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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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相是什麼。”殷秋練玩味的問道。
“還是讓我慢慢講來。”
“殷教主還是讓李小古將話講完吧。”上邪仲天低啞的噪音突然插進來。讓人的目光不自覺都往聲音發出的地方望去,何人竟然有膽量打斷殷秋練的話。
目視隱藏在黑色金屬麵具下的紅色瞳孔,殷秋練隨手夾了一口菜,示意李小古繼續。
“以前曾經跟子吟說過,以燭陰無限的生命為代價。換取足以駕馭鳳凰的力量,而每一任的天帝卻隻能有燭陰與鳳凰之子繼承。鳳凰懷下任天帝之後,將吞下燭陰,下任天帝元神仍然是燭陰,卻不會記得任何關於前世之事,而生下天帝之後,鳳凰變會迎來涅槃,與燭陰正好相反,鳳凰涅槃之後,舊元神會消失,新的元神會誕生,繼承下來的確是,曆代鳳凰的記憶。而燭陰卻是元神始終不變,唯一忘卻的便是記憶。燭陰因為不會記得痛,不會記得感情,所以可以理智統治三界眾生,而背負了記憶的鳳凰不得不一次一次在痛苦中涅槃重生。而鳳凰生下兩子之事,更是聞所未聞。燭陰隻有一個元神卻出現了兩位天帝之子。而這一切的秘密隻有繼承了曆代鳳凰記憶的長生帝君知曉,所以長生帝君一直不肯為現任天帝生下繼承人。不能得到繼承人對於每一代的天帝的君威都是極大的威脅,況且同為一胎而生的紫微帝君也擁有天帝的資格。於是天帝強行囚禁了長生帝君,強迫生性高傲的長生帝君為自己誕下後嗣。而天帝卻犯了一個錯誤,懷有下任天帝之後,長生帝君本應吞噬這代的天帝,而天帝卻將紫微帝君算計在內,盤古的禁錮會在鳳凰懷有天帝之後而暫時的打開,還原凶殘本性的長生帝君卻吞噬下了另一個擁有天帝資格的紫微帝君。”李小古換了個姿勢繼續說道。
“恢複理智的長生帝君悲憤之極,親手將還不成形的下任帝君從自己的腹中活生生的拖了出來,然而長生帝君,卻沒有殺死那個還不成形的神獸,我說到這裏,子吟你猜到那是誰了吧。”李小古看子吟趴在桌上,似乎很不舒服。
“邪獸窮奇。”回答的卻是另一道聲音,九淵眯起了眼。
“正是。窮奇的說法正是由此而來。”
“這與你講的天皇帝君又有和關係。”殷秋練難得的還有點急忙知道後麵的意思。
“那樣的孽子為何不殺?”九淵淡然到。
“而這是鳳凰最後能夠留下的線索,隻有燭陰之子的天皇帝君才能讀懂的秘密。於是天庭灼燒起了有記載以來最炙熱的三味真火,這火一燒就燒了整整三千年,還不知紫微帝君已經不再的青龍神君一直不停的尋找紫微帝君的下落,在一次意外中得知了真相,青龍神君舉起了反叛的大旗,然而很快變戰敗被擒,等待著青龍神的天罰將是嚴厲的,然而這個時候天皇帝君站了出來,他說他才是幕後真正的指使者,被剔去仙骨,奪去神籍,流放於黃泉之地,使得青龍神君隻是被封印了那段天帝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天上也有這樣傻的神仙。”殷秋練笑起來。
“剔去仙骨也隻有那個人才知道多疼了。”上邪仲天說道。
“這也是你··說的與四神有關的故事嗎?”子吟撐著頭,臉紅彤彤的問道。
“所以天帝至今仍舊在尋找鳳凰,若是在不快些找到鳳凰,燭陰的元神會有失去軀體然後消散於三界之中的危險。”
坐在一側的九淵失笑,這名字都一樣。會不會真有什麼寓意。子吟完全清醒過來,那故事帶來的震撼度,足夠奪取他全部的思維。那些他對天庭的疑問似乎都有了答案,子吟開始害怕這故事背後所隱藏的東西。畢竟他從未到過天庭,前任四禦的故事他知道的也很有限,但是像這樣清晰的從別人嘴裏講還是第一次,有些事情似乎和真實太過接近,接近到,子吟懷疑民間散落的傳說太完整了。
大家都想知道關於故事更多的內容時,一項少言寡語的上邪仲天卻是自己已經很累了,請殷秋練提早結束這個宴會,早早回去休息。九淵明白,他的師傅故意打斷了這個故事。卻也不打算阻止,看看子吟確實忍耐的足夠辛苦了,後麵的還有很多機會可以聽到。
殷秋練飲下最後一杯酒後,看著拉著有些神智不甚清醒的子吟的九淵,心倒是明天在說吧。眾人紛紛離席,宴席上的東到西歪的擺著剩菜無人在去看一眼,九淵連拉帶拖才將子吟安頓好在自己的房間,直到放下紗帳,九淵才又返回殷秋練的書房。
“這樣晚了,你還會來。”殷秋練道。
“殷大教主如此不舍的一眼,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本人商量了。”九淵隨意挑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殷秋練已經換了一件長袍,白天的外衣隨意披在肩上,頭發全部散開來直垂落於地。望城官宦家的書房也不大,卻裝修考究,閃爍不定的燭火光線暗淡,映著的緋色焰目閃出火光。
“我已經派人將紫聖教總壇那幅畫像給取來了。“說著殷秋練指了指桌上的那幅卷軸。
九淵對著晦暗的燭火慢慢打開卷軸,好像窺視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一般。畫中一個持槍意氣風發的少年,肆意張狂的迎風而笑。
“像嗎?“殷秋練問道。
九淵沉思片刻,道。“但就憑這畫來講的話,的確很像,可是發色,氣質相差太多。”
“凡愛你之人必會被你殺,凡你愛之人必會殺你。”殷秋練苦笑一下。“就是這畫中之人給殷氏一門下的詛咒,”
“懷疑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嗎?”九淵放下畫卷。
“相差了五百年。即使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的後代,他能給你什麼呢?何況你又不知道五百年前究竟發生了何事,會讓一個詛咒延續了五百年都無法解開。”
“既然無法解開,這種痛苦會一直在殷氏的血脈上延續下去,那就讓那個人的血脈也常常這個詛咒的滋味好了,就讓他在這一代全部結束。”緋色雙目透著一股狠厲。少年時代可怕的記憶變成了仇恨湧了上來,他恨他的父親變態的欲望,恨母親為何要將自己生下來,同樣的孩子可以被父母那樣愛著,而他差點死在發瘋的母親的手中。發狂的母親在黑暗的牢籠裏衝著自己大吼,一遍一遍重複那個詛咒。母親恨自己的理由竟然是迷戀上自己的父親一手造成的。那個曾經被自己親切叫著父親的男人,一夜之間變成了自己的夢魘,孩子的哀求與眼淚換來是便本加利的獸欲。於是他學會的忍耐,整夜整夜的忍耐,以為自己每個夜晚都在也活不過去,可是仍然可以看見第二天的太陽,終於在一天,提起了劍,刺穿了還壓在身上的男人的身體。步履蹣跚爬起來,拉好身上殘破的衣服,看到了那幅畫,明白了詛咒。那個肆意狂笑的少年竟然是自己痛苦的根源。
“你要找何人報仇與我無關,但是若是將子吟牽扯其中,我會讓你紫聖教一夜之間化為烏有。”九淵微笑轉身就走,路過門邊時會意的望了一眼。說道“進去好了。”門外黑影晃了一下,抵著腦袋往裏走去。九淵站在門外看好戲。
殷秋練迅速恢複如常,到是對著門外喚道。“有什麼事。”
“俺··俺··為上次的事來道歉的。”說著拿著那雕刻精美琥珀遞了出來,殷秋練隨意看了一下,隻道是放在那裏就好。李小古有些失望的退了出去。九淵攔住李小古的去路。
道“你以後也別跟著子吟了,正好我手下缺人,你明天就來這書房。這裏正好缺個小廝。”
九淵的話讓李小古很高興,至少在這裏自己也不是那樣無用了,離李小古的夢想又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