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悠篇  第7章 花燈節(3)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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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了一晚上。。。終於發上來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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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寫的是靈犀玉,而且居然猜中了。
    當看到逸蕭的答案時,我的腦中一轟,難道洛妃真的和逸蕭有過牽連?
    心裏劃過一瞬的不適,這才反應過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寫出這麼個答案不是相當於告訴全天下,這會上的男子和當今的洛妃有過一段情麼?這還得了,我一邊急切的想要怎麼解決這件事一邊怪自己怎麼在覺得他會寫這個答案而沒有阻止他。
    半餉,卻沒有意料中的混亂場麵,在場所有人包括裁判都居然毫無驚詫判了我們贏。
    這時,我才聽到旁邊有人議論道:“今年的頭彩——玲瓏玉不知道要花落誰家了?我還是看好李公子的,你看他和張家小姐多配啊,他們可是有名的金童玉女!”“才不,我倒是覺得那排在第三位置的人更有希望!你看他那氣勢,就是誌在必得。”
    什麼?玲瓏玉?不是說是靈犀玉麼?再次疑問得望著逸蕭,他隻是輕笑一聲後便撇開了頭去,弄得我也是滿頭霧水。
    最後一題了,所有人似乎都屏息以待,看到謎麵後,我又是一呆,謎麵的大致意思為:如果你和你最愛的人一起遇到危險,最後關頭隻能活一個,你會怎麼辦?再次心裏痛斥出這題的混蛋皇帝,簡直專出刁鑽齷齪的題目。這題不是明擺著,要不就虛偽的寫對方的名字,可如果這樣兩人的答案就不會一致;如果遵循本能寫自己的名字,那麼結局還是一樣會輸,且離間了兩人的感情;如果一方寫自己名字,一方寫對方名字自然會贏,但問題是真會那麼心有靈犀知道誰會寫自己,誰會寫對方?
    說皇帝是世界上最狡猾的人,果然是沒錯的。還是抬頭看了看逸蕭,這次他什麼也沒說沒做,隻是快速寫好了答案,然後閉上了眼睛,生怕被人看出什麼一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感覺到了他周邊的那絲淡淡的情緒,一如既往的,甚至是更深的憂傷。突然覺得心情很是煩悶,也沒多想,直直憑著自己的心意寫下了答案,就等著裁判公布結果。
    當我和逸蕭的答案一起被揭開時我的心似乎停了一拍。。。我們都寫了“筱悠”。
    下一刻,我的心不受控製的狂跳,似乎想要急切的找個發泄的出口卻怎麼也找不到,心裏的感情滿滿的甚至是溢出來了,卻還是不知道那是什麼。
    他是真把我當做親人了,怎能不讓我感動。。。
    百感交集,隻是下意識的朝逸風看去,見他也是深深的看著我,而這次隻是在看我,用那黝黑的漩渦想要把我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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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手裏已經捏著那塊不知該叫玲瓏玉還是叫靈犀玉的頭彩,我仍是回不了神。心不在焉得聽著焰寧興奮得說著我們當時在會上如何的威風、厲害,不知不覺就走進了京城最有名的第一樓悅心。
    “三少爺來啦!三位要點什麼?”小二熟門熟路得帶我們上了三樓的包間,賣力得抹了抹桌子,倒了壺茶殷勤得問道。
    逸蕭優雅的端起杯子,細細品了品茶才說“就按老規矩辦吧。”
    “好咧,上席一桌三樓傾竹間。”伴隨著一聲吆喝下樓去傳菜了。
    焰寧拿出她那保養甚好的小手在我麵前死命晃了晃道:“回身!回身!”
    我一把扯開她的手“什麼回身,說的我好像元神出竅了似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鬧鬼了呢!”聽了我這話,也不知怎的,逸蕭快速的掃了我一眼,說不出的怪。
    “是你自己剛從贏了比賽就一直在愣神,還怪我招魂啊!”說著,她快速得靠了過來,認真的看著我,眼裏還閃著名為好奇的光,“你是怎麼猜中的呀?最後三題真是一題比一題刁鑽,雖然對於人家有情人前兩題是不難,可對於你和我三哥可就是難上加難了呀!你怎麼知道我三哥喜歡那叫什麼白逸的花的?還有那玲瓏玉?最最厲害的還是最後那題,雖然我三哥就是這麼心地善良的,可你就這麼肯定三哥會寫你的名字?!”
    被她這連珠炮般的提問,一時我還真不知道怎麼答好。所幸小二這時候回來了,救了我一命,聽他口裏報著菜名,一盤盤得由著其他的跑堂得把菜端了上來。
    “呀,三哥讓您破費真不好意思~還是三哥你最了解我的心意!”我仔細的看了看菜色,用料上乘、色香味俱佳,看得就讓人直流口水。我也沒記住什麼菜名,不過鮑胂翅肚、珍饈百味肯定是少不了的,估計這桌菜還真是價格不菲。
    “來吃這個。”逸蕭伸手夾了鬆子鱸魚給我,我開心的朝他感激一笑,因為座位的關係,我雖十分喜歡吃卻實在是自己夾不到。
    “三哥,你偏心!我也要!”焰寧有些撒嬌的朝逸蕭呶呶嘴。
    逸蕭也是寵溺一笑,“來,我的大小姐,自然少不了你的。”就這樣,在和樂得氣氛中,天也完全暗了下來,該回宮了。
    我們自然由逸蕭一路送了回去,由於現在我還住在比較遠的靈犀殿,自然最後車裏隻剩下了我和逸蕭兩個人。
    “今天謝謝你又救了焰兒一次。”說完,逸蕭行了一禮。
    這麼被人正式得感謝,弄得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撇開頭,道“沒事,焰寧不是我的姐姐麼,自然是要救得。”
    不見逸風接口,轉頭看他。
    而他隻是靜靜得看著我,直到讓我心裏有些惴惴不安,他才悠悠得開了口,“為什麼會寫自己的名字?”
    意識到他是在問我燈謎的事兒,心算是歸了位。嚇死我了,還以為他要說什麼。
    應該是猜到前麵兩個問題我為什麼會這麼答,他隻是把所有的興趣放在了最後的那個問題上。
    我摸了摸鼻子,想說的有文化點,可想了半天就是沒辦法像那些酸文人般文鄒鄒吟兩句,最後還是說了大白話。
    “因為我相信,如果到了生死的關頭,我和我深愛的人隻能活一個,那我必然會讓自己活著。”頓了頓,抬頭看逸蕭,並沒有我想象中厭惡的眼神,這才繼續說下去。“活著才是最痛苦的呀。死去的人就可以永遠留在活著的人的心裏,永遠不會磨滅。而那個活著的人才是真真的折磨,生生得和自己最愛的人分開,煎熬一世。若中途變卦了,愛上了別人,又是一番掙紮。要一輩子愛一個人真的很難。”
    說完,也不知怎的,心裏一陣陣淒涼,不知是為那個活的人得受一世孤寂,還是為了那個死去之人的一時痛苦。
    恍然間我已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樣的溫度讓我的心不自覺的感到平靜和熟悉。
    “是啊,她也曾經這麼說過,可是她現在不願意這麼做了,因為她不再是我的小洛了。”
    逸蕭說得是那麼的落寞,我卻也是如遭電擊,輕輕推開了他的懷抱,眼眶裏盈滿了淚水,竟是不自覺得感到陣陣委屈。他也似乎被我嚇了一跳,掏出手帕一邊胡亂的擦著我的眼淚,一邊連忙哄到:“怎麼哭了?是哪裏疼麼?還是我傷到你哪裏了?別哭呀!”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撲哧一笑,也納悶自己怎麼就哭了呢。
    他還是第一次在我麵前展示出了憂傷、溫柔或者是疏遠以外的情緒。看我笑了,他也是稍稍定了定神,伸手就掛了我一鼻子“一會哭一會笑”,“兩隻眼睛開大炮!”我這順口一接,把我們兩人都震了震。
    我正怪自己怎麼又多嘴,說漏了話。他卻又出現了那副神情,揉了揉我的發,“怎麼和她小時候一樣,總說些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話。”
    洛妃,你到底對逸蕭做了什麼?讓他如此念念不忘。不願多想,攥緊了手中的帕子,我的心一陣莫名揪痛。
    到了地兒,我招呼都沒打得直奔屋裏,而車上的逸蕭也是沒再多話隻是站在車轅上望了我的背影很久,才轉身吩咐回府。
    手帕飄落在地,又是個失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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