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14章 誰最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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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每次都對月卿下那麼重的手,她可是個嬌滴滴的女娃,不像你我皮粗肉厚的,怎麼打都成。而且你們是師徒在切磋,不是仇敵在拚命,難道你就不能收斂一點?”
在通往墨軒的回廊上,齊文軒滔滔不絕地對著走在前麵的司徒淩墨說教。他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麼淩墨對月卿的要求這麼嚴苛。說實話,月卿已經是非常非常厲害的了,淩墨怎麼就是不滿意呢?難道他還要要求月卿像他一樣變|態不成?
司徒淩墨在前麵不緊不慢地走著,對於齊文軒的話不置一詞,任他在耳邊嘮叨。
但是齊文軒並不會因為他的態度便收斂自己的行為,他長篇大論地繼續抒發自己的不滿。
“你可知這次月卿傷得有多重?若是她晚到我那裏一刻,那她一身的武功就全都廢了,她可是你一手教出來的徒弟,你都不會覺得惋惜嗎?”
這次司徒淩墨有了一絲反應,但是並沒有停下腳步,隻是扭頭看了他一眼,不輕不重地說了句,“有什麼可惋惜的,武功廢了可以再練,我不介意重新教一遍。”
他別的沒有,時間跟耐心可是很多的。
齊文軒一愣,繼而嗆咳出聲,站在原處指著他不知說什麼才好,氣得眼珠子瞪得溜圓,最後才破口大罵。
“你你你,司徒淩墨你這是什麼變|態的想法?”
他以為人家都跟他一樣變|態啊,閑著沒事找刺激呢。
看著司徒淩墨依舊不緊不慢地往前走,絲毫沒有反省的意思,他急忙跟上去。
“你給我站住!我還沒說完。你可知總是受傷的話,月卿的身體會嚴重損傷的,要是身體底子破壞了,要想複原那是很難的。”
追上之後,又氣急敗壞地問了句,“我說的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現在他可是在替月卿討公道,每次看到她受傷來找他,他就心疼啊。月卿是個好女孩,但是現在被淩墨逼得都快失去她的本質了。
“你心疼她?”
司徒淩墨突然轉回頭,漂亮的眸子邪氣四溢,看得齊文軒瑟縮一下,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嗬嗬,當然心疼啊,月卿可也是我的愛徒呢。”
雖然月卿的武功是跟淩墨學的,但是醫術可是他齊文軒教的。他可不像某些變|態用那種激烈的方式教導徒弟,他齊某人可是相當和藹的,知道怎樣因材施教。況且,月卿原就是一個非常聰慧、非常乖巧、非常細心且貼心的好徒兒,讓他不喜歡都難啊。看到這樣的好徒兒受傷他能不心疼嗎?
“隻是這個原因?”
司徒淩墨微揚的唇角透著明顯的邪肆意味,不是疑問而是根本就不信。
齊文軒表情更加地不自然,嘿嘿一笑。
“就是這個原因怎麼了?”
他心疼自己的徒兒還不行嗎?
司徒淩墨微微眯起眸子,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這時二人已經到了墨軒的門口。
影突然現身在司徒淩墨耳邊說了句什麼,司徒淩墨微挑了下眉毛,右手一揮,影便如出現時一般,突兀地消失了。
“影跟你說了什麼?”
齊文軒湊過去氣悶地問道。
要問他為什麼氣悶?嗬嗬,那當然時因為影啊。他就不信影沒看到他,他這麼個大活人站在這兒,他竟然當做沒看到,真是太不把他當回事了!怎麼說,他齊文軒也是堂堂的藥堂堂主,在品階上也是高了他那麼一級的。雖然他不是那麼注重品階之人,但是不是很熟的人見了麵還要打聲招呼呢,更何況他們還是朋友,呃,那個打光屁|股時就在一起,即使影不承認,他們也是熟到掉渣的人,也算是朋友吧。隻是,影這家夥除了淩墨之外,見到誰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尤其是見了他,直接當做沒看見,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司徒淩墨笑而不答,徑直往前走。
弄得齊文軒是更加的鬱悶。
隻是到了墨軒的花廳之時,他終於知道影跟淩墨說的是什麼了。
“爹?二叔?三叔?”
跟司徒淩墨交換了一下眼神,齊文軒笑嗬嗬地走到廳內向在座的三位老者鞠躬行禮。司徒淩墨僅是點了點頭,便一言不發的走向他專屬的位置坐下。
這三人正是清霧樓內目前呈半隱居狀態的長老,亦是齊文軒、喬俊及司無命三人的爹。說起這三位長老,平常沒事就隻負責藏書閣的事務,實在閑得無聊了,或者突然想起了已去世的前樓主的交代,就聯袂來墨軒向他們的現任樓主大人進行說服大計。
什麼叫說服大計?
其實嘛,也就是強烈並堅定的要求他們的樓主大人趕緊娶妻生子,好讓清霧樓後繼有人,這樣他們才能對得起現在正在天上看著他們的前樓主啊。不然,在有生之年看不到小主子出世,他們就是死也不能瞑目的。
“我們三個老家夥冒昧打擾,還請樓主見諒。”
三長老之首的齊笑天,也就是齊文軒他爹不是很有誠意地向著司徒淩墨抱了抱拳,發須雖已灰白,但是紅光滿麵,精神矍鑠。
司徒淩墨慢條斯理地彈了彈衣袖上本不存在的灰塵,不經意間便流露出肆意慵懶的風采。
“三位長老都是淩墨的長輩,長輩來看小輩,豈有打擾之說。三位長老有什麼需要訓斥的,淩墨聽著就是。”
淺唱低吟般的嗓音,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人心癢癢的。
“小墨墨這是說哪裏話啊?什麼訓斥不訓斥的,你才是這清霧樓的主子,我們三個老家夥怎麼樣也不會以下犯上的。”
這次說話的是三長老的老二,喬問天,雖然已近花甲之年,但是天生娃娃臉的緣故,麵上並無老態。
司徒淩墨微微一笑,“喬長老說笑了,淩墨是三位長老看著長大的,就是你們自己的孩子,該訓誡的時候還是要訓誡的。”
既然他們一直進不了主題,他不介意給他們鋪鋪路。
三長老最後一位的司恨天相當識趣,見樓主大人都給他們那麼明顯的提示了,他自然樂得順著鋪好的路走下去。
“嗬嗬。”
說話之前先是嗬嗬笑了兩聲,這是他的習慣,五十多年來一直都是這樣的。跟他的名字恨天,一點都不相符。他大半生都逍遙天地間,哪裏恨天了。
“既然淩墨都這樣說了,那我們也就直接說明來意了。”
手撫了撫胡須,接著道,“距上次我們跟淩墨提那件事也有一年了,不知淩墨現在想好了沒有?”
司徒淩墨輕哦了一聲,眉眼一挑,狀似不經意的回了句,“淩墨記性不是很好,上次三位長老提的是哪件事?”
“噗!”
他話音剛一落,齊文軒便噴笑出聲。
大哥,要說謊也要說有說服力點的啊,說他記性不好,誰信啊?他那明擺著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看著三位長老臉色通紅的樣子,齊文軒可一點都不同情他們。誰讓他們放著逍遙清閑的日子不過,偏偏要到樓主大人麵前自討沒趣啊。一年又一年的,他們難道還沒吸取到教訓嗎?非要每年碰一鼻子灰才舒服。
“小兔崽子,待會兒再找你算賬,現在還不給我出去!”
齊長老碰了個不硬不軟的釘子,心情正不爽,卻聽到兒子幸災樂禍的笑聲,當即訓斥了一句。他不能拿樓主怎麼樣,自然要把氣出在兒子身上。
“爹,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現在可不是三五歲的小孩子了,不能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啊。況且,我又沒做錯什麼事,哪需要你找我算什麼帳啊。”
齊文軒一撇嘴,他們自己碰釘子,關他什麼事啊。
齊長老氣結,狠狠瞪了兒子一眼,繼而臉上堆笑,衝著司徒淩墨道,“我們提的就是樓主該成親這一事。”
“哦,原來是這件事啊。”
司徒淩墨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讓三位長老一時間皆喜形於色。
“對對對,就是這件事,不知道小墨墨考慮得怎麼樣了?”
喬長老急切問道。
功夫不負有心人啊,肯定是老樓主在幫他們這三個忠心老人了。
“是啊是啊,淩墨考慮得如何了?”
司長老也不甘落後加入了詢問的行列。
看著那三副同樣期待的麵孔,司徒淩墨唇邊勾出了肆意的笑容,眼神閃爍間邪氣流瀉而出。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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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司徒會怎麼樣回答呢?三位長老會不會再次希望呢?咱們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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