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挑了挑眉頭，風塵問。
    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莫素衣說。
    風塵點了點頭。你是暗示我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嗎？
    我不需要別人保護。平淡的語氣，充滿傲氣，風采自在，讓風塵在心裏也有點佩服。
    放心，我不會限製你的自由。也不會幹涉你的事情。
    你能限製嗎？
    莫素衣不屑的口氣讓風塵笑出聲來：果然夠狂，不過，我隻相信這世上隻有我不想做的事情，沒有我不能做的事情。
    意識到自己的話似乎多了，莫素衣沒有再說下去。
    他狂妄，卻有一種讓人信服的氣勢。
    兩個同樣的人，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拿起一縷發絲在手邊玩弄，風塵狀似無意地說：傷你的那個人是你害怕接觸人的源頭嗎？
    感覺到她的身軀一震，眼裏閃過一絲的複雜的神色，風塵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
    風塵緊盯著她說：她喜歡虐待你嗎？
    解開心結的辦法，最基本的就是要她正視它。
    然而她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盯著他，猶如在看一個怪物。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不退縮。
    出去。莫素衣聲音裏有一絲沙啞，和顫抖。
    你在害怕，你在害怕什麼？
    莫素衣別過頭，沒再看他。
    風塵倒也沒有再逼她。倒了一杯水給她：來，喝水。
    他表麵上沒有變化，卻少了一分哆哆逼人的氣勢。眼裏也多了一分憐惜。
    莫素衣沒有動，風塵也不勉強，隻是將水放在床頭櫃子上：那好，你渴了再喝吧。
    出去。她堅持。
    風塵站了起來：中午你下樓去吃飯吧。還有，以後不要用這種命令的口氣跟我說話，這個房間可是我……我們的房間。
    他轉身離開，莫素衣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
    她不懂風塵在想什麼。但是她痛恨他用這種眼光看著她，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受傷了小動物。讓她覺得自己軟弱，覺得無處遁形。
    與其與痛恨，不如說是嫉妒，兩個人幾乎處於相同的世界，可是他卻能保持著這騙死人不償命的親和的笑容。晚上睡得安穩，而她呢？
    不公平！
    雖然她從小就知道這世界是不公平的，弱肉強食，所以她努力讓自己強大，不去依靠任何人。可是現在她去痛恨這不公平起來。
    原因是風塵嗎？這個神秘莫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