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尋愛 第44章 尋愛終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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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清在駱鴻然的琴聲下,終於被召喚了意識,經過多日的調理,嶽衍說他已經完全康複。可是他人醒了過來心卻像死了一般,不論大家怎麼懇求,都不與任何人說話,也不看任何人一眼,隻是一動不動,目光直直的看著前方。
祁偉衡每日哭泣著在他身邊懇求著,“清哥哥,求求你和偉衡說句話好嗎?你看看偉衡好不好?清哥哥求求你了。”
駱鴻然隻是每日坐在桌前,淡漠而悠然的彈著琴,“清清,我知道你的心很痛,但是,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柳月每日伺候著他的衣食起居,就連洗澡與便出時,都是柳月一個人留在他身邊,因為他出了柳月不讓任何人碰處。
白少禮時常在夜裏偷偷的去看望,寒冷的夜晚悄悄的站在窗口,看著那絕美而木然的臉,雖然還是無法記起什麼,但是能感覺到,自己與這個少年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好想記起一切,又好怕記起一切,因為不知道自己在記起一切後,會是怎樣的後悔與痛苦。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深秋已過,迎來了寒冬,慢慢的寒冬又迎來另一個春天。簫清依然像一個活死人一般。
白少禮為了逃避,帶著任離與上官哲林反出穀中,召集了各國的六大魔宮,動用了白家商號的百年積蓄,最後終於將白少義所管轄的金宮摧毀,然後又在西越建立了新的金宮。至於趙燁並沒有被殺,在多次的兵戎相見較量下,因為有大祁四王爺欽王的幫助,最終以兩敗具傷的結果各自退去。
在初春的一天裏,他終於反回斷情穀。因為心中還是無法忘記那個驕傲而清冷的人兒,那一夜,自己一時衝動刺傷了他,當時的那雙絕然而冰冷的眼神總是出現在腦海中。
這一夜,白少禮又悄悄的來到簫清窗前,透過縫隙望去。那人默默的坐在桌前,手裏拿著騰龍劍溫柔的撫摩著,那張木然的臉似乎已經變得有些神色,卻是無比的冰冷。
“公子,你又在看這把劍了,有什麼好看的,以我說,還是把它丟掉算了。”
“柳。。。月”
“公。。。公子,你在。。。在叫我嗎?你是在和柳月說話是嗎?嗚。。。公子你終於肯開口說話了。嗚。。。。”
“不要再哭了,柳月是個好孩子所以不哭。”
“恩,柳月不哭,嗬嗬。。。柳月這是高興的呀公子,如果六王爺與駱公子知道你肯開口說話一定會高興死的。”
“柳月,我想離開這裏,你去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走。”
“公子這是怎麼了,你走了那六王爺與駱公子會牽掛你的。”
“他們都應該有自己的生活,隻有我離開,他們才會解脫,才會回到他們應該在的位置上去。”
“公子,你怎麼這麼傻。”
“柳月,我累了想休息,你去準備吧。”
“恩”
柳月把簫清扶到床上,幫他蓋好被子後,開門離開。
白少禮站在窗外,柳月出來時翻身躍上屋簷,等柳月走遠,又跳了下來。“他要離開去哪裏?如果他走了,那自己不是將永遠再也看不到他了嗎?”
趙燁和祁偉函在與白少禮休兵的兩個月後,二人帶著雇傭殺手來到斷情穀的環山腳下。
兩個火焰般的俊美男子,站在叢林中的某一處,在陽光的回射下格外的耀眼。
趙燁用探究的眼神看著祁偉函說道;“我真不明白,你這次為何要幫我?”
祁偉函微微的笑了一下,神情坦然的回道;“西越與大祁乃聯邦友國,太子殿下又在三年前曾幫助過本王,而你這次又不想為了私事動用西越的兵馬,我自然要出手相幫,隻是希望將來本王在與堰離的兵事上,太子殿下還能多多相助才好。”
“欽王的胃口可真是不小啊,不過將來之事,本太子自然不會忘記欽王的今日之好。”
“哈哈,那本王就放心了。”
趙燁細眸含笑,心中卻在鄙夷,這人表麵看上去仁者俠義,實則卻陰險狡詐,野心又如此之大,竟然想吞並堰離,隻怕在吞並堰離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會是我西越,哼,真拿本太子是傻子了。
“隻是,這白少禮現在真的在斷情穀中嗎?如果不在,那我們這次可是白走一趟了。”
“太子殿下放心,消息絕對準確,我的探子回報,白少禮在半個月前回到穀中,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雖然我們無法進入山穀,不過我們可以在這裏等。以我看,那斷崖之處就應該是入口。”
“哼!這一次我非讓他死在我的手上不可。”
祁偉函的心中同時也在琢磨著對方,這人雖然心計很強,卻被感情所擾,為了清兒竟然不故一切,將來肯定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為,至於西越早晚會落入自己的手中。
“太子殿下放心,這次白少禮沒有七大魔宮的相助,你一定會達成心願的。”
耿雷與趙舞烈一直站在二人身後,這時,隻聽耿雷說道;“殿下,穀中有人出來了。”
兩人抬頭望去,隻見一男一女從斷崖的不知何處走出,看著那白衣身影,趙燁身體開始發抖,心中默默的念著,清兒,真的是你嗎清兒。
祁偉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對趙舞烈吩咐道;“舞烈,去準備吧,一會肯定還會有人出來,如果見到白少禮,就抓準機會點燃炸藥。”
“是”趙舞烈接到指示轉身離開。
簫清與嶽衍告辭之後,並沒有去見駱鴻然與祁偉衡便離開了。因為不想見到他們傷心的臉,這讓自己心裏很難受,更加無法麵對。
簫清帶著柳月剛剛蹬上斷崖,身後就傳來祁偉衡的叫聲,“清哥哥,清哥哥。”
回頭望去,隻見他向這邊跑來,身後還跟著駱鴻然。
祁偉衡衝進簫清的懷裏,死死的抱住,“嗚。。。清哥哥,你要去哪裏,你不要再理偉衡了嗎?我不讓你走,嗚。。。。”
“。。。。。。。”
駱鴻然也已趕到,滿心的傷痛與那冰冷的雙眸對望,“清清,你真的那麼狠心嗎?你為什麼就不能回頭看一看身後的人,難道你還不能忘記他對嗎?”
“。。。。。。。”
“清哥哥我不讓你走,你說過要保護我的,你要走我就死給你看,我真的會死給你看。”
駱鴻然瘋狂的大吼,“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肯與我們說話,你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你看著我們為你傷心難過,就一點感覺也沒有嗎,你怎麼可以如此冷血?”
簫清用力的將懷裏人推開,滿臉的冰冷。“我心已死,一顆死了的心,怎麼可能放下任何人。你們回去吧,就當我簫清從沒來過這個世界。”
拉起柳月轉身離開,可是,前方的路卻被另一個人擋住。他一身潔白的儒衣,迎風而立,柔發隨風而起。身後還站著任離與上官哲林。
“你,真的要離開嗎?”
“哼,你是何人,又為何要問我的事?”
“我,我雖然還不能記起以前的事,但是我。。。。”
“不要解釋,不要讓留在我心中的那一點點美好也被破壞。不要讓我後悔曾經的付出。”
“難道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嗬嗬。。。,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你記得我是誰嗎,你知道自己與我是什麼關係嗎,你又要讓我原諒你什麼?”
“我。。。。”心痛,看著那冰冷的眸子心好痛,但是自己沒有資格再說什麼。
祁偉函見自己的六皇弟出現,心中為難,這炸藥非同小口,再說清兒也在其中。
趙燁看著簫清終於隱忍不住,衝了上去,“清兒,清兒隨我回去”
簫清被喊聲喚去目光,是他,那個心計甚深卻對自己深愛著的人。沒有回答,隻是冰冷的看著,兩個紅衣男子就站在對麵,無比的刺眼。
駱鴻然幾人心中驚訝,沒想到這趙燁與祁偉函會出現在這裏。
白少禮目露凶光,“你們來此何意?”
祁偉函看了一眼簫清,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當然是來取你的性命。”
“哈哈。。。,笑話,就平你們兩個也想要我白少禮的性命?”
趙燁心中滿是恨意,如果清兒不是為了他,怎麼可能會離開自己,拔出腰間的長劍就攻了上去。祁偉函也是氣憤難當,這人竟然如此小看自己,舉劍而上。片刻間就是一片混亂,任離與上官哲林也與趙燁和祁偉函所帶來的殺手打在一起。
簫清不再看任何人,帶著柳月離開。駱鴻然奔上前去阻攔。卻在這時傳來“轟”的爆炸聲。聲音奇大無比,回頭看去,隻見那三人還在斷崖下不遠處打鬥,而站在崖上的祁偉衡,卻一動不動的望著簫清。
“清哥哥你真的要離開了嗎,你不相信偉衡沒有你會死是嗎?”
簫清急忙反身奔回,速度奇快無比,卻為時已晚,山崖斷烈,紫衣少年雙眸含淚望來,紫色的眸子回望,心痛如刀繳,腦中瞬間浮現出那一夜的醉吻,羞澀的俊臉是那麼的讓人憐惜。
“偉。。。衡”心中滿是絕望,一隻手撈撈的抓住即將失去的衣角,不可以放手,如果是死,那就讓自己與這個純真的少年一起去吧。
撕心的喊聲傳來,打鬥的三人齊齊看去,隻見一紫一白飄衣順著斷崖而落,而另一墨藍也毫不猶豫的隨著那二人身影隨風而去。
“清清。。。。”
好美的一瞬間,卻是如此的淒涼,春季的冷風將三人的身影飄飄帶走,轟隆隆的爆炸聲為他們送行。
白少禮不加思索的喊出自己深愛之人的名字,“夢。。。。兒”
“清兒不要。。。。”那人就這麼絕情而灑脫的去了嗎?
祁偉函呆傻的楞住,怎麼會這樣,不是都安排好了嗎?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爆炸。又是一聲悲慘的喊叫。“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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