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高中年代 第二章:真他媽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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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我今天特別的不順,剛剛走神,卻正好趕到下樓梯,一個不小心腳就踩空了,撲通通變成了滾地葫蘆,幸好椅子沒有事,要不然我可就更虧大了。
將椅子放在一旁,我坐在地上沒有動,過了一會兒,疼痛的感覺慢慢過去了,我這才小心翼翼地扶著牆站了起來。太背了,這麼長時間居然一個路過的人都沒有。仔細聽聽,校長又在廣播裏囉嗦地說些什麼,所有人幾乎都在教室裏。唉,今天這是怎麼了?忽然想起早晨進校門之前給自己的占卜,不會就因為自己招惹了那些想泡公孫的MM,所以自己才這麼慘吧?
我搬著椅子回到教室的時候,同學們已經開始各自裝起自己的書開始大掃除了。我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將椅子放好。公孫就在後麵擦窗子,首先發現了我的異狀,眼中精光一閃,問道:“怎麼了?”我苦笑一聲,道:“下樓梯的時候沒走好,摔了一跤。”公孫愣了一下,有些古怪地問道:“用上醫務室上點藥嗎?”
“不用了,一點小傷,也就擦破點皮。”我無所謂地說,心想你想笑就笑吧。接下來又有MM來幫助公孫打掃衛生,我也不想當電燈泡,早早閃開。
上午就這樣過去了。因為今天開學,所以隻有半天,中午就放學了,明天才正式上課。猴子拉著我找到三班的初中同學威子,三個人推著自行車,直奔附近的小飯館,準備好好吃一頓。至於請客,當然是我了,用猴子的話說,誰讓我和帥哥坐同桌。
這是什麼理論?不過對於猴子來說,請客是沒有理由的。看來今天不但是MM讓我倒黴,帥哥也一樣
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威子的表哥也是開飯店的,所以我們幹脆去威子表哥開的飯館吃飯,反正也離得不遠。沒有多長時間,我們三個人到了飯店門口,本來想將自行車往門前一扔直接進去,我卻提醒道:“兩位老大,要是把車丟了,咱們可就要走了回去了。”
猴子撓撓頭:“胖子說得沒錯,可他們這裏也沒有放車的地方啊?再說咱們這三輛破自行車也有人偷?”
“行了行了,把車扔到後麵吧。那裏外人進不去的。”威子招呼一聲,我們三個推著車到了飯館的後麵。本來按照規矩外人是不能進的,但威子和他的表哥關係相當好,而且也時常在這裏幫忙,所以也算半個老板了,這裏的工作人員和他都非常熟,他帶著我們兩個從後麵進來當然沒有問題。
“吳哥,這是我們三個的自行車,幫忙看著點,可別丟了,要不然我們可就得走著回去了。”威子衝一個正往外搬垃圾的中年男子說道。
“沒問題,看你說的。”操著濃重外地口音的中年男子憨厚地笑道,我和猴子和紛紛和吳哥打招呼,吳哥黝黑的臉上充滿了笑容。
從後門進來,威子讓我和猴子自己找個地方,然後自己去後廚忙活,有威子在,我們兩個自然省事得多,找了一個位置坐好後,靜靜等待著威子。不過他怎麼沒有問我們吃什麼?不會想狠狠宰我一吧。
現在正是飯口,威子表哥的小飯館裏幾乎已經沒有空座,人聲鼎沸、杯盤狼藉,服務員上菜、撤桌忙得不亦樂乎,我則和猴子一邊聊天一邊等待。
“猴子,今天找到目標沒有?”我斜著一隻眼睛看著坐在我正對麵的猴子,這個小子初中三年幾乎總嚷嚷著泡妞,卻一次也沒有泡上,不過倒是屢敗屢戰,讓我對他臉皮的厚度讚歎不已。
“還沒,怎麼也要多觀察兩天。”猴子一臉的賤,似乎在考慮著先向誰下手。
“我看難度不小。”我的腦袋不知是不是被槍打了,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猴子一愣,立刻點點頭,感歎道:“沒錯,你的同桌太厲害了!長得這麼英俊,我們這些男人都有些動心,更不用說那些MM了。”說到這裏猴子突然陰陰一笑,道:“胖子,我看他對你很有些意思,旁人和他說一句話都很難,而且還總板著臉,看到你就眉開眼笑。不如你把他拿下得了,省得我們男生擔心。”
嘔……算了,你還是饒了我吧。再說下去中午飯我都別吃了。
沒想到這家夥還不依不饒了,繼續道:“胖子,你知道,我們全校的男同胞們都會堅定地在精神上支持你,你一定不能辜負大家的希望,發揚舍己為人的精神……”越說越興奮的猴子一點也沒有發現我越來越鐵青的臉,他再要說下去,我說不定真地會暴揍他一頓。
就在這個時候,威子適時地出現了:“胖子,猴子,說什麼呢這麼高興?”猴子正要興致勃勃地將剛才對我說的話向猴子再說一遍,而且還企圖將威子拉攏到自己這一方,不過在我充滿威懾力……哦,不對,是充滿正義的眼神之下,還是幡然悔悟。
“威子,咱們吃點什麼?”我給剛剛坐過來的威子倒上一杯茶問道。
“家常菜唄。要了四個熱菜三個涼菜,三瓶啤酒,再給你要了兩碗米飯。怎麼樣,不多吧?”威子笑地看著我。一旁的猴子則起哄道:“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矣。”
“好小子,你還轉文?想當初背書的時候就屬你最差,還讓我在前麵偷偷給你拿著書照著念。”威子取笑道。要說我和猴子、猴子和威子之間的交情都沒得說,而我和威子則是通過猴子才漸漸熟悉的,雖然也算得上是朋友,終究差了一些。
“今天我請客了。那句話怎麼說來的,我的地盤我做主。”威子少見的豪爽了一把。我和猴子略微有些驚奇,但都是同學,自然沒有那麼多虛話,隨即笑道:“好,那下回我們請。不過還要在這裏,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威子也點頭稱是。
雖然因為客人較多,飯館上菜的時間比較長,但威子可是老板的表弟,又加上今天請客,自然不敢怠慢,沒有多長時間,我們要的菜就擺上了。
不過這樣一來,有的人可不高興了。雖然大多數人隻是把話壓在心裏,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說話,當即有人冷嘲熱諷起來,更有幾個人當場抗議,更過分的是,有幾個喝醉了的人,因為上菜上得慢,早就心懷不滿,現在更是借機吵鬧。
我們三個人都沒想到會鬧出這樣的事情,早知道就讓他們慢點上,或者幹脆不上這裏不就完了。不過這是威子的地盤,我和猴子不說什麼,威子卻覺得有些拉不下臉來,雖然年紀相同,但在這裏幫了幾年忙的威子自然不同,而且表哥不在,他就算這裏管事的人了。威子當下站出來,先說了幾句客氣話,然後解釋了我們事先在這裏已經訂下了飯菜,所以飯菜才上得如此快。整個事情說得天衣無縫,連細節都照顧得非常仔細,一旁聽著的我和猴子也麵麵相覷,努力回憶著自己什麼時候在這裏訂下了飯菜。
其實大多數人也就是埋怨兩句,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滿,見威子出來解釋,飯館的人也向大家道歉,這件事就算揭過去了。但偏偏那幾個喝醉酒的人不依不饒,甚至威脅起飯館的人。威子看不過去,說了兩句,這幾個人更是大罵,看意思還要揍威子一頓似的。根本就是無理取鬧!這種事情我們當然不能不管。雖然我不願意惹事,但麻煩找到自己也不能躲。飯館裏是不行,幹脆到外麵得了。
不知道這一次又和什麼有關?總不能再和女人有關吧?
正在吵吵,威子的表哥正好從後麵進貨回來,聽到前麵似乎有些不對,詢問了情況之後馬上來到前麵,正好看到幾個喝醉了的人無理取鬧。威子的表哥也是火爆的脾氣,而且很要麵子。這幾個人經常到他這裏來喝酒,喝醉了就撒酒瘋。雖然平時能忍就忍了,可今天居然當著自己表弟同學的麵要打自己的表弟,這還是自己的小表弟頭一次請客,簡直太沒麵子了。
於是威子的表哥馬上讓後麵幾個幫忙的工人將這幾個搗亂的人扔到外麵。說“扔”自然就不會客氣,加上這幾個人早喝得酩酊大醉,讓威子的表哥一個個把他們扔了出去。雖然我覺得這麼做有些欠妥,但也不便多說。
說了幾句場麵話,處理完了這件事情,威子的表哥馬上向我和猴子打了個招呼,表示這頓飯他請了。麵對這麼熱情的人,我和猴子也不好拒絕,反正威子和他表哥好得幾乎穿一條褲子,誰請都一樣。
看著瀟灑豪放的身影,猴子眼中幾乎冒出了小星星,讚歎道:“這才是男人!我以後一定要成為這樣的男人!”說完還揮了揮左手。
靠!我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旁的威子也苦著臉說:“猴子,你說話的時候先把另一隻手從鼻孔裏拿出來好不好。”
“噢,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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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了這段插曲,不過我們三個人到很有些沒心沒肺的潛質,沒多長時間就忘個幹幹淨淨。雖然我們都隻有15歲,但一瓶啤酒對生活在現代社會的我們來說不算什麼。我一個人熬夜看球的時候還曾經幹了五六瓶呢!
一邊說一邊吃,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飯館裏吃飯的人也大多吃飯撤了,而我們三個則肆無忌憚地大說大笑——更確切地說應該是他們兩個。不過飯終究有吃完的時候,吃完飯我們三個人也不用付帳,大搖大擺地走出飯館,拿回自己的自行車,和吳哥打了個招呼各自回家。
騎在車子上,我分明有了一些醉意。難道我的酒量如此差?看了看街上揮汗如雨的人們,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想到回到家裏就可以嚐嚐冰涼的飲料了,不由得渾身舒爽,連炎熱的天氣都好像涼快了一些,本來有些無力的雙腿也蹬得更有力一些。
路過一座超市,忽然想起家中的調料好像比較少,將車往外麵一扔,到裏麵買了些調料出來。誰讓我一個人生活呢,這些瑣碎的事情自己都要管的。
——不過貌似自己的獨立生活馬上就要結束了……
然而今天我的麻煩顯然還遠遠沒有結束,就在我剛剛拐進一個比較偏僻的街道,旁邊的小巷中就傳來了女子的呼救聲。
“救命啊!搶劫啊!”聲音尖銳而又淒慘。
救不去救呢?要說救人,別的不說,一般的小混混我還能應付,雖然自己的異能者身份沒有多少人知道,但實力是貨真價實的。即使我的異能隻是預測,但身手仍然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加強。
可我卻敏銳的預感到前麵似乎有危險。對於自己的預感,我一向非常相信,這也是我唯一的特長,可我難道見死不救?
情況不容我多想,我將自行車扔到一邊,幾步就來到了旁邊的小巷中。在我麵前正好呈現著一幅緊張的畫麵,由遠及近,兩個小夥子大踏步向我跑過來,而在他們的後麵,一個中年婦女在一邊呼喊一邊追趕,似乎腳上還一瘸一拐。
見我出現在小巷口,中年婦女好像見到了親人,馬上呼喊道:“小同學,快攔住他們,他們偷了我的錢包!”
我定睛一看,已經跑到我麵前的兩個小夥子其中之一果然手中拿著一個錢包。聽到後麵中年婦女的喊聲,兩個小偷惡狠狠地衝我衝過來:“胖子,活得不耐煩了!”
啊……我什麼時候說要攔你們了?你們要從我旁邊跑過去我立刻裝作昏倒。XX的,既然來了我也不能再裝熊,大喝一聲:“……”靠,懂不懂規矩,我的開場白還沒有念你們怎麼能夠搶先進攻。犯規!
對付這兩個沒品位的小偷我也沒什麼客氣的,對方的拳頭剛剛到我的眼前,我胖乎乎的手已經輕輕握住了他的拳頭,別以為胖子的速度都慢,我的速度雖然不算快,但爆發力絕對驚人。再加上我特殊的體質,他們覺得很快的動作在我的眼裏統統變成了慢動作。
“哎呀!”小偷慘叫一聲摔倒在地,腕子已經脫臼,另一名小偷本來打算將我一腳踢倒揚長而去,但發現我如此厲害,馬上掉頭逃走。唉……真是不講義氣。他剛剛轉身,我的腳已經勾到了他的腳腕,又一個人變成了滾地葫蘆。我往他們兩個人身上一坐,對那位發呆的中年婦女說道:“阿姨,還不報警。”
在我屁股底下的兩名小偷快要咽氣的時候,警車終於到了,兩名警察看到小偷被我騎在身下的慘狀都不禁啞然失笑。見警察來了,我也不多留了,兩名小偷被警察帶走,我則趁機閃人。
自己也作了一件好事,心中高興了很多,今天因為不順而有些鬱悶的心情似乎也衝淡了不少。
“在1953年,美帝的和談陰謀被揭穿……”
當我哼著快板《奇襲白虎團》往回走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扔在路邊的自行車不翼而飛了。
……我哭笑不得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歎了口氣,幸虧書包隨身帶著,要不然新發的書本都被人偷走就更倒黴了。報警?根本沒用,想想住在BJ的人有哪個沒丟過自行車,沒丟過自行車的人就不算BJ人。
算了,反正也沒幾個錢,大不了以後自己走著上下學,反正中午不用回家吃飯。頂多路上多走一段時間。想想以前二十分鍾的路程以後要走一個小時我就有些不平。不過自己的姨夫在派出所上班,有很多查扣的自行車沒人認領,到時候抄走一輛就行了。
——這樣自己就平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