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焱……”敖洋低垂著頭，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他說我沒教過女朋友，讓我多學一點，就……”
    “就給你這個片子，讓你學經驗。”賀雲峰緩慢地聽敖洋說完了後麵的話，電視屏幕上畫麵大膽，但賀雲峰並不介意，是男人都會看這種片子，他年輕的時候也看過不少，這沒什麼好避諱，“你今天跟秦焱去宴會，有什麼收獲？”
    “看到好多人……”敖洋低頭說，抱著枕頭，“有點怕……”
    賀雲峰緩慢的詢問，他伸手拿過桌上的煙鬥，緩緩地塞了一點煙絲進去，他動作很緩慢，不慌不忙的悠哉：“秦焱除了給你這片子，還跟你說什麼？”
    “他說先學，學好了，改天帶我去實踐……”敖洋怯怯地看了慵懶的賀雲峰一眼，他小心翼翼地撇了撇自己手指。
    賀雲峰眼底看不出任何不滿和不悅，他反倒覺得秦焱這個做法還不錯，畢竟敖洋這麼大了，還沒教過女朋友，做弟弟地指點一下也沒有什麼好奇怪。
    在賀雲峰看來，這次秦焱到是做得不錯。
    賀雲峰一邊抽煙，一邊陪敖洋看，不過賀雲峰看這種東西的時候向來都不太認真，他很快就發現敖洋似乎沒有看屏幕，反而在他看……
    “不要看我。”賀雲峰用煙鬥指了一下電視，緩緩地提醒敖洋，“看現在應該看電視。”他說話的聲音不高不低，聽不出什麼情緒。
    “爸……”
    敖洋小聲地喊著賀雲峰，賀雲峰轉過頭看他，敖洋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
    賀雲峰不明白兒子要做什麼，他靜靜地盯著敖洋，看到敖洋越來越近，賀雲峰也沒有任何回避，隨即就聽到敖洋說了一句：“我嘴巴好痛……”
    那淡淡熱息噴灑在賀雲峰的唇邊，熱熱的、癢癢的……
    賀雲峰懶懶地看了敖洋一眼，他伸手緩緩抬起敖洋的下巴，大拇指緩緩地摸了摸敖洋的雙唇，發現敖洋的雙唇有些泛紅：“今天吃什麼東西燙到了？還是被什麼人咬傷的？”
    敖洋垂著頭，低聲地說：“喝湯的時候燙傷的……”
    賀雲峰慵懶眸子裏透著幾分笑意，他讓敖洋下次小心點，賀雲峰靠在沙發上休息，敖洋就抱著枕頭坐在他旁邊。
    賀雲峰唇邊吐出煙霧也變得十分的緩慢，煙霧有些迷眼……
    他很鎮定地陪兒子看完了片子，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提不起半點的興趣，反倒是晚上做夢的時候很有感覺。
    這晚，古斯橫在敖洋房間休息徹，但賀雲峰剛睡下，就發現敖洋愣愣地坐在床邊不動。
    賀雲峰動作緩慢地拍了拍他的背，示意讓敖洋快點躺下來，這樣坐著會著涼。
    但是敖洋始終都沒有動作，賀雲峰問他話，他也不說。
    在賀雲峰看來，可能是因為敖洋第一次看這種片子被惡心到，不適應也是正常的。
    賀雲峰坐了起來身，他的動作很慢，被子滑至腰間；
    敖洋側過頭看向賀雲峰。
    賀雲峰發現兒子要哭不哭的樣子，有點擔心。
    “怎麼了？”
    敖洋小心地扯了扯被子，看到賀雲峰的身體，他緩緩地避開了眼，敖洋的舉動讓賀雲峰覺得有點奇怪。
    發現兒子好像在看他的鎖骨，臉上又有些泛紅的樣子，那長長的睫毛抖啊抖的，賀雲峰緩緩地垂下眼，眼底非常的沉靜，他在思量著是不是應該給敖洋找個女朋友，賀雲峰沉默地躺了下去，身體陷入了柔軟的被子裏。
    敖洋坐著沒有動，直到賀雲峰快睡著的時候，敖洋才轉過身麵對賀雲峰：“爸，我不舒服……”
    賀雲峰緩緩地動身，伸手去拿床頭的電話：“我給賀東打電話，讓他帶你去解決，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盡管說。”
    賀雲峰感覺到敖洋緩緩地靠近了他，溫暖的胸膛貼上了他的後背……
    敖洋伸手拉回來賀雲峰那隻想要去拿電話的手，敖洋的動作很輕，輕到讓賀雲峰有些失神，敖洋附在賀雲峰的耳邊，小聲的表示：“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