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無欲王爺 020 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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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贏兒回頭看向剛才說話的那些人,竟然是王府的那些侍衛。
“你們叫他什麼?小王爺?”
“他分明就是一個流氓!”舒贏兒指著鮮於淩夏,卻發現所有的侍衛都驚恐的看向舒贏兒。
舒贏兒有些訝異,難道招惹了什麼不號對付的角色嗎?
“厄?你的頭?!”舒贏兒回頭看向鮮於淩夏的時候,不由捂著嘴巴一聲驚呼。此時的鮮於淩夏已經成了破頭王爺,額頭上的一灘血跡昭示著舒贏兒剛才的罪行。
“舒姑娘?很好!來人!給我抓起來!”鮮於淩夏一聲令下,那些侍衛們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他們本來是出來追采花賊遲行烈的,哪知剛剛出了王府,就來了真的采花賊,不管是真是假,反正采花賊是沒找到,卻找到了正劍拔弩張的小王爺和五側妃。
“怎麼了?你們耳朵聾了嗎?”鮮於淩夏見侍衛們沒有動彈,又喊了一聲,聲音已是極不耐煩。
“小王爺,這位舒姑娘是王爺的五側妃。”一個侍衛小聲的回著鮮於淩夏。
“什麼?大哥的側妃?”鮮於淩夏驚訝的看著舒贏兒,怎麼可能?!他的母親怎麼會允許這樣一個丫頭進門,難不成……。等等……。他記得,他從小指腹為婚的妃子不就是姓舒嗎?
“你叫什麼?”鮮於淩夏走到岸上,直直的看著舒贏兒。手還捂著自己流血的腦袋,一旁的侍衛連忙遞過帕子替他止血。
“舒贏兒。”舒贏兒小聲簡單的回答著,心裏卻在想著等一會能安全的回到王府嗎?回去王府以後那個恭順夫人會放過自己嗎?
自己剛剛把她的兒子打了個頭破血流,她還不生吞活剝了自己。
“很好!舒贏兒!請跟小王我回鮮於王府吧!”鮮於淩夏接過侍衛遞過來的一件鬥篷迅速的披在身上,舒贏兒那件翠綠色的外衣被他蓋在鬥篷之下,他可能忘記了,明明是他先招惹舒贏兒的,怎麼此刻他倒好象受害者一樣。
“回就回!不用用那種威脅的眼神看著我。我還怕你不成?!”舒贏兒白了一眼鮮於淩夏,抱著必死的決心往回走著。貌似這個鮮於王府裏麵沒有一個好人,甚至是沒有一個正常人。
鮮於淩夏此刻有些不太大度,明知道舒贏兒一身單薄的衣衫早已冷的瑟瑟發抖,竟然不讓侍衛給她鬥篷,任由她凍得不住的哆嗦。
“舒姑娘,你要是冷的話可以告訴我,也許我可以分你一半鬥篷。”鮮於淩夏指指自己的懷裏,壞笑著看向舒贏兒。
“我就是凍死也不需要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幫我取暖。”舒贏兒罵人不帶髒字,表情平靜的回著鮮於淩夏。泛白的嘴唇輕咬著,透著倔強與不屑。
“舒贏兒,你不要嘴硬,本王爺頭上的傷你可給我記住了。”鮮於淩夏有些失敗的看著舒贏兒,索性裝出一幅惡狠狠的樣子指著額頭上的傷,雖是在用笑容掩飾自己吃癟的表情,但是眸中的笑意明顯的隻浮在表麵。
他們鮮於王府的人都會喜怒哀樂的時候表現出一種表情,這個舒贏兒剛剛已經讓他發飆了,他不會再給她任何機會,惹怒自己了。
*
鮮於王府,剛剛翻雲覆雨完畢的恭順夫人麵色紅暈,鳳眸疑惑的掃過旁邊的管家。
恭順夫人很是不明白,自己剛剛是怎麼了,怎麼稀裏糊塗的就把自己守了二十年的寡給破了呢,管家於何雖然跟了自己多年,但是恭順夫人為人一向不喜歡摞人把柄,更可況是身邊的人了,更是不能被他們牽絆。
剛剛自己的表現實在是怪異。
“於何,你可知剛才是怎麼回事?”恭順夫人曆眸看向於何,還有些緋紅的麵頰帶著風韻猶存的誘惑。
於何愣了一下,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好像一直是這個凶婆娘主動的,他伺候了她一個人下午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女人一直不停的要著,他是咬牙才堅持到現在的。如今,他的腿肚子都軟了,這個婆娘竟然還問自己剛才是怎麼回事。
難道…難道剛才那一番折騰這個婆娘還不爽嗎?管家於何想到這裏不由露出一絲淫賤的笑容。
“夫人,小王爺回來了。”於何正要開口,門口突然想起甄菱有氣無力的聲音。
“夏兒?”恭順夫人微皺了眉頭,有些吃驚的看著外麵,前幾日夏兒才說過要處理完狼族侍衛的統領選拔才回來,怎麼今日就急急的回來了,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
“於何,今日的事你最好忘記,我明天還會找告訴你我是怎麼想的。”恭順夫人微眯著眼眸,一絲冷冽看向於何,眼中凶光乍現,於何隻覺一個激靈,登時明白了恭順夫人的意思,這是叫他閉嘴,順便告訴他明日就是他麵臨生死抉擇的時刻了。
還好,甄菱及時的出現,否則,他的小命今天就已經保不住了。
恭順夫人推開門,門外的甄菱蠟黃著一張臉,好像受了什麼煎熬一樣。
“甄菱,你守住這裏,不許任何人進來。包括你!”恭順夫人看了一眼甄菱,甄菱連忙低下頭,餘光掃過跟在恭順夫人身後的於何。
於何深深的看了甄菱一眼,二人在恭順夫人背後進行著無聲的言語交流。
於何,之所以能夠在鮮於王府坐上管家這個位子,除了為人圓滑逢迎之外,再就是他牢牢抓住了恭順夫人的貼身丫鬟甄菱。
甄菱已是將近三十歲的老姑娘了,可是恭候夫人使喚慣了甄菱,就一直把她留在身邊,每次對甄菱的終身大事總是喊喊號子表麵關心一下,並沒有什麼實際的行動。
甄菱是一直強忍著不敢開口,眼看自己都是三十歲的老姑娘了,好幾次急的偷偷躲在房間裏麵哭。
這就給了於何機會,他早就注意到甄菱了,他也知道甄菱是恭順夫人最信賴的丫鬟,這樣的女人,隻需他動動手指,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於何早在一年前就已經讓三十歲的老姑娘甄菱嚐到了男女之歡,當然,他也利用甄菱取得了恭順夫人的重用,正所謂,各取所需是也。
*
“母親!”鮮於淩夏見母親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連忙站起來跟母親問好。
“夏兒,你的……。你的頭怎麼了?”恭順夫人身子一顫,心疼的摸著鮮於淩夏受傷的腦袋。
“夫人,小王爺的頭是我不小心弄傷的。”還不等鮮於淩夏開口,舒贏兒已經站出來主動承認了。
“什麼?你?!”恭順夫人柳眉緊皺,顫抖的手指向舒贏兒,而鮮於淩夏也是微微一愣,他沒想到舒贏兒會主動承認錯誤,他覺得她怎麼著也得替自己辯解一下的。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承認了呢!
“舒贏兒,你好大的膽子!”恭順夫人說著大巴掌就要扇向舒贏兒的臉。
“母親,等等!”一腳剛剛踏進房間的鮮於淩墨看到站在屋子中間瑟瑟抖著的舒贏兒,急忙攔住他母親的手。
“發生什麼事?”鮮於淩墨看著一臉淡然的舒贏兒,又看看欲言又止的鮮於淩夏,很是詫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墨兒,你可知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竟然打傷了你弟弟。”恭順夫人回頭疼惜的看著鮮於淩夏。
“什麼?淩夏,母親說的可是真的?”鮮於淩墨回頭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舒贏兒,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舒贏兒不是應該自己跑回王府的嗎?怎麼遇上自己的弟弟了,還把鮮於淩夏的頭打破了!
這個舒贏兒,不在他的監視下不做些驚人之舉她是不得消停。
“大哥,既然舒姑娘是你未來的五側妃,那麼有些事情就算了吧,畢竟以後還是一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鮮於淩夏扯了扯恭順夫人的衣袖,似是有話對她說。
“夏兒,你這就放過這個小丫頭了,我還沒有問她為什麼把你打傷呢!”恭順夫人疑惑的看著兒子,其實她心裏也是很奇怪,舒贏兒怎麼會和夏兒起了糾葛呢!
“母親,舒贏兒的不是自有兒子懲罰,母親還是趕緊讓弟弟回房休息吧。”鮮於淩墨將身子擋在舒贏兒的麵前,他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審問她,他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隻想聽她告訴他一個人。
恭順夫人曆眸冷冷的看向舒贏兒,既然兒子都開口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整治這個舒贏兒日後有的是機會,她的兒子不是任何人可以碰的!
隻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知道夏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墨兒,一切照王府的規矩辦。不得徇私!”恭順夫人扔下一句話後,轉身帶著鮮於淩夏回了房間。
鮮於淩夏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卻淡然的舒贏兒,那明媚的眼眸此時蒙上了一層灰暗,較小的身軀微微抖著,櫻桃紅唇輕抿著,有著一絲嬌豔欲滴的潤澤。
不知怎的,鮮於淩夏竟有些於心不忍,可是一想起腦袋上的傷他就覺得舒贏兒是活該的。哪有一個女子那麼野蠻,竟然拿石頭扔別人。
“舒贏兒,跟我走。”鮮於淩墨見母親和弟弟都走了,伸手扯過舒贏兒的柔荑將她往門外拖著。
那小手此刻軟軟的涼涼的,握在手中不舍得放開的感覺。鮮於淩墨拉著舒贏兒直奔自己的房間貴澤軒。
*
貴澤軒內,霧氣縈繞,溫暖濕潤,這一切皆來自於屋內那個常年有著溫熱泉水的浴桶。
“進去!”鮮於淩墨不是命令而是行動。大手扣住舒贏兒的腰身,一個上提已經輕鬆地將舒贏兒送進了浴桶中。
“把衣服脫了。”鮮於淩墨站在舒贏兒的麵前,雙手抱胸淡淡的說著。可是星眸卻忍不住看向她單薄衣衫下若隱若現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