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成績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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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你這幾天怎麼啦?為什麼悶悶不樂的啊?”楚悠悠走到可心的座位旁邊坐下,雙眼迷惑不解地望著可心,關切地問著。
可心沉默不語地低著頭,雙眼空洞地盯著地板發呆。
“可心,你到是說話啊?你到底是怎麼啦?”楚悠悠著急地問道。看到昔日的好友,此時卻沒有一點精神,整個人看上起來憔悴了許多,真叫人擔心!
“沒事。”可心憂傷地說。
“你真的沒事嗎”那眼神為什麼會如此地憂傷呢?不會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吧?
“嗯,放心吧!”可心抬頭給了悠悠一抹笑容,笑容中有著幾絲苦澀與牽強。
鈴鈴鈴、、、、上課鈴聲響起,同學們紛紛地走進教室,悠悠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悠悠坐在位置上,不停地望著可心的背影,望著那個沒有歡笑的身影,感覺陌生了許多,心中的那份好奇也隨之而來。
熱鬧的教室瞬時得以安靜,大家都靜靜地等待著老師的到來。今天上課要發布上次考試的成績,那些差生忐忑不安地坐在位置上,仿佛如針刺一般難受,而那些成績相對較好的人並沒有過多的擔心與不安,反而還是很期待著老師的到來,想盡早知道自己的成績。
這時,門外走進一位年輕的男教師,個子高高的,穿著休閑服裝,整體看起來很清新也很帥氣,隻是在他帥氣地臉蛋上有著不相協調的東西,那幅粗黑又大的眼鏡架在眼睛上,反而顯得他有些笨拙,不過這並不影響同學們對老師的尊敬,也並沒有完全遮住他帥氣的臉龐。
他嚴肅地走進教室,雙手拿著教科書與前幾天考過的試卷。走在講台上,輕輕地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麵上,雙眼掃視著台下的每一個人。
“起立。”班長帶頭起身離開座位,聲音宏亮地發布施令。
“老師好!”緊接著同學紛紛起身,向台上的老師低頭鞠躬地問候著。
“同學們好,請坐!”老師扶了扶麵頰上的眼鏡。
等同學們都坐下去的時候,老師雙眼嚴厲地望著每一個人,盯著台下的人心裏都開始心虛起來。同學們也等待著老師的‘宣判’。
“我現在來宣布一下前幾天考試的成績。”老師一句話,引起了台下的學生交頭接耳,紛紛地猜測著誰是這次的第一名,誰是最後一名?
“可心,你怎麼啦?”悠悠望著可心孤注一擲時的背影,心裏擔憂地問著,隻是礙於是上課時間,所以隻好傳遞著紙條。
“沒什麼?”可心接收到悠悠的紙條,展開一看,卻是悠悠擔心時的話語。
“真的沒有嗎?我們是不是好姐妹啊?”
“真的沒有什麼!當然,我們是好姐妹啊!怎麼啦?”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你心中的事情呢?”難道把我當傻瓜看不也你心中有心事嗎?
“我心中的事情?”
“是啊!告訴我好嗎?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夠為你承擔一點?”
真的可以承擔嗎?這種痛苦真的可以承擔嗎?失去親人的痛苦她真的可以幫自己承擔嗎?喪親之痛是沒有願意承擔的。可心看著悠悠安慰時的話語,眼角的淚水再一次襲擊而來。
“可心,你到底怎麼啦?為什麼哭泣?”悠悠看到可心用雙用拭去眼角剛溢出的淚水,就猜想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隻是這件事情會是什麼呢?讓可心有如此大的改變?
“悠悠,我、、、、我爸爸他、、、、”死亡兩個字實在寫不出來,也不想寫。現在的自己對於這兩個字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和驚謊。
“你爸怎麼啦?”
“他死啦!”最終下定決心寫出這三個字,然後用雙手伏在課桌上,倒下頭痛哭起來。
悠悠看著這三個字,無不為之震驚,同時也感到非常地意外?她不明白死亡時的恐懼與痛苦?她隻是知道可心從此以後將會沒有爸爸,她不會像自己一樣可以依偎在爸爸的懷裏撒嬌呢?也收不到爸爸出差回來時所帶回來的禮物?雖然不明白生死的概念?但是心中還是知道,死就是代表離開,而且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不會回到塵世間。
“可心,你不要難過啦!你這樣,我也會哭的!”
可心低頭嗚嗚地哭注,哭的很小聲,她不想讓全班的同學都沉浸在痛苦之中。
“這次的成績總的來說還是相當的不錯的!尤其有一位同學,她的成績可是突破了上一屆學生的總成績。”老師在台上洋洋得意地稱讚著成績突出的學生。
“哇!那麼厲害,她是誰啊?”同學們議論給紛紛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老師口中稱讚的人是誰?
“她就是古可心同學!她的成績是全校第一名啊!當然也是班上第一名。”老師頗為感到驕傲地說。
同學們紛紛地把目光都投向古可心的身影上,可是麵對他們的卻是可心低下頭的臉龐以及不停抽泣時的顫抖。
“當然除了古可心同學之外,也還有幾個同學的成績也相當的不錯哦!”老師繼續地稱讚著那些有著進步的同學。
這時,同學們又把目光移向了另一個被稱讚者的身上。他們並沒有發現可心的不對勁,他們還認為可心低下頭是因為害羞才這樣做的,不理會大家的眼光是因為她的驕傲。其實,他們哪裏知道此時的可心已經不再是那個有著笑顏的古可心啦!
“可心,你好厲害啊!全班第一名耶!”下完課之後,悠悠來互了可心身旁,向她稱讚地說。
“你不也是第二名嗎?”雖然自己當時並沒有仔細聽老師講課,但是至少還是聽到一些的。
“嗬嗬、、、、和你相比差遠了!”
“也沒有啦!這也是你努力得來的結果嘛!”
“對了,可心,今天下午我們去逛一會好嗎?”悠悠邀請地說。
“我可能沒有時間啊!現在家中隻有我和媽媽兩個人,所以我得回去幫他做事!”眼角的淚水早已被凝固,風也吹幹了她臉龐的淚痕。
“出去散散心嘛!”雖然自己此時不能體會到可心的痛苦,但是從她的表麵可以看出,她現在很痛苦很悲傷。
“下次吧!好了,悠悠,我現在要回家了!”可心一路狂奔地走到自家門口,遲遲不敢開門,不想麵對冷清的家。
“媽,我回來啦!”一進房內,可心一眼就看到媽媽拿著爸爸生前的相片一一翻閱起來。那裏有著他們美好的回憶!
“嗯,去洗手,準備吃飯了?”媽媽淡然地說道,眼睛從未離開過那本舊相冊。
“媽媽,你也吃飯了!”可心從廚房內洗完手出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媽媽一動也不動地翻看著那本相冊,回憶著以往的那些記憶,還真的很開心。
“你先吃吧?我現在沒有胃口。”
“媽媽,你多多少少吃點吧?”爸爸說了,要自己好好地照顧著媽媽,所以自己決定要好好地陪伴在她身邊。
媽媽望著可心,心裏湧現著一絲苦楚。
吃完飯這之後,可心抱著小熊公仔坐落在床沿上,失神地望著小熊公仔,思緒飄浮到很遠。
“爸爸,你知道嗎?這次考試我又得了第一名。”之後可心從書包中拿出老師發給自己的獎狀。
爸爸,你可曾知道?媽媽此時正在思念著你!她為了你,不吃不喝。你說過讓我好好地照顧著媽媽,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地望著沉淪於回憶中的媽媽。如果可以,你就回來吧!
即使在班上得到最好的成績,可是沒有父親的歡笑也是徒勞無功的。
那個麵帶著笑容的小熊公仔此時正雙眼緊盯著可心的眼睛。
“連你也在嘲笑我是嗎?”可心用手指著放在床頭的小熊公仔,抑鬱地說道。
“可心,寶貝女兒,你怎麼啦?”爸爸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房間裏。
“爸爸,你在哪裏?你出來!”可心衝著房內大聲地哭喊著,可是,房內除了自己還是自己?又怎麼會有那個在夢中出現的熟悉身影呢?
“寶貝,爸爸在你心中!又怎麼能出來呢?”
“在我心中?”可心低頭觀看著自己的心口的地方,難道爸爸真的在這裏麵嗎?
“是的!爸爸活在你的心中!”
“爸爸,我好想念你哦!”
“爸爸也是!寶貝!爸爸今天看到了你的成績哦!好好努力,你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兒。”
“你知道啦?”爸爸怎麼會知道自己考了第一名呢?
“我當然知道啦!別忘記了,我可是在你心中的哦!隻要你想到什麼,做了什麼我都會知道。”
“嗯。”
“所以,你要好好地學習,知道嗎?”
“知道了!”
逝去並非是真正的離開我們,而是他們永遠都存活在心中。
不知不覺中,可心抱著爸爸送給自己的小熊公仔,眼角還帶著淚痕,困倦地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她看到了疼愛自己的爸爸,還有關心自己的媽媽,一家人其樂融融地走在公園中散步。
那一年,她才十二歲!就必須承受著失去親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