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無欲王爺 024 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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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於淩夏沒有看到如他所料的局麵,舒贏兒沒有害怕也沒有覺得羞愧,隻是從容自若的走出了牢房。
鮮於淩夏,想跟我鬥!你還嫩點!
“說吧,要我怎麼做?”舒贏兒剛剛走出地牢,就迫不及待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那個陰森恐怖的地牢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先去更衣吧!回頭我會告訴你的。”鮮於淩夏對舒贏兒無所謂的態度有些不悅,明明應該是他占據主動,怎麼現在倒變成舒贏兒來問他了。
“且!神秘兮兮的樣子,早這樣小心點不就不會被人玩仙人跳了。”舒贏兒撇撇嘴,跟著一旁的丫鬟往外走著。
“你……”鮮於淩夏看著舒贏兒的背影,有氣沒得撒,隻得佯佯的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
冥詭派總壇夜梟宮,難得有熱鬧的時候,隻是一派喧鬧的景象下,幕冥殃卻是悶悶的喝著酒,默不作聲。
歌舞升平,絲竹聲聲,身著輕紗羅衣的舞娘們在舞池中賣力的旋轉跳躍,魅惑的紫色眼影下,一雙雙流動的眼眸無不對著坐在最中間的鮮於淩墨暗中送著秋波。
在她們心中,高高在上的那個男人,就像是天神一樣,他神秘,他冷酷,他武功蓋世。
他雖然帶著銀色的麵具,但是他麵具下的雙眸卻有著致命的誘惑,隻需一眼,這些舞娘們便會淪陷在他的深邃中,他收留了她們,她們都曾是可憐的女人,被人淩虐,被人唾棄,他卻不嫌棄她們,給她們最好的物質生活,目的卻隻有一個,做冥詭派的暗線。
幕冥殃的冥詭派始終都是一個殺手組織,倘若江湖上一旦有人起了圍剿他們的異心,這些風塵女子會比那些殺手更早一步獲知消息,幕冥殃深知這個道理,隻不過,他需要她們,卻不會臨幸她們。
他不需要女人,什麼樣的女人都不需要。
一曲完畢,舞娘們個個麵色緋紅,輕聲嬌喘。見幕冥殃仍舊靜靜的看著她們,遂又舞了起來。今天的教主很奇怪,從來到這裏就一言不發,隻是讓她們不停的舞著,而他則是一個人默默的喝著悶酒,好似有什麼心事。
“教主,福琉給您衝了一杯濃茶,您都喝了很多酒了,還是喝杯茶解解酒吧。”跟了幕冥殃兩年的福琉是這些舞娘中最得幕冥殃信任的,也是唯一可以多接近他的人,隻不過,接近歸接近,幕冥殃對她始終和別人一樣,未曾動過她一分一毫。
“你下去吧,我不需要這個。”幕冥殃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如夜的眸斜睨了一眼那杯茶,橙黃的茶水中似乎倒映出了一個嬌小的身影,那般明媚,那般可人兒。
他的腦海中不知怎的,總是想起舒贏兒,剛才狠心的把她關進地牢,就是為了不去想那個丫頭的一切,可是鮮於淩墨想不通的一點卻是,為何讓她離自己越遠反而思念更甚呢?
“教主,要不福琉陪你喝杯酒吧。”福琉見幕冥殃發呆,不知道他在為一個女人犯愁,遂討好的跪在鮮於淩墨的旁邊,半敞開的衣襟露出豐滿白皙的胸部,若有若無的在幕冥殃麵前晃動著。
“福琉,你身上的香粉味道今天過於濃了,你下去吧。”幕冥殃微眯著眼眸,他早已看穿了福琉的心思,毫不猶豫的揭穿是他唯一會做的,他不會給討好他的女人一絲期望。
“是,教主。”福琉猛地怔在那裏,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的,她聽說教主喜歡海棠花,才灑了這海棠花味道的香粉,沒想到幕冥殃竟這般冷漠的對她。
福琉訕訕的起身,慢慢的離開幕冥殃的視線,一雙流轉的杏眸含恨的看著他,她在他身邊兩年了,他從不多看她一眼,她卻一直是忠心耿耿的為他出力謀劃,眼看大好的青春即將逝去,她卻連他萬分之一的心都沒有抓住。
幕冥殃不知喝了多少酒,從晚上離開王府以後他就坐在這裏喝悶酒,本來把那個舒贏兒關在地牢裏是折磨那個笨丫頭的,誰知他自己也不好過,一直是心事重重的,喝酒也是越喝越清醒。
*
“小鹹魚,我好了!”鮮於淩夏還在想著一會怎樣怎樣一步一步讓舒贏兒跳進他的陷阱時,舒贏兒清脆的聲音已經在他身後響起了。
“你叫誰鹹魚?你……”鮮於淩夏後麵的話全部咽了回去,怔怔的看著眼前脫胎換骨的舒贏兒。
一個黃衣少女怯生生的站在門口看著他,肌膚勝雪,雙目猶如一泓清泉,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有一股淡淡的清雅氣質。
烏黑的青絲,雲鬢如霧,鬆鬆的挽了一髻,鬢邊插著一支翠綠的玉釧,粉嫩的耳垂上墜了兩顆小小的珍珠,瑩然生光。
這還是舒贏兒嗎?他記得他吩咐丫鬟要給她打扮的很惡俗的,就像是青樓裏的風塵女子一般,為何站在他麵前的女子竟是這般清純甜美。
“小鹹魚,你怎麼了?看我看呆了嗎?”舒贏兒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你…好了,那就走吧。”鮮於淩夏忙收回神遊的思緒,佯裝著冷漠的樣子看向舒贏兒。
“可是,我現在還不能走。”舒贏兒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些為難的看著鮮於淩夏。
“為什麼?你反悔了?”鮮於淩夏微皺了眉頭,不悅的看向舒贏兒,若是你敢反悔看我一回怎麼收拾你。
“我…我沒有鞋子穿,你這裏的鞋子都不和我的尺寸,我家裏穿來的那雙全都濕透了。”舒贏兒說著踢了一下右腳,露出一隻白白的腳丫子給鮮於淩夏看。
“你…你沒穿鞋子就出來亂跑!?”鮮於淩夏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舒贏兒白的勝雪的腳丫丫,這個丫頭怎麼這麼難搞,光著腳就敢過來,還在他的麵前晃來晃去,她……簡直是不可理喻。
“那怎麼辦呢?”舒贏兒賊賊的看向鮮於淩夏,“要不然我們明天再去吧。”能拖得了一時是一時,等著明日睡飽了覺才有力氣應付你這條小鹹魚。
“明天?”鮮於淩夏探尋的看著舒贏兒,哼!想跟我耍花樣,故意拖延時間嗎?我鮮於淩夏在王府生活了這麼多年會看不出你的小心思。
“明天自然不行,看來為今之計隻有我抱著你了。”鮮於淩夏嘴角一抹溫和的笑,隻是那笑意並未達眼底,修長有力的手臂忽的一下扯過了舒贏兒,將她攔腰打橫抱起。
“啊!”舒贏兒隻覺天旋地轉的感覺,等著明白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鮮於淩夏的懷裏了。
“我抱你上馬車。”鮮於淩夏不屑的看著舒贏兒,抬腳就往門外走。
舒贏兒不過是他大哥的一個側妃,在鮮於王府,側妃是沒有任何地位的,她們有時候還要討好王府的一些丫鬟侍衛什麼的,像舒贏兒這樣沒有身家沒有後台的側妃隻有挨整的份,就算是鮮於淩夏吃了她,也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舒贏兒扯著鮮於淩夏的衣襟,卻見來往的侍衛丫鬟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舒贏兒,你好香啊!”鮮於淩夏抱著軟軟的舒贏兒,喉頭一陣發緊,俊顏忍不住湊向了舒贏兒,想要在她的麵頰烙上一吻。
“你們在幹什麼?!”鮮於淩夏還沒有得逞,剛剛走進院子裏一身酒氣的鮮於淩墨一聲曆喝,猛地打斷他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