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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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去劇組的路上,又發生了分歧。原因是鍾信倫想要早一點下車,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可是趙乾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同意。而且還振振有詞的解釋道:
“信倫,即使別人看見你坐我的車子和我一起到的劇組,大多數人也隻是認為你搭了我的便車,怎麼會想到我們住在一起呢?不會有人瞎想,再說了,即使他們瞎想又能怎麼樣?我們又有什麼可怕的。還有……信倫,你。”
可是,最後鍾信倫隻是看了一眼趙乾,徑直打開車門,懶得聽他解釋,就那麼走了。
看到鍾信倫如此堅決地這麼做,趙乾立馬投降,也不再解釋了,讓鍾信倫下車去,心裏的不滿也不敢說了。老老實實地跟著鍾信倫的身後,最後,竟然比鍾信倫還要遲一點才到劇組。看到比自己還有遲到劇組的趙乾,鍾信倫的眉頭都皺到了的一起。然後,兩個人在無聲的批評聲中度過一天。
中午吃飯時,趙乾更是端著盒飯,跑到了鍾信倫那裏,要求和他一起吃。可是,鍾信倫還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轉了個身,繼續吃飯。
看著鍾信倫根本就不理會自己,趙乾也感覺到了無趣。不過,他可是有一種品質,用他自己的話說,那就是“不屈不撓,堅持不懈”,那個如果用周文的話講,就是,就是“臉皮很厚”,萬一要是周文不高興時,還會用更差的詞語去形容,比如什麼“不要什麼”等等。
一想到這些,趙乾就覺得這種情況,對於自己而言,那絕對是個小意思。
“信倫,我早上不是故意要遲到的;再說,誰知道,這次,他們那麼早就開機了。”
“你不是開車的嗎?怎麼還會遲到。”
“人家不是為了保護你嗎?”
“保護我?”這一句話,或許有人會把它當做甜言蜜語,但,對於鍾信倫來說,這句話卻像一根緊箍咒似的,一刹那就印入了腦海裏,就像當初鍾媽媽的那個蘋果。
“當然了。怎麼說你也是個明星了,要是萬一遇到狗仔隊,怎麼辦?”
這下,那原本很是濃厚的感激之情,一下子就全消失了。鍾信倫突然覺得趙乾可真是一個不一般的人。
“那麼你在那裏,隻會更加麻煩。”麵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但是心中的那波動還是無法平複。
“可是,我是真心想要保護你。”
“是嗎?”決定是很認真的語氣,不見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意思。
“是。絕對真心,不是玩鬧。”
看著一臉認真的趙乾,鍾信倫還是轉過頭去,看著窗外的陽光,嘴角還是翹了起來。
“怎麼又不理我了。”還是一副委屈的語氣。
那個下午,趙乾更是一反常態,對鍾信倫更是細心嗬護,端茶倒水的,還一臉的花癡狀,碎了一地的芳心。
對於別人那無語的神態,趙乾根本就沒反應,反正隻要別人不在他麵前講出那些話,他就不會在意。可是,鍾信倫卻不是這樣,他在意,他不要以這種方式報答這個人,一個承諾要保護他的人。那麼,首先,他就應該給搬出去,至於趙乾的生活起居是什麼的,在沒有認識他之前,趙乾是怎麼辦以後還是怎麼辦。
可是,鍾信倫晚上還是乖乖的跟趙乾一起回家去了。坐在車上,鍾信倫一想起當時的情景,就渾身打顫。
在收工之後,鍾信倫跟趙乾講了自己的想法後,被趙乾當場回絕,並且還以一種哀怨的目光看重他,一直一直看,直到鍾信倫感覺到有一點愧疚之心時,還在看。後來,搞的那些還沒有回家的人以為鍾信倫做了什麼對不起趙乾的事情,再加之,今天一天趙乾對鍾信倫是忙前忙後,幫了他們不少忙,更是同情趙乾,那麼就不時的用目光掃一下鍾信倫,被發現時,在轉過去,然後接著在看一眼;回過頭,又看到趙乾的那種哀怨的目光,鍾信倫決定還是放棄了,隻得和趙乾一起坐上了車。
經過這麼一鬧,原本準備要買床的事情也忘得幹幹淨淨,最後不得不再次擠在一起。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鍾信倫要求回自己的家去休息,可是,趙乾卻是無論如何都不答應。“信倫,你已經答應了要照顧我的,怎麼可以現在就要去回去呢?更何況,是今天早晨才答應的,現在怎麼就可以毀約呢?還沒到一天哎!”
麵對趙乾的責備,鍾信倫是覺得有一點愧疚,但是也不覺得自己離開會有什麼不妥,相反和趙乾睡在一張床上,才是不妥。
“我不是毀約,我隻是回去住一晚,等床買好了,我就會回來住。”先離開再說,根據今天的觀察,一些人根本還是很在意趙乾的舉止動作。現在,他們以為,趙乾隻是為了追求柳戀依才對他這麼殷勤備至,但是,總有一天他們發現根本就不是,那時候就有麻煩了。
“不行,反正就是不行。孔子說過‘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你必須守信。”
“你?”竟然給他搬出這句話,“那孔子還說過‘人要實事求是,分清主次矛盾呢?’現在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去睡覺。”
“信倫,你等一下,孔子好像沒有講過那幾句話哎!我怎麼不記得了。”
“不要打岔。給你兩個選擇,一,我回去住;二,我住在這裏也行。”果然,趙乾的眼光一亮,但是鍾信倫還是加了一句,“但是,你今晚就得睡沙發。”
原本聽見鍾信倫說留下來,還是很高興,但是一想到前幾天睡沙發時的痛苦,趙乾臉還是皺到了一起,太難受了,不過,不可以放棄,“信倫,大家都是男人嗎?嗬嗬……”
抬起頭看了一眼趙乾,鍾信倫慢條斯理的說道:“如果你是女人的話,我倒不會擔心了。”
聽到這句話,趙乾是徹底愣住了,有驚奇,還是一絲絲的失望,不過,“什麼意思?難道你喜歡女人嗎?”
“當然。”回到的語氣太過篤定,反而讓人生疑。
“那麼,我們睡在一起,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反正,你又不會對我亂來。”說完,就要離開。
“等一下。”鍾信倫心裏想到,可是你會對我亂來,但那麼說,不是告訴他自己一直都在裝睡嗎?不行。“我,我不習慣。”
“那你就慢慢地習慣吧。”
“你?”一副無語的狀態。
“我怎麼了?明明是你答應我的。”竟然還敢用在劇組用的那種哀怨的眼光看他。鍾信倫不斷告訴自己,趙乾那是哀兵政策、哀兵政策,鍾信倫你絕對不可以被他的外表所騙。
“我隻是答應幫你做飯。又沒有答應在你這裏住,今天早上。還有,我們已經說好了,要去買床的,結果讓你那麼一攪和,什麼都沒買成。這都是你的錯,所以,現在你要送我回去。”
“我送嗎?”怎麼會是那種欣喜的神色?
“是。”盡管有所懷疑,但是鍾信倫還是低了低頭。
“也行,那我就住你那裏吧。”奸計得逞?
“不行,你自己再回來。”
“恐怕不行。”轉身準備離開的趙乾看著鍾信倫說道,還是一副“我也無能為力”的樣子。
“為什麼?”
“因為那個汽油不多了,隻夠到你們家。”
看著趙乾那得意的樣子,鍾信倫決定自己不生氣了,就在這裏住下,就讓趙乾睡沙發去。
“你今晚睡沙發。”
“不要。”
“那好吧,我去睡沙發。”
“也不要。”
“那你給個什麼好的建議。反正,今晚我們是不能睡著同一張床上。”
趙乾很認真的想了一想,然後又很誠懇的說出了解決辦法,“那我打地鋪吧!”
雖然心中有一點不舍與愧疚感,但是看著那個睡在自己床前的人,鍾信倫決定不能對這個人放鬆戒心,讓他在這個房間打地鋪已經是很大的寬容了。現在,鍾信倫發覺,趙乾就是那種“你給他三分顏色,他就開染坊的人。”
“信倫,你睡了嗎?”
閉著眼睛的人,回答道:”沒有。”
“我給你講個典故吧!”
“恩。”
下午,微風會接著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