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剖析X執念X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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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俏可愛的妹妹,英俊溫柔的哥哥,在大街上招搖過市後,無數小道消息在城中四散開來。
聽說230層的樓主默有個哥哥。聽說年輕有為,英俊瀟灑。聽說結過一次婚,現處於離異狀態。聽說他要在城裏呆一段時間。
一時間,待嫁少女心、幽怨少婦心、寂寞寡婦心在無數胸腔內蠢蠢欲動。在女人們芳心萌動之時,男人們度過難以想象的感情黑暗期,當然同性戀者除外。
第二天,230層有人來訪,風度決然的黑暗係團長大人,被團長拖來的可愛係狐狸先生,保護任性團長的超S係飛坦老兄,被搭檔威脅不得不來的苦情係現代法老,至於BT係魔術師是自己扭著腰跟過來的。
“我等了很久。”坐在紅木高背椅上的諾和藹可親地打招呼。
等了很久?庫洛洛咀嚼著和諾完全不相符的台詞,那裏麵帶著一絲急躁。
“又來攪擾。”視線在室內轉了一圈,沒見到默。
“她在房間補充念量。”
房間裏?無法感知默的氣息很正常,但裏屋內也沒有別人的念力感覺,所謂補充到底是?
莫非是~伊爾謎~-?除了殺手世家長子,西索想不出能有誰如此完美地隱藏行蹤,又想到諾竟然放任默和伊爾謎單獨相處,登時感覺事情大條。
“一直麻煩諸位不太好。”諾扶了扶鏡框。
“我不覺得唷~★。”
無視西索的反對,諾繼續說:“關於吸念,默一直處在誤區中。”
“!”庫洛洛忽然想到什麼,驚訝地問:“難道?”
“嗯,算是……大突破。”
【團長終於找到和他一樣喜歡晦澀講話方式的同好了。】在俠客、飛坦聽得一個頭兩個大時,默慢慢吞吞走出來,把一件飾品丟在桌上。
“難吃!”整個臉苦哈哈地皺起。
“效果呢?”
“不是一般的好,但是很-難-吃!”
庫洛洛捂住嘴:“有點類似……補藥?”
“晨星冠!!”死死盯住飾品的俠客。
古代某國公主的頭冠,擁有它的收藏家不是瘋就是死,就有了關於“公主幽靈的詛咒”的傳聞出現,實際上隻是殘念作怪,而普通大眾不知道念,自然而然產生誤解。
如今俠客用凝再三查看,頭冠上沒有絲毫殘念。腦中靈光一扇,怎麼沒想到,吸念從某個角度來看,就是除念。
“連死人的念都能……”俠客目瞪口呆地看著默。
諾和庫洛洛對視良久,同時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
除念師,而且是連殘念都能解除的除念師,對於幻影旅團來說多麼珍貴,明知道是拋出的誘餌,庫洛洛還是心動了。
你的目的是什麼?
一直以來不明白,為何留下旅團,基於他們的實力,毀滅輕而易舉。曾認為是要將旅團控製為棋子,如果諾真是這樣想,他就打錯算盤。
胡作非為,是我們的宗旨。蔑視一切,是我們的意誌。如要我們屈居人下,休想。
不過他的想法是如此嗎?庫洛洛不這樣認為。
信息在腦海中盤旋、組合,當看到諾凝視默的眼神時,一個很荒謬、不理智的感性想法冒出來。
或許他需要的隻是……保障?在自己不在時,有人能代為守護他的珍寶,畢竟默再如何強悍,也隻是個體,不可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尤其是當敵人換成“人類”這一族群。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選擇獵人協會?
庫洛洛彎了彎眼睛。
因為不能選擇。作為覆蓋整個人類世界的獵人協會,勢力毋庸置疑,但它太過複雜、太多的派係、太多的紛爭,今天的朋友,有可能在明天變成敵人。
如果諾真如他所說的了解旅團,自然也會知道他們的來處——流星街。
“我們不會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別從我們手上奪走什麼。”
“團長?”芬克斯不明白團長會在此時此刻說出這句話。
庫洛洛依舊和諾相互凝視。
流星街是殘酷的、黑暗的、絕望的……任何負麵形容都可用在此處,背叛對流星街人是家常便飯,但了解背叛的我們,更清楚如何去重視信任。
可惜價值觀的不同,所以外人無法理解。
如果是他,應該會明白。所以一開始並非無償示好,而是威脅、利益、誘惑,反複試探底限,再一點點交付。
假如推測是正確,是否也該亮出我們的誠意。
“請說說遺跡的事情吧。”團長一揚手。
把手中的書本合上,諾習慣性地扶著鏡框,再一轉眼,手中普通的書籍已經變成一個文件夾,打開後照片、資料一應俱全。
“三天前,剛浮出洋麵的小島,上麵的——”
“請等等!樹木是怎麼回事。”俠客指著照片上鬱鬱蔥蔥的島嶼:“根本不像三天前浮海底的樣子。”
“先提醒一下各位,請不要用常理推斷它。”用食指比上嘴唇:“所謂常識,所謂科學,全部拋到腦後。”
“哦~★”這席話引起西索的興致。
“等等!”默盯緊照片上的一座座牌樓,忍不住嘴角抽搐。“哥,問幾個問題。”
“好。”
“這玩意兒那邊的?”指尖對著諾。“還是這邊的?”轉向庫洛洛。
“大部分是那邊的。”
“為什麼在這兒?”默點了點照片。
“因為你需要。”
一堆“這邊”“那邊”把外人繞了個不明所以,默看著哥哥,手指轉向他。“你,有事瞞我。”
“什麼呢?”諾回視妹妹,視線柔軟地能掐出水,默緩緩地靠近對方。“每當你出現這種表情,就是對我隱瞞最重要事情的時候。”
“要不要猜猜看,我到底隱瞞了什麼?”泛出危險的笑容,諾同樣靠近默。
蜘蛛們愕然看著前一刻還親密無間的兄妹,這一秒如同世界大戰之前的緊繃。
“嗬……”默退回來,撫弄著耳側的頭發。“不要。”
“真可惜。”諾看著妹妹站起來,不甚在意地回道。
“所謂真相,你不想讓我知道,我絕不會去碰觸。”默走到諾的身後,把手輕輕地方在他的肩膀上:“但是——”
少女湊到男人的耳邊,在這瞬間眼睛變成耀眼奪目的金紅。
[如果你為我而傷害到自己,我就把自己的靈魂毀得連渣兒都不剩,記住喲~。]
前邊鄭重而嚴肅的語調,最後輕柔地幾近消失的語音。
“砰咚!”聽不懂卻不代表無法理解。
“砰咚!”激烈的、熾熱的、瘋狂的、偏執的情感。
“砰咚!”心跳一下接著一下,無法呼吸的沉重。
“砰咚!”暗沉的紅居然能變成奪人心魄的赤。
“砰咚!”那是為重要之物而燃燒的金芒。
放在肩膀上的手掌重猶千斤,諾蒼白的臉僵硬好一陣子才恢複原貌。
[聽起來很可怕的威脅。]
“錯~,這是承諾,所以小心,我親愛的哥哥。”默笑著放開手:“我出去散步,你們繼續聊。”
門板與門框的相互輕擊,半響,諾捂住額頭歎息:“這家夥……”
“再怎麼可愛的貓,也要小心它藏起來的爪子。”庫洛洛無意識中脫口而出。
“如果是想要新玩具的心態,別去招惹她。”
對上諾眼中的冷意,庫洛洛愣了愣。“玩具?”
“關於我的想法……”諾看著庫洛洛的眼睛,滿意地點頭。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不用言明就能達成共識,但有些事仍要說明白才行。
“時間改變,藏品依舊,心卻愈發執著,這才是收藏家。”
團長發現自己無法反駁諾的觀點,因為他對收藏品,從不珍惜。
“而孩子則不一樣,興致來了就要,興致淡了,哪怕玩具再新也會棄置一旁。”
玩具麼,或許……
“別人托付的珍寶……嗬嗬!”庫洛洛攤開手掌,看著上麵的細小紋路:“看來未來的責任非常沉重。”
“很可惜,你已經失去拒絕的機會。”
“我可是流星街人呐。”
【我們不會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別從我們手上奪走什麼。】
兩個男人重新看向桌上的遺跡資料。
“很好,繼續。”
“當然。”庫洛洛微微眯起眼睛。
雖說交給我,但你隻想讓我作為永遠無法進入門扉的守衛存在,事情發展會如你所想要的順利?
“砰咚!”
捂住胸口,心髒跳動得不受控製。
“砰咚!”
想起“阿撒茲勒的祭奠”之前,撫過自己胸膛的冰冷,以及發燙的身軀。
“砰咚!”
體溫沒法控製,全是那雙眼睛的錯,所以才會……好熱……
“砰咚!”
如果那份情感屬於自己……僅憑想象,感覺便非常美妙。
“砰咚!”
自己會失去興趣嗎?
“砰咚!”
不……如果對象是她的話,恐怕在失去興趣之前,就會失去性命。
“那樣……也不錯……”
離開天空競技場的庫洛洛突然笑出聲音,聲音大得讓他的團員認為該帶團長去看醫生了。
“團長?”
如果隻有愛情才能換來永遠注視自己的金紅色,我就學習如何去愛。如果要以性命做抵押,全部放在你的手心裏好了。
但是,做交易的是庫洛洛-魯西魯,而不是幻影旅團的團長。
“得到後,到底我是我,或還是團長……你會把我變成什麼樣……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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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機坪上屬於旅團的私人飛艇,原本是打算在抓住默後用來回老巢的,沒想到現在變成……命運這種東西,套用某哲人的一句話,命運這個大車輪在邁向不可預知的虛空後,噼的一下摔成大馬趴。
“嗯!嗯!很合適!”俠客頻頻點頭中。
“嗯什麼嗯,看看夠不夠?”窩金使勁揉著俠客的腦袋,指向飛艇補給。
鬱悶地鼓著臉,把發型恢複,俠客點完貨,點頭。
“足夠,花了多少?”
“還好,瑪琪很會砍價。”
咳咳!諸位沒看錯,這些東西是旅團買來的,話說你們不會認為他們什麼都用搶吧,人家可是世界知名的犯罪團體,不是小打小鬧不上檔次的小賊,盯上的都是大目標。
好!心理調整過來沒?繼續。
服務人員把補給整理好,如果忽略他們脖子上的天線,是很正常的工作過程。
“飛坦怎麼還不回來?”
“玩得太盡興了吧……放心,他不會忘記時間的。”
監控警備室內,所有儀器浸染在血泊中,踩碎的監控錄像帶再也無法恢複原狀,甩掉傘上的碎肉,飛坦若無其事地打開門離去,周圍來來去去的人群,不知即將發生的一切,依舊歡笑、喧鬧。
起飛,機場在視線中化成小點,然後烈焰衝天。
被清除的除了機場監控資料,還有飛艇的登記信息,雇傭的服務人員全部是很少跟家人聯係的外地人,補給是機場代為出麵采購,付款在數十個賬號之間轉賬,以俠客的黑客技巧,相信沒幾個人能查出來,至於被炸毀的機場,殘留的線索稀少可憐。
最後案件恐怕不是推給某個恐怖組織,就是成為死檔封存,完美犯罪,完成。
乍一看猶如絢爛的禮花,遙遙望去,看不到裏麵的人間地獄。聽力好是優勢,也是麻煩,耳邊響動猶如身處影院,屏幕上巨片的刺激聲效。
爆裂、燃燒、炙烤、崩塌……每次響動帶走得不止一條性命。
側靠在舷窗邊的諾,他身旁的默,以及消失視線內的紅芒。
[感覺如何?]
[大概比你認為得要好一些。]
[那就好。]
[其實……我殺過人,來這兒的第一天。]懶懶地靠在哥哥身側,默回想過去。
[看來想開了。]隻要低頭就能碰到她的頭頂,熟悉的動作讓諾安心。
[一部分,畢竟我的人生還長。]
相互依偎的兄妹,由內向外散發的安逸,以至整個走廊飄動靜謐。
【草原上午睡的雄獅和雌獅。】
走廊盡頭注視他們的瑪琪落下評語,來到飛艇休息區,旅團零零散散地坐在那裏,走到西索麵前。
【看不出來,西索打扮起來還蠻人模狗樣的。】
“跟我走。”
“小瑪琪~找我什麼事~-?”
【前提是他能正常說話。】
俊男美女組合,可惜一個是變態,另一個是冰山,其他蜘蛛麵無表情,衣服下寒毛直豎。
“刺青!把‘小’去掉。”不需要威脅,瑪琪本身就是警告。
“嗬~~”黏稠的呻吟:“我先去洗個澡~。”
“不需要。”
“你~還真心急~★。”西索視線在瑪琪上下左右晃動:“這裏~?還是去房間~?”
“啪!”瑪琪手裏的念針折斷。
“房-間。”
“嗯~。”
等兩人離開,信長撓撓前胸說:“西索慘了。”
“我看未必。”
“我賭是,二千萬。”
“不是,三千萬。”
所謂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對旅團來說,什麼樣的賭注才算大?
瑪琪隨手推開一扇門。
隨時隨刻帶著莫名挑逗,一舉一動讓人聯想到不純潔的方向,更何況西索正在脫衣服,秀的唯一觀眾,瑪琪沒半點興趣,老神在在地閉目等待。
外套飄落,襯衫飄落……西索似笑非笑的用手在身上一抹。
“好了~。”
張開眼,看到西索正往床邊走,瑪琪忍住把他紮成篩子的衝動。
“站好!”
暴雨梨花針——不對!那是暗器!
千針繡屏風——不對!那是東方不敗!
千針刺西索——不對!那是詛咒!
總之!總之!在流暢得無以複加的飛針穿刺下,栩栩如生的十二腿蜘蛛以及中央的數字“4”在男人的後背出現!大家鼓掌!
完成後,瑪琪立刻甩門走人,男人沒有穿衣,把手伸到後麵輕輕一撕,蜘蛛紋身連同下麵的皮膚離開身體,再看後背白皙如初。
“皮膚做得太大~。”隻需幾下,“輕薄的假象”的大小修改完畢,將它掂在指尖,嘴巴咧開,沒發出笑聲。
“接著要忍耐唷~★。”
“哢!”細微的開門聲。
手腕迅速翻轉,紋身貼紙回到原處,當看到來人時,西索退去暗藏的警戒。
“小貓咪~。”
“你幹嘛跑到我房間裏脫衣服?”
休息廳的瑪琪:“……我走的時候,看到默正要回去。”
幸災樂禍的蜘蛛們等著“戀妹狂揍變態佬”的好戲,走進休息廳的男人讓庫洛洛的笑容凝滯。
“你沒跟默在一起?!!”
跟服務員要了一杯茶,諾轉過頭說:“半路分開了……有好笑的事情?說來聽聽。”
【我們把一個半裸的變態扔在你妹妹房間裏。】
氣氛再次陷入沉默。
突然對瑪琪大有好感的西索心說:多謝唷~。
“做好準備而已~。”
“哈啊?”眨眼中多了一份不解。
在西索彎身撿衣服之際,默看到他後背的蜘蛛紋身。
“?”冰涼的手指觸到火熱的後背。
“團員標誌~。”西索轉身抓住默的手:“不可以吃掉我的道具唷~。”
“當我是貪吃鬼嗎?就知道你……”不會輕易入團。
“我什麼呢?”手臂圈住少女,鼻尖輕觸對方:“小貓要告密嗎~★?”
“哼~”默推開西索,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一角,甄別團員資格是團長的責任,身為旅團合作者的她沒必要插手。
隻是兩人都有共識,一旦庫洛洛懷疑西索,進而向默求證,她絕對會說實話。
“~-”將衣服套在身上,沒扣扣子,西索在長沙發上躺下,舒服得枕上默的大腿。
不願費力氣把他踹下去,因為會再爬上來,就像逗弄獵物,耗子越跑貓越來勁,不動彈反而失去興趣。
“無聊嗎~-?”
問題是西索比貓更加難纏。無論回答是什麼,默敢保證下一句絕對是“讓我們做不無聊的事情吧~。”
“西索……”
“嗯哼~★?”
“你,一直這樣?挑戰強者……”默帶著一絲飄忽不定。
“~★”發覺默沒有期待自己的答案,西索沒回答,更因為這是個不好回答的問題。
傳說中有種沒有腳的鳥,出生後就飛翔在藍天裏,睡在風中,唯一一次落地就是死亡的時候。
有人說:它很悲慘,被天空禁錮,雖能飛翔卻沒有自由。
有人說:它很幸福,永遠為所愛的藍天擁抱。
有人說:它很貪心,生在天空,死在大地。
所謂看法隻是人類的臆測,鳥從未思考什麼,屬於它的生活方式,想飛就飛,累了就落地,目光永遠放在地平線的那端,不向下或後看。
站在地麵上的人類不必理會,愛說話隨他們張嘴,不同的生存方式,猶如枝頭雀鳥無法向瞎眼鼴鼠說明天空的湛藍。
那些均與默毫無關係,她關注的是另外一個問題。
“死亡,是什麼感覺?”
“平靜~。”
出乎意料的回答,不是通俗的“不甘”,不是適合的“滿足”,不是想象的“虛無”。
“是工作之後迎來的休息唷~。”
“生存是工作,死亡是休息——”默突然直起身子,指著自己說:“照你的理論,我現在是——加班?”
……加班……西索麵無表情地把手放在臉上。
“不知道加班費怎麼算。”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認真的探討卻換來神經質笑聲,更別提男人把臉埋在自己腰際,還有死死抱住自己的手。
“西索,認真點———————你!———要笑給我滾!!!!!!!!!”
憤怒的咆哮,以及作為背景的抽風笑聲回蕩在蜘蛛的耳邊。
“哦……,開始了,暴躁式的害羞。”諾把攪動的茶匙放在碟子上:“接著就是——”
“碰——!”一聲巨響。
“放心~,她不會下狠手。”諾悶笑不已。
兄長懷念式的感慨讓庫洛洛的眉毛扭了幾下。
半躺在地上的西索,無視砸進牆麵的沙發,無視默揪住自己領口的手。
“呐,我們做吧。”極為認真的表情,沒有顫音的語調。“別用發情期之類的話糊弄我。”手伸出卻沒摟住對方,隻是張開放在她的身側,仿佛運動員起跑前的準備。
“我知道你有感覺。”
一時間,房內隻聽見西索的呼吸聲。
“不。”
拒絕讓西索歎氣,靠過去,腰際的手掌讓默不自在地扭動一下。
“讓我抱一下~。”西索拉著默躺在地毯上,僅是象征性的掙紮,便隨他的意靠在那裏不再動彈。
“嗬~~。”在默的眉間落下一吻。
“?”
“…………怎麼不嫌我體溫高~?”
“有些事習慣就好了。”
習慣~嗎?其實你不討厭溫暖唷~。
巨大的火焰生物,用它們美麗的身軀包圍著你,燒灼一切的炙熱,卻永遠無法溫暖你的身軀。
渴求溫暖嗎?靠過來,讓我把手放在你的臉上。
瞧~,變溫暖了~。
隻是一拿開,又恢複……冰冷。
西索似乎明白諾在默的房間呆上整晚的理由。
“默~?”
沒有回音。眼睛緊閉,呼吸全無,相對於默醒著的活潑~,此時的她看起來……突然之間西索很佩服諾,能忍受19個小時。
挑起你的熱情,進入你的身體,是保持原樣?還是……
默看著突然翻身起來的西索,不明所以。以手臂撐在身體,覆蓋在她的上方,西索把嘴角咧開。
“想做的話~必須找我~。”火熱舌尖在少女的喉間滑動:“不然,殺了那個男人,再□你。”
“!”
猛地推開男人,撫上喉嚨,凹凸不平的痕跡讓默不悅,而迅速消失的齒痕也讓西索感到不爽。
“很難在你身體上留下痕跡~。”玩味的表情讓人寒毛直豎。
“咚咚!”象征地敲門聲,然後門被拉開。
“飛坦?什麼事?”默和藹地詢問。
“………………下午茶”看著默坐在西索後背上使勁把腿往後拉的動作,飛坦提出指導意見:“……角度再加3會更疼。”
“這樣?”
“嗯~-”
默和飛坦同時一抖。
“下午茶時間?”飛撲到門前。
“啊……啊!對。”飛坦不自在地轉開眼,不去看巴在自己身上小貓。
“我要參加!”
“咚——!”門被大力關閉。
“對她來說~太刺激了~★?”
總結經驗,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