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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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四個先去練習,我要考考若冰,如果最後的音樂測試沒通過,還得再考慮。”
“Ben,你耍賴呀?”
“沒有啊,謙。”
“你明明讓她加入的。”
“你們四個聽我說,如果她唱歌沒通過,她怎麼能和你們組合呢?”
聽了Ben的一番話,大家都安靜下來了。四個男生和若冰說完了鼓勵的話,各就去練習去,Ben也帶著若冰到了一個室裏。
裏麵很靜很靜,靜得可以聽見每個人的呼吸聲。這裏好大,但是也很空。除了幾個樂器,工具之外就沒什麼了。
Ben低聲地像若並介紹:“這是考你的‘Jam’,你能不能通過就看你的表現了。”說完他躡手躡腳地出去,可以說基本沒有聲音。大概過了5分鍾若冰和那個Jam一直沒有出聲或動過一下,他們簡直就像僵硬了,動彈不了。
又過了10分鍾,Jam開始說了:“為什麼你一直沒有聲呀?”
若冰想了想,問:“呃?”
Jam覺得這個女生挺古怪的:“你不用介紹自己嗎?”因為每個人來到這個房,見到他時,都會拚命地介紹自己,希望自己能讓他知道他們更多,希望他們可以通過。
“我來考試,那些沒必要。”
Jam突然覺得這個女生挺有趣的,她說的話會讓人覺得有一絲絲的冷,可這種冷不會維持的太久。
當若冰說完那句話時,外麵的那五個人,都皺起眉頭來,都為若冰有點擔憂呀!
Jam想了想若冰的話:“你會唱,彈,跳?”
“不知。”
“怎麼會不知?”
若冰用種反問的口吻問他:“出奇?”
“當然啦!你會唱,彈,跳隻是普通的會?還是挺厲害的那種?”
“不知?”
“你怎麼什麼不知道的呀?自己的事會不知嗎?”
若冰她想了想,她確實是不知嘛!誰叫她失憶呢!不過她彈和唱的時候她會覺得很熟手,跳嘛,她沒有試過,所以不清楚。
外麵的那四個聽完Jam說的話時,猶豫一下,最後還是開了門進去說:“Jam,對不起,她失憶了,以前的事她不知道。”
Ben有點吃驚了:“那你們怎麼那麼肯定她是你們的朋友?”
四個男生都充滿信心地說:“雖然她的麵貌是和以前不同,但是她的信物我們能肯定,當然她給我們的感覺和以前是一樣的!”
“信物?什麼信物?”
“諾!這是我們都有的信物!”
“你們不讓有相同的呀?或是偷的呀?咦……這些鑰匙扣怎麼會沒見過呢?”
“當然,這是我們四個要求一個工廠做得,我們還買通了全世界所有的工廠都不能出這樣的鑰匙扣,所以是獨一無二的!偷?不會的!若冰答應過我們她會永遠保護它們的。”
“切!很難說喲。”
若冰聽到了這句話她有點傷心,她是清白的,她不要別人這樣汙蔑她,她立刻反駁,還帶著很冷的口吻:“我——不——是——小——偷!”她不喜歡別人汙蔑她,因為她在孤兒院的時候,她一直沒有和別人打交道,都是一個人。有一次有一個小朋友不見了東西,這是他最重要的東西,每個人都拚命地幫他找,安慰他,除了若冰之外。之後不知為什麼在若冰的書包裏找到了,每個人都在責備她,可她不認,因為根本她沒有偷,院長還打了她,罰她掃地一個月。過了一個月之後,有位小朋友突然站出來說是他偷,因為他看見那麼漂亮,所以打算拿來看看,那些人還是不太相信,覺得這個孩子應該覺得若冰漂亮,才來幫她的,那小孩看見他們不信,說什麼如果他為了維護她怎麼可能過了一個月之後才講呢?還說,他本來看完就還給他的,但是忘了,知道你們一直幫他在找的時候,他才想起來,因為怕你們責備他,所以他就找了若冰他來背這個黑窩,他還悄悄地放進她書包裏。在這一個月裏,他越想越難受,所以決定講出來,真的不關若冰的事。大家聽完之後,都覺得他應該不會說謊,應會他不會一個月後再幫她背這個黑窩吧!院長並沒有懲罰他,責罵他,其他小朋友隻是用種‘你真誠實’的眼神望著他,而他們根本忘記了一旁的若冰。
大概過了一會,院長才記得站在一旁的若冰,她非常抱歉地:“對不起呀!若冰。”
“真是對不起呀!”其他同學也抱歉地說。
不過有幾個同學卻說:“若冰,你為什麼不解釋呀?”
其他的小朋友也附和起來,院長也不約而同地附和著他們。
若冰很生氣傷心,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解——釋——過。”
大家回憶起來確實是若冰有解釋過,隻是大家不經意而已。而他們卻說你可以反駁等等呀!
若冰覺得越來越傷心了,但是她沒有哭出來,她隻是很冷地對他們說:“我恨你們!”當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傷心,她應該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的,但是她的記憶裏好像曾發生這種事來,和現在好像一摸一樣,但是它很模糊,它就像火箭一樣,從你的腦海裏嗖——一下飛過了,根本抓不到,她很狠這些人,明明自己錯了,但是還怪別人。自從那以後她沒有和人說過一句話,除了一些必講之外,院長找她幾十次次,對她說了好幾十次,但是若冰沒有理會過。
Ben看若冰的口吻那麼生氣,就笑著說:“生那麼大的火幹嘛呀?真是的!”
若冰並沒有回答,她不想再說什麼話了。
Ben很期待接下來她會說什麼話,但若冰一直沒有開口,Ben好像有點急了:“怎麼不說話呀?”還一直地追問下去,而若冰一直沒有回答過。
Jam看見這個女生有點傷心,又不想開口說點什麼,好像那是個什麼來的,對她來說造成很大的傷害似的,他決定幫一下這個女生,反正這個女生是第一個讓他感覺有趣的人:“你們忘了這裏是哪裏嗎?請趕快出去。”
“Jam,你看能放我們進來,看看她的表現嗎?”
“這……”
“拜托啦!”
“那你們絕對不能出一絲聲音,保持安靜,不要打擾我們,可以嗎?”
“這……好!我們答應!”
“那好。若冰我們開始吧。”
若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Jam叫她先開始唱歌,因為唱歌是最為主要的。
大概過了幾分鍾,若冰終於唱完了蔡依林的《妥協》,他們6個都陶醉了,Jam連聲叫好,所以唱歌可以通過了,其他那5個人都在歡呼,Jam啾了啾他們,他們5個立刻停嘴。其實基本上可以的了過關了,但是他想考考它其他的。
過了很久若冰把Jam所考的都考完了,讓Jam吃驚的是,她居然能彈出那首失去了很久的曲子,那首曲子隻有本人才能彈出來,沒有人能彈出來,她居然天衣無縫地彈出來,讓他在一次睇聽到那首曲子。
Jam非常滿意若冰,決定通過。他們都很開心,若冰看見他們如此開心,還彈了一首開心的曲子來表現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