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年十二月卷 第十七章 錯的隻有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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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不存在幻想,隻需要實際的年代。走過凡落的一如既往,似乎過去一切的神話都隨著時光的前行慢慢走下神壇。這是個拒絕神話的年代,明天過後還有什麼可以保留。無關你恨還是愛,歡喜還是痛苦,一個值得猜想的未來架構還是真切現實的存在。正如曾經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跟我說他喜歡比爾拉塞爾,我告訴他發夢的時期我留在了大學自習室。
曾經憧憬英雄的年代,其實存在兩種人,少數的英雄和大多數夢想成為英雄的人。但隨著時光和年齡的推延,當原本如影隨形的悲情漸漸被繁華的光芒蕩滌,當大陸不在存在龍的光影。老去的坐騎,生鏽的寶劍,迷離的眼神,淩亂的白發,末路後歡樂不再出現英雄。最後一個英雄的寡頭時代,是黎明前的黑暗,還是墮落的循環。近乎執拗的認知,沒有了命運的阻撓,卻在坦途上頻頻跌倒。
沒有了命運的多舛,開始不遺餘力的編排各種複雜繁冗的劇情,意圖吸引眼球。固執的否認從開始便猜得到結局,努力做到樂此不疲,甚至有些欲罷不能。但無數虛構和現實的例子都在努力證明一個論題,所謂孤膽隻是個華麗的定語,沒有誰可以離開感情,即便是陌路英雄。蝙蝠俠有羅賓,哈利有羅恩和赫敏,史萊克有菲奧娜,我有柒和一堆值得擁有的朋友。我是英雄,喜歡一個人不問明天過後,享受哪怕一分鍾的感動。
簡單證明下,首先我喜歡你,假設一,你也喜歡我,根據公理一:英雄難過美人關,所以我是英雄。假設二,你不喜歡我,根據公理二:自古英雄多寂寞,所以我還是英雄。綜上所述,無論你喜歡與否我做自己的英雄。現在你了解我多喜歡證明題以及數學148分的由來了吧。
曾經如此寫給高中女朋友,情書和檢討書勝過任何一本中學生作文選。隻是我給了她一個遙遠且不切實際的承諾,直到現在碰到時她還會提起,而我也隻有低下頭,很認真的難過。天真太早遺失,而成熟卻蹣跚不至。現在我告訴你為什麼說聰慧而不是聰明,聰明隻是IQ高,而聰慧是知道什麼地方該聰明,什麼地方該不聰明。你是後者,我是前者。
所以,我得承認沒有尊重,就是顧耍了小聰明。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難以分清,不適時反而會弄巧成拙。幹嘛如此矯情,難道偏好自撞槍口,媽媽說的沒錯,隻是我沒做到前者。你也沒錯,錯的隻有我一個。很多東西已經證明在經過了不同時代後不再好使,為何還要如此固執。
打趣還是搬塊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你吊,我找個牆角,稍息,立正,站好。
非得等到愛走遠,人零落,才知道原來誰都會害怕寂寞。我總是如此後知後覺,依稀的那張笑臉,是熟識還是尚未了解,小腦不發達的人才會經常站錯位置。說到這兒得感謝岩,每每總是她指引我的認知,那是近乎完美的印象,所以那些有關星座的小把戲,如同神棍巫婆,在我麵前通通都是李洪誌。生命中的兩個重要女人,岩跟我媽,對誰也是如是說。
好吧,錯的隻有我一個,還能說什麼。歸結於背吧,還是沉默好,言多必有失。對不起,慢慢學會尊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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