的男子眯著眼睛看著畫舫的動靜,如果蘇尚看見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這人就是段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