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侍女 第二十章 懷孕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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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飛快,生日之後,已經過了三個月有多了。霍雲渺好像很忙的樣子,也很少回來,東方務經常會過來陪我,他會跟我說很多我沒有聽過的見聞,對於南蠻人的一切,我都十分向往,然而,最想知道的,就是我的母親。
東方務也有問過我關於我母親的東西,可是,對於母親我知道得太少了,基本上沒有什麼印象,如果,父親在的話,那就好了。
如今是瑤景四十三年,聽說,瑤景二十八年,第一艘載著南蠻人的船來到這裏,也許,我的母親,也是在那條船上,但也從東方務的口中聽說,當年,那艘船上的人,有四分之三的人,都被皇上拉去砍頭了,母親,還會幸存下來嗎?
雖然知道再見的機會少之又少,但還是會存在這個希望,她,會想見到我嗎?見到我會開心嗎?可是又會想,她肯定不想見我,不是的話,她怎麼會走?丟下我跟父親……
最近有個怪事,紅姬,這幾個月卻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的她總是一副女王的模樣,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什麼人都看不起,但現在的她開始變得多愁善感了,以前桀驁的樣子一去不複返,她會經常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皎潔的月亮,然後再深深一歎。
我想她會變成這樣子,是因為一位恩客。
他總是掛著溫柔的笑容,不管對我們,還是紅姬。他的身材不算健壯,反而有點瘦弱,臉頰的肉有點凹進去。
他跟紅姬認識,就在我生日後的第二天,也就是中秋節。那是,他一身西裝,小馬甲,黑色的媳婦,還有一頂四方的的帽子。很奇怪的,本來不是什麼大人物,紅姬是一律恕不接待的,但那天,他卻成功了。
那天晚上,他們的房間很安靜,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什麼衣服摩挲的聲音,喝水,走路聲都沒有,我都開始懷疑裏麵是吉房。可是到了白天,二人卻又無聲無色地從房間裏步出來,雖然燈光有點昏暗,但我還可以看到她的麵上麵泛紅潮,淺淺的,就像懷春的少女一樣。
不明白這個瘦弱的男人,有什麼好,但肯定的是,他已經成功地俘虜了紅姬的心了。
起初的頭一個月,他差不多是每天晚上也會來,但之後,他來的次數就慢慢開始變少了,而紅姬則是變得奇怪起來了,開始,她會無端地發脾氣,平時,她隻會對我有所挑剔,對於其他姊妹,一向都是很隨便的,可是現在她也會向她們發脾氣,這段日子過了大概十幾天,她又開始轉變了,變得沉默寡言,不單是這樣,對於客人的要求,也不挑了。
無論有錢的,沒錢的,高官的,沒職位的,隻要是指名她的,她都來者不拒。
一個如此驕傲的人,卻突然變成這樣子,還是覺得,有點惋惜。
終於,又到了第四個月了,今天晚上的天空,沒有了星月的點綴,有點黯然失色了。但是,那個人卻來了。
他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駕著馬車來到風淩。一看到我,就快步地走上來,掛著他以往的紳士般的笑容,隻是他的臉似乎更瘦了,身材也略比之前的輕盈,讓人不禁想到,他有病嗎?他笑著問我:“你好,我想問,紅姬,在嗎?我想指名她。”
我有點愕然看著這個消失了一陣子的男人,現在又出現了,可是,紅姬此刻正在……忙。我點了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個,如果要指名紅姬的話,可能要等等,因為,現在紅姬在接待別的客人……”說道這個程度上,他應該明白了吧,眼角偷偷地瞄了下他。
發現他的笑容有點落寞,有點苦澀,我想他也許也是喜歡紅姬的吧。
說著,突然在紅姬的房間,傳來了一陣騷亂,我有點慌忙地想跑回去,可那個男人卻一下子捉緊著我的手,黑簾中散發出堅定,道:“也把我帶上去。”
我略點頭,帶著他跑到紅姬的房間。
去到紅姬的房間,一陣酸臭的味道直撲鼻腔,隻見,那個發怒的男人,衣衫半解,一手揪起紅姬的一副,地上地紅姬,玉手遮唇,芳容都扭曲了,她好像有什麼不適?
身旁的男人卻沒有管上那麼多,一把衝進房間,把站著的男人一把推開,然後站到紅姬的身旁,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紅姬緩緩抬起頭來,看到他,突然芳容失色,她連忙攏鬆散的衣服起來,慌張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怎麼不能來這裏呢?你怎麼了?”他著急地道,仍然關注著紅姬身上的每一寸。
“喂!!你這個男人!!幹嘛的!!紅姬……你怎麼跟我解釋?”半裸的男人,仿佛不滿旁人忽視他的存在,大大咧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