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Ⅱ卷『雪花の舞沫』 第五十一章 琉璃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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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回蕩在靜寂的木葉病院裏。
我臉色蒼白地隨著移動床奔跑,咬緊下唇,看著躺在病床上毫無血色的琉璃。
“親屬就在外麵等!”護士擋住了我的去路,我看著漸漸關閉的大門,心仿佛停止了呼吸……
眼睛一直盯著那扇緊閉的大門,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緊握的雙手早已發白。
“滴答滴答……”時鍾回響在一片死寂的走廊上,我依舊緊緊盯著那扇門。
“踏踏踏踏……”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走到我前麵,停了。
我抬起頭,是一臉擔憂的佐助……一旁還有匆匆趕來的雪珧老師和聖。
神經在這一刻放鬆了下來,我頭一晃,幾欲昏倒。佐助連忙接住我,“夜……”
淚水像斷線的珠子,止不住地落下……“佐助——”
撲進他的懷裏,我哭成個淚人……
“嗚嗚……嗚嗚嗚……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告訴她這些……都怪我!都怪我!!”我突然像是發瘋般地捶打著自己。
“夜……這不是你的錯……”佐助心痛地將我擁住,製止了我的動作。
“不,不是!!是我錯,我該死!!我不該對琉璃說我不是她的父母……我不該這樣刺激她……嗚嗚嗚……”我心痛的無以交加,無力地靠在佐助身上。
雪珧老師突然走近我,拍撫著我的背,“小沫……不要再責怪自己了。我和聖,這幾天到處打探消息,終於讓我找到琉璃的過去了。”
我突然愣住了,停止了哭泣,淚眼朦朧地看著雪珧老師,“琉璃的,過去……?”
“嗯。”
……
……
時間回到一年前。
在一個風雪交加的晚上,赤夜一家正其樂融融地坐在客廳裏吃晚飯。
“嘣嘣嘣!!!”門被粗暴地拍打,屋子裏的人嚇了一跳。
“我去看看。”五歲的琉璃乖巧地笑著說,“啪嗒啪嗒”地向門口奔去……“嗬嗬,這孩子……”赤夜父母無奈地互相笑笑,眼裏滿是寵溺。
“啊——!!”一會兒,門口傳來稚嫩的尖叫。是琉璃!!赤夜父母對視一眼,慌忙向門口跑去。
“怎麼了……”當他們趕到時,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幅景象:一個身上覆蓋著白雪還帶有些血跡的人氣喘籲籲的扶著一個流血過多的人,那人已經昏厥了。琉璃被嚇哭了,在一旁抹眼淚……
“琉璃……別怕。”[西岐透]奔過去將嚇哭的琉璃抱在懷裏,一頭粟色的頭發柔順地垂下,碧藍色眼眸裏滿是溫柔……她媽媽居然和我有七分的相似,就是頭發和眼睛。
“請、請你們,幫幫我們……”站在門口的那個人艱難地說完這句話以後就昏倒了,[赤夜明毅]連忙接住他們傷痕累累的身體。
……
……
床上躺著兩個包紮好的人,地上還擺放著一些濕布以及被血染紅的水盆……
“老公,他們究竟是……”西岐透欲言又止。
赤夜明毅皺了皺眉,這些人……不簡單!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能在雪地裏行走……而且那個昏厥的人所受的是不知名的劇毒。
西岐透看了眼睡著的琉璃,輕輕走過去坐在床邊,溫柔地拍撫著睡得不安穩的琉璃。
“唉……”赤夜明毅歎了口氣,“明天將琉璃送去日向家吧!”
西岐透一驚,“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他不是說日向家是個不安全的地方嗎?怎麼突然……
“已經沒辦法了,[玄]要來了……”眉間,是散不去的憂愁。
終於要來了嗎?那個[玄]……
……
第二天一早,琉璃就被送上馬車。
琉璃哭喪著臉,一臉不舍:“媽媽……你們怎麼不和琉璃一起去?”
西岐透微笑,拍拍琉璃的頭,“嗬嗬,琉璃要堅強一點!媽媽和爸爸有一點事,琉璃先去日向家,看到人要叫叔叔阿姨喔!他們還有個兒子呢,嗯,好像叫日向寧次。”
琉璃眨巴著大眼睛,似懂非懂。日向寧次……
馬車開始出發,琉璃的腦袋從窗子裏伸出來,朝西岐透擺擺手:“媽媽和爸爸要快點喔~~”
西岐透追了幾步,停了下來。“嗯,琉璃要等媽媽啊!”
“我一定會的!!”
車子漸行漸遠,慢慢的隻剩下一個小黑點了。
西岐透轉身沿原路返回。
“吱呀——”打開門,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查克拉,西岐透警惕地巡視了一圈,“什麼人!!”
“哈哈哈……”從牆上走出來一個人影,西岐透瞪大眼睛,“你,你不就是昨天……”
熟悉的麵孔,但此刻卻是精神萬分的人,“哈哈,沒錯,我就是昨天被你們收留的那兩個人的其中一個!”
“你,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目的……”他的臉突然變得猙獰,“目的當然是為了你們的白眼!!”
白眼!還是白眼!!世界上不知有多少忍者想要得到白眼的秘密,沒想到他們掩藏得這麼好還是被發現了!!西岐透原本碧藍色的眼眸突然變成了白瞳,毫無焦距地暴露在敵人麵前。
“哈哈,果然!你們用了什麼禁術吧!!將白眼變成其他普通人的顏色,然後再離開木葉……這樣就不會有人危害到你們了是吧?”他藐視著,“可惜……還是被我們發現了。不得不說,離開木葉這個保護屏,你們可真的沒人可以解救了!”
沒錯,她學會了一種可以掩藏白眼的禁術,於是她將琉璃和赤夜明毅的眼睛也變成了其他顏色……但是在使用時還是會變回來。(前文“大戰海盜”解答:①琉璃的木葉秘術是她父母從小教的,所以回天之類的柔拳她都會。②雪珧當時問琉璃為什麼她會這些時她回答的是“是木葉的人教的喔~~~是很熟悉很熟悉的人~~~”暗指寧次。她當時誤以為寧次是她的父親。)
“我們要離開木葉,就已經料想到這一點了!!”西岐透眼神變得犀利,“你們,是[玄]!”
“哈哈,真有膽識!!但是……你可以對抗[玄]嗎?!這個又如何?”他揚起邪惡的笑,看向另一邊:“你老公……在那裏哦~”
西岐透心中一緊,連忙趕過去,當看到赤夜明毅毫無生氣地倒在血泊中時,她崩潰了……“毅——!!”腿一軟,跌落在地上……另一個人也從裏麵走出來,有些無奈地說:“他可真麻煩!一直不肯說出白眼的秘密……唉~~~手好酸啊!!”說罷還擺了擺手,一臉厭惡。
突然西岐透瞪紅了眼,朝他們大吼:“你們這些卑鄙的家夥!!!”一個疾步向他們奔去……
……
沒多久,因為實力懸殊,西岐透還是輸了,輸的時候她倒在了赤夜明毅的身上,眼中充滿著不甘……毅……我們,一直在一起……還有,對不起,琉璃……
眼角,落下了一顆晶瑩的淚珠……
……
……
另一邊,在森林裏急速奔跑的馬車突然失控,“啊——!!”
馬發瘋般地在林間亂串,一個急轉彎,車子狠狠轉在樹上,四分五裂……“琉璃小姐!!”一道紅色的弧線從車子裏拋落,滾向了斜坡……馬夫騎著失控的馬也被甩了下來,撞在樹上昏倒了。
一直滾的琉璃“嘣!!”一聲撞到石頭,昏厥了。血……一點點滲出來……
……
……
醒來後的琉璃兩眼無光,失魂落魄地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她腦袋劇痛……“啊——!!”零零碎碎的畫麵劃過她的腦海……突然她想起了一些東西:“媽、媽媽……媽媽說會來接我……還有,還有爸爸……日、日向寧次……”記憶開始混亂……
幾個月前的琉璃流浪著來到了與我們相遇的那個村子……於是,就發生了這一段奇妙的相遇。
聽完後,我一臉不可思議……
原來,琉璃她受了這麼多苦……
琉璃……
“夜,你不要再自責了……”佐助抱緊我,用行動來傳遞他的力量。
“佐助,我有沒有講過有你真好?”我稍微打起了一些精神。
“沒有。”
我將頭埋入他的胸膛,“那我說一遍,佐助,有你……真的很幸福。”我現在的心,似乎都被你填滿了,再也容不下其他……
“夜……”佐助有些觸動,更緊地抱著我。
“吱呀——”門開了,一身白掛的醫生走了出來。
我們立刻圍過去,“醫生,琉璃她……”
我有些害怕……
他摘下口罩,一臉惋惜:“……她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但是……”我被這兩個字嚇到,醫生接著說:“但是病人的求生意誌不強,她,似乎已經不想再醒來了……她在麻痹自己,你們如果可以對她說一些話,或許會有好轉。現在你們可以進去看她,但是不要太久。”醫生說完後就離開了。
我呼吸突然感到不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