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刑偵的刑偵 第十六章被歧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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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找到了杜海和張國強的聯係。”
“怎麼說,你剛才發現了什麼?”楊之水疑惑地問。
“你還記得我們出發來北城的之前,我和你提到過,我受邀參加了杜海的一個酒會?”還鳶肩不答反問。
“不錯,你是提過。但是那個和你剛才看的賬冊有什麼關係?”楊之水更加不懂了。
“事實是,我在酒會上認識了一個人,那個人叫龔天,這個名字你應該有印象吧。”
“等會,這個人不是剛才提到的新元集團的法人麼?他和杜海有關?”楊之水問。
“不錯,在酒會上,杜海介紹龔天是他的妹夫。本來這也沒什麼,但是我剛才在新元集團的交易公司名單中看到了一個公司,你應該很熟悉。”還鳶肩冷笑一下說,“那就是建寧光電設備有限公司,也就是張國強的公司。”
聽到這裏楊之水全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龔天受杜海的指使,利用張國強的公司做假賬,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新元集團為何要做假賬,為了掩蓋什麼嗎?洗黑錢?”
“不,不是。洗黑錢的做法一般是將非法收入的現金存入銀行,通過一係列的複雜操作,比如現金與證券交易、跨國資金轉移等掩蓋金錢的真實來源,使其合法話。但增加應收款項,無法達到這個目的。”
“那是為了什麼?”
“你聽說過借殼上市麼?”還鳶肩問道。
“你的意思是,杜海想利用新元公司上市。為了創造新元公司假的業績,於是通過非法手段做假賬?”楊之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挺聰明,沒有白在我身邊待這麼久。”還鳶肩把楊之水往懷裏一帶,手十分不老實的撫上了楊之水的臉。
“喲,挺旁若無人啊。”寧深的調笑聲傳來。
楊之水十分尷尬,趕緊從還鳶肩懷裏掙脫出來,耳根迅速變紅。
就見步旭和寧深二人從遠處走來。
步旭向還鳶肩解釋道:“深兒一定要來找你,說你答應過和她去滑雪的,結果因為你遇襲沒去成。今天她聽說你出院了,無論如何都要你陪她去滑雪。”
“你剛出院,傷還沒有好。”楊之水提醒道。
“我沒事,隻要不去高難度的雪道。”還鳶肩並沒有拒絕。
濱臨滑雪場是一個天然雪場,白雪覆蓋了大自然的滑雪場,到處白茫茫的一片,就像覆蓋上了白色的厚厚的棉被。雪大約50厘米厚,踩在雪地上發出嘎吱的響聲。
到了滑雪場,四人換上租借來的滑雪服,拿上雪仗和雪板。工作人員介紹說,雪場根據雪道的高度、坡度、寬度及周邊情況分為低、中、高三個難度。
楊之水從小在C國東南部長大,別說天然雪場了,連雪都很少見,自然也不會滑雪。他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步旭和寧深二人朝高難度的雪道走去,心裏有點羨慕,又有點憤恨:“所以在滑雪場,我是被歧視的那個。”
“我教你。”還是還鳶肩那個好聽的聲音。
“我受傷了,今天沒法和他們一起去滑雪了。”說罷還鳶肩朝楊之水湊了過來,幫助楊之水調整姿勢,“記住滑雪時,膝蓋要彎曲哦,不然容易滑倒。”
楊之水感受到還鳶肩的氣息在頸側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手臂環著他的腰,心裏一陣悸動。
楊之水都不記得自己摔倒了多少次,當從滑雪場裏出來的時候,隻感覺手指都在抽搐,下次一定不會被雪場的美麗風景給欺騙了。
“怎麼樣,小可愛,多摔幾次就會了。或者下次銘傷好了,可以讓他抱著你滑,他可是個中高手。”寧深爽朗的笑道。
楊之水被她調侃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敢情在北城,不會滑雪是會被歧視的。
“晚上爸叫你回家吃飯,你來北城好幾天了,都不去看看他老人家,老爺子生氣了。”寧深隨手將長發盤起,露出纖長的脖頸。
寧深的父親寧經國住在北城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小區裏麵。小區不大,卻生機勃勃,散發著幽香。寧經國在北城有著自己的武術學校,同時他也兼任北城警局的搏擊教練。在北城很多刑偵人員都得尊敬地叫他一聲師傅。
寧經國的妻子劉含玉是遠近聞名的賢妻良母,聽說還鳶肩等人會回家吃飯,一早就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見到幾人進門,熱情的招呼他們去客廳。
寧經國則坐在沙發上喝茶。還鳶肩走向他,十分恭敬的叫了一聲師傅。
楊之水還未反應過來,就見寧經國的茶杯已經朝還鳶肩飛了過去。還鳶肩後退一步,用食指和無名指夾住茶杯,杯中茶水竟完全沒有灑出來。喝過杯中茶水,還鳶肩將茶杯再次擲回給了楊經國。
“你就是楊之水?”寧經國突然望向楊之水問道,聲音裏有著不容質疑的威嚴。
“我是。”楊之水見還鳶肩對這個師傅十分恭敬,不敢怠慢,趕緊回答。
“你學過武術麼?”寧經國又問道。
“我隻學過一點跆拳道,不懂武術。”楊之水尷尬的笑笑。同時還心中腹誹,“這都什麼問題啊。”
寧經國輕哼一聲,一副很看不起外國搏擊術的樣子。過了一會又說道:“嗯,至少有點自保能力。”
吃過晚飯,步旭拉著還鳶肩還有寧經國去陽台去抽煙。因為楊之水不吸煙,所以和寧深以及寧母留在了房間裏。寧母起身去廚房洗碗,客廳裏就隻剩下了楊之水和寧深。
“你知道銘的母親死的時候,銘隻有7歲麼?”寧深問道。
“知道,他和我說過。”楊之水答道。
寧深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顯然她沒有料到,還鳶肩會告訴楊之水這麼多事情。“看來你對他說真的不一般啊。但是他和你提過他的母親是怎麼死的麼?”
楊之水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隻知道是勒死的。”
“警察在找到他母親屍體的時候,凶手已經將他母親的屍體放在冰箱裏凍了3個多月了。我聽父親說,當時的屍體已經看不出本人真實的麵貌了。法醫確認他母親是被勒死的,之後將屍體放在了冰箱裏。”寧深繼續說道,“在那之後父親收養了他,把他當親生兒子一樣養。”
楊之水聽到這裏心疼極了,他不能想象一個隻有7歲的孩子是怎麼承受這一切的。但他又慶幸,幸好還鳶肩遇到了寧經國,這個男人指給這個隻有7歲的孩子一條正確的道路。
“但是,最近警局又發現了三起連環殺人案。殺人手法和還鳶肩的母親一樣,先被人勒死,然後將屍體藏在冰箱裏。”寧深拋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鳶肩知道麼?”楊之水急切的問。
寧深抬頭指了指陽台,示意步旭正在告知還鳶肩這個事實。
難道說,凶手在消失了整整20多年之後,又回到了北城繼續犯案了?還是這三起案件隻是模仿犯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