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大榕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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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鎮是個小鎮,幾乎每家每戶都挺熟絡,江苦酒跟慕容離就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兄弟。
如今慕容離跟他鬧別扭,江苦酒想了一路怎麼跟慕容和好如初。
“辛媽媽。。。。。。我回來了。。。”江苦酒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的敲了敲門。
——咚咚咚——
沒有回應。
——咚咚咚——
絲毫動靜也沒有。
江苦酒感到奇怪,他們家酒館一般不會這麼早關門,怎麼就大門緊鎖,門口也不見酒壇?
“小江啊?你回來了,你辛媽媽怎麼不見回來?”是隔壁的豬肉大嬸。
江苦酒清醒了一些,問豬肉大嬸:“出去的隻有我一人啊,辛媽媽這兩日沒擺酒攤嗎?”
豬肉大嬸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你們兩個不是去卡水灣玩去了嗎?這門口都貼了休業兩天的告示。”
江苦酒定睛一看,果然貼了告示,他心中響起強烈不好的預感,他一腳踹開了木質門,費了好大勁,險些跌落在地上。
印入眼簾的是一灘血跡,江苦酒滿腦不詳的預感,他順著血跡往屋裏走,地上是被拖拽的痕跡,一直順延到酒窖門口。
血沒了。
江苦酒開了酒窖的門,往裏麵望去,幹幹淨淨,地麵也沒有東西。
他站在門口愣了幾秒,抬起腳往中間最大的酒缸走去,他深吸一口氣,揭掉了酒缸蓋子,撲麵而來的臭味鑽進了江苦酒的鼻子,腐蝕著他的神經。
空氣進來,酒缸裏突然浮現了一枚人頭,江苦酒臉色驟變,顫抖著嘴唇微微張動著:“辛。。。辛。。。。。。”
江苦酒身後突然傳出一聲尖叫聲,豬肉大嬸不知什麼時候跟了進來,正好看到辛籽箏的人頭,嚇得大驚失色。
江苦酒就如失了魂魄一般站在原地。
怎麼會。
怎麼會。
他才去卡水灣不過兩天,他不該走,不該不聽辛媽媽的話,離開十八鎮。
不該的。不該的。
他冷靜了一會兒後,他伸手放進酒缸裏,將“辛媽媽”撈了出來,她的四肢被盡數砍斷,江苦酒猜,一定是在別的酒缸裏。
江苦酒將冰冷的屍體抱在懷裏,那股寒意滲的他五髒六腑都在疼。
過了一會兒。
聯合國政府派來的調查員來了。
“先生,麻煩您先放開死者,您不配合我們無法做任何調查,也無從尋找凶手的影蹤。”
江苦酒的眼裏被蒙上了一層一層的血色紗布,他鬆開“辛媽媽”,起了身。
“齊先生,死者的殘肢樓上找到了,她的手裏似乎攥著什麼東西。”齊森檢查了屍體起身應了一聲,便接過斷臂,費了點勁掰開她聚攏的拳頭。
“紐扣。”江苦酒從齊森手中拿了過來,他將紐扣舉了起來,從紐扣中透了光線映射在牆上,是一個——“木”字。
齊森見江苦酒若有所思的樣子,也沒有問什麼,反倒是問剛走進屋的玄承:“有什麼發現?”
玄承摘下手套,沉思半刻,道:“我去排查了一圈這個鎮子,這裏是一個環形村,住戶不過十八戶,看上去都不會武,就是普普通通的人。”
“不過。”玄承又說:“這裏有一戶家是鎖著門,我讓村長找了鑰匙進去,什麼東西都沒有,也就是說現在十八戶隻有十七戶,不見的這一戶嫌疑比較大。”
齊森點頭,側過頭朝身後的人說:“去查一下。”那人點頭就出來屋子。
“江先生,這兒的事本不該由我們處理,可是你父親江凡曾是十幾年前的有名將軍,有可能是戰寇俘虜來尋仇。”齊森推了推眼鏡,繼續說:“這兩日,你在哪?在做什麼?”
江苦酒低著頭,回他:“這兩天我在卡水灣看玄承跟程茴香的比武,帶著我最好的兄弟,慕容離,昨天他跟我鬧了,一個人回了十八鎮。”
“你的這位好兄弟住在哪?”齊森問。
“第三巷子的第五戶,他家旁邊有棵大榕樹。”說完玄承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家中無人的那一戶門外正好有棵大榕樹!”
作者閑話:
困了
明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