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年十二月卷 第二十章 一個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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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做過的甜美的夢,遺忘了;那些唱過的老歌,忘卻了;那些立過的遠大理想,遠去了;那些還沒來得及綻放欣賞的花兒,枯萎了,心裏總這麼莫名其妙的,不想提,但又不願沉默,索性敲打出來,也許將來的某天瞅瞅,會心一笑。
淡淡的歎息,淡淡的微笑,淡淡的生活。原以為隻要平淡的度日,喜可以放下,憂也可以放下,但心總歸是一處複雜情緒的混合體,盡管竭盡全力的控製它,總不能將其左右。
這段時間更是莫可名狀的反複思釀,孰是孰非,卻不知問題題幹是什麼,很幽默,自己逗自己,竟也會樂嗬嗬的。我想自娛自樂的精神以發揮極致,像小時候一個人在家拿著撲克牌大軍從被子高原衝下的波浪壯闊,一個人的遊戲在成人階段叫做獨角戲。
又看了遍‘荒島餘生’,雖然配音十分紮人,好在台詞不多。又一次看到偉信,樣子很搞笑。抱著辛巴,不是很喜歡他,上次抓我把他關在冰箱裏十分鍾也沒長什麼記性。貓總是記吃不記打的動物,還是喜歡狗。
關上電視,辛巴莫名興奮起來,很煩,把他扔到走了裏關了一宿,倒頭睡去,他不停的叫,索性帶上耳機聽著相聲或者歌兒睡著。
貓是很靈異的動物,現在我深信不已。第一次把辛巴關在冰箱裏,結果我發燒了。
夢很清晰,夢回時那伴隨著歡笑一起縈繞的身影,模糊著偷笑,伸手抓,怎麼也夠不到。回頭想,如果貓會不會變成‘catman’。
那些斷斷續續的語句如百練幻化從前,虛擬的往事幕幕眼前浮現。模糊著的身影在腦海裏重疊、交叉、漫延開去——慢慢消散。千篇一律的看見她在彈琴,還是長發那身白裙,隨風飄蕩,唯一不一樣的是頭發變成金黃,很莫名其妙,也許是看美國版野蠻女友的緣故,卡農一直在耳邊飄蕩,這個好解釋,mp3裏這首曲子被我調成單曲循環。不能解釋的是確實象真的一樣嗅到了發香,和上次一樣,我說不出名字的洗發水或者營養液的香味,總之,很熟悉的記憶。
很多時候,看到某個情景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夢裏的那時那景卻無數遍的在腦中回繞,她究竟是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又該問誰。
總還是會醒,醒過來,新的一周,工作,看書,吃葡萄的感受。還有很多要做的東西,生活不會像夢裏那樣簡單重複,更不想像電影中那樣重複過著同一天,哈,那樣真的很恐怖。
我想
天,沒有邊沒有界
心,是花園也是荒野
光陰,在花綻開中消亡
歌舞,卻永不停下
將一片雲紗與你
敢不敢、願不願
一起飛越長空?
路太漫長夢太短
人如飄絮花亦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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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書友群:59581358真誠地希望各位親對情節提出意見和建議,希望我們在共同的交流下完成本書,再次感謝,(*^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