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五章、勞動的男人最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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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充斥鼻翼的惡臭味,約莫狐狸精和小夭夭師傅應該困了,不會再找我麻煩了,我才磨磨蹭蹭的回房間。
盯著近在眼前的房間,我的腿還真有些邁不開。抬頭望望屋頂,這叫什麼事兒呀!
想當初來到這兒時,大家幫忙建了這個竹屋,有屋子總比睡露天地強吧。可是~~~可是~~~~~臥室隻有兩間,我是非常想和同性——水漾一個房間,隻是~~~~~人家有夫君——癩大少。
癩大少倒也沉得住氣,一言不發,可我知道他肯定想和水漾一個屋,畢竟人家是夫妻,總要在一起過夫妻生活吧。
那就隻剩下我和狐狸精、小夭夭師傅一個屋了,看看明顯興奮異常的狐狸精,瞧瞧笑意不明的小夭夭師傅,我的頭嗡的一聲,翻翻白眼,我是女人呀。
硬著頭皮,一手一個:“走回屋睡覺啦,我都快累死了。”
一回屋尷尬立刻襲上我們,這間房三個人站著都嫌擠,要是躺下,還不得~~~~~~饒我是新時代的女性,臉也開始發燒。
喉嚨不覺間有些發緊,清清嗓子,我雙手環胸,一手托著下頜,色迷迷的模樣:“還等什麼,還不脫衣服,讓小爺看看你們的胴體。”
“好。”狐狸精答應的非常幹脆,邪魅的笑著,緩緩解著外衣帶子。
小夭夭師傅笑的如同沐浴春風的嬌豔桃花,與狐狸精同時脫下外衣。
咽咽口水,心底不停地催促著:快脫,快脫。不要說我是色鬼,隻因這兩人真是有誘人犯罪的本錢。
狐狸精一雙勾人心魄的媚眼,含著春意,化作絲纏纏綿綿圍繞著我。誘人的紅唇半開半合,似乎有動人的呻吟流淌出來。
小夭夭師傅身姿妖嬈,風情萬種的拋了一個媚眼,電酥了我的骨頭。他丁香小舌舔舔紅唇,嬌俏得問:“還脫嗎?”
“脫,當然還脫。”喃喃自語。
“嗯?火舞說什麼?”小夭夭師傅不明所以,看著眼前的火舞,怎麼覺得她的臉色異常的紅。
他的問話將沉溺在回憶裏的我喚回,這回我的臉真的紅成了某種動物的PP顏色。
“我說我困了,要睡覺。”
“不是吧,”狐狸精顯然不想放過我,“我怎麼聽見你說‘脫,當然還脫’。”
“睡覺不用脫衣服呀?!”我眼也不眨的反問,想從我手底下找便宜,功力還不夠。
小夭夭師傅也不懷好意的從一旁問:“哦,那你臉紅什麼?”
這~~~~~~~~~
“還以為你想著香豔的畫麵。”狐狸精斜挑媚眼,似笑非笑的樣子,要不是知道他失去了法術,我真就以為他探過我腦海的思維。
不過我可是新時代女性,既然被人說破心中所思,不如~~~~“想起來這裏的第一個夜晚,你們脫衣時的情景~~~~~~~~~”曖昧地眯著眼睛,“真想再看一次~~~~”,色迷迷的盯著他們。心裏叫囂著:脫吧,脫吧,不是罪。
上會他們穿的是從第八空間帶來的錦衣,內外好幾層,僅僅脫了外衣一起罩到我的頭上,沒見到真材實料。這次他們上身可就穿了一層麻布衣服,要是脫~~~~~~
啊,光想就心馳神往,鼻子一熱,不好趕緊用手捂住,完了~~~~
狐狸精見我流鼻血,更是媚笑連連:“還讓我脫不了?!”
媽呀,還讓人活不活了?!直接暈過去吧!
醒來發現天已經亮了,看看還在睡覺的兩人,我認命的起身去做飯。再次感歎,沒有法術的妖精,不如人呀,連個飯也不會做。
其實我也不太會,可惜棋差一招,在所有人都表示不會做飯之後,這句話我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所以我光榮的成為一名無證的廚師。
“今天開始我們三個男人,每天留下一個在家。”吃完飯,狐狸精突然嚴肅地發布了這個決定。
暗笑,昨天的事兒讓他們有危機感嘍。不過,被男人保護的感覺,我喜歡。抬頭想問問水漾關於蛇若青的事兒,看看癩大少忍住沒問。算啦,問了又如何?這該是癩大少關心的問題,我隻管盡力保護好如今安逸的生活,其他的交給男人去操心吧。
“洗碗去,”我指著留在家的狐狸精,理直氣壯的指使他。好男人怎麼能不做家務?我要改造他。
他倒是爽快的答應了,露初傾城的笑:“是,我的小爺。”他一定是故意這樣叫我,故意讓我想起那夜活色生香的鏡頭。
待我臉色發紅之時,他抿嘴笑的如同偷腥的貓,收起桌上的碗,準備洗碗去。可惜一轉身,卻看見一個讓他十分不舒服的人出現在眼前。他心底冷笑連連,麵上卻如履春風:“真是稀客,什麼風把你這樣尊貴的客人吹來了?”
抬頭,我吃驚的看著不應出現在這裏的人——姓蛇的,他來做什麼?
暗暗示意水漾回屋躲避,我慢慢地踱到狐狸精身邊,靜靜立在一旁,表明我倆是統一戰線的,要動粗,考慮考慮比較好。
姓蛇的還是那副要笑不笑的陰險模樣:“怎麼,我不能來嗎?”繼而轉向我:“昨天我可是對火舞姑娘印象深刻,所以今天特來拜訪,不歡迎嗎?”
瞥見狐狸精嫵媚精致的麵容染上了薄怒,怒氣很淺很淺,淺到連我差點也沒有發現的地步,因為他笑的異常的燦爛。可也就是因為他笑得太燦爛的,嚇得我冷汗直流。相處多時的經驗告訴我:狐狸精一笑,壞事要來到。
我連忙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歡迎,怎麼不歡迎?隻要你不是來搶人的,我就歡迎。畢竟,我們是文明人,對不對狐狸精。”狐狸精,你看我是站你一邊的,你可不要遷怒到我身上呀。
這招還挺管用,第六感告訴我狐狸精的怒氣減小,聲調正常的接腔:“我們當然不會做拒人於門外的事兒。”言下之意,雖然不會把人擋在門外,可也不歡迎。
姓蛇的卻似沒發覺,竟然露出了一個算得上是溫和的笑容:“今天陽光明媚,不知我是否有幸請火舞姑娘一同走走,也好讓我給你介紹介紹此間的一些情況。”
同他逛逛我是不願意,偏偏他說到了這裏的情形,這可是我們急於了解的。平時我們也和西村的人打聽過,可惜的是這西村的人不知道是對我們有防備,還是太過對自身所處的環境漠不關心,竟然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法打聽出來。
略挑眉,同狐狸精交換了一下眼神,我微笑著答應:“好呀,不過人多熱鬧一些更好,狐狸精叫上水漾,我們一起。”
我得防著這是一個調虎離山的計策,萬一我走了,他們的人來抓水漾,不是對不起癩大少?!
姓蛇的斜扯紅唇,肯定的語氣說:“怕我派人抓她。”
點頭:“還是防著點好。”
他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開懷大笑:“哈哈~~~你大可放心,從今以後我絕對不會再想著她。”因為我遇上更讓我心動的人。
我不傻,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麵前起誓說不在想著別的女人,好用一種實在必得的眼神看著我,除非我是豬才不明白他的含意。不過明白是一回事兒,說破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要知道裝傻可是女人的權利:“想是可以的,動手是不允許的,人家水漾有相公了。”
說完偷偷衝著像捉到妻子爬牆的狐狸精眨眨眼,我這樣回答,他應該滿意吧。
可能見我邀寵的模樣太可憐,狐狸精漫不經心的回我一個白眼。呼,我終於放了心,他不會再找後賬了。
叫上水漾,我們一起向村外走去。我引著他們來到自家的田地,到了地頭我暗示著:“單純聊天太悶了。”不理會姓蛇的聽見這話時表現出的曖昧地神情,指著地裏的草:“我們可以一邊聊天,一邊除草。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失去法術另一個不便的地方就是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狐狸精唇邊勾起笑,滿意我的這個主意,俯身下去開始除草,用行動支持我。
水漾嬌弱的不聲不響低頭開動,力求做到不引人注意。
姓蛇的顯然沒料到我會讓他來除草,:“除草?!~~~~~我嗎?”
我不看他,專注的盯著狐狸精,神情的說:“會勞動的男人真是迷人呀。”說完還用不屑的目光瞥瞥某人。
姓蛇的僵硬著臉,訕訕地:“其實我挺愛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