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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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綺太子殿下大駕光臨寒舍怎麼不提前差人通知一下,我好提前做準備迎接。”龍夫人笑嗬嗬地從遠處漫步而來。
“見過龍夫人!”太子殿下上前一揖。
“太子殿下客氣了,我這個女兒可是以後多要太子費心了。近日夫君還在邊關任職,無法招待殿下,隻好由小婦人代勞了。今日說什麼,也得吃個便飯再走。”龍夫人上前攙起鳳廉伊道。
“龍夫人哪裏的話,婉清如果能嫁給在下,那是在下幾世修來的福氣。”鳳廉伊默默含情地看著龍婉清,龍婉清急著想要解釋,可是龍夫人在場也不好發作,隻能尷尬地陪笑。但是在鳳廉伊看來,龍婉清卻是害羞了。心裏更是甜蜜。
“哎呀,這我可就放下心了。您不知道,我和夫君就得此一女,實在是嬌慣的很啊,嬌慣的很!”龍夫人欣慰地看著鳳廉伊和在一邊皮笑肉不笑的龍婉清道。
“龍夫人您放心,婉清如果嫁給我絕對不會受委屈的,我們鳳綺國願與伊奈百年修好,而且婉清將來就是鳳綺國的皇後,誰也大不過她,沒人敢欺負她的。再說,一切都有我給她做主。”鳳廉伊信誓旦旦地說著。
龍夫人滿意地點點頭,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了。龍婉清走在他們的身後,看著他們你客氣一句,我客氣一句的,做了幾個鬼臉。既然這麼滿意,龍夫人你改嫁得了,非得讓我嫁,為什麼啊?再說什麼叫‘誰也大不過我?’就是我是大老婆,別的都是小妾咯?用不用我跪地感恩涕零啊~
席間龍夫人殷勤地指揮著龍婉清為鳳廉伊布菜,看著龍婉清不耐地樣子,時不時地飛一兩個眼刀過去。龍婉清沒有辦法,隻得僵硬著為鳳廉伊夾菜,唉,用不用舉案齊眉啊?古代女人真可憐。一頓飯下來,最開心的就是鳳廉伊了,最不開心的就是我們的龍婉清大小姐了。吃完飯,天色也不早了,鳳廉伊起身就要告辭,龍婉清一下子從凳子上彈起來,衝著龍夫人道:“娘,我去送送鳳綺太子殿下。”
鳳廉伊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對於鳳綺太子殿下這個稱呼不太滿意。輕聲道:“婉清不用這麼客氣,稱呼我廉伊即可。”
龍婉清同著龍夫人的麵,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故作羞澀。
龍夫人笑嗬嗬地看著兩個人,對著龍婉清使了個警告的眼神,就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離開了。
龍夫人一走,龍婉清就拉住鳳廉伊小聲道:“太子殿下,請恕小女子鬥膽,我並不想嫁給殿下。剛才實在是迫於母親在場,所以如果有什麼讓殿下誤會的,小女子在這裏給殿下賠罪。”
鳳廉伊的好心情因為龍婉清的這句話煙消雲散,看著進在咫尺的女子的麵容,嗅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鳳廉伊知道自己無法就這麼放手。“婉清是不是覺得太過突然,實際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去互相了解,你對於我也許會改觀。”
“不是的殿下,有些東西是根深蒂固的,婉清曾經對神明發誓,此生要嫁與一個‘一生一代一雙人,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人,太子殿下的身份高貴萬萬不能如此,不是殿下不好,而是小女子的錯,不願與人共事一夫,實乃妒婦,沒有曆代太子妃和皇後的胸襟,無法包容其他伺候夫君的女子,絕非太子殿下的良配。”龍婉清低垂著頭不敢去看鳳廉伊,一字一句地坦然說道。
鳳廉伊盯著麵前看似卑微,實則骨子裏透著驕傲的女子,這就是真實的龍婉清嗎?不擦脂粉,穿著自然舒適,堅持自己的信念,她活得肆意活得驕傲,這才是第一美女和才女的原因吧!自己很佩服她,很喜歡她,很希望擁有她,。。。。。。“如果,如果我隻娶你呢?”鳳廉伊輕聲道。
“殿下,您自己也不能保證不是嗎?就算可以,小女子也不願,因為小女子出身將門,空有虛名,實則野慣了,如果讓我每日待在禦花園中了此殘生,那麼我會活得很痛苦的。殿下可有養過鳥兒?鳥兒本來屬於藍天,可是我們人類把它們束縛在籠子中,鳥兒失去了藍天,也就失去了快樂,有的掙紮而亡,有的鬱鬱而亡,。。。。。。殿下您希望我變成失去藍天的鳥兒嗎?”龍婉清說著就跪下了。
鳳廉伊看著龍婉清,幾番推脫的龍婉清。她那麼理所當然的說著自己的見解,堅持著自己的見解,她說著這些話時,眼睛亮亮的,和這個時代卑微的依附於男子的女子不同,不是柔弱,而是自信和堅強。他微歎了口氣,閉了一下眼睛,並沒有正麵回答她的話,“今天天色晚了,龍小姐我們改日再續,今天的話題就到這裏吧!”她不願嫁,但是他也不願,不願允諾“不娶她!”,所以隻能逃避,也許過幾日她就不再那麼堅持,也許皇上下了聖旨她就無從堅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