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說霓裳死於天元宮的結局是結束了，又出現的霓裳該不會在故事中不幸了。霓裳在天池時就愛戀著九淵，一直不停地守著羽炎，即使魂飛魄散也想要不忘記。我不想要連流傳於人間的故事也要以這樣的結局，所以想要霓裳至少在故事中有個美滿的結局。
    中廳的喧囂已經傳不到這偏廳中，殷秋練斜倚在竹踏上，雙手捧著一塊明黃色的東西，交給殷秋練，殷秋練打開來，即刻明白了我地意思。一整塊雕琢仔細的藍田玉雕成的玉璽，以及號令洛陽兩萬名將士的令牌。薄唇一彎。
    “還真是份大禮。”
    “那就提前恭祝了。”
    “不過，這洛陽雖然現在在我們手中，但是一刻也耽誤不得，朝廷會立刻開始反撲，紫聖教教眾也是該脫下布衣，披上鎧甲的時侯了。我天下會現已經為殷教主打開通向帝座的道路，還請殷教主立刻下令了。”畢恭畢敬的邀請殷秋練登上這天下的帝座。我說。
    “你已經有很詳細的計劃了，看來。”殷秋練仔細端詳著手中的玉璽，一邊說，一邊詢問。
    “既然上是從北洛陽開始的，那樣勢力大部分盤踞的南方的紫聖教不就可以從總壇開始了嗎？”我繼續說到。
    “你也知道我打算從兩路截斷狗皇帝的退路了嗎？”殷秋練臉上突然透露出不快，停下手中看玉璽的動作。
    “若是不知道，何能助你。”我也在旁的椅子上座了下來。“還是打算留著皇帝唯一可以依靠的皇叔西北王，打算連一點禍患都不留下。”
    “留著西北王，來討伐我嗎？”殷秋練反問。“那些散布在民間的傳言也是你們搞得鬼嗎？”
    “嗬嗬，你知道的真清楚，你既然早就想當皇帝，為何遲遲不肯行動，如果我不采用點小手段，你還要等下去？”我等他的回答，殷秋練突然哈哈大笑，黑色的發絲滑落到了地上，焰目一迷。
    “在晚上一點，我們會省下更多功夫，別說你不知道。災害後是霍亂。”
    “還是不滿意禮物嗎？”我歎口氣，箭在玄上不得不發，既然墨沉已經派人引發了洛陽的兵變，朝廷已經開始糾集軍隊，而殷秋練不肯配合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那些人會全部變成判賊被處死。
    “屠城，我借給你五千人，扮成朝廷的軍隊夜襲洛陽城。”殷秋練說。
    “你隻要從南起兵的話，牽製朝廷一部分的軍力就可以了。”我說。
    “現在朝廷上有數十萬兵力，而你要得那種打法，沒個十幾年是無法結束的，朝廷尚可以征稅維持，而我們用什麼來維持如此時間的戰爭，一旦朝廷開始收買人心，速度是可以遠遠快過你我的。但是若是皇帝殘忍到屠城的話，軍隊內部倒戈也就開始了，這樣，慢則三年，快則一年就可以擁有整個天下。要讓天下還對皇帝寄存幻想得人，徹底失望，讓整個皇朝徹底失去民心。到明天太陽升起為止，我等你好消息。”玉璽在殷秋練手中立刻變成粉末在空氣中消失。
    紫聖令著實沉甸甸的躺在手心裏，看來是不得不去，他大概早就有這樣的打算了。不然，那五千人怎會此刻就在千裏之外的洛陽城中，連打聲招呼的時間都沒有，轉身前往洛陽。
    越是往北的方向急行而去，越是寒冷，殺人與被殺同樣會感到恐懼，墨沉不知道，九淵也不會知道，這隻是我與殷秋練協定。北風的寒意沁入衣衫之間，半月高懸，燭火未央。洛陽城大門緊緊關閉，立在城牆上，看守的衛兵在無意間便丟了性命，無人留著性命去通報，洛陽城的屋舍已經有很多因為之前不久的起兵，而有損壞，不過這又如何，一會還不是這裏要變成人間煉獄，紫聖令點燃後的在夜空中長嘯一聲，無數隻火箭從不知名地地方射出來，直銷片刻洛陽城一片大火，大叫，哭喊的聲音，淒厲的叫著。扯開發帶，蒙住雙眼，不讓自己看到，撿起地上的劍。憑著感覺開始了殺戮。
    從我落下城牆那刻起，身邊也響起了許多腳步聲，這一身地白衣定然在這火光衝天的人間地獄愈加明顯，殺，殺，一個也不留，驚叫，告饒，視聽不見。我緩緩前進，想要逃跑的，不出三步之外，也即刻斃命於我的劍下，機械的劍起劍落，有溫熱濺到臉上，身上，有人大喊著拚著，也不過一劍下去沒了生氣，蒙住雙眼，不用看倒死前人們恐懼的雙眼。不用看見火海的洛陽，原來蒙住雙眼我也可以是鬼王那樣的惡魔。無視生命，去奪去他們就是我現在在做的，屠城，如名殺光城中所有活者地東西。
    “阿。鬼。”我聽到身後一聲淒厲的尖叫。轉身一揮劍又沒了聲音。大火嗆人的氣息，奪去了血腥的味道。
    “報，大約有一萬人左右的兵馬靠近。”陌生的聲音傳進耳裏。
    “撤。”躍上城牆時，撤下蒙住眼前的發帶。回望了一眼火海一片。一身白衣已經變得血紅，終於在天亮之前回到了紅館，將紫聖令扔給了回去，無意間一瞥，銅鏡中白衣已經變得鮮紅。
    “看來做的不錯。”殷秋練指著一側的屏風後幹淨地衣服。“別忘了，你該做的。”我換下幹淨地衣服，手裏拿著那些血衣，就往銅盆裏扔。
    “蠟燭，給我。”點起那些血衣，將他們燒成黑色的灰燼。
    “消息一旦傳開，除了紫聖教的教眾，會有更多地````````”沉重的壓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沒有耐心在等他說下去，連敲門都被我扔在了腦後，直接闖進九淵地屋子。本能的醒來，一枚金針，架在身前，我現在隻想平靜下來，無法顧及金針刺入肉裏的疼痛。
    “抱我。”我摟住九淵地脖子聲音卻是我都覺得的冰冷。
    “你真是瘋了，一身血腥的味道。”九淵柔柔發疼得額際，封住一處大穴，逼出了金針。
    手探進九淵地衣服地裏麵，放肆的吻了起來，我無法控製自己，隻是渴望能夠平靜下來，九淵沒有阻止我，卻是任我胡來，犬齒落在肩上，我大力的咬了下去，聽到悶哼一聲，身體卻開始有了反應，想要平靜下來，雙眼合起就是回頭火光一片，耳邊總是來回蕩著淒厲的尖叫聲，可以說我是一路咬著下來的，幹淨地白皙的皮膚上落著一處一處恥痕，聽到胸膛有力的心跳聲，我才慢慢抬起頭，九淵抱我地時侯，可還沒像我這般咬得連肉都能翻出來。
    “我`````，我`````”有點想道歉，但是說不出口，甚至有點不敢看那雙黑色的鳳目。該死，一拳頭搗在床頭上，我何時變得如此軟弱。害怕人死，怕著那樣多的東西。怕東怕西，最近甚至怕看到流血。連說話都變得如此不甘不脆。越活怕的東西越多。怕失去，怕相認。
    “你是在怕我？”九淵手伸過來，捧住我的腦袋，直直的盯著我。“還是怕未知的前路，如果是前者，那我就從你眼前消失，如果是後者，你隻管往前走，不要回頭看，後麵有我，你隻要相信就好，一直走下去，別回頭。”蠱惑人心的聲音，像是被施了攝魂術一般，找不到出口，彷徨不前的我。似是被鼓勵著，一直走下去，不回頭，因為身後你在。
    “你是打算繼續，還是換我來。”突然危險的氣氛，被我壓著地美人，衣衫半露，落在腰間，氣息紊亂，頭發散落張開，瀉在雪白的肩頭，烏黑的瞳孔漾著水光，挺直的鼻梁，分明的棱角，分明一點都不像女人，卻說不出的散發著致命危險誘惑力，全身血液逆流，沸騰，橫衝直橦，在身下彙集喧囂著想要衝出去，遵循著身體本能反應行事。沿著有力度的曲線，向下吻過去。
    一雙手，探上後背，引起一震顫栗，不自覺弓起身體身體，眼角餘光撇到一抹笑，卻也是一個失神之際，後悔也來不及了，九淵地手指探進身後。能從身體深處感覺到在擴張的手指。腰突然失去力氣樣軟到進九淵懷裏，唇剛好貼上背光透著血色的耳朵，被算計的怨氣沒處發，隻好一口咬了上去。
    “你是故``````````恩````````慢點。”頭一發熱連話也說不完整，竟然在這個空當塞進又塞進去兩個手指。全部思緒都盼望他能把手指挪出來，卻還希望能在深一些，疼，卻又不完全是，完全被控製在九淵手裏，想擺脫，全身力氣似乎給抽走一般，無力的難受，主控全完全不在自己身邊，難過的要命，哭和笑幾乎同時湧進這兩種情緒，卻被壓抑著遲遲得不到解放。一陣陣更加強烈的難過從身後傳來，抓亂身邊的床單，改抓九淵地頭發，可是使不出力氣，軟成一團。
    “快點，````給個````恩`````痛快，混蛋，連句話都不讓老子`````說完整。”剛說完，手指突然的撤出，即將滿足的感覺生生給掏空了去，手不自覺想要自己解決，卻一直給牢牢的抓住，碰不到，隻能任著難過不得地身體，動個不停，連頭都想伸下去。
    “好難過，真的`````不行了。”想哭想笑全身都難過要命。
    “自己，坐上來不就好了。”惡魔一臉奸笑。鬆開了手，撐住我的腰間，我才能慢慢坐下去，“嗚，````”這種姿勢隻能一衝到底，“痛，”比往常都要難過，一下不能適應的身體，五髒連著六腑一起絞痛。
    九淵竟冉就這樣放在我身體裏，慢慢坐了起來。沉悶的攪動，牽扯的著另一種疼，我知道，不用說，又裂傷了。“別動，好疼。”眼裏開始模糊，疼痛驅趕了快感，沉悶的攪疼沒有辦法停止。嘴裏甜膩的感覺。
    “別咬了，嘴唇都破了。”華麗的男中音響起，緊接著溫熱敲開唇的舌，開始肆虐，身下徒然開始急速的律動起來，帶著疼痛的快感在身體中開始蔓延，吞噬僅存地理智。隻剩下一種隻覺，我大概會給啃得隻剩骨頭吧。
    癱在床上一堆，好累，到現在還是隻能趴著，連躺著都會酸疼。恩`````睡一覺就好了，現在傷口該愈合了。不過這點紅館就是好，床還真是軟。枕頭也不錯，很舒服，還是溫得，一振，身體裏的某個東西又漲了起來。睜開眼。
    “你有完`````沒完```````”太好了，我現在根本就是個毫無還手之力地人。隻能任人宰割了。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即使愈合傷口快，也架不住九淵一次一次沒完沒了。昏昏沉沉裏去，昏昏沉沉來。九淵你曆害，我抱著一床全身裹緊了也不敢睡了。
    “過來，給我看看你發沒發燒。”九淵盯著防備的我。辯解道。
    “真的，你也知道自己過分了。”
    門外，亂七八糟地腳步聲還有幾個男男女女交談的聲音，
    “皇帝太狠了吧，洛陽太慘了。不過失守而以，屠城呢，搶劫，強奸，三歲孩子都給坎了手腳，流光血死的。”
    “紫聖教已經宣布要替天行道，討伐昏君，真可怕，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這昏君，會遭天罰地。”人聲越來越遠，進了房間後，就聽不到了。
    “你上那去。”九淵在門邊拉住我。“我也不知道。”呆呆看他，我要得結果已經得到了，去那裏呢？
    “洛陽屠城，是你做的？”連九淵聲音裏都充滿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