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 第85章謀士求生指南(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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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去看,那哪有什麼藍色鬼火,全都是一個個幽藍色的鬼火人頭,他們齜牙咧嘴,看著很是駭人。
後麵的那群人意識到不對,很快就追了過來,許子悅正尋思著怎麼一下子對付這麼多人,就聽見白骨“哇”的一聲,一隻金蟾從它的嘴裏跳了出來。
然後那金蟾直接原地變大,大概有兩個石獅子那麼大,憋了好大一口氣“呱”的一聲,一陣氣流從它的嘴裏噴射而出。
那些幽藍色的人頭像是受到了強烈的衝擊一樣,臉都被吹得變形了。
許子悅心裏有了思量,從背後取下了那幅畫卷,然後打開直直的朝著那金蟾丟了過去,原本雄赳赳,氣昂昂的金蟾,變形一般的被那畫卷吸了進去。
“你們的畫卷用了嗎?”許子悅向那兩人問道。
“沒有,給!”兩人說著,把那畫卷取了下來丟給了許子悅。
那畫卷將金蟾吸收之後又回到了許子悅的手中,隻見原本繪著妙齡女子的畫像,現在上麵出現了一隻金蟾。
許子悅把那封著金蟾的畫卷往那幽蘭鬼火深處一丟,那些鬼火就像發了瘋一樣往那畫卷裏鑽。
另一邊那些精怪逐漸逼近,許子悅左右看了一眼卜遙和宣素,兩人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到兩邊包抄去了。
許子悅暫時收了拂塵,然後吸引那些精怪往墳地中央走,等到所有的精怪都進了墳地,許子悅才從袖中掏出了拂塵,然後將其往空中一丟。
金色的光芒大盛,一瞬間將所以的精怪全都籠罩住了,然後他又掏出了一幅畫卷,朝著拂塵的方向丟過去,畫卷展開,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從裏麵出來。
那些精怪全都被吸進了了畫卷裏麵,最後那畫卷合攏,回到了許子悅手中。
“那些鬼火怎麼辦?”卜遙在旁邊問著,那畫卷應該是吸不了這個的。
“回客棧。”許子悅說著,幾人又在往回趕。
客棧此時前麵的門板已經打開了,滕藍坐在裏麵的長凳上,桌子上麵放著那盞她總是拿著的油燈,隻有那一點光亮,微微晃蕩。
許子悅認真的瞧了一眼,然後跨過門檻朝她走了過去,徑直做到了她右手邊的長凳上,接著將那兩幅卷起來的畫卷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你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該兌現你的承諾了。”許子悅說著,雖然他將畫卷放在了桌子上,但手還一直按在上麵。
“不急…”滕藍伸手撩撥了一下燈芯似乎想說些什麼。
“唰”畫卷的一端抵上了她的脖子,許子悅沒什麼好氣的說道:“我可不想聽你說那些又臭又長的故事,直接給我打開城門就好。”
滕藍瞟了一眼抵在她喉間的畫卷,不免輕笑一聲,然後才算正眼看向了他:“客人何必急躁,那兩人可是已經入迷了!”
許子悅聽她這麼說,回頭瞟了一眼那兩人,隻見他們此時目光呆滯,一動不動。
“讓他們清醒過來!”許子悅臉色不好看的說著。
“不行的哦,除非他們自願從美夢中脫離,否則誰也救不了他們。”滕藍此時發出了少女般的淺笑,和她那張老人皮配著十分的詭異。
“唰”的一下,畫卷展開,就那樣對著滕藍,但是幾乎是在瞬間,她就從原來的位置飄了起來,飄到了半空中,然後一個黑黢黢的東西猛的一下撲到了她懷裏。
那黑黢黢的東西就是他們進門時碰見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它逃脫了,此時它依偎在滕藍身邊,看著很是親昵。
“小乖乖,受委屈了。”滕藍用她那長長的指甲扣了扣它的下巴。
“呦喲~”那黑黢黢的東西喊了一聲,然後在滕藍的身邊跳了幾圈,她身邊大霧四處,最後都要將她的身形隱匿了。
“三天後,槐花城將永久關閉,抓緊時間吧。”滕藍最後就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許子悅再看過去時,她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大霧之中,然後手下被他壓著的畫卷也泛著黑霧消失了,隻剩下那一張空白的畫卷掉落在了地上。
周遭環境在飛速的發生變化,許子悅再睜眼時,看見的就是一處廢墟,走出去,就是一座空城,大霧已經散了。
許子悅看了看那兩個還沒有醒過來的人,還有乖乖待在那的白骨,朝它招了招手。
“哢吧哢吧?”白骨走到了他麵前。
“把那兩個人帶上,我們可以回去了。”許子悅說著。
白骨一聽可以回去了,蹦蹦跳跳的走過去,然後把那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夾在了自己的胳肢窩下麵。
四周皆是破落的房屋,按照指引走到城門口時,發現這個地方的門上滿是斑駁的血手印,也不知道具體是發生了什麼。
又到了那座橋上,老遠就有人在那望,走近一看,是自己的人。
“小公子,你們可算回來了,都過去四天了!”小隨從見到許子悅的那一眼是非常的激動,手舞足蹈的表達著他的激動。
“四天?”許子悅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字眼。
他們進去時是白天,頂多是過了一個晚上,怎麼就是過了四天,看來是他們有一段時間陷在了幻境裏,以為過了一個夜,實則是已經過了三天了。
小隨處急急忙忙的往回跑,看見白骨扛著那兩個人,雖然有些震驚,但還是沒說什麼。
“老爹爹,我們回來了。”許子悅一眼就瞧見了坐在橋的另一頭的庾五。
他手裏拿著一個類似於八卦盤一樣的東西,是準備幹什麼?
“小公子回來了,怎麼樣?”庾五注意到他們,抬起頭慈祥的笑了一下。
“還算順利,就是這兩個人,中了招,沒醒過來。”許子悅指了指身後邊被白骨夾著的那兩人。
庾五偏頭瞧了一眼,淡定的說:“不打緊,睡幾天就好了。”
“老爹爹,還有三天了,我們快走吧。”許子悅自知道了時間流速有問題,這心裏就一直提著在。
“車隊時刻準備著,現在就可以走。”庾五早就等著了。
很快一行人就整裝出發了,此時的槐花城已經沒有了大霧的遮掩,就是看起來破落的很,有種荒涼又淒慘的感覺。
進門時他們是從之前那個很高高的石門進去,出去的時候,發現這裏的門,隻剩下了一個木製的框架,看起來破落的很。
這座城詭異的很,眾人皆是屏氣凝神,快速出了城。
許子悅落在最後守著,最後出城的時候往後一看,隻見那座城似乎在飛快的演變著什麼,隻是撇了一個虛幻影子,他就飛快的回了頭,瞧著前方正常行駛的車隊。
他朝著前方的庾五,追了上去,就見庾五低著頭在看些什麼。
“老爹爹?”許子悅有些疑惑,但是他也不知道庾五在看什麼。
“你看。”庾五突然指著那個八卦盤,隻見上麵原本安靜不動的金屬塊,突然轉動了一下,變換了一個位置。
許子悅一頭霧水,庾五則是抬起頭說:“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了。”
這一聽他再回頭去望的時候,隻見那片地方霧蒙蒙的,什麼也看不見,然後後麵傳來了一陣驚呼,卜遙和宣素幽幽轉醒。
許子悅突然有些慶幸,幸好自己當時不想聽她那席廢話,否則說不定也會被困在幻境裏。
槐花城的時間流速不一樣,要是他也去做夢了,估計也就出不來了,怪不得滕藍當時要強調七天這件事。
不過當時沒興趣,現在出來了倒是有些興趣,他走到他們身邊,詢問夢裏看見了什麼。
“一段悲慘的愛情故事。”宣素這麼說著。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男一女,那男人好像是一城之主,有些勢力,那女人是外來的。
然後那城主對那女人一見鍾情了,把她弄到了自己手裏,然後那城主強迫了她,但是那女人怎麼也不認服,那男人似乎有些病態,喜歡折磨那女人。
別人的痛呼聲對他來說好像是興奮劑,讓他興致蓬勃。
最開始的時候,那女人對其還是有好感的,比如城主瞧著很是英俊,而且對她好像也很特殊。
沒多久,那女人就懷孕了,但是城主不知道,還是在繼續折磨她,這個時候,女人的心算是涼了,之後她找了一個機會,帶著滿身的傷痕和腹中的孩兒逃走了。
後來她一個人把孩子生了下來,撫養長大,自己也在外麵得了些機遇,成長了起來。
之後又是一係列的機緣巧合,她又回到了那座城,又見到了城主。
其實自她離去沒多久,城主就清醒了,悔恨不已。
他向她求原諒,但是沒用,她已經心碎了,再也不會被人所蒙蔽。
畫麵的最後就是在一個空曠的角逐場內,城主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然後那個女人背對著他,手裏拿著長劍,麵色冷漠,那長劍上似乎還在滴血。
不過就是那女人的孩子隻在中間出現了一下,後來就沒有他的畫麵了,不過最後感覺應該是還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