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天歎了一聲，理智道：“還是不要了，現在合適的工作也不是那麼好找，我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項目經理。”
    “怕什麼，理虧的是他，你該怎麼麵對他就怎麼麵對……何況，他未必能呆得久了。”
    周小天一愣，“你怎麼知道？”
    顧行之一笑：“心術不正的人，早晚會翻車的，咱們拭目以待就行。”
    顧行之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坐上車。
    周小天揉了揉眼睛，經過驚嚇加晚風一吹，他的酒醒了大半，情緒也好了一點，隻是眼睛哭得有些難受，明顯感覺是腫了。
    今天一天就像是一個過山車一樣，現在回想起來，仍會心有餘悸。
    不知道明天迎接他的是什麼，不過不管是什麼，他都要坦然去麵對。
    回到家，周小天快速洗了個澡，就倒在了床上，酒勁尚在，他很快就睡著了。
    顧行之來到書房，打開電腦，把手機裏的小視頻，導了進去。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視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用PR軟件把最激情的一部份裁剪下來，然後將視頻壓縮了一下，在周寧郵箱通訊錄裏找到了劉總的郵箱，把視頻的壓縮包發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顧行之打開撥號軟件，拔通了劉總的電話。
    “喂，劉總嗎？“
    “是你，你又想要做什麼。”劉總看到一串亂碼的數字就知道這是撥號軟件，如果沒看到剛剛的郵件，他是不會接通這話電話的。
    拔號軟件微微修飾了一下顧行之的聲音，讓他的聲音變得些許細膩，他輕淺一笑：“視頻看到了吧，感覺怎麼樣？”
    劉總像是放棄抵抗的囚犯，無奈地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給我來個痛快的行嗎？”他是真的怕這位祖宗大爺了。
    “這一次的招投標，我要xx軟件公司中標。”
    劉總沉默了一下，歎了一聲道：“我盡力。”
    “不是盡力，而是必須。”
    “雖說這是這個項目的總負責人，可是最後拍板的不是我一個人，我沒辦法保證最後一定就是XX公司，我隻能是盡力地推薦。”
    顧行之笑了笑：“我相信劉總的能力，如果XX公司這次不能中標，我手裏的小視頻，我就不敢保證會發給誰了。”
    說完，顧行之就切斷電話。然後又拔通另一個號碼。
    “顧總。”
    “幫我查一下XX軟件公司的項目經理，全名是張陽，越快越好。”
    “好的。”電話對麵的人又道：“顧總，最近一段時間，似乎有人在查李玉的事，我們的人沒有抓住人，對方也是個老手，很是謹慎。”
    顧行之皺了皺眉，“那人都查到什麼了？”
    “隻是些皮毛，咱們的人做的很幹淨……不過，也不能排除一些其他的可能，我們盡力在彌補遺漏的地方。”
    顧行之嗯了一聲，最後說道：“不用在這方麵浪費人力，反正也沒多長時間了。”
    “好的，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顧行之清理了一下電腦，然後才輕手輕腳地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