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前朝後宮 第75章 回到宮中 江躍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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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滿朝文武、全城百姓在列隊迎接中隊伍浩浩蕩蕩的踏進城門。
進宮前安排顏子休在別院,並告訴他明日程好會過來繼續服藥,直到蠱毒清除了為止。在看著程好喝下今天的藥之後顏子休才不甘不願的與我們分開。
待回到宮裏的時候後妃已經在未央宮中的前殿了。
“參見皇上。”後妃跪下行禮。
“都起來吧。賜座。”懶懶的說著。
狄文秋稟報著我離宮這幾日宮裏發生的事情。
“皇上,躍昭士被關入祠堂已經五日了。”
“什麼?他犯了什麼事?”江躍被關入祠堂已經五日了?
“善妒打傷後妃。被太後關進了祠堂。”
“躍昭士打傷了誰?”
朱嬪盈盈下跪,雙目含淚,“是臣妾。”
我沒在說話,墨開口道,“將躍昭士傳過來吧,皇上要當麵對質。”
朱嬪哭的更大聲了,“濡貴君!臣妾位分低被躍昭士打了本不該說什麼的,可是你不能這麼不相信臣妾啊。”
我露出厭惡的表情,“誰允許你這麼和濡貴君說話的?”
朱嬪瞪大眼睛望著我,不敢再開口。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可怕,因為下麵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當著我的麵就敢和墨這麼說話要是我不在呢?
“照濡貴君說的去做。”這麼說來從我走的那一天開始江躍就被抓了進去,是預謀好的嗎?底下的朱嬪站起來想坐回椅子。我的聲線陰陰的道,“跪下。”
她又重新跪好。下麵的氣氛更是冷了一層。這個朱嬪仗著太後的喜愛就如此放肆,日後可了得?瞄了笑夫人一眼,她並沒有看向朱嬪,隻是目視前方不知道想些什麼。我心裏冷笑,她想利用朱嬪什麼呢?朱嬪除了家世背景之外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過了很久江躍才被帶上來,與其說是被帶上來還不如說是被架上來的。
連一向不動容的墨也忍不住低呼一聲,“這……”
竹葉更是捂住了嘴抑製住驚呼聲。女妃有的更是偏過了臉。
要不是那雙明亮的眼睛在看到我時露出了欣喜,我則也是不確定他就是江躍!這個在曾我懷裏撒嬌的孩子前幾日還在我麵前低低哭泣著求我原諒他,現在怎麼被人折磨成這個樣子了?顯然是被人簡單清洗換了衣服才架過來的,漏在外麵的肌膚沒有一寸是好的,白淨清秀的臉被打的腫的很高,脖子上也有鞭痕,甚至有血殷了出來,雖是新換的衣服但是已經沾滿了血跡。不知不覺我已經朝他走了過去,雙手不知道該碰他哪裏,就那樣憑空放著,“躍兒……你……”
似是聽到我叫他,艱難的睜開眼睛,又是那種安心的眼神,“皇上……”
“你說,朕聽著。”我輕輕的拿起他的手,血肉模糊,這孩子最喜歡作畫了。
不知何時墨也走了過來,“快去叫太醫。關君,你過來看看躍昭士。”
墨的手附在我的手上,給了我一個鎮定的眼神。
“皇上,快將躍昭士放於塌上,得先止血。”關子勤欲抱起江躍,但是後者低呼一聲,隨後是劇烈的顫抖。可見他身上的上不輕。
“躍昭士,你忍忍,皇上回來了,別怕。”墨輕聲安慰著。可能是墨的話起了作用吧,再抱起他時已經不那麼劇烈的抖了。
太醫到的時候關子勤隻為他解下了衣衫。
把脈、診斷、上藥。整整折騰了一下午,天黑之後才處理完。
這期間我不發一言,屋裏除了太醫、關子勤就是我和墨了。墨隻是握緊了我的手。默默的支持著我。
“他會沒事的。”
我抬眼望著墨。
“冷靜一下,一會還有好多事要處理,後妃都在前殿候著。”
我點點頭。“這事沒那麼簡單。太後不至於對一個男妃做出這麼狠毒的事。”
太醫終於出來了,“皇上,躍昭士已無性命之憂了。隻是……”
“太醫有什麼盡管說。”墨看著太醫猶豫的樣子便讓他說實情。
“是。躍昭士的手,怕是以後都不能長時間拿物品了。”
“什麼?醫治不好嗎?”我愕然。
“老臣與關君都無能為力。”
“那能書寫嗎?”我想問的是能不能再畫畫了。
太醫搖搖頭,“躍昭士的手指骨都碎了。關君用極品的續骨藥為他續上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轉身出了內殿。
“是誰給躍昭士行的刑?”看著呆了一下午的後妃我冷冷的問道。
我看向跪在地上的朱嬪。她滿眼哀怨的看著我,“皇上,躍昭士冒犯了太後,臣妾替太後罰他。”
“混賬!”我大喝一聲,“你對朕的男妃施以那麼毒的刑?你有什麼資格進入祠堂!來人,把這婦人給朕關進祠堂!”隻有二品以上的後妃才可以出入祠堂。
“皇上這剛回來怎麼發火了?”是太後。她走了上來,慈愛的對我笑著,“幾日不見皇帝了,這一回來是哪個妃子不懂事惹惱了你?”
我撇過頭不說話。
“哀家聽聞躍昭士受了傷,看來是前幾日哀家罰的重了。不該將他關進祠堂那裏。”
“母後,躍昭士怎麼冒犯了您,您要將他一雙手給廢了?”
“廢了?”太後似是很驚訝,隨後瞄向地上的朱嬪,她被我剛才嚇得哭都不敢哭了。見到太後看她,連忙喊了出來,“太後我沒有,臣妾沒想到會把躍昭士傷的那麼重,隻是施了杖刑啊。”
太後歎了一口氣,“躍昭士頂了句嘴,哀家當時一氣就……”
“不知躍昭士說了什麼這麼讓母後生氣?”
提到這個太後明顯激動了,一旁的朱嬪接話道,“他說他與皇上的事不用太後操心!”
我皺眉,這句話的確冒犯了太後的鳳威。
“賢君將事情給朕說一遍。”與其聽這兩個女人的,還不如把事情捋順一遍。
原來那日我走了之後朱嬪去了江躍的宮裏,後來江躍不滿其的跋扈便打了她一巴掌。隨後朱嬪就去太後那哭訴,太後訓斥了江躍。哪知江躍倔強的稱道,他與我的事無須太後費心。
我當然知道這裏的水分有多少。而正在這時,墨從屋裏出來了,“皇上,躍昭士醒了。”
我點點頭就要往裏屋走,“母後先坐會,朕去瞧瞧躍昭士。有什麼一會在說。”
“躍兒,這次你……”看著他虛弱的樣子,我有絲不忍。
“皇上,你、你回來就好。”江躍扯著嘴角說。
我坐在他的床邊,“好生養著,你沒有什麼大礙。”還是不忍心告訴他關於他的手傷。
“皇上,躍兒聽到外麵的話了。”我看著他,認真的聽他說,“躍兒的確對太後說出了那句話。”
“胡鬧!”我責怪道,“你這就是對太後不敬。”
墨拍拍的的肩,“躍昭士你為什麼要對太後說出那樣的話?”
江躍看向墨,“濡貴君,臣隻是一時生氣……”
“太後不讓躍兒靠近皇上,說躍兒嫉妒朱嬪得寵而動手打人就是妒婦的行為。皇上不會在意這樣一個善妒的妃子……”別過臉不再看我們。
墨皺著眉,“她是太後,不管說什麼你都要忍著的。”
“躍兒沒有濡貴君的氣度,被太後說可以不在意。躍兒這次沒有做錯。”說到這時他轉過臉堅定的對著墨說,“男妃為什麼沒有女妃尊貴?大輝王朝的律法都說男妻與女妻的地位是同等的了。”
“因為,女子可以為夫君生下孩子。”墨歎息著告訴他。
“是嗎?”江躍將目光轉向我,“即使男妃不能為皇上留下子嗣,可皇上還是深愛著濡貴君啊。”
這時墨顫了一下,在墨的眼裏江躍一直是一個爭寵的男妃,沒想到他竟會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番話來。
“皇上都沒有嫌棄男妃……”江躍自嘲的笑笑,“躍兒逾越了。”
我歎息一聲,“躍兒,你不該在這較真。沒事了,朕和濡貴君會給你個說法。”
墨也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額頭,“晚上還會發燒,睡一覺比較好。太醫給你喝的藥有安神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