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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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徐寂躺在諸葛阜懷裏,笑著看著沉默不語的諸葛阜,看著諸葛阜帥氣到人神共憤的那張臉,徐寂輕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我是愛上了這張臉?還是愛上了這個人?不過好像都不是好現象啊!
低頭看了眼懷裏輕歎的徐寂,諸葛阜並沒有去在意,隻是輕撫上徐寂頭,兩人一路沉默的回到家,略先下車的徐寂沒有做多餘的停留直奔浴室。看徐寂走進浴室,諸葛阜沒有如往常般阻止。他們心裏都明白,遊戲快要結束了。可認誰都沒料到的卻是這場遊戲會結束的這麼快,快的讓徐寂措手不及。
從浴室裏出來,徐寂手裏拿著毛巾,變擦著頭邊朝徐寂走去。諸葛阜正看著手裏的手機,站在窗台前,一動不動。拿過諸葛阜一直盯著的手機,隨口問到:“那個美女的短信?看的這麼入迷?”
邊說著邊拿過諸葛阜手裏的手機,定眼看去,徐寂也定住了。手機上的字簡單明了‘徐寂在查溫少爺’就這樣短短幾個字,徐寂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阜,聽我。。。。”話還未說完,諸葛阜便毫不留情的給了徐寂一巴掌。十足分量的一巴掌下來,打的徐寂有點懵,還有點疼。
“誰允許你調查溫的?”一把捏住徐寂的下顎,諸葛阜的眼裏沒有了往日的柔情,沒有往日的縱容,他的眼裏剩下的隻有冷漠,憤怒和殺意。
徐寂本就是個愛解釋的人,礙了那一巴掌,再看那個表情冷漠的男人,他閉上眼,再次睜開,他平靜的開口:“隻是好奇而已,到沒想到還真活著。”
“你不該去觸了那根最不該觸地線,本來準備陪你完成這個心願,等黃山回來,就結束這場遊戲的,是你自己讓這一切提前。”
“嗬嗬,阜總,您可別誤會,去黃山不過是隨口一提,我根本沒在意過。”徐寂是高傲的,就算心在痛,他也不願表露在眼前的這個男人麵前。
“嗯。”一把將徐寂丟在地上,聽到徐寂因為疼痛而泄出的悶吭,諸葛阜頭也沒回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cao。諸葛阜,NTMD老子cao你祖宗。”徐寂對著諸葛阜大叫,卻被關上的門隔絕。呆呆的坐在地上,徐寂的表情扭曲,此時他在笑,卻笑的那麼苦,那麼澀,他想哭,想大叫,可是自尊不允許他這麼做,所以隻是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門再次被打開。
走進來的是伊雯,還是往常那樣冷漠的表情,走進徐寂,冷冰冰的開口:“走吧。”
也不管伊雯要帶他去哪裏,站起身,跟在伊雯身後,慢慢的走。走過熟悉的走廊。習慣的抬頭,還是那幅畫,諸葛溫留下的畫。諸葛溫,你何其幸福,有人那麼愛你,隻要一牽扯上你的事,就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今天的反應,應該早就知道你沒死!嗬嗬,他寧願自己痛苦,也不想你難過啊!
轉身看著停下來的徐寂,那個掛著笑容的徐寂,伊雯冷漠的開口:“不想笑就別笑。”
沒有心思理會伊雯,抬頭最後看了眼牆上的畫,迷茫的眼裏有一閃而過的興奮。低下頭,恢複成原本的無奈,略先抬步。“伊美人,帶路貝!”
跟在伊雯身後,看著熟悉的走道,徐寂的媚眼越皺越緊,這條路是。。。
諸葛阜,難道你就沒有其他對付我的方法了?站在黑暗的房間內,徐寂覺得悲哀。為什麼?你要將我從地獄裏解救出來後,又一次推我入地獄?為什麼你就不能換一種方法?就算是虐打我都很樂意接受的。
從門關閉的那一刻起,徐寂就沒再動過。他努力的克製內心的恐懼,身體卻晃動的越來越厲害,死命的咬住唇,不原意讓那個站在外頭對著監視器的人看到他此時的脆弱。其實從那次遊樂園之旅過後他對於黑暗已經好上很多了,可象這樣密閉的黑暗,對於徐寂來說卻依然是一種煎熬。
此時的徐寂意識清醒,這次,他沒有出現任何幻覺,隻有那生根蒂固的恐懼依然無法完全克服。畢竟在這些年的痛苦折磨下所留下的後遺症,不是說好就能好的。而就算是正常人,在這樣徹底的黑暗裏,也無法保持鎮定,更何況是有著幽暗恐懼症的徐寂!
他知道他快要支撐不住了,在這樣的黑暗裏,他努力的回憶,回憶這段時間裏的美好,想要努力的睜大眼睛,卻因為那些記憶一陣陣的收縮,那些溫柔、快樂、痛苦。
他在黑暗裏獨自掙紮,很久很久他動了,他邁開步子,一點點緩慢的移動,他走到房間的最角落,緩緩地蹲下,雙手抱膝,把頭埋進了手臂裏。他堅持不住了,可他不想讓諸葛阜看到他的脆弱。將頭埋在手臂裏,再不願抬起來。
黑暗空間裏強作堅強的徐寂,讓此時正站在監視室,站在諸葛阜身後的伊雯看的心裏一陣不忍。“少爺,皓說過,這樣下去他很可能會死。”
對於伊雯的提醒,冷漠的諸葛阜,身體一震,垂在兩側的手不自覺地收緊,轉身離開。
這樣很好,這一切早該結束。他隻是個替身,怎麼有資格和溫比。除了溫,沒人能得到他的溫柔縱容。對,他沒有那個資格,我也沒必要對他手下留情。堅定想法,諸葛阜走到了禁閉室的門前,打開門,借著門口微弱的光朝徐寂走去。
諸葛阜一點點地接近,站在徐寂跟前,他冷漠的粗魯的拽起蹲在地上的徐寂,將徐寂丟到這個禁閉室裏唯一的那張床上。
一聲悶吭,徐寂咬緊牙,想要坐起身,卻被諸葛阜一把壓在床上。那一瞬間,徐寂的眼神一陣收縮,這樣的黑暗,這樣的場景,還有那扇縫隙裏微弱的光亮,眼神瞬間變的恐懼,變的絕望。他本能的開始拚命掙紮。
衣服被撕裂,感覺到寒意的徐寂掙紮的越發厲害。不,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媽媽。。。叔叔。。。放過我,放過我。精神開始渙散,那年的那天,那天的那一刻的記憶開始一點點的將徐寂的拉回到過去。
那個比任何時候都絕望的夜晚,他被按在在床上,被撕掉衣服,身體暴露在空氣裏,惡心的手,惡心的笑。汙穢的言語,身體被粗魯貫(hx)穿的痛苦,不要。。。求你。那個晚上是徐寂最後一次的祈求,那麼絕望,那麼無助,那個晚上他獨自一人在地獄裏掙紮。
扯下徐寂的衣服諸葛阜發現徐寂的眼神變了,那種絕望的帶著祈求的眼神,讓他想要抱他離開這個黑暗的空間。可理智阻止了他,寒下臉,將徐寂的雙手用衣料捆綁著固定在頭頂。粗(hx)暴的吻上徐寂的身體,強行掰(hx)開他的雙腿。禁閉的室內,陰冷的空氣,沒有絲毫遮掩的徐寂顫抖的想要將自己卷縮起來,卻發現他跟本無法動彈。
被禁(hx)錮在硬板床上,失去焦距的徐寂,掙紮的越來越強烈,他用上了他所有的力量來反抗,卻依然一無所獲。“不要,叔叔,放過我,放過我。”他的眼裏再沒有諸葛阜的身影,那個夜夜出現在他夢裏的人,正冷酷的扯下他的衣服,粗魯的侵(hx)犯他的身體。
徐寂的那句‘叔叔’諸葛阜停下動作,那個赤(hx)裸裸躺在他身下的人,既然把他當做了別人。叔叔?哼。一把捏住徐寂的嘴巴,另一隻手狠狠的扇在徐寂的臉上。“給我看清楚,我是誰!”
突然而來的巴掌,咬破了嘴唇,血順著嘴角劃下,將陷在過去裏的徐寂得到了絲絲的清醒,眼睛開始恢複焦點。看著諸葛阜冰冷的臉,伸出那雙被放開卻依然捆(hx)綁著的手,撫上諸葛阜的臉。“阜,是阜啊!嗬嗬,真好!”不在乎被捆(hx)綁著的手,摸上諸葛阜的臉,徐寂的眼神裏有太多太多的含義慶幸的、悲傷的、幸福的、苦痛的。。。
“啪。。。”
被諸葛阜打掉的手無力的歪在左側,他躺在那裏,不再動彈,他嘴角掛上笑容,不似平時玩世不恭的調笑,不似平時無所謂的痞笑,這是個無奈的自嘲的笑容。阜。。。是阜。。。嗬嗬,即他們之後,又一個不再需要我這個替身的人。遊戲。。。結束了。
對於徐寂的反應,諸葛阜沒去在意,他俯下身,粗(hx)魯的將徐寂的雙(hx)腿扳開到最大。“一個讓人玩到不要的身體,你有必要露出這幅要死不活的表情嗎?”
帶著羞(hx)辱的不屑口氣讓躺在床上,任由諸葛阜擺布的徐寂,身(hx)體不自覺地一陣輕顫。‘別給老子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裝給誰看?’嗬嗬,這是第幾次了?被人這樣不屑的羞(hx)辱,到底有多少次了?那些最終想要丟棄他的人,最後說的好象都是這類話吧?
徐寂的意識開始逃避現實的衝擊,現在與過往的重疊,讓徐寂剛剛才有點清醒的神誌又一次開始渙散。然而在諸葛阜看來卻認為徐寂在發呆,這點讓諸葛阜更為氣憤,他粗魯的抬起徐寂的腳,不做任何擴(hx)張直接頂進徐寂的後(hx)穴,疼痛讓徐寂的後(hx)穴一陣收縮,身體本能的顫抖,本能的往後縮,想要逃(hx)避這無法忍受的疼痛。
現實裏如酷刑的侵(hx)犯,夢境裏惡意的言語,那些痛苦的往事,那些羞辱的話語,徐寂的變得混沌,他分不清過去和現在。他在黑暗裏徘徊,不停的想要找到出口,逃離這難以忍受的折(hx)磨。可是他無法動彈。他唯一能做的隻是,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絲毫呻(hx)吟。
這是一場安靜到讓人窒息的性(hx)愛,除了肉(hx)體撞擊所發出的聲音,和偶爾因為難以忍受的疼痛而不小心泄出的悶哼,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壓抑的氣氛下諸葛阜達到了高(hx)潮,不再作停留的抽(hx)離徐寂的身體,整理好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被丟棄在黑暗房間裏的徐寂,本能的卷起身體,殘留在體內的精(hx)液,因為徐寂的動作而緩緩得流出,帶著血(hx)絲和疼痛。可徐寂卻象沒有發現般,他隻是努力的讓自己變的小點再小點,大概是覺得這樣才安全吧!
又是一個人了嗎?被傷害,被羞(hx)辱,被。。。丟棄。這是徐寂昏迷時的最後想法。
呆在這個密閉的黑暗空間裏,徐寂熬過了諸葛阜一次又一次的侵(hx)犯、羞(hx)辱。他在地獄裏徘徊、掙紮。他絕望的發現他竟然放不下諸葛阜。我的心。。。很痛啊!諸葛阜,你知道嗎?很痛呢!
門被打開的聲音,徐寂知道諸葛阜來了。又想到什麼折(hx)磨他的方法了嗎?這些徐寂徹底體會到了諸葛阜的冷血,那些折(hx)磨,讓徐寂現在就算想要死去都沒有力氣。他虛弱的躺在床上,表情卻非常冷靜。
“不錯,皓還說你熬不過1天,這都3天了,也不見你有什麼變化!”諷刺冰冷的話和冰冷的捏這他下巴的手。被迫於諸葛阜對視。
“嗬嗬,這還不是您的功勞。”就算赤(hx)裸著身體,和身上那些羞(hx)恥的吻痕、傷痕,卻依然不影響徐寂的,掛起笑容的徐寂收起情緒,正麵迎戰。
“還會頂嘴,挺精神!”片刻的停頓。“就不知道聽到接下來的消息,你會不會還能這麼精神。”
眯起眼“我說我裝的,你信嗎?”鬆開緊握的拳,徐寂的故作鎮定。在這個男人麵前,他不想失去這最後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