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4章:再次相遇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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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冉洗碗,一顆辣椒籽飄在他手中,短短幾秒,辣椒子萌芽。
    可文冉這個粗線條兒的,根本沒有觀察到。
    幾天後,文冉依舊孤零零的坐在自家房子外麵的樹下成蔭涼,蔬菜都鑽出兩個葉子來,有圓,有扁,還有些是豎起的尖尖角。
    文冉看著心累,哎呀媽呀的望天,:“我以前也沒覺得蔬菜長的這麼慢啊!”
    說著文冉摸了摸蔬菜的小小葉子,念叨:“哎呀,你們倒是快一點長啊!這麼慢,我什麼時候才能吃到你們啊?你們的主人我,現在窮的青菜湯都喝不到!”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那株植物就長的老高。
    文冉眼睛圓瞪,:“我擦,這就是我的金手指?可是發生了啥?我就得到了金手指?還穿越到這裏。”
    文冉閉眼回憶,但什麼可能都沒想到,隻有挨槍子兒時那人說的那句:“巫蠱之術的槍子兒……!”他記起來了。
    文冉跑過去已經不在上湧,仿佛有靈性,幫他澆灌完田地就不在外溢的泉口,對著清澈見底,猶如鏡麵的泉水看自己的額頭。
    額頭上的搶眼兒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和鳳九完全一樣的鳳尾花,顏色都一樣。
    文冉摸了摸沒有任何異樣的鳳尾花,連同前些日子從未注意過的麵容,這下文冉看的清清楚楚。
    “原來我的臉依舊沒有變,名字都一樣,”
    文冉哼笑,高喊道:“你大爺的,是誰在玩兒老子?還是我進了誰的書裏,有種你出來,小爺一定不稀罕死你。”
    文冉拖著很破舊的衣服躺在壟溝裏,伸手又試驗的摸了摸指尖的植物,植物像是很開心一樣,晃了晃,就長大了。
    文冉去逗弄下一株,自我感覺良好的念叨:“這個人啊!活的太乏味也不好,是不是?
    咱們要與時俱進,好好玩,好好學習,好好勾搭,那雪海那麼帥,小爺就這麼回去了,不是虧大了,再說了有這金手指,在這兒活的可能更滋潤呢?是吧?”
    文冉撅著屁股在壟溝裏玩的不亦樂乎。
    看著一顆顆蔬菜蹭蹭長大,文冉心裏歡快的很,琢磨著今天晚上來一份咖喱飯吃吃。
    一條壟溝沒爬完,身後傳來盼哥兒的疑問:“文冉,你趴哪兒幹啥呢?”
    文冉停下手,這個隱秘的時候盼哥兒居然來了,真是礙事兒,但是!這個味道…!嗯…!好香。
    不是文冉忘了要說啥,是他奶奶的真有咖喱飯的味道。
    文冉順著味道飄過去。
    坐到桌子前,就開始往嘴裏扒拉飯,眼淚都下來了,連盼哥兒想要嚐一口的機會都沒給,十分鍾解決完一碗咖喱飯。
    盼哥兒一巴掌賞給文冉:“你咋那扣呢?都不給我留一口嚐嚐。”
    文冉眼淚吧噠,抬起頭瞧著盼哥兒,責怪起來:“你這幾天都跑哪去了?也不知道給我送點兒飯你,還是兄弟嗎?現在還要跟我搶食吃,你好意思嗎?你、走開,從今天開始,我不在是你朋友。”
    盼哥兒一想也是這麼個理兒,於是乎道歉:“哎呀!對不起嘛,最近幾天我娘對我太好,我一時間忘了你。”
    文冉佯裝催了一口盼哥兒:“啊呸,去你的吧,你就是個用著人家什麼都好,不用人家立刻就甩到一邊兒去的人,你個忘恩負義的。”
    盼哥兒被損的也覺得自己挺不是東西的,說:“那這樣吧,我跟我爹說說借他的馬出來,幫你去鎮上買菜去。”
    文冉當時眼淚就沒了,確認的看著盼哥兒,問:“真的啊?”
    盼哥兒點頭,:“為兄弟,一馬當先。”
    倆神經大條的,盼哥兒沒問為啥他的菜長的這麼高?這麼好,這麼快,是啥原因!
    文冉風雨驟,什麼眼淚都沒有了,立刻拍拍手,:“那我原諒你了,你可以滾蛋了,我要有事兒要幹呢。”
    盼哥兒追著問:“啥事兒啊,這急火火的?”
    文冉趴在壟溝裏,著急,又不能讓別人看到他的厲害之處,威脅說:“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要生氣了啊,對了幫我把這鋤頭,鐵鍬什麼的給牛大爺送回去,都是他家的東西。”
    盼哥兒扁嘴,撿起那些用具,邊撿邊說:“哦!其實我忘記跟你說個事兒。”
    文冉逗弄植物枝葉,頭也不抬,說:“啥事兒?”
    盼哥兒抱著覺得有點兒多的農用具,說:“沒啥,就是,就是雪海來了咱們村子,正找你呢,你要是不想,就別出來了,我準備替你擔下這個擔子,我娘說了,答應我跟雪海提個親。”
    文冉一聽,差點氣炸,一個土塊扔過去,:“你還撬我牆角,盼哥兒你完了,這次小爺跟你誓不兩立。”
    盼哥兒跑的快,也沒有被打到,撒丫子就跑。
    盼哥兒笑嘻嘻的喊著提醒:“他的小弟在村口呢,你去看看吧。”
    這下文冉知道這盼哥兒小心思,也不太在意了。
    他是理解閨蜜撬牆角這種行為比比皆是,但是,真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文冉表示,一定會滅了他。
    文冉繼續上心在他的蔬菜上,,沒有去管什麼雪海小弟。
    他要好好將蔬菜全部都長起來,另外就是準備去鎮上賣菜去,至於雪海。
    這個要看雪海對他心思有多少了,他要是對你有心,多久這份感情都不會變質,但若是沒心思,找,也不過就是費費嘴皮子,費費鞋底子。
    那樣的感情不值得珍惜。
    文冉想著沒人發現,將所有蔬菜都長起來。
    等他弄完全部也差點把膝蓋給爬破了。
    傍晚,文冉躺在沙發上,累癱,想著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他更省力一些,可惜無解啊!
    這個問題,還是留著以後慢慢再琢磨吧。
    現在主要是把衣食住行,溫飽搞好。
    累的要死,不想動,可肚子餓啊!文冉自己去做飯。
    村口那個小弟,等了三個多時辰,他們老大說了勢必要找到這個叫文冉的,額頭上有朵鳳尾花。
    可他娘的找了多少個村子都沒有,老大這幾天進餐食都不香甜了。
    小弟們也急啊!主子的事兒是第一要緊的事兒啊!這要是有個好歹,他們的腦袋就要搬家。
    這會兒剛聽村民說文冉在這個村子,說讓等等,可這人遲遲未出現啊!
    要知道他們老大可是美男子,多少女人哥兒都喜歡,怎麼這個叫文冉的就這麼不上心呢?!
    你不上心,你不上心,我就進去找吧!
    老大也是自作自受,平時那麼多人喜歡他,都是送上門兒,可他就是不喜歡!偏偏看著這不在乎他的!
    小弟進村子裏找,都說文冉在田間的一個小房子裏。
    小弟求爺爺告奶奶的找到文冉。
    文冉正在對著鐵爐子吹,點火呢?突然一股風吹過來!
    呼!文冉隻覺自己的肺都被灌進來一股煙,咳嗽的倒在地上,用破衣服在被噴的黝黑的臉上抹了一把。
    站起來對爐子發脾氣,用袖子抹一把臉,好家夥,不摸還好,抹了更嚇人,臉上一道道兒的。
    “我跟你說,你個破爐子,你以為你是鐵我就搞不了你了?一會兒我把你賣給收廢鐵的。”
    文冉發脾氣,小弟恭恭敬敬,試探的站在菜圓子邊兒,問:“請問是文冉嗎?”
    文冉正脾氣上頭,也知道是雪海的人,氣哼哼的:“不知道。”
    小弟既擔憂又想偷笑。
    這人應該是被氣急了,燒個火爐都能燒的一臉黑。
    小弟無奈的走了。
    經過幾天的尋找,人還是沒找到。
    鄉村找不到,這些人都轉移去了鎮上。
    就連雪海都在家蠢蠢欲動。
    一天後,文冉借來盼哥兒家的馬,帶著兩背簍的青菜去鎮上賣。
    到了鎮上蹲在街邊兒。馬兒拴在身後,時不時跟文冉要菜葉子吃。
    文冉一邊喊“買菜了”一邊掰了青菜葉子給馬兒吃。
    馬兒吃飽了,他的青菜也一點都沒賣出去。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人。
    文冉餓得跟馬兒一起啃菜葉子。
    文冉這個傾國傾城的模樣,還真招來幾個老爺們兒在一邊守著瞧,看還不說,還嘴賤。
    “小哥兒你是不是沒人疼啊?哥哥疼你好不好?你這個長相不讓人疼,可惜了。”
    “你別聽他的,他的喝酒才行,你跟我,我體格兒健壯,一次放馬要一個多少時呢,保證你滿意。”
    “別介,小哥兒,你可不能聽他們的,他們說話兒,你得去南天門聽去,你跟我,哥哥保證讓你有保質保量的夜生活。”
    文冉白眼兒,即將要發脾氣,第一個顧客來了。
    你們想那會是雪海?
    錯了,不是雪海,而是雪海的小弟。
    上午文冉就蹲在街邊兒賣菜,下午還蹲哪兒呢。
    這個間隙可讓雪海的小弟給找到了
    額間鳳尾花,這樣的人,他們還是頭次見到。
    這樣的標識他們自然是很快就發現了,招來他們老大確認後,才執行老大的命令,過來將蔬菜全買了,無論什麼價格,照單全收。
    文冉拿出他小貨郎的精神,道:“這位大哥您好,請問您是要買青菜嗎?”
    雪海跟小弟們站在一邊人群中,雪海遠遠的看著文冉,一副欣悅臣服的癡迷表情。
    然而他的心悅被眾多心中屬意他的人看在了眼裏。
    暗暗心傷,但也不能打擾了雪海的興致,免遭厭棄。
    大家都在想做個小也是好的。
    都圍著雪海,獻媚的掛著笑望著眼前的人,各個羞澀得體。
    文冉的青菜賣完就要走,將背簍放在馬背上,文冉也翻身上馬,他慶幸以前學過騎馬,現在這不就拍上用場了。
    幾個男人無賴的嘴臉過來拉韁繩,一旁的小弟都看不過去的放下蔬菜,就要給這幾個臭不要臉的人一頓胖揍。
    可文冉一勒韁繩,馬兒前身昂揚,嘶鳴,著轉身越起前蹄。
    這會兒你要是躲得快,運氣好,你可能不會被馬兒踏死。
    反之!就翹了!
    文冉拉著韁繩轉了一圈,邪惡的笑容對上這些臭男人,說:“想他媽睡小爺的人多了去了,就憑你們,也特麼不照照鏡子,長的一張驢臉。”
    文冉騎著馬在前麵兒晃悠,後麵幾個壯漢不死心,追上去,文冉心道老子炸死你們,結果甚事兒沒有。
    隨後想到自己的金手指是個延遲的玩意兒,便想,不會延遲兩秒吧?!
    噼裏啪啦,幾個纏著文冉的貨,此刻的屁股都被崩開了花。
    文冉覺著自己的金手指就像小孩兒,延遲不說,它還喜歡作弄人!
    噼噼啪啪的一陣響,許多人被嚇了閃躲開來,幾個對文冉不敬的人都嚇得四處亂竄,嚎叫著屁股疼。
    可他們的的屁股後麵,什麼都沒有,可就是能聽到鞭炮聲。
    文冉無語:“……”老子帥氣的黑虎掏心呢?!
    左右文冉是擺脫了這幾個下三濫人的糾纏,安安生生的坐在高頭大馬上鳥瞰所有人從他身邊路過。
    在別人眼中文冉那眼神是藐視眾生的迷離雙眸霸氣的很,可在文冉這兒,就是困了,不想睜開眼睛。
    可他坐在馬上的姿勢,依舊標準。
    雪海從瞻望他的一眾人中擠出來,立於正街中,望著遠去卻依舊正襟危坐的文冉,欣喜不已,說:“跟著他,我要知道他家在哪兒。”
    小弟鏗鏘有力是應承一聲,瞧了瞧追了上去。
    半路,剛出鎮上,文冉就在馬背上睡著了,幸的馬兒可以自己找到回去的路。
    馬兒背著人來到文冉的小破房子。
    馬兒轉頭要去咬文冉的衣服,可怎麼夠不到。
    於是馬兒矮下身,跪在地上,微微一個側翻,文冉就成功被扔到了他自己開墾出來的田地裏。
    就這樣這貨依舊睡的很香。
    馬兒爬起來,甩甩尾巴走了,人家回家吃飯飯去了。
    文冉這貨終於舒坦了,躺在地上翻了個身,繼續睡。
    路過的娘倆見此,孩子好心的想要將文冉拉起來,可上前的孩子被他母親拉了回來,白了一眼。
    “這樣的小無賴你還敢招惹,趕緊的,回家吃飯去。”
    那跟上來的小弟隨即走到近前,仔細瞧瞧文冉,點頭,“這模樣長的確是不錯,做個小,可以。”
    小弟找到了文冉家,又急吼吼的回去跟老大報告。
    文冉一覺到晚上。
    晚上天氣涼快了,他也起來了。
    伸了個懶腰,低頭顛了顛自己腰上掛著的錢袋。
    笑笑。
    誇誇其談道:“不就是銀子嗎?小爺哪兒不能活著,嗬哈哈哈。”
    坐舒坦了文冉爬起來邊做飯,邊琢磨,什麼東西是這兒沒有的,又好賣的呢?
    爭取以後種出來的東西可以被一搶而空,那樣的生活,就更滋潤嘍。
    第二天,文冉又去賣菜,走去的過程中想去買點水果這些種子,可逛了一條街,蔬菜種子滿地都是,就是沒有賣水果種子的。
    也有,但就是普通的蘋果橘子。
    那東西比較煩人。
    以前園長種過,第一要伺候好,第二,冬日裏要埋起來,不然會被凍死,難伺候。
    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該種點啥。
    遠處盯著文冉一舉一動幾日的小弟,現在摸清了他到底要幹啥,回去茶樓稟告雪海。
    雪海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二樓雅間兒,愜意的喝著茶,瞧著昨日文冉賣菜的地兒,此刻還空無一人。
    小弟敲敲門的走進來,微笑道:“主子,他在賣菜籽,但表情看起來不是很滿意的樣子,大概是沒有買到心怡的東西。”
    雪海驚疑道:“買不到合適的?把咱們的種子全部都拿出來,任他選。”
    小弟彎腰點頭就要退出去,雪海叫住人:“等等,叫這兒來,就說我雪海請他吃糕點,下去順便叫店小二上他們這兒最好的糕點來。”
    小弟全部應承下來,才去辦事。
    文冉蹲在街邊兒繼續菜葉子喂馬,自己在啃兩口,別說今天還有那些不要臉,不要命的主兒瞧上他。
    一個打鐵匠,聽聞這條街上有一個買菜小哥兒長的特俊,他今天就想過來看看,有機會順便就拐回家去。
    鐵匠是個五大三粗皮膚的黑紅糙漢。
    鐵匠從自己鋪子出來,圍裙都沒解開,走到文冉身邊兒,:“小哥兒新來的?”
    文冉直接戳穿:“你的目地即使隱晦,但依舊讓我嗅到了你的企圖。”
    樓頂雪海喝著茶,店小二一個接一個的進來給雪海上糕點,見雪海關注外麵,小二們都很安靜的退了出去。
    雪海見文冉被男人糾纏,有點兒不是心思,醋的味道發效,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樓下鐵匠見自己都被戳穿了,也沒什麼可掩飾的了,笑的一臉猥瑣。
    “既然小哥兒活的這麼通透,我鐵匠也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我自己一個人,家中一個老母,隻要你願意,咱們以後一起過,你就不用整日裏在這街頭受風雨之苦了。”
    文冉盤腿坐好,閉目凝神,靜靜調息,讓自己進入一種忘我狀態,這種感覺超級好,以前文冉自己就經常這樣調息。
    可以輕鬆精神,放空心態,所以他就這樣一直很開心。
    今天,他就是想讓這家夥認為他是個出家的主兒,莫惦記,沒用。
    “我本是有佛根的人,看我額間印記,我以是佛祖選擇的人,沾了我,你可能會遭天打雷劈。”
    雪海小弟在一邊抿嘴偷笑,他們以前不太看好主子瞧上這個哥兒,但現在接觸下來,越來越覺得他們主子找了一個小精怪,這哥兒是個很有趣的人。
    鐵匠還探頭仔細看了看坐的端正,很是好看,但又因為扯謊很好笑的文冉,他在一邊兒都覺得樂嗬。
    “小哥兒,你真的有那麼神嗎?”
    小弟也以為是文冉在誆騙人,可下一秒哢擦!
    大晴天兒的一道霹雷下來。
    小弟臉上的笑頓時僵硬,“這麼靈?那老大,豈不是!沒命活?!”
    文冉這個亂入讓他無意中發現他體內似乎在凝結什麼東西,他不知道是什麼朦朧的霧氣盤繞在丹田。
    文冉好奇的向丹田之地探究,他發現這些迷霧的氣體在他體內慢慢凝結,聚攏,最後升騰到額間。
    額頭上應該是印記的一處,燙疼的感覺讓文冉皺眉。
    文冉覺得這個煎熬的時間過的比一個世紀還要綿長。
    他醒來,還是被人叫醒的。
    睜開眼才發現,周遭的一切,都隻過了那麼數十秒。
    因為地上的鐵匠真的被雷劈的還在冒煙。
    文冉躲閃了下,問:“他沒事吧?”
    一旁雪海的小弟笑嗬嗬的搖頭:“沒事,我剛才探了鼻息,好著呢,特別均勻。”
    文冉心道要死的時候,沒啥意識,呼吸也挺均勻的。
    不過文冉可不想攤事兒,既然人家說好,那就好唄,溜之大吉比較重要。
    小弟對文冉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我們主子想請您吃糕點,不知……?!”
    文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劈成黑炭頭兒,頭發燒焦,還一直在冒煙的人,忙說:“好,當然好,剛好我肚子有點餓了。”
    身後小弟牽著文冉的馬,文冉這個現代人心裏,怕被訛詐的腹誹:“丫的在不走,昨天賣那點兒銀錢都得折進去,有這順坡不下,還等個鳥兒。”
    進了茶館,上了二樓,被請進了雅間兒門口。
    文冉還想找個機會逃跑的,說:“這個,其實我沒太多時間喝茶,我這青菜還沒賣出去,我得去賣菜去,不然這大熱的天爛了可就不好了。”
    小弟忙道:“您進,菜我們給你賣。”
    小弟將門推開,文冉佯裝很是不放心的說:“哎呀!這賣貨價錢你們也不懂,也不知道,還是我自己來吧,再說了哪有讓別人請客,還得幫我買菜的道理。”
    雪海坐這兒聽了半天,搖著扇子,說:“進來吧,多少銀錢,我現在就付給你,你就不用擔心你那些青菜了。”
    文冉想說你怎麼那麼多事兒呢,結果一眼看上一桌子五花八門的糕點,而且看起來都很精致,很有口感的樣子。
    文冉也不客氣,還很大氣的說:“既然君盛邀,本小爺也不是個扭捏的,洗手盆呢?”
    小弟第一次聽說,這吃茶前還要洗手的,但也按照他們主子的眼神吩咐,趕緊去端水去。
    文冉洗過手,之後才動糕點。
    沒辦法,自現代帶來的潔癖,吃飯前洗手。
    這幾天,文冉還琢磨弄點沐浴露,香皂,洗發精之類的,這麼長的頭發,不嗬護不得跟草一樣嗎?!
    雖然文冉不喜歡打理,但大家都這樣,剪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抓起關進牢房。
    雪海本以為文冉會大塊朵頤,饕餮模樣,沒想到,文冉看這些糕點時眼睛放精光,吃的時候卻雅致有禮。
    一點都不粗俗。
    雪海賞心悅目的瞧著坐在自己對麵的人,小口小口吃著,恰有品嚐意味不住點頭的認真樣子,對這個人的興趣更加不同。
    雪海這幾天得知文冉在哪兒後,查詢了他自小生活環境。
    本以為那樣的生活環境會養出個什麼樣兒的隨和人來。
    萬沒有想到這個哥兒居然從小到大都是個潑辣的。
    近日形式風格更加不同。
    從他好友盼哥兒口中得知,文冉是一個自暴自棄的家夥,現在卻成了一個精心算計的人。
    跟以前相比較,以前更加莽撞,現在更加精明,背後捅刀子,玩的更是在行。
    而且還說這兒是他們的地方,他還有別的家鄉。
    這些都讓雪海很耐人尋味。
    突然的一霎,雪海看到文冉額頭的紅色印記一閃,仿有一道光閃過般,但也是一霎那。
    雪海合上折扇,說:“不知你這額間印記是…?”
    文冉咽下一口糕點,喝了口茶,用自己準備的帕子擦了擦嘴,說:“這個,盼哥兒說,我自小兒就有。”
    雪海找到縫隙的插針問:“怎麼還聽別人說呢?你自己不知?”
    文冉坐端正了,填了茶,說:“你都問過盼哥兒了怎麼還來問我?”
    雪海更是沒有想到文冉會這麼聰明,一下就能想到他之前做的功課。
    文冉不等雪海問為何知道,便回答了出來。
    “盼哥兒說他是我唯一的發小好友,這些天我也沒有見到其他人願意跟我那麼進心交往的人,所以,最了解我的當屬他。”
    雪海融彙的勾了勾嘴角,道:“那你為何不知自己的過去?”
    文冉喝了口茶,說:“發燒,什麼都忘記了。”
    雪海對文冉的敷衍回答,並未進心許多。
    發燒,有可能讓人失憶,但發燒能讓一個人從病痛折磨中好起來,倒很是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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