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昨夜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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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飯時間,秦家兄妹方才出門,餘婉月對他倆道:“秦大哥,秦姊姊,飯菜好了,過來吃罷。”
“有勞了!”秦蕭抱拳道,並坐在餘婉月旁。
三人正聽秦蕭讚歎餘婉月的手藝,忽聽屋門猛烈撞擊之聲,三人同時抬起頭了,個人表情有所不同,隻聽那人道:“開門!我是官府的,來收糧米,若是違拗,小心腦袋!”
餘婉月起身開門,心中惶惶不安。
“收米!”隻見三個身穿官服的人站在門口,為首一人留著大胡子,神情凶惡,左後邊站著一個尖嘴猴腮的人,右後邊站著一個神色不善的中年人,三人跨邊束著一柄刀,手握刀柄。
餘婉月剛見三人就嚇得花容失色,隻得顫巍巍地道:“懇請老爺開恩,我家已經窮的連米都種不出了,就請。。。。。。"
“嘿!別聒噪,要是沒米,嘿嘿那就得跟老爺們走一趟,給咱老爺當個小的,嘿!早聽嗯說過,這村裏有個美貌的姑娘,今兒個見得其人,果真不錯!”那個站在右後邊的中年人道。
“怎麼,裏麵還有個男人麼,呦,還有個更美的!你們兩個看著這個女的,我過去看看。”說罷,便將餘婉月推向後邊的兩人,徑自走向裏室。
站在右邊的中年人眼見餘婉月倒向自己,正欲大施輕薄,沒想餘婉月突然從自己眼前消失,被抱在另一個男人懷中,他頓時大罵了起來,正想拔刀上前,又見刀已握在一個女子手中,此女子一張瓜子臉,一彎柳葉眉,身著紫色長襖,容貌不遜於餘婉月,這女子便是秦秋文,中年人見在眼中,便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這時,進屋的那人對著秦蕭罵道:“兀那小白臉,在這當兒還抱著女人作甚!為何不去征役!”
餘婉月這才驚醒過來,發現自己身入秦蕭之懷,羞得滿臉通紅,立即掙脫出懷。
秦蕭望了望那官吏,對餘婉月道:“沒傷著吧?”正待她回答,又聞那官吏怒道:“老子問你呢,快回答!”
秦蕭瞪了他一眼,,道:“嚷什麼?沒見我有話麼!”
那官吏聽後更是氣憤不已,隻見他抽出明晃晃的大刀,對秦蕭道:“哼!不識好歹!小心老子的大刀不長眼!你們兩個,把它拿下了!”說著,對門外的兩隨從揮了揮。
“是!”二人應道,那神色不善的中年人念念不舍地望了一眼秦秋文,便與身旁之人動身,正欲手縛秦蕭,突然眼睛一花,已被秦蕭反扣手腕,順勢扔出了門外,隻聞他大叫一聲,已深入雪中。
就這眨眼之際,三人中已被製服了一人,餘下二人嚇了一身冷汗,正欲逃走,忽覺腳下一絆,站立不穩,便欲摔出門外,但聞啵啵兩聲,已紛紛被人點中穴道,出手者正是站在門口的秦秋文。
兩名官吏也被扔出門外。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餘婉月看得既驚心動魄又是喜不甚喜。
“沒傷著吧?”秦蕭再次問道。餘婉月臉上又現一片紅暈,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坐下吃飯罷。”秦蕭似有解脫,對秦秋文使了個眼色,秦秋文便徑自出門,餘婉月隻覺怪異,但不便詢問,便也不將此放在心上。秦蕭對她招了招手,先自坐下了,拿著碗筷歎息道“哎,飯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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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餘婉月便醒來,想起昨晚秦蕭與秦秋影的身手,著實讓她再難入睡。她小時聽過“武功”一詞爹爹也會,可還沒等她長大,爹就去了,但這並沒有減弱她對武功的渴望。她聽過爹爹當年許多慷慨豪情放的故事,不免心生向往,盼望著一天可以像爹爹一樣行俠仗義。餘婉月又想:聽說爹爹有個仇家,武功極高,爹爹就是被他害死的,我定要為爹爹報仇!
想罷,她起身下床,見屋外地上已無三個官吏之影,隻道是逃走了,卻不知是秦秋文將其殺死,埋於雪中。
這時,隻見秦蕭啟門而出,向她問早。餘婉月道:“秦大哥,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答允?”“說罷!”秦蕭奇道。
餘婉月頓了頓,道:“你……能否教我武功?”
秦蕭看了她一會,見她一臉殷切,便道:“隻要你肯吃苦,我便教!”餘婉月大喜,道:“當然!”秦蕭點頭道:“中午時分,去遠處那座雪山,我在那等你!”
餘婉月向那雪山望了一眼,顯是秦蕭存心刁難,讓她知難而退,可她並沒有因此而退縮,而是堅毅地點頭。秦蕭輕笑了一聲,似是嘲笑,但餘婉月並未在意。
飯後果不見了秦蕭的蹤影,秦秋文隻道他出去練功了,也要多想。
到了中午時分,餘婉月假借去外地買菜,將一些菜飯偷裝進籃裏,提起籃筐,徑自出門。
那雪山宿叫寒鬆嶺,山上生滿百年雪鬆,有的甚至有上千年高齡,此地極寒,這村中的百姓隻聞其名,卻從未去過,此時,餘婉月一個孤單女子一人走向那雪山,實在讓人更添一份淒冷。
一路上寒風呼嘯,餘婉月行走也甚是不易,直行了兩個時辰才到得山腳下,此時她卻覺渾身酷熱,寒風撲麵,卻如夏日涼風。
餘婉月四顧無人,有些發急,又等了近兩個時辰,卻還未看見秦蕭之影,她頓感無助。不過細細想來,隻覺這是秦蕭故意所為,意在讓她經受磨煉。再過三個時辰,天已大黑,寒風愈冷,餘婉月欲走有止,但覺腹中空無一物,實是饑餓難當,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她望見籃中之餐。欲食不安,想來秦蕭也還未食,隻得再忍一時之餓。
忽覺眼前一花,細看來人,正是她等了六個時辰之久的秦蕭。隻見他現一臉詫異,後顯出欽佩之色,秦蕭道:“餘妹好耐性,正是學武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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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險惡,人心難料。。。。。。
秦蕭這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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