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謎團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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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和C來到了校門口。
K說:我們去找誠。他是個厲害的角色,應該早發現了這些不正常的現象。
這時,看門的老頭走了出來,指了指表,說:關門了關門了,現在不讓出去。
C說:都是你,這麼拖時間,都出不去了。
K一臉無奈地說:大姐,是你拖我時間的好不好。
C說:那怎麼辦?
K說:我翻牆出去,你別去了。
C說:別想把我丟下。讓我來。
K說:我想到個主意……
K還沒說完,C突然一踹K的小腿,K痛得應聲倒地。
C對老頭說:這學生腿殘了,要送去醫院。
老頭說:有證明嗎?
C說:什麼證明。
老頭說:請假的證明。
C說:就學校這效率,打個證明來回1小時,這可就死了啊。
K呻吟說:疼死我了……C……你……
C說:痛就別說話了。
老頭說:先送去醫務室吧。
C說:這太嚴重了,救回來也殘了。萬一送去醫務室沒治好,這學校聲譽怎麼辦。
老頭想了一下,說:成,你們出去吧。
C扶起K。C輕輕說:你演的挺象的。
K說:可惡,你踢太重了。
C說:誰叫你要把我留下的。
K一瘸一拐準備走出校門,K說:都被你搶先了,我本來想說你懷孕臨產,要急送醫院的。
這時校門口的電動門關上了。
C說:幹嗎,幹嗎?
老頭說:你們以為我老傻了?這出戲很精彩嘛。想當年,我也是演話劇的。騙不了我。
C說:亂說,真殘了。
說完,C又踢了K一下,K大叫:殘了殘了。
老頭說:快回去上課!不然名字登記下來報給政校處!
C生氣起來,走了上去,踢了一下老頭的腳,老頭叫著踉蹌倒地。
C說:哼!
K看的目瞪口呆。女孩子生氣了原來這麼恐怖,自己以後少去招惹好。
C說:別裝腿瘸了,快跑啊。
K和C從旁邊的小門跑出學校。
C說:接下來去哪?
K說:去誠的家。
他們拐進一條小路。走了十幾分鍾。來到一座破舊的房屋麵前。K敲了敲門。一個長發,麵目清秀,帶著無框眼鏡的人開了門。他穿著白色襯衫,顯的十分簡樸。這便是誠,K的小學同學,因為過人的才智連跳多級,後來因為覺得學校裏的人都是白癡,就休學回家了。精通各個領域,有次心血來潮就做了個電腦病毒就基本扼殺了所有的殺毒軟件。父母提早過世,靠做點網頁,去黑診所幫人診斷,機修等等等等,發家了。
誠說:喲,K好久不見,怎麼一來找我就帶個美女啊。
K說:她要跟著我的。
C說:我也不明白要跟著他,隻是心裏這麼想。
誠說:嗬嗬,都私定終身了啊。K你這小子,生米煮熟了沒?
K說:誠,別開玩笑了。我來了解一件事。昨天開始,我那些朋友的記憶好象被抽空了,都忘了前天發生的事。還有,我旁邊的姑娘也是。
誠突然變的嚴肅起來,說道:M病毒……你們進來說吧。
他們來到了客廳。一套沙發,一個茶幾,一台電視,十分簡單。牆壁簡單的粉刷下,但已經微微發黃了。K和C坐在沙發上。
誠端茶上來,說:記憶不會無故消失的。但記憶的平衡遭到破壞,就會出現遺忘現象。
誠放下茶,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K說:那他們記憶的平衡遭到破壞了?
C說:這是古希臘帕蒙尼德和迪奧澤尼提出的吧。
誠說:恩,確實是他們提出的。也可以確定你的朋友的記憶平衡遭到破壞了。如果要說是怎麼破壞的,隻有M病毒了。柏拉圖認為,人對事物獲得印象,就象有棱角的硬物放在蠟版上所留下的印記一樣。就是說這個病毒把這些都抹去了。
K說:是那天的報紙登的那個嗎?不是隻會造成神經過敏嗎?
誠冷靜地說:你相信會是神經過敏嗎?我相信你也應該看過重症病人的樣子了。
K說:你怎麼知道我看過了?
誠說:那天我就在那救護車裏。而我唯一奇怪的是,為什麼你的記憶沒丟失。
K瞪大了眼睛。K說:那你為什麼也沒丟失呢?
誠笑了一下。
C說: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
誠說:那病毒確實會造成神經過敏,讓血液流動減緩。亞裏士多德在公元前4世紀末,提出了一個較為科學的概念。今天我們所認為的一些的大腦的功能,在他那時主要被當作了心髒的功能。他認識到了心髒的部分功能與血液有關,而記憶則是以血液流動為基礎的。遺忘的發生主要是血液流動減緩所致。至於為什麼我沒忘記,你們跟我來。
誠站起來,說:但你們也許意識到了,出現了許多既視感吧?這已經不能牽涉到簡單的遺忘了。應該說是輪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