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九章 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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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綢緞莊,小潔就吵著叫小六把燈籠掛好,叫來錢伯到院子裏,說是吃餅賞月。大家又圍著坐在一起,小潔說今天是特別的日子要喝酒,大家也沒反對,於是小六又去搬來了酒,小潔一聞就說這是竹葉青,弄得大家都不知要不要讓她喝酒。
小潔給大家都滿上一碗後開始發話了,“來,為我們的相逢幹杯!”領先喝幹了碗,常樂把小潔拉到身邊坐下,“別喝那麼多,那有人象你這樣喝酒的。”
“什麼嘛,喝酒就是要痛快,要不喝酒來幹嘛。”才剛得喝那有不喝的道理。
“滿上滿上,喝啊!”小潔把酒舉過了頭,“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喝!”
“小潔,你還會做詩啊,這句真好,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常智驚訝極了,不知道這總是出點小狀況的女子還會做那麼好的詩,她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這一下把小潔的酒都嚇跑一半了,她在做什麼呀?怎麼就背起詩來,要知道那個時候還沒這詩呢。老媽曾說過曆史是不能改變的,沒有人能改變曆史,就是有人能穿梭到過去也不能去改變曆史,因為曆史一旦被改變了,那未來世界的一切東西都會改變。不行,她不能改變曆史,難怕隻是一點點,這會影響到家人,影響到宇,現在宇就是她的希望,她沒完成的心願就要靠宇完成了,所以她要時時刻刻注意這個問題。
“小潔,小潔。”常樂看著小潔,她的臉一下吃驚一下害怕一下又好象做了什麼決定一樣,她在想什麼,連他在叫她也不知道。“小潔。”
“哦,你在叫我啊。”小潔茫然的看著常樂。
“二哥說我們一起來做詩好嗎?”常樂寵愛的看著小潔。
“不好!”小潔大喊出來,嚇得大家都看著她。“我是說做詩多無聊啊,常智,你還是彈個琴什麼的給我們聽吧。”開玩笑,做詩,她可不會,叫老媽來還差不多,背詩還行,可那些背她已經不記得哪是唐朝之前那是唐朝之後的了。
“二哥,你就來一段吧。”常樂也幫著起哄。
“三弟,我們好久沒一起演奏了,今日何不一起來呢。”笑話,我也會拉你下水呀。
“好啊,好啊!,小六,搬琴去。”連錢伯都起哄了。
兩兄弟也沒多說,常樂坐到了古箏前麵,而常智則拿出一根長筁。緩緩的音樂就從那邊出來了,這音樂剛開始時很輕柔很緩慢,好象是情人在細語,一會筁聲開始轉高,琴聲低落,是情人在分離時的哭泣,小潔聽到眼淚都出來了。筁聲開始平緩,琴聲轉為憂怨,那是女子在相思吧,筁聲突然轉高帶有尖叫聲,琴聲也急起來,急促的琴聲使筁聲好象要中斷一樣,過了好一陣,琴聲和筁聲在相互追逐,又似在相互和聲。正當小潔聽得入迷時,筁聲和琴聲都轉緩,慢慢停了下來。小潔抬起蒙蒙的眼睛問。“他死了嗎?”
常智和常樂對看了眼,兩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小潔,她能聽得懂,她懂這曲的意思,她太聰明了。“你聽得懂?”
“我問你們,他死了沒?你們曲裏的人。”小潔堅持自己的問題,手也同時抬起一碗酒倒進了嘴裏。
“你喝多了。”常樂看到趕緊過來拿下小潔的碗,可還是慢了點,碗裏的酒都進了小潔的嘴裏。
“小潔,該你了。”常智不想講這話題,因為他不想讓小潔想起難過的事。這小潔,真是個奇女子。
“你們這首秦國的《戰魂》奏得那麼好,我又不會你們的樂器,那,我就唱個歌吧。”小潔有點醉眼矇矓了,站起來圍著大家走一圈也沒想到唱什麼歌,想來想去想到了一首媽媽說傳了很久的歌。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心也真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深深的一個吻
叫我思念到如今
短短的一片情
吃月餅囉~~~~~~~
“小潔,還沒唱完的吧。”常智都被她的歌聲迷住了,真好聽的歌。
“小潔,這是什麼歌,真好聽,我從沒聽到這麼好聽的歌。”小六也跟著說。
“小潔,你就再唱這歌吧。”常樂也叫起來。
“小潔,唱吧,我們都想聽呢。”錢伯也起哄了。
“想聽是吧,那好,我唱哈。”小潔皮皮的對他們說,聽我唱情歌,可沒你們的份。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隻沒有尾巴
一隻沒有耳朵
真奇怪真奇怪
小潔一邊唱著這兒歌一邊跳起舞來。大家看到她跳的舞跟她唱的歌一樣奇怪,可卻很好玩,也跑去跟她一起跳,隻有錢伯笑哈哈的看著這幾個年青人。小潔看他們都來跳了,就不停的唱著這首歌。聽媽媽說,她小時候隻要聽到這歌哭得再利害都會停下來,她又在想媽媽了。瘋啊跳啊,一會小六就累了,喝了點酒後膽子也大了起來,吵著要回去睡覺。錢伯說年紀大了也回去睡。一時間,院子裏隻剩下他們三個。
小潔走回桌前,拿起碗又喊“常智,常樂,我薑宇潔能遇到你們真好。為我們的友誼幹杯!”一碗酒又下肚子了。給自己又滿上一碗,正要再喝時讓常樂搶了去,小潔失神的看著常樂,她想喝,她想好好醉一次,這樣她就可以什麼都不想了。
常智覺得此時的他象是個多餘的人,他隻好默默的走回屋裏,可他的心裏沒有難過和擔心,因為他知道常樂會照顧好小潔的。
“常樂,你別走,陪我好嗎?”小潔可憐巴巴的看著常樂。
常樂一陣心痛,拉她坐了下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常樂,你知道嗎,剛才我唱的那首情歌有好多種唱法,很多的音樂,你想不想聽?”小潔用手托著腮,看著常樂說,那臉紅通通的很好看。
常樂覺得自己在沉迷在小潔的眼裏了,艱難的說:“小潔唱給我聽好嗎?”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心也真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深深的一個吻
叫我思念到如今
~~~~
“常樂。”小潔無限深情的看著常樂的眼睛。
“嗯,”常樂都忘了小潔沒再唱,隻是此時的感覺是醉了。
“常樂,你怎麼不吻我?”小潔象個誘人的妖精一樣慢慢靠向常樂,常樂感覺有點窒息,卻無力推開小潔,也不想推,心裏有著期待。
小潔在快要對上常樂的嘴時,忽然感到很沮喪,抱住常樂的頭,跌到常樂的懷裏。她的難過和脆弱隻能在常樂麵前才能表現,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這麵。常樂感覺到小潔的難過,雙手抱住了小潔。
“梁爺爺走了,在這唐朝我沒有親人,常樂,也許我再也回不去了,再也見不到我的家人,我好傷心。”
用手握緊小潔的小手,常樂用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跟小潔說話,“傻瓜,你不是還有我嗎?小潔是常樂的寶貝,不管小潔有什麼事,常樂都會守在小潔的身邊,和小潔一起麵對。”
小潔一下坐直了身子,看著常樂的眼睛,她能感覺常樂是真心對她的,“這是你說的哦,常樂不可對小潔食言,小潔會一直記在心裏。”說完又趴回常樂的懷裏。
“常樂,你要我如何對你才好。我不想傷害你,我一直都想你能快樂,就象你的名字一樣,常常快樂。可是我怕自己會傷害你,這是我最不願意的事,可那老聲音說我是來完成任務的,我不知道我的任務是什麼,也不知道我會在什麼時候就突然離開了你。我好想好想好好的愛你,可是我怕要是有一天我要離開了,會傷到你的心,那樣我會一輩子都不會開心的。常樂,我好想就這樣子愛你一輩子,永遠永遠都不離開你,一直靠在你的懷裏。常樂,你不會明白,隻有在你懷裏我才會感覺心裏是安定的,才會覺得自己還能有開心的時候。”
“常樂,你不要說話好嗎?我真的好想自私一回,不管你會不會傷心會不會難過,隻要我還在唐朝就一直霸著你,讓你愛我疼我,也讓自己的心不離開你。可是我做不到,爸爸不見了,媽媽也不見了,我也再看不到宇,俞浩不要我了,我好孤單,這種感覺讓我想瘋掉,所以我不想讓你有一天也象我一樣。所以,所以,我要你從現在開始不要對我好,不要讓我感覺你是愛我的,不要讓我再靠你的懷抱。我給不起你,我會傷到你的。常樂,我真的好怕,本來我很討厭來到唐朝,可是自從見到你後我就不再後悔了,而且心裏還有點高興,我真的好自私啊。”
“今晚讓我最後自私一回,常樂抱著我,不要離開我,我不要做惡夢了,這幾天我總是夢的我的親人都不要我離我而去,我大聲的喊他們,可他們連頭都不回,我不停的追他們,可我怎麼都追不上,宇很傷心的看著我,我哭了起來,可我卻哭不出聲音,我拚命的喊卻再也喊不出聲音,爸爸拉著媽媽的手離我越來越遠,我好害怕,四周安靜下來,周圍什麼都看不到了,我一個人就這麼站在那裏,伸手出去什麼都摸不到也抓不到,我害怕極了。常樂,今晚不要離開我,我不想在團圓日裏一個人做惡夢。常樂。我~~~~。”
等了好一會都沒再聽到小潔的聲音,常樂低下頭才發現小潔已經睡著了。常樂把小潔抱進屋裏抱著坐到小潔的床上。他決定從今晚開始他古常樂不會再放開薑宇潔,
“小潔,我不會再放開你,就算是二哥來搶我也不會放手,若你不得已要離開這裏回你家鄉,我也會跟你一起回去。小潔,我也要告訴你,我已經愛你很深了,深到你就是我的全部,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愛我,知道嗎?以後每年的今天我都會陪著你,不會讓你孤單,不會讓你一個人。”常樂在小潔的耳邊低語,才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