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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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絳雪軒,我推說頭疼,吩咐雪晴她們別來吵,便一頭倒在床上。揮劍斷天涯,相思輕放下,胤礽的這份情義是多麼深沉的愛戀啊!如今一個將感情深埋,一個不知香魂在何處。
任淚水肆意的流淌,昏昏噩噩一覺醒來外麵天已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照了照鏡子,鏡中的我發型仍是自己最喜歡的蝴蝶結發髻,不過今日沒有將餘下的頭發編成辮子,隻散開披著,而且沒戴任何頭飾,一身潔白的素服,這裝束真快趕上小龍女了。拿上胤禩的笛子,獨自一個人去到了禦景亭。
都說傷心的時候不要聽感傷的歌曲,可很多人通常都是不該做而偏要做,我就是其中的典型。一個人站在亭中,這回顧不上會惹誰哭了,便一遍一遍的吹奏那首哀傷的笛子二重奏,記得當日吹時隻是覺得身在這紫禁城比較適合這個意境,現在卻真真的寫照出自己心中的哀愁和深深的無奈,為真正的苡珊和胤礽之間的感情。
看見禦花園內經過的很多宮女太監都提著燈籠駐足傾聽,不知這次又會有多少人在哭泣呢?今天之前,我覺得自己命運很悲慘,愛的人娶的不是自己,可現在才發現,至少我還能將自己的心意訴說給喜歡的人,而胤礽呢,至深的感情將永遠埋藏。
緩緩發下手中的笛子,卻聽到同樣的笛聲在身後響起。忙轉頭一看。
“精通音律,過耳不忘,果然名不虛傳,十三阿哥!”
“隻聞苡珊格格的笛曲感人至深,一直未曾親耳聽過,今日得聽此生之幸。”
“過獎了,我還記得第一次吹時把秋月惹哭,所以之後都沒敢再吹此曲。”
“苡珊,你心裏有什麼不痛快的,就說出來,你這樣我很擔心。”胤祥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滿臉關切的說道。
我看著他的眼睛,覺得很感動,本想和他擁抱擁抱,但一想還是不要惹出不必要的誤會,便將已抬在其身後半空中的手放了下來,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
“嗯,我沒事,放心吧。晚了,回吧。”說完,便自顧的下了禦景亭。
黑暗中的不遠處,微風輕輕吹拂起胤禟的長衫下擺,聽到熟悉的笛曲經久不息的回蕩在禦花園內,便知一定是苡珊,隻是這次卻不同於第一次聽到時苡珊的心情,現在的她好似將自己滿腔的哀傷宣泄。
孤單的身影站在禦景亭中,在那一遍又一遍的吹奏,讓自己的心也跟著一起疼。隻想走近她將其一擁在懷,細細安慰。可剛邁步準備走過去時,便看見一邊吹奏同樣曲子一邊踏進禦景亭的胤祥,不由的止住了腳步,怔怔的望著亭中的二人。
胤祥說夜黑路滑怕我跌倒,送我回絳雪軒的路上便一直牽著我的手,掌心傳來的溫度,讓人挺安心的。
到了門口,胤祥將我的手握住,憐惜的說:“珊兒,無論你有什麼不開心事,我都願和你一起分擔。”
我看著他的樣子,心中納悶的想著他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不過轉念想想,胤祥這個人挺好的,熱心腸,對朋友肯定都是這樣,俠王嘛。
“沒事兒了,剛才我也就是發泄一下,所以不停的吹,夜裏起風了,你快回吧,免得著涼。”我催促他。
目送他離開後,剛想轉身進去,突然有人從背後一把抱住了我,驚駭之下本想呼喊,卻聽到耳邊的低低呼喚:“苡珊”。
扭頭一看,頓時眼眶一熱,反身抱住了他。
“那時聽九弟說你吹的笛曲感人,我還將信將疑,今日一聞,聽得我心都快碎了,珊兒,什麼事這麼難過?和我說說。”胤禩柔聲的問我。
“沒事,看見你就好了!最近你真忙啊,都沒見到你。”我用手背趕忙擦了擦眼淚。
“是啊,挺忙的,前方戰況應已大捷,皇阿瑪上書太後,備陳了軍況,並約期將班師回京,所以太後過兩日要去五台山為皇阿瑪祈福。我也得前去護送。”
“那能帶上我去嗎?”我急急的問。
“嗬嗬,估計不行啊,別擔心,胤祥胤禎他們都不去的,有人陪你玩!而且四哥也會先於皇阿瑪聖駕前回宮打點一切。”
一聽雍正的名字我頭皮都發麻,當即決定這段時間得在絳雪軒老老實實待著,免得被這麼冷血的人抓到錯處,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想什麼呢,你還沒和我說今天你到底怎麼了?沒見過你這麼傷心的,是不是因為去拜祭了仁孝皇後?”胤禩憐愛的撫摸著我的頭問到。
“估計明天宮裏都會在盛傳我像個瘋子般似的晚上在禦花園吹奏哀傷的曲子,唉,我確實太任性了。下次我會注意的,要吹也在絳雪軒裏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我隻好答非所問了。
胤禩看著眼前的可人兒,一身素服,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單薄的身軀,略顯蒼白的臉龐,讓人看了隻想將她捧在手心中好好疼愛。對身邊的人真誠而友善,難怪自己的這些弟弟們,都很喜歡和她相處。幸之,占據她的心的人是自己。
我看著胤禩深情的眼睛,猶如一潭湖水,讓人一看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還好,我在心中感歎,他知道我的心意,我的愛戀。比起胤礽,我幸運了很多。
突然覺得胤禩扶著我雙肩的手加緊了力道,我疑惑的剛想開口問他怎麼了。隻見胤禩緩緩俯身低下頭,感覺他的鼻息暖暖的噴到了我的臉上,兩片薄薄的唇炙熱的吻下來。
沐浴後躺在床上,一想到剛剛的親吻,還是止不住臉紅心跳。想想現代的自己也是22歲的人了,不由自嘲的笑了笑。初吻,初戀,純真而美好。原想會有個美夢,不想半夜裏,我卻昏昏沉沉的發起了高燒。
感覺天已大亮了吧,可就是無法睜開沉重的眼皮,想叫聲雪晴,嗓子也發不出聲。
“孫太醫,格格這是怎麼了?昨兒個我送她回來時還好好的啊,怎麼現在卻昏迷不醒?”
“十三哥,你看苡珊這臉色怎麼這麼蒼白,要不要緊啊?”
“回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格格這應該是偶感風寒,高熱一退應該就會轉醒了。”
“那你還站著幹什麼!快去開方子煎藥啊!”踏進門的胤禟大聲喝道。
“九哥,十哥”,坐在我床邊的胤祥胤禎連忙起身見禮。
“夜裏沒有好生照看格格嗎?”胤禟冷冷的問著跪了一地的奴才。
“回九阿哥,昨天夜裏是奴婢守夜,格格一直睡的平穩,隻是,隻是到了後半夜,才見格格額頭出了密密的細汗,奴婢,奴婢以為是格格有些熱,到今早見無法喚醒格格,便急忙去請了太醫。“雪晴戰戰兢兢的說。
“沒用的奴才!”
“九哥!”胤誐一把拉住胤禟揚起的手,“九哥,算了,我聽說苡珊昨晚不是一個人在禦景亭吹笛子麼,估計就是那時被冷風吹了吹,應該沒什麼的。”
胤禟心疼的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苡珊,“等吃了藥再看看吧。”
這時的慈寧宮中,太後正和藹的問著胤礽和胤禩話。
“胤礽啊,此次你皇阿瑪親征葛爾丹,你監國理政做的很好,朝廷上呢也太太平平的,百姓們也都安居樂業,皇上下月凱旋班師回朝時一定很欣慰”
“孫兒謝太後讚許。”
太後點點頭,“胤禩現在辦差事也越來越讓人放心了,明兒咱們就起程去五台山為皇上祈福吧。一切可都安排妥當了?”
“稟太後,都安排好了。”胤禩恭敬的說到。
“嗯,好啊,胤礽啊,等會兒你代哀家去瞧瞧苡珊吧,今兒一大早,我聽說那丫頭病了。你們昨天拜祭了你額娘了吧,苡珊是個好孩子呀,估計是很傷心的啊,據說昨夜一個人在禦景亭吹笛子,那曲子,真是將悲傷吹到人心裏去了。哀家當時聽了,都忍不住抹眼淚啊。再者,她又是你表妹,理應要多照顧照顧。”
胤礽和胤禩聽到這兒不由心中大驚,哪還坐的住,匆匆行禮告退後便趕往絳雪軒。
“這什麼破湯藥!怎麼都喂不進去!”一聽就是沉不住性子的胤誐。才踏進院子的胤礽和胤禩聽見這聲呼喝,臉色刷的白了。
“回各位爺,這是醫治風寒的良藥啊,至於為何無法喂藥,下官也不知,興許是格格身子太過柔弱。”
“胡說八道!”胤礽氣急敗壞的吼道。
太醫一看居然是太子來了,早已嚇的跪在地上,其他阿哥也趕忙行禮。
“太醫院的俸祿都領去喂狗了嗎!既是普通的風寒為何湯藥喂不進,人也不醒?”
“微臣,微臣也,也很納悶。”
“那還不快再去診脈,要是格格有個什麼閃失,小心你的腦袋!”胤礽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太醫。
“二哥,關心則亂,還是讓太醫再診診脈吧。”胤禩溫言的勸說到。
孫太醫抹了抹頭上的冷汗,環顧了屋子一周,都是麵帶怒色的皇阿哥們,看來這昏迷不醒躺床上的格格真是個貴主啊,要是真有什麼,估計自己脖頸上的腦袋也得搬家了。
這時的我,還以為昏迷昏迷可以穿越回家了,不停的做著自己在現代生活的夢境,玩著電腦,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打著。
“格格手指動了,格格,格格!”雪晴高聲尖叫起來。
格格是誰?我猛的睜開了眼睛,側頭一看,嚇了一跳,一張張關切的臉龐映入眼簾。
“為什麼你們都在我房間?”我呐呐的開口。
此話一出,胤誐首先沒好氣的丟給我一個白眼,“哼,要不是有人昨兒個晚上在亭子吹冷風搞得一病不醒,今天咱們哥幾個何必在此幹著急。”
原來自己還有這麼多人關心,唉,既然暫時回不去就這樣吧。
“表哥,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我小心翼翼的問。
“哪的話,珊兒,以後心裏有什麼不痛快的要說出來,哪怕找幾個奴才打打罵罵也行,千萬別憋在心裏啊!”胤礽心疼的撫著我的臉頰。
“格格雖然醒了,但還是勞煩孫太醫這幾日都來為格格請脈,開些方子細細調理。”胤禩細心的交代一旁的太醫。
“是,下官定當盡心竭力醫治格格。”
“嗯,那咱們都回吧,讓珊兒好好休息。”胤礽站起身說道。
太子都發話了,想再多留一會兒的也不便再說什麼,隻好都起身走了,看著胤禩緊盯我的眼睛,我忙燦爛一笑:“放心吧,沒事兒!”
第二天,絳雪軒好不熱鬧,不約而同來探病的阿哥們送了好多補品,補藥。還有上至太後,到妃嬪們,也都送來不少。
“苡珊,你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啊,這是上好的人參,你要好好補補。”胤禎憐惜的拉著我的手。
“就是點小風寒,至於嘛。”我看著這些都夠開藥鋪的藥不禁皺眉。
“你啊,就是平日不會愛惜自己,才會小病變大病搞的人仰馬翻!你都不知道,那天可急懷我們了!”胤誐大聲的嚷到。
本想辯駁兩句,磨磨牙開心開心,可想到這麼多人關心,還是不要給人覺得自己很不識抬舉似的便閉上了嘴。
“我聽說皇上快回來了,四阿哥會先回京,你們這段時間不忙嗎?”
“我們要忙什麼?”胤禟笑了起來。
“你們阿哥的事情我怎麼知道,隻是比較好奇你們很久沒去上書房了吧,師傅沒給你們留功課麼?”
此話一出,不用說胤祥和胤禎,連胤禟和胤誐都騰的站起了身,皆都衝向門外,胤禎還不忘邊跑邊回頭喊道:“我們得忙段時間了,就不來看你了!自己小心身體!”
看著他們的身影我不由的笑起來,得,我也能清淨段時間了,這次不過是小小的風寒,而自己卻這般折騰,看來要加強體育鍛煉了,不然要麼嬌滴滴的打短命,要麼三天兩頭的請醫吃藥。穿越來清朝後,每天衣食起居都有人伺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壞處就是我越來越懶惰,就像一隻吃米蟲。
可這絳雪軒一小個院子,能做什麼運動呢?又沒有跑步機,一拍腦袋,可以練瑜伽嘛還有普拉提,哇卡卡,趕緊拿碳條在紙上草草設計了套瑜伽運動服,記得宜妃娘娘曾經賞賜了一匹雪緞,正合適拿來做這身衣服。畫好後又向雪晴細細解釋,雖然她很驚奇我為什麼會要做這種樣式的衣裳,但在聽懂後便立即投入到工作中。
曾經豪言壯誌要教秋月彈琴,因為成天開展故事會而擱置,現在練瑜伽正好需要一旁有輕音樂,於是可以好好教她了,這樣一來,秋月在一旁撫琴,我就能在院子中鋪一塊和瑜伽墊一般大小的毯子,在上麵舒展筋骨了。
穿越到清朝所獲得的,拋開這副嬌顏,目前最讓我歎為觀止的就是這身軀的柔韌性,嘖嘖,所有現代我練習瑜伽時做不到的高難度動作,到了現在我都能做到了。這兩個星期我每天下午都堅持練上一個時辰,臉色紅潤不少。每次練的時候,常常聽到雪晴小喜子他們的驚歎聲。好奇不是隻限開始麼?真納悶。
“你說格格這是在幹什麼呢?
“我聽格格說這叫瑜伽,是強身健體的,男女都能練。”
“咱們格格怎麼這麼厲害,你看那些動作我這都是頭一次見過,格格做起來可真輕鬆,我估計我做的話不撇斷手也得弄斷腳!”
“哈哈,小喜子,你可真逗兒!不過練這個要赤腳,我可練不來。”
“切,你怎麼能和格格比,我覺得咱們格格別說和其她格格不一樣,就是和我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你看格格的想法啊,為人處事啊,都這麼出人意表!”
聽到這兒,本來單腳穩穩站著做鷹式的我不由的晃了晃,看看時辰也差不多了,也沒了興致,便走到海棠樹下的搖椅坐下,沒什麼心情換衣服,便整個人躺在搖椅中,一下一下慢慢晃著。
“秋月,我教過你唱的那首《問情》你唱來聽聽吧,我覺著你唱的很動聽,呃,就重複唱這首吧,今天突然很想聽。”
“是,格格。”
熟悉的旋律在耳邊響起,望著對麵屋簷下隨風擺動的串串千紙鶴,突然覺得很感傷,但究竟感傷什麼卻無從說起。隻好閉上眼靜靜傾聽秋月的歌聲。
“四哥,我們都要到暢春園去恭迎皇阿瑪聖駕嗎?”
“嗯,太子已先去通州接駕了,讓我來安排你們,對了,胤祥,太子的表妹你可有見過,他臨走時托我照看她,據說太後也很喜歡她,也要一同去暢春園。”
“當然見過,我們還很要好呢,我現在帶你去的就是她住的絳雪軒,好久沒見她了,最近我和十四弟都跟著法海師傅學習。咦,四哥,你聽這歌聲,肯定是苡珊在唱,她唱的曲兒和別人不一樣,很動聽的,我都從未聽過。”胤祥獻寶似的拉著胤禛快步走向絳雪軒。
胤禛嘴角盡含笑容,寵愛的看著一臉興奮的弟弟,對苡珊也好奇起來,這個傳聞中刁蠻任性的丫頭胤祥也能和她成為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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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絳雪軒門外,胤禛也被這特別的歌曲所吸引,細聽歌詞,心中不禁為她小小年紀能作出此曲而暗自驚歎,音律確實未曾聽過,隻是感覺唱功並非像胤祥所說的那般餘音繞梁不絕於耳,可能年紀尚小吧。
“苡珊,苡珊!”胤祥踏進院子便衝著彈琴的秋月嚷到。
“奴婢叩見四阿哥,十三阿哥!四阿哥吉祥,十三阿哥吉祥!”
“呃,怎麼是你在彈琴,剛才也是你在唱嗎?是苡珊教你的吧!我就說聽著感覺不像是苡珊唱的。”
“回十三爺,是格格教奴婢的。格格現正在搖椅上小憩。”
胤禛和胤祥看著海棠樹下搖椅中的苡珊,一身雪緞白衣,烏黑的青絲像瀑布一般垂散著,身子微側,一隻手搭腰際,一隻手放在臉頰處,原來女子可以這麼超凡脫俗,二人都看呆了。
秋月的一聲四阿哥,早已將我從自己的莫名傷感中拉回了現實,本想幹脆裝睡躲過這次見麵,但想想雍正的心思是何等細密,萬一他看出我是在假裝睡覺而不起來行禮,保不準這毫無規矩的第一印象就此根深蒂固,從此還不逮到什麼說什麼,於是趕緊睜眼起身。
“苡珊見過四阿哥,十三阿哥,四阿哥吉祥,十三阿哥吉祥。”我恭恭敬敬的福身請安。
“呃,呃,苡珊,你我何需這些虛禮,這是我四哥,你還沒見過吧。”
長身玉立,一身青灰色長衫,深色馬褂,將其神情承托的越發冷峻,其實本身是個帥哥,隻是麵龐略顯消瘦,難怪有不少粉絲,許多清穿妹妹穿越來後愛的死去活來。想到這些不禁兀自笑了笑。
隻見其二人神色卻有點不自然,我便下意識低頭看了看,唔,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我赤著腳,其實我的纖足挺潔白可愛的嘛,又不嚇人,轉念想想滿人好像很忌諱女子赤腳。
於是尷尬的說到:“我剛在練瑜伽,這項運動要赤腳,練完有點累就在搖椅上睡著了。”
“瑜伽是什麼?苡珊,又是你發明的?”
胤祥可真是個好奇寶寶,我笑著說:“不是我發明的,不過這是個強身健體的運動,你看,我最近臉色是不是好了很多,以後有機會教你呀!對了,你們找我何事?”
這時的胤禛才緩緩開口:“皇上禦駕親征葛爾丹大獲全勝,即日將凱旋而歸,命爾等於暢春園恭迎聖駕。”
“我也要去嗎?”我不解的問到,我又不是公主。
“嗯,太子已先去通州接駕,走時已說要讓你去。”
“為什麼?”
“各中緣由還是你見到太子親口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