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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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會議室,諸葛溫跟著俆寂進了一間單獨的辦公室,麵對俆寂的注視,諸葛溫變的異常的緊張。
“溫,別說些無用的話,我不愛聽。”看著因為他的話,低下頭,雙手放在膝蓋上,緊緊抓著褲子。看著諸葛溫的變化,俆寂才緩緩的開口道。“今天回家吃飯吧!我讓夏給你弄些好吃的。”
俆寂的話,讓諸葛溫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用微微泛紅的眼睛望著俆寂,看的俆寂心裏為之一顫,口氣不自覺的高了幾個分貝“看什麼看,回來了不回家,你還想到那裏去?”
“不。。。我哪也不去。我要回家。”因為俆寂的話,諸葛溫感覺心裏暖暖的,冒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
“還不走,等我抱你嗎?”看著一臉傻呆呆的坐在位子上發呆的諸葛溫,俆寂覺得好笑,怎麼感覺變了這麼多!上次還是盛氣淩人的孔雀,怎麼這次就變成楚楚可憐的小貓了。不過這樣也不錯,以後又能多個消遣的人,他又怎麼會拒絕呢!
“啊。。。噢。。。”站起身跟上俆寂的腳步,諸葛溫勾起嘴角,快樂的笑了。原本他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說,他想說謝謝,想說對不起,想懺悔,想祈禱,不過現在他知道,他什麼都不必再多說。
偷眼望向走在身邊的諸葛溫,俆寂插在口袋裏的手緊了緊,他在壓抑,壓抑心裏那滿溢的幸福感。這是和他失散了20多年的弟弟啊!現在終於又回到他的身邊了。
此時被俆寂霸占的唐宅裏的餐廳中,正史無前例的熱鬧。坐在主位上的虞真,看著被諸葛溫和諸葛阜夾在中間的俆寂,雖然表情看上去很臭,可那從眼裏溢出來幸福,虞真卻看的清清楚楚。
“你為什麼也跟來了?”徐寂斜眼望著霸占著他右手邊位子,優雅的吃著盤中食物的諸葛阜。
“肖總請我來的!”簡短的回答了徐寂的問題,諸葛阜自然的將細心挑掉了魚翅的魚放進徐寂碗中。
“他讓你來你就來?你TM自己的主見呢?”同樣自然的夾起碗中諸葛阜魚,徐寂一臉不滿的看著諸葛阜。
“當然是因為不想和你分開,才接受肖總的邀請。若你答應和我回我們的家,我也就不來這讓人當猴子看了。”對於徐寂不滿的表情,諸葛阜一邊剝著手裏的蝦子,一邊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肉麻話,完全不顧餐桌上一個個石化中的人。
“滾,那是你的家,不是我們的家,老子和你才沒有家。”本能的反駁了諸葛阜的話,隻是沒有想到,才說完心裏卻感到一陣陣的抽痛。
徐寂的反駁讓正在為徐寂剝著蝦的手停了下來,抬起頭看向徐寂。他那倔強高傲的表情和眼裏一閃而過的暗淡,都被諸葛阜看在眼裏。他拿起一邊的餐布擦了擦手,在所有人都在猜測他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時候,隻見他一手攬過徐寂的腰,將他帶入自己懷中,溫柔的在徐寂的唇上吻了一下,對上徐寂的眼睛認真的說:“沒有你的家,不過是個酒店。以後你在那裏我在那裏,隻要我還活著就決不放開你,你還是早點覺悟,從了我吧!”
“cao,老子偏不,你耐我何?”一把打掉捧著他臉的手,徐寂說。
“我隻會寵著你。”看著徐寂眼裏的暗淡消失,諸葛阜滿意的收回手,繼續為徐寂剝起蝦來。臉上掛起寵膩溫和的笑。
“你。。。”才說了個你,卻在看到諸葛阜那寵膩的笑時頓住了接下來要說的話,原本臉上那惱怒的表情瞬間被邪昧算計的表情所代替。徐寂掃了一眼餐桌上從石化中恢複過來,裝著一本正經卻各個豎起耳躲認真聽的人。笑了笑開口道;“會一直寵著我,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剝好碗裏的蝦,沾了醬,諸葛阜動作優雅的,將剝好的蝦遞到徐寂的唇邊,順帶看了看徐寂那一臉算計的笑。
“那好,老子要上你。”徐寂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丟出這麼一句。
“沒問題。”寵溺的笑笑,諸葛阜答的毫不猶豫。
“親愛的,就這麼愛我?”一口吃掉諸葛阜遞到麵前的蝦,徐寂調笑著,勾起諸葛阜的下巴。
“對。”順著徐寂的手,微昂著頭,對上徐寂的眼睛。
“哼,說的好聽,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把寂折磨的差點死掉。”一直對諸葛阜不滿的唐冥一臉不屑的插進來,對著諸葛阜諷刺到。
唐冥的話一出,諸葛阜便開始注意徐寂,看著他依然是那麼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諸葛阜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落了下來,伸出手,握住徐寂的手。笑著說:“寶貝,我們回家怎麼樣?”
“諸葛阜,你TM當我們都是隱形人嗎?”為諸葛阜的無視而憤怒的唐冥拍案而起,一手指著諸葛阜,表情猙獰。
“寶貝,這裏太吵,我們回家吧?”完全不受影響的某人,繼續著自己的拐人計劃。
“確實很吵,不如到我房裏去?”因為唐冥那幅猙獰的表情,徐寂一邊要憋住不笑,一邊還要假正經的回複諸葛阜的話,實在很辛苦。不過被諸葛阜心甘情願讓他上這一優厚的條件,而吸引的徐寂,決定換個地方,好好和諸葛阜聯絡聯絡感情。
“唐冥,你別跟過來,私事。”說完拉上人就跑的徐寂,嘴角的裂痕越來越大,顫抖著關上門,上好鎖。諸葛阜就見徐寂開始不可抑製的拍打著房門大笑不止。
直到徐寂冷靜下來,轉過頭對上諸葛阜寵溺的眼神,上前一步,摟住諸葛阜的腰,徐寂清了清喉嚨說:“親愛的,愛我嗎?”
“愛。”任徐寂摟著,諸葛阜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
“有多愛?”調笑著收緊了手上的力道,兩人此時近在咫尺。
諸葛阜沒有回答,他吻上徐寂的唇,回摟住徐寂的腰,從淺嚐到深入,從溫柔到激烈,兩具火熱的身體互相摩擦,室內的溫度直線上升,兩人默契的一邊索取著對方的溫度,一邊朝著床的方向移動。
直到兩人雙雙倒在床上,諸葛阜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徐寂的唇,半撐起身體,看著躺在自己身下還處在喘息中的徐寂。諸葛阜伸出手輕輕的撫上徐寂有些微紅的臉,低下頭寶貝的親了親徐寂的額頭。
“親愛的,今天我才是主導者。”巧妙的一個挺身,兩人的位子產生了變化,寵溺的看著此時正壓在他身上的徐寂,諸葛阜臉上的表情雖然溫和,身體卻甚是僵硬。
“親愛的,你這副樣子,真讓為夫的十指大動呐!”說著話,就埋下頭調戲起諸葛阜來的徐寂心情舒暢的簡直沒話說。
滿室的情欲,伴隨著,呻吟,纏綿,和最後的那一絲不一意察覺的悶哼,而進入了高潮。此時的徐寂就像一隻偷了腥的貓,一臉滿足的躺在諸葛阜的身上,手還在不規矩的撫摸著身下,還處在喘息中的諸葛阜。
“親愛的,你可真美味,為夫的還想要!”徐寂笑著一手支起身體,看著還未從剛才的性愛中恍過神來的諸葛阜,笑的無比邪惡。
“寶貝你這是借機報複,想趁機弄死我吧?”徐寂的話和那隻不老實的手,恨的諸葛阜咬牙切齒。
“親愛的,你多慮了,我怎麼舍得。”
隨著徐寂的話落,伴隨著叫罵,呻吟和難耐的喘息,室內再次生升溫,春光無限。
故意不敲門闖進來的唐冥,悠閑的進了徐寂的房間,看著被徐寂壓在身下的諸葛阜和露在外麵的上半身滿的吻痕,靠在房門口,吹了聲口哨。調笑的說“還真是春光無限好呐!”
“你什麼時候開始有了不敲門進我房間的惡習了?”完全沒有被唐冥抓了現行的尷尬,將被子拉上來,蓋住諸葛阜不小心外露的春光,徐寂靠在船頭,眉毛輕鄒的看著門口的不速之客。
“這不是有急事,心裏一急,就把禮數這等無用的東西給忘了嗎!”
“急事,你到說說,什麼急事吧你急的連門都不知道要敲了?”
“當然是很急的急事,人家施氏的施嚴剛來電話,約你下午2點見麵。而現在都1點了,你說急不急?”
“嗯,確實挺急,那我也就不追究了。噢,對了,最近我們泰國那邊軍火這條線上出現了一點麻煩,我看你最近也挺閑,那這事就交給你了,可一定要處理還了在回來哦!”
“cao,什麼叫一點麻煩?你明明知道,現在泰國軍方管製的緊,一時半會根本解決不了,還派我過去,你是存心想拆散我和譽?”
“這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怎麼能叫拆散?”
“你。。。”
“好了,別囉嗦了,要是有本事就將譽一並拐去泰國吧!”
本還想反駁的唐冥,看著徐寂那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瞬間領悟了過來,閉上了嘴,離開了徐寂的房間。
“親愛的,人都走了。”見唐冥已經離開,徐寂好笑的看著那個裝睡中的諸葛阜。
“寶貝,我都隨你了,你是不是該跟我回家了?”也不在意被徐寂識破,諸葛阜做了起來,摟上徐寂的腰,繼續未完的誘拐行動。
“親愛的,怎麼突然覺得,你越來越可愛了,真想一輩子看你這麼誘人的樣子。”邊說著,邊不懷好意的摸上諸葛阜的背,一路下滑。
“寶貝,我們可說好了,隻讓一次,若再想要,可得個憑本事。”一把製住徐寂的手,諸葛阜撐起身子,巧妙的翻身,將徐寂壓在了身下。
隻顧著滾床單的兩人,完全沉迷在此刻難得的幸福中,將要見施嚴的事,完全忘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