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個故事(上) 堅持,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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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gay,認識他的所有人幾乎都已經知道了,也差不多都接受了。不過,他有一份工作,不,確切的說,說是業餘愛好還是比較恰當的,那就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了,他在拍攝gay片,不過,也隻是一個單純的拍攝者。當然他也不會將這份“大逆不道”的工作告訴給不該告訴的人,他懂得怎樣自保,同時,也懂得怎樣去保護他的家人。
今天的拍攝,還是那麼幾個熟人,沒有什麼新奇。原本還有反應的身體,現在卻能做到無動於衷。有人說他這是得不償失,他也隻是笑笑。將鏡頭調好,他就坐到了一邊,對於看那幾個人“嗯嗯啊啊”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坐在那裏,不由得想到了在照相館見到的那個男孩,20歲應該都不到。不過,身體不錯,拍出的那類似寫真集的照片也很讓人興奮哎!對於他這樣的人,讓他感興趣的實在不多,而今天的那個男孩卻是一個。
“喂,吳哥,別無精打采的了。今天來個新人,臉蛋可是很漂亮。”
“是嗎?”難怪這些人看起來那麼高興,畢竟很久沒見到新麵孔了,用下流的話就是那些人好就沒有和新人做愛了。經常看著同一副麵孔,膩味了!不過,這些人口中的漂亮的人,他從來不會抱太高的期待。不是他要求太高,而是這些人要求太低了。
“喂,吳哥。要不,今天你上場,畢竟那個人可是第一次,讓那些人上了,真是可惜了。”
“是嗎?到這裏來啊,就得有這麼個覺悟。再說了,我能幫他一次,難道還能一直幫他嗎?”他也曾碰過新人,讓那些人先適應一下這裏的情況,但卻不會一直碰。
“你啊,就是太冷靜了。待會你不上,哥們可就不客氣了哦。”
“隨便。”
“嗯嗯啊啊”的聲音充斥整個房間,有些人已經有反應了,並且急匆匆地離開餓了,但這些人中並不包含吳哥,如今,他已經可以對這些聲音做到主動屏蔽。起身,走進幾步,今天是3個人的遊戲,他不能隻讓機器工作,拿起攝影機,就朝那三個人走去。下麵的那個做受的人,當初來的時候也很搶手,也有很多要求。他還記得當時這個人是有多麼反對這樣的事情,要求隻和同一個人做愛,後來就是和一個人做愛就行,今天卻已經是3個人了,誰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樣子呢?
花了2個小時,將這一段拍完。他就又坐在了原來的位子。很快就有一些人清掃剛才的滿室狼籍,甚至也床上的用品也換成了一套新的,而且拿來的潤滑劑的質量也是這個中心最好的。看來,對於這個新人,他們的老板還是比較重視的,這麼看來長得確實應該不錯。
將礦泉水瓶隨意的打開,一口接著一口,看看時間,看來今晚得加班了。不過,今晚加班的人也是應該比較多的,不是做什麼事情,而是加班看這個新人的表演。果然,進來的人越來越多。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對於這一切都是無動於衷的吳哥,今晚變得有點焦急,心裏很是急躁,甚至覺得這裏的空氣有點汙濁,想要把這些人趕出去。
不過,這一次,老板沒有來。之所以到這裏工作,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老板的緣故,不過,老板給與他的待遇也是不錯的,隻有和這裏的老板,在走出這裏後還會保持著聯係。看著那些人,挑了一些位置站好,今晚就連聚光燈也打開了,看來他也得全力以赴了。將手中的攝影機調到最適合的狀態,並且起身走到適合拍攝的位置,就等著那個主角的到來。
聽到集體的抽氣聲,以及一連串的“啊、””哦”和高低起伏的口哨聲時,他的目光終於離開了攝影機,看向了那個從門口走來的人。隻是,那個人明顯得不領情,一直低著頭,但是從他的身型看來,年齡應該不大,更重要的是,這個身型他很熟悉,也很喜歡,嬌小卻不軟弱,膚色也不是那種他不太喜歡的白皙,而是經常運動產生的麥色皮膚,但是摸上去的感覺卻是很棒,就像被吸著一樣,拿不下來。臉有一點點小,看起來就是那種需要嗬護的感覺,隻是脾氣很強,不會任人擺布。隻是,他為什麼會在這裏?在向這裏走過來的時候,就有一些手向他摸去,那是一隻隻帶有欲望的手。終於,他走到了自己的身旁。
“小賈,這就是待會的攝影師吳哥,他可是這裏的老大,我們老板可是器重他的哦!你們先熟悉一下。”
那個人抬起頭的刹那,吳哥看到了那張已經紅透了的臉,還有那握緊了的手。當然,他也沒有忽視,小賈在看到他的時候,那種吃驚的表情。他們倆頭認出了彼此。
小時候,他,也就是吳哥,就喜歡看看一些花花草草,與一般好動的男孩子不同,等到家裏有了一款照相機時,他就喜歡到處去拍東西,有花草蟲魚,也有藍天白雲,更有雨後的彩虹,甚至連家裏圈養的豬他也拍過,小貓小狗也拍了不少,但他很少給人拍照。高中畢業以後,他就不再讀書了,他已經不再拍戲那些花草了,主要是給人照相,偶爾也會拍一些風景畫,給一些雜誌。白天,他在照相館工作。也就是在照相館,他遇到了今晚的主角,也就是小賈,他就是那個拍寫真集的人。
“你?”
“你好。”在小賈講出什麼之前,吳哥就先伸手去。有點遲疑,不過,兩個人還是握緊了手。原本還是無動於衷的身體,在握緊小賈的手時,就開始變熱了。他今晚可能得破例了。又在一些人的歡呼聲中,另一個主角登場,他是這裏年代比較久的小攻,這裏的每一個小受,他都碰過,尤其熱衷於碰一些新人。隻是,那雙還沒來及分開的手,又握緊了一些。這裏的每個人的都在知道,這個人一旦進入別人的身體裏,那麼就是無法控製的,常常會流血。不過,有一些人就喜歡看那些類似於施虐的場景,因而對於這個人的行為,沒有什麼人會反對,隻要不是上自己就行。小賈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個人看,看到那個人靠近時,就開始躲避了,往吳哥的身後躲。聲音很低,可是吳哥還是聽見了,他說的是:“我不要和他一起,不要。”可,卻始終沒放開握著的那隻手。
“小賈,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今晚的搭檔,阿暉。”
這時,躲在吳哥身後的小賈聲音很低,不過確實很堅決的說到,“我不要和他在一起。”
“那你要和誰在一起?”或許,這個叫做小賈的孩子也聽出聲音中的嘲笑,因為拳頭又握緊了一點,不過仍舊抬起了頭,說到,“我要和吳哥在一起。”這下子,全場在愣了一會後,哄堂大笑“哈哈”的聲音,盡管其中並不全是嘲笑,但確實讓人不是和舒服。
“小賈,你不了解。咱吳哥,可不是誰都會上的哦!你啊,膽子可真的不小哦!”沒錯,他隻負責拍攝,也曾有人要求和他一起拍攝,但毫無疑問,都被拒絕了。眾人看著吳哥,不講話了,聲音更是越來越大,那個叫阿暉的甚至伸手去拉那個躲在吳哥身後的小賈。可是,小賈卻把身體全部躲在吳哥的身體後麵,手在發抖。他在剛才看到的一些gay片中,看到那個叫阿暉的,他的動作很粗魯,從不管身下人的感受。看到這種情況,阿暉生氣地說到,“不要不識好歹。”就一把把小賈給拉了過去。隻見小賈,猛地一下撞進了阿暉的懷裏,可是清醒以後,小賈就開始掙紮起來了,不過,那雙眼睛一直看著吳哥,淚水已經開始在眼中打轉,與白天見到的那個倔強的人完全不一樣,顯得有點軟弱。看到那個孩子的目光,吳哥就像看見了自家的那隻小黑貓,對於不熟悉的人總是會張牙舞爪,可是對於他熟悉的人,就會撒嬌示好。那個叫阿暉的,已經在開始撕小賈的衣服。
“吳哥,吳哥。”那個掙紮的人,看著自己,口中是這麼叫的。
“阿暉,今晚你回去休息吧!”就這麼一句話,那個叫阿暉的動作停了下來,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而,小賈也抬起頭了,眼中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可是,阿暉的手卻還是沒有放開,很明顯根本不願意放開。這時,攝影棚裏一下子安靜下來了,再也沒有剛才的那些叫囂聲。雖有不願,但是阿暉還是鬆開了手。而小賈也一下子撲到了吳哥的懷裏,老板早就交代,這裏的新人,隻有他吳哥喜歡,那些人就不能和他爭。
“阿錢,你讓攝影棚裏的人都回去休息吧。你也回吧,今晚這裏我會收拾。這兩天我不會過來,這孩子也是。你讓另一個攝影師過來。”
“吳哥,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那個攝影師和吳哥水平相差太多,而且也是個率性而為的人。
“我會跟老板講。那個攝影師你可以搞定吧?”
“當然可以。好好,小賈,你可真有福氣。走走,今晚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最後,聲音低了下去,不過,身邊的兩個人還是聽見了,“吳哥,那個片子是一定要的。”
“規矩我懂。”
三三兩兩的人,都離開了,最後離開的是阿暉,看了這兩個人一眼,就走了。
看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小賈“嗖”得一下就從吳哥的懷裏跳了出來。看到這個情景,吳哥也隻是“嗬嗬”一笑。真是個孩子,不過,他不介意。
“走,去換上衣服。”也不管那個孩子是否跟上,吳哥就走了。
走出那個地下工作室時,小賈換上了一身黑色衣服,黑色T恤,黑色牛仔褲,低著頭跟著吳哥。而,吳哥則是穿著灰色襯衫,外加黑色的休閑褲。
“上來。”
“我想要回家。”低著頭,小賈是這麼講的。
“你以為你有這個時間嗎?”
“可是我?”眼睛又紅了。
“今晚必須拍點東西出來,要不然,明天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你,還有我,明天不是不用來嗎?”
“那是要在我住的地方拍。快點上來。”看到那個孩子明顯有逃跑的趨勢,吳哥說了句,“賈炎,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認為這個中心真的一點紀律也沒有嘛?”這孩子的膽子可真是不小,這時候,他可是沒有地方可逃了。
慢騰騰地坐上了吳哥的摩托車,還一副不想和你靠近的姿勢。吳哥手一伸,就把他的手環到了自己的腰間,“抱緊了。”
剛寫完這些就先傳上來了,下麵的部分,微風會盡快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