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最是無情帝王家】 糾結中的疼痛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778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而她櫻木離,又怎麼會傻到聽了顏父一個故事而對他改觀?也許那場草菅人命的設計隻是一個媒介,誰說的清楚他骨子到底是什麼人呢?一個能在深宮之中平安無事長大的皇子必然有著過人的手段!
而木離,實在太傻,太傻,心腸始終是不夠狠啊,原本以為自己夠淡定,夠心狠,卻沒想到還是遠遠不夠啊!
羽瀟然是真的惱了,他從木板床上站起來,黑耀石般的冷眸居高臨下的睨視著木離毫無感情的雙眸,身上的氣息也在一瞬間變成了冰冷凍絕的寒冷氣息,他冷笑著,從牙縫裏擠出幾個毫無感情的字:“三天後廢後,你最好做好準備!!”
已經平靜很久不會在跳動的胸膛,有種連他自己都壓抑不住的怒氣,象是要破胸而出般。
“是嗎?”眉毛一挑,木離毫無感情的接下他的話:“那我顏傾城在此謝過皇帝陛下了!”
而後,木離俯身,朝著羽瀟然恭敬優雅的下拜,已示感謝,明明知道此舉會更加使這個年輕的帝王暴怒,卻是不得不這麼做。
是感謝,忽略心中那絲若有若無的心疼,是真心的感謝,本來就一心想要離宮的她,聽到這個消息是真的該感謝的啊!
隻是真的隻是廢後那麼簡單麼?木離直覺告訴她,這裏麵的陰謀是她不敢碰觸的,因為水太深,或許在自己還沒弄清楚之前就已葬身其中。
“顏、傾、城,你真的是顏傾城麼?”一字一句,很輕很柔的傳來,輕到如果不是木離豎起耳朵認真在聽,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什麼?”條件反射性的反問了一句,木離心中不好的預感急速升級。
“哈哈,好一個顏傾城啊!”羽瀟然卻不等她從話中反應過來,他的眸光微微昂起璀璨的星子直直的盯著牢房的木柱卻並不看她,隻是微不可查的皺著眉頭,諷刺的‘哈哈’大笑著離開。
衣訣輕飄,暗紋色的錦袍子在空中劃下一個半圓的弧度,羽瀟然走的決絕,走的毫不拖泥帶水,菱角分明的麵容表麵看起來仍然是毫無波瀾的,黑耀石般的眸子於下的也隻有數不清道不盡的冰冷,隻是心中微微的刺痛卻出賣了他。
俗語說,騙得了別人,可還騙得了自己?
父皇曾經告訴過她,後宮的任何一個女人都隻能當棋子,當手中這顆棋子已經起不到她應有的作用時,那麼她並是一顆死棋。
相對而言,一顆死顆如果在自己的宮殿起不到作用,那麼廢了送去別的宮殿能起到相應的效用是不是就該果斷點?
走出不見天日的地牢,明黃色的金龍靴子在牢房的入口有一瞬間的停頓,然後,薄唇扯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殘酷至及,卻冰冷凍絕,如波濤洶湧的大海,無至無盡。
守侯在門口的高公公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嘴上卻抑製不住的掛著一絲欣喜的笑,欣喜之中卻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無奈,是為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皇子,他知道這個少年天子一但決定的事就不會輕易改變。
因為他是一帝王,他擁有著做為一個帝王該有的任何條件,做事果斷殘酷,從不在人前輕易泄露自己的情緒,利用身邊一切可利用的東西,來為自己鏟除異己,即使有瞬間的猶豫他還是能很好的平複。
入凍的風冷洌的吹來,高公公驚覺自己走神後猛然回過神來,看著已經走遠的皇帝朝著牢房的侍衛鴨著嗓子吩咐一聲:“你們給咱家看好了。”然後屁顛屁顛的跟著皇帝揚長而去。
倆個守侯在牢房的小斯相互對視一眼,恭敬整齊的低著頭一致的答到:“是!高公公。”
然而話音未落,一絕色紅衣男子已經立在倆人眼前,男子眨巴著朝桃花眼向小斯拋了個媚眼,接著隻看到倆人紛紛揚揚的昏倒在地。
沒有人看到男子用了什麼方法進來的,因為看到的也將不存在這個世界上。
勾魂般的一笑,紅衣男子狹長的桃花眼掃視了一圈不堪入目的牢房,好看的眉頭不自覺的輕皺了起來,而後,踏著優雅從容的步子一步步深入牢房低處,完全沒有一點在別人地盤上的自覺。
血紅色的錦袍在一片灰色地帶的牢房中,格外顯的刺眼,男子脖頸處光滑如初生櫻兒般的肌膚全部暴露在冷空氣中,他撇撇俏薄的嘴唇,踏著細碎般的步子淡定從容繼續走到最裏麵那間牢房。
聽到聲響,木離從愣神中帶著點淡淡的驚喜抬起頭來,看到眼前的紅衣男子先是一愣,接著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你進來幹什麼?”
你來幹什麼,不幹什麼就不會來了,有點鬱悶的繼續垂下頭,木離對來人似乎很不感冒。
男子眸光微覽,桃花眼在她垂下頭的那一刻緊緊的盯著她細嫩的脖頸,仿佛要把她看穿個窟窿才罷休,接受到這強烈灼熱的視線,本來就心情不愉快的木離冷著臉抬起頭來就是一聲怒斥:“看什麼看?要不要爺去怡紅院請幾個姑娘剝光了給你看?”
怡紅院,電視中的妓院,似乎都是這名字,那種紙醉金迷、龍魚混雜卻也是大人物們收集情報的最佳地點。
一句話說下來濃濃的諷刺意味,木離就象吃了火藥,煩躁的心情怎麼也得不到解放,本想一個人靜靜的呆著,卻偏偏不識相的冒出一個不怕死的。
“好啊,櫻兒你不介意的話,我自是拭目以待。”不動聲色的移開放在木離身上的目光,男子環視了一眼牢房內的環境,不溫不惱的接下她的話,俊俏的臉上卻笑開了花。
“還沒見過女人自稱爺的,櫻兒,你果然…很有意思呢!”淡淡的語調,優雅大方的神情,男子在一次不怕死的挑撥木離的耐性。
“你真的認為很有意思?”淡定中透著些許不耐,木離大眼兒閃閃的直看著男子,原先的爆怒煩躁已被她很好的冷藏。
男子接上她的視線,倆人視線在空中叫纏,啪啪的發著閃電,一個玩味的桃花眼,一個璀璨的琉璃大眼,一個急進的挑逗,一個淡的冰冷,十幾分鍾過後……
男子忍不住的眨了一下眼兒,桃花眼哈拉的眯成一條縫:“隻要是櫻兒你說的,我都會認為很有意思。”
眼神對視這種東西看來不適合他,或者說不適合他與她,明明她的眼睛那麼冰那麼冷,而且還帶著幾許茫然的空洞,可自己似乎還是會被那雙毫無感情的眸子吸引。
這樣的感知使男子有絲出神,但隨即卻自嘲般的笑著搖了搖頭。
“我讓你去死,你是不是也會覺得很有意思呢?藍月皇子!”一字一頓,木離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隻因為眼前男子那抹自嘲的笑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不喜,甚至有點恨那種自嘲,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想讓自己無視都不能。
從小到大,那種笑她恨透了,恨到骨髓也不夠,沒有人有資格在她麵前露出那種嘲諷到自憐自哀的神情,那樣隻會讓她更痛,刺骨的痛,深入骨髓的痛。
就象一場可怕的惡夢,明明人清醒了,心卻還是會永遠停留在那抹陰影上,永遠洗不淨,忘不掉,即使經過時間的洗禮使你淡忘了它,但隻要一經提醒,它就會立即跑出來吞噬你。
男子定定的看著木離,並沒有因為她刺骨的話而表現什麼不滿,而後,他俯下身對上木離寒冷的水眸,勾人的桃花眼少了玩味多了份探究,一字一頓,他對著木離認真道“我叫,鳳…霖!”
眼睛卻時不時瞄向木離細嫩的脖頸處,似乎在探詢著什麼,卻又象隻是單純的看著。
“我叫鳳凰。”還鳳霖,木離冷笑,並不把鳳霖的話放在眼裏,他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都與她無關,她也沒什麼興趣知道。
鳳霖卻因為木離的話笑了,笑的開懷,笑的絕色,猶如三月的春風撫過,使讓忘懷,他從懷中套出一快精致的玉佩遞給木離,嬉笑中透著沉重:“這塊玉佩你且收著,以後定能有用到它的地方。”
Ps:親啊,花花在比賽,如果喜歡花花的文,就請給偶幾枝橄欖枝吧!!再此花花跪謝各位親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