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進門X天災X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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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團長的大衣~~真是個好話題~~話說上一章,旅團曆盡千辛萬苦(?)來到遺跡前,對上N個巨型純金鉚釘的朱紅厚重木門,團內的衝動分子摩拳擦掌的就是不上去,看來都被前麵的陷阱陰出了警惕心,他們的舉動讓身為團長的庫洛洛很是欣慰(?)。
兩扇門上各有一個貝殼狀銜著銅環的獸麵,沒有鑰匙孔,也沒有任何提示開門的信息。
“和一般的供奉靈位的祠堂沒區別,貌似推開門……”默也覺得比起前麵的,這裏看起來實在是太過簡單。
窩金走到朱紅色木門前。
“嘿——!”我推!
“唔——!”我拉!
“咣!咣!咣!”我砸!
“轟!轟!轟!”我踹!
旅團的第一腕力連片木屑都沒弄下來。“吼!”窩金怒了,超破壞拳正麵出擊,木門還是紋絲未動。
□的大門前,“乒乓乒乓”聲絡繹不絕,在其他人玩砸門遊戲時,西索跑到默的身後,用臂膀圈住她。“怎麼辦~★?”
默對西索行為的無反應被看在眼裏。
庫洛洛:“關鍵是門環的部分。”
“看樣兒是。”默用拇指抵住嘴唇。
“獸麵圖案和其中一個牌樓的一樣。”團長捂住嘴巴。
“記憶力真好。”
默的讚賞讓西索的勾魂眼在庫洛洛身上轉了個圈。
【判斷力也不錯~-】
“龍子椒圖,最反感別人進入它的巢穴,所以古人放在門上,取其防盜之意。”
“照你的說法,我們進不去。”團長放下手,微微彎腰,由於靠得極近,西索能感到噴在胳膊上熱息。對於庫洛洛的靠近,默平靜地連眼都沒眨一下。“椒圖的性格說好聽是害羞,難聽是自閉。”
“所以?”庫洛洛的表情更加柔和。
“對害羞的孩子不能硬來。”默推開西索的手臂,走向大門。
【無法按正常順序進行。】
【必須強硬~★。】
默拉起銅環在門上敲敲,沒任何反應。
“失敗了。”聳肩無奈。
“還是用我的辦法!”總砸門的窩金也不嫌累,又是一拳。
“啪嚓!”兩扇門板從敲擊點齊刷刷裂開。
“好痛!砸什麼砸!!!!”大門跳起來,扭啊扭:“人家把門打開了……嗚嗚……粗魯的混蛋!!!!!!!!!!!!!!!!!!”
朱紅門扇淚奔。
“咻~”小風吹過。
“你故鄉的門……很有個性。”庫洛洛八麵不動。
“……過獎了。”默泰然處之。
從“悲情少女”版本大門的衝擊下回神,蜘蛛們紛紛為自己的動搖感到可恥,抱以必死(?)決心踏入遺跡。
相對於外麵的華麗中國風,門內的粗糙讓人哭笑不得,沒打磨過的黑灰色隧道越往裏越黑,眾人剛掰開探險用的照明棒,“碰!”一聲,腳下地麵龜裂。
信長抽刀砍中躲在石塊中的一條帶刺卷須,跟著從地下冒出一隻巨型甲蟲樣的怪物,約十數隻蝗蟲在它周邊飛舞,在十指機關槍的轟擊下,速度奇快的蝗蟲仍然有一半漏網。
“……地穴領主?”默用指甲削落兩隻,對攻擊甲蟲的人喊道:“小心前肢!會在人體內種植寄生卵!”
有沒有搞錯!獵人世界的天災軍團?強烈抗議盜版!
話音剛落,地穴領主被“回天”打翻,在空中轉了個圈落地,密密麻麻的小甲蟲群從它身下爬出,在遭遇到默的火焰後,大部分迅速鑽入地下。
“弱點!”飛坦的攻擊被地穴領主的堅硬甲殼彈開。
“不清楚。”周身包圍在火焰中,飛來爬去的甲蟲扔讓默很火大。本小姐隻看過同事的遊戲圖冊,天曉得這玩意的弱點是哪兒。
從四麵牆壁內鑽出的小蟲也讓旅團頭大,使用“硬”還是被砸得生疼。
盜賊秘笈翻開,庫洛洛一掌拍向岩壁,石層化作鋼鐵,裏麵的甲蟲無法鑽出,留在地麵的很快被滅蟲大隊消滅。
此時窩金轟擊上地穴領主的頭部,甲殼裂開小縫,在閃動黑色光芒的前肢鐮上他的腹部之前,瑪琪及時用念線綁住,雨傘從頭部小縫刺入,地穴領主的腳步開始搖搖晃晃。飛坦在信長揮刀之前,跳離甲蟲背部,頭部被從中間斬成兩片。念線勒緊,甲殼從細線處崩裂,重傷導致防禦無效後,地穴領主被念彈打成蜂窩。
沒等庫洛洛向她詢問情報,默挫敗地揉著太陽穴。
“先講好,不準把它們和我劃為一類。”
【它們?一類?】
不明所以的旅團走到隧道盡頭,宛如地下城池的空間內磷火飄動,一層層建築重疊形成尖塔,望不到頂端,城內的雪白骷髏、半腐屍骸、黑袍巫妖……沒有氣息的居民們來去匆匆。
此刻蜘蛛們終於明白那句“不準把它們和我劃為一類”的含義。
“活著掉進地獄。”芬斯克照舊說獨特風格的笑話,這次其他人沒覺得難以接受。
默咳嗽兩聲,反身站在旅團前麵,手臂向身後一擺。“歡迎諸位來到天災軍團的地盤,沒有觀光巴士,沒有導遊小姐,完全自費的旅遊路線。”
在說話間,生人氣息引起死者的注意。
“……活人……是活人……”空蕩蕩眼窩裏的藍綠色火苗。
“……內髒……”垂涎三尺的僵硬手臂。
“因為仇視生者的風土人情,請各位不要客氣,殺出一條路來吧。”小貓的指甲比平時更長,纏繞其上的火焰映照身後的碎爛軀體和森森白骨。
“讓血海淹沒弱者!”步兵後麵是亡靈騎士,大軍壓境下飛坦哼笑:“弱者?它們在說誰?”
“讓老子把你們再殺死一次。”信長揮動長刀。
“提不起興致的戰鬥~。”
『住手!腐爛的蠢貨!』
巨吼沒讓空氣產生震動,因它是直接對著人腦作用的思念波。數個背後有翼的壯碩男人出現,保護身後的巨大鑽石,棲息其中幽藍魂魄或脹大或縮小。
“巫妖王萬歲!”死者們歡呼雀躍。
“不合規矩。”默眨巴眼睛。
“沒錯,最大BOSS應該最後出現。”飛坦表示認同。
不管是不是網遊,先打個招呼,默揮揮手。
“初次見麵,巫妖王——耐奧祖。”
『和生者混在一起的同族。』
“……同……族?”默的眉毛挑動幾下。
『追尋強大的同伴,無論生者,還是死者都一樣……嗯?完美的宿主!!!』
“哦唷……,變成宿主~。”少女散發的陰鬱氣息讓身旁的蜘蛛側目。
『把女孩抓住,阻礙者殺!』
“Yes,Master!”
“蛆蟲上腦讓智力下降了?”翹起一邊的唇角屬於輕蔑的範疇:“或者我被降格到不死族的最低層?”
死亡氣息在低空凝聚盤旋,原本想往上衝的屍骸們後退數步。
『……最低層!?』憤怒的思念波勉強和默的氣勢對抗。
“難道不是?”纖細手指抬起:“脫衣服不嫌過癮,幹脆把皮肉都脫掉的裸奔狂。”
骷髏們骨架散開。
“明明沒好身材,非要半遮半掩的暴露狂。”
腐屍們停止搖晃。
“身體幹巴巴還自我感覺良好披著袍子亂晃的自戀狂。”
巫妖們眼中火焰一下子熄滅。
“因為死亡就拋棄生前信仰的無能騎士。”
死亡騎士們的臉色更加灰敗。
“輕易背叛原來主子的小狗。”
恐懼魔王們的牙齒咯啦作響。
“還有你。”手指最後落在鑽石樣的霜凍王座上,默冒出的惡作劇指數竄到頂點:“被血契控製,失去身體的可憐蟲。”
天災軍團全體定格,一個髒字沒說把它們罵得狗血淋頭,在後麵看戲的旅團,其中幾人爆出大笑。
“幹得好!丫頭!”窩金豎起大拇指。
『殺、殺了他們!!!!!!!!!』
『為了巫妖王!』
潛台詞是“為了麵子幹掉他們”的死者們湧過來
“反抗上位者,有勇氣,但愚蠢。”
眾人耳邊尚殘留聲音,眼前的人消失,再定睛一看,她已經踏著霜凍王座,從眼角撇出的是俯視。火焰巨龍呼嘯著、翻滾著,將所有敵人的身軀汽化,一手建立的天災軍團在頃刻間毀於一旦,耐奧祖吼道:『不可能!』
默坐在霜凍王座上,見裏麵的幽藍如風燭飄搖,輕歎一聲。
“到你了~。”
『你根本打不碎。』
“比鑽石還要堅硬的霜凍王座……給你免費上堂課,冰再如何堅硬,永遠都是冰。”黑火從身體冒出纏繞上鑽石。
絕對零度-273。15℃,人類已知的溫度最低點,而火焰的最高溫度,至今未知。高溫中,冰晶融化,靈魂在即將消失之際,發出解脫似的問話。
『自由了……可你呢?在光明與黑暗、生與死之間徘徊的——————』
“嘖!早說你屬於最底層,還不信。”一甩手,殘存的冰晶留在空中化作虹線,默習慣性眨眼。
“蔑視生者,被死亡圍困,永遠到達不了頂端。”
隨著BOSS的消滅,巨大洞窟中的建築融為齏粉,崖壁抖動,碎石滾落,盤旋上升的階梯連向洞窟頂端。
“走嗎?”默撫了一下發尾。
“當然。”站在蜘蛛中的庫洛洛,收起秘笈,伸手示意。
“請帶路,可愛的導遊小姐。”
“話說工錢。”
“你要多少~★?”
“……10億。”
“……”
“我在開玩笑。”
可以用跑的正常向樓梯,蜘蛛全速奔馳,目光在默的身上稍作注視,然後移轉。
【所謂亡靈的頂端是……難道這個遺跡——】——
走過的階梯隨著步伐逐漸崩塌,旋轉上升的階梯連接一個寬闊平台,天然熔岩石門在中間聳立。當所有人踏上最後一階時,石門通道打開,閃亮的光在漆黑中旋轉。石台邊緣也開始崩潰,隻能繼續前進。
踏出通道,眼前景色大出意料之外,略顯陰翳的天空下,高達數丈的筆直椴樹林,再回頭,出來的石門竟是一棵枯木的樹洞,最後出來的庫嗶本能地一腳踏回樹洞內,結果樹洞依然是樹洞,來路消失。
清新空氣中漂浮著森林特有的腐敗味道,飛坦縱身沿著樹枝上跳,四下巡視後落地。
“山林,看不到頭。”
庫洛洛點頭。
默蹲下,手按在地上。“森林是偽造的。”
“?”
“天然森林會向外散發大量地氣,而這裏的能量僅夠支撐樹木生長,所以是假的。”
“我們還在遺跡內?”俠客咂舌。
根據飛坦的偵查,遠處有條大路,庫洛洛決定先到那邊再做下一步打算。林間道路近在眼前,默突然皺眉。
“有馬車。”
順著她看去的方向,對聲音極為敏感的剝落裂夫在仔細辨認後搖頭,但默非常肯定地說:“絕對沒錯……奇怪,就馬車而言,速度未免太快。”
沒有機會給他們質疑討論,六匹純血阿拉伯馬在道路盡頭出現,黑緞般的毛皮在陰天裏也是油光鋥亮,後麵拖拽的四輪馬車是同樣的黑色係,銀絲勾勒的棚頂,精美門扇上的家徽彰顯尊貴氣息。
無論是馬蹄行進,或車輪碾壓石子,馬車在行進中沒發出絲毫聲響,並且在幾秒鍾後,從道路盡頭駛到眼前,馬兒們踏步停頓的動作如同早已演練過多次般精確,車夫在馬車停下的瞬間,帥氣地從駕駛位跳落地麵,彎腰施禮。
“日安,遠方的客人,在下代表我家主人歡迎各位光臨。”
“謝謝,請問你家主人是?”庫洛洛習慣性地接過發言權。
“瓦拉基亞大公,諸位視線所及的全部是我家主人的領地。”黑發褐眼的青年直起身子,恭敬回應:“家主有要事在身無法親自來迎接,他要我代為轉達歉意,並誠摯地邀請諸位賞光駕臨寒舍,好使他略進地主之誼。”
“如果我們不想去呢?”信長按著刀問,雖然青年禮數周到,但被人操控的感覺還是讓他很惱火。
“不可失禮……請不要介意。”庫洛洛淡淡地說。
青年始終保持著謙恭的神情。
“家主也說過,一切全憑客人們的意誌。如果急著趕路,請容許我將諸位送至邊境。”
“能得到尊主的盛情邀請是我們的榮幸。”蜘頭表現得溫和而不失氣度:“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沃爾夫-穆圖。您叫我沃爾夫就好。”得到對方的應允,青年一側身打開車門,彎腰。“請吧,十三位尊貴的客人。”
十三?庫洛洛回過頭,嬌小的身影不知何時蹤跡全無,聲色不動走上馬車。
“十三個人坐一輛馬車?”庫嗶提出疑問。
“光我一個人就不夠。”窩金貌似吼叫的講話聲在山間回蕩。
“請放心,沒有問題。”
等上了車才發現車內的空間比想象的要大,完全可以比擬最高級的火車包廂,至少能容納四十個人左右。柔絲包裹的牆壁,天鵝絨軟墊,鑲金的椅桌,掂起桌子上的銀杯,芬克斯對此處的奢靡吹了聲口哨。
“奢華但有格調。”庫洛洛落座後優雅地折起腿,手指在扶手上無聲地點擊出摩斯密碼。【默何時消失?】
“不知道那位主人多大年紀。”俠客指了指地板,意思是【馬車出現後。】
“但願不是喜歡年輕女孩的老頭子~。”言語隱藏含義為【被對方抓走了?】
“照我的直覺,不是。”瑪琪伸出兩根手指,再變成一根,表示兩個問題是同一個答案。
“到了自然會知道。”庫洛洛撐住下顎,閉目養神。
其他人又如過去集合時,相互閑聊起來。窗外急速後退的林木模糊一片,直到馬車停下,都沒有絲毫震動傳到廂內。
麵向群山的古堡,木與石相結合的結構,盡量保持材質的原始色調,滲透出優雅沉穩的基調,沃爾夫將他們引入城堡一側。
“這是供客人使用的別館,請各位隨意使用。”
旅團越過沃爾夫走入廳堂,壁爐中燃燒的圓木偶發出爆裂聲,庫洛洛微笑著半轉過身。“非常舒適的環境————沃爾夫?”
一切應對皆無懈可擊的管家先生此刻臉色蒼白,看著庫洛洛的眼神有點發直。
“抱、抱歉,失禮了。”他拍了拍手,幾位侍女在身後站定。“七點鍾將為諸位舉行正式晚宴,家主也會到場,請各位稍作準備。”
“謝謝。”
【正式晚宴……稍作準備……一般會說‘請稍事休息’,再由侍女接手客人的服裝工作。作為管家,失職得近乎失禮。刻意強調服裝不合適的原因是什麼?或者我們有什麼地方不對導致他如此失態?】
“讓各位感到賓至如歸是我的榮幸。”
等到沃爾夫離去,蜘蛛們紛紛看向庫洛洛,等待他的指令,相對於其他人的鄭重,西索很隨意地靠在牆邊四下打量。
庫洛洛讓侍女們先去準備,當她們離開後。
“等會宴會上,各自隨機行事。”
不知道有無監視,無法開作戰會議,接下來隻能憑借多年的默契作戰。
【放輕鬆,沒人監視。】廳堂黑色火焰憑空出現,組合成文字。壁爐邊的座椅上,黑發女性的身影由虛轉實,衝著其他人揮揮手。
“你。”窩金指著默:“不是被抓走了嗎?”
“我一直沒離開,先前——”
不等默把話說完,雨傘已經架上她的脖子。
“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默?”
手指剛順著高豎的衣領滑進,飛坦用比來時更加快的速度退回原位。“真的,除了這家夥的……沒人……”
來自團員的咬牙切齒,熟悉的讓庫洛洛笑意上湧,顧及飛坦的麵子,壓製住轉向少女。
“這層的主人很棘手?”
“不是。”想也不想的回答讓眾人挑眉。
【那你幹嘛躲起來。】
“好玩。”更加直白的回答讓人無力。
【看來不想回答。】庫洛洛在默對麵的椅子中坐定。“他是什麼?”
“血族,靠吸食人類血液為生的。”
“弱點。”
“太陽光。”
派克瞥了一眼窗外陰雲連綿的天空。
對策一,駁回。
“被白木樁刺穿心髒。”
飛坦掏出一根木刺,芬克斯瞥了一眼。“長度夠,粗細不合格。”接著刑訊專家掏出一堆,速度搭檔二人組考慮把它們綁在一起的效果。
對策二,駁回。
“大蒜。”
小滴很認真地拿出凸眼魚。“凸凸,吐點大蒜出來。”
“我們沒帶大蒜。”富蘭克林捂住臉。
“那隻有——”默的雙目突然以百萬瓦特,對象是旅團團長。“怎麼早沒想到!”
對她興奮過度的聲音產生不好預感,某人顫了一下,稍不留神被撲過來的某貓揪住皮毛領子。
“庫洛洛!脫衣服!”
“哢!”×13
“很熟悉的聲音~◇。”看某BT腳邊的撲克牌,讓我們透過表象往深層發掘,那分明是一地凋零的心。
“……默……”化凍的庫洛洛按住少女的肩膀:“這種事……呃……等我們……單獨兩人的時候……”
蜘蛛們扭頭,不忍心看糾結版本的諄諄教導。
“單獨兩個人?”默的腦袋上開始冒問號:“看不到就沒效果了。哎呀!借一下又不會死~。”
麵對拉拉扯扯的兩人,派克抽搐著嘴角。“要不……我們先……”
“還好你的衣服上繡著十字架,不要小氣啦~。”
“十字架?”話題的突然轉變讓庫洛洛茫然。
“血族最怕十字架。”
【原來沃爾夫的表情是因為它。】
得知全部真相的庫洛洛不知該鬆口氣,還是失望,或者慶幸,複雜的心情難以表述。
“等一下,如果血族怕十字架,沃爾夫為什麼沒事?”
“他身上一股野獸的味道,應該是狼人。”
“狼人?”
“就是——不對!那不重要。”
【轉移話題失敗。】庫洛洛捂住眼睛,某貓趴在他身上繼續遊說。“放心,用完了我會幫你縫回去。”
“可惜~★。”一直思考形象重要,還是武器重要的西索終於放棄地上的撲克牌,率先離去。
見到他的舉動,瑪琪也起身。
“抓緊時間準備。”
“可是……”猶豫的派克被瑪琪拖走。
庫嗶:“侍女應該準備好禮服。”
剝落裂夫:“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適。”
飛坦:“哼!不合適正好不穿。”
芬克斯:“最好合適,不然團長要光膀子了。”
窩金:“不知道這裏的浴室怎麼樣。”
俠客:“你不是最討厭洗澡嗎?”
“偶爾也要講究個人衛生。”
無視團長的窘況,蜘蛛們拉著家常走向各自的房間。按照中國人的修辭習慣,該種情況是“死道友,不死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