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十八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7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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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啊?那我睡了。”滕梓明久久得不到他的下文也不生氣,拉了被子出來就準備往上爬。結果褲子被人一扯差點就露出了裏麵的大半屁股。
    下來後他拉好自己的褲子紅著臉瞪了宣翼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老是攔著自己不讓自己上床?難不成……他也想“上床”?
    “你回答我的問題啊。”宣翼似乎對他雙休日去了哪裏很關心,一直揪著他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不關你的事情吧?”滕梓明的好心情即將耗盡。他雙手抱胸和他麵對著麵大眼瞪小眼。
    宣翼聞言想反駁卻又沒得反駁。因為對方說的是實話。可是他就是想知道!而且想知道得不得了!
    “我關心室友不行啊!?”
    他的話讓滕梓明又一次聞言失笑,“拜托,這個理由你自己覺得合理麼?”上次他就說過了,他會關心室友那他們倆就不會變成室友了。
    宣翼被他氣得直咬牙,心裏憋悶了半天還發泄不出來。不過這全部都是因為他還講理的緣故。等他不講理了,自然也就不憋悶了。
    所以,為了不讓自己被自己憋死,宣翼狠狠拎過他的衣領吻了上去。不過他這一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了。至少在被吻的另一方看來確實如此。
    “你抽風啊!”滕梓明狠狠地把他甩開,隨後摸摸自己的嘴唇想確定它們還在不在。好在兩塊肉的觸感沒錯,隻不過被他咬得有些發疼然後發麻了。
    這個神經病!
    “我才不是抽風呢!”
    “那你咬我幹什麼?狂犬病啊!”
    宣翼對著他直瞪眼,忽然一雙眼睛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他上前一把撩起滕梓明的上衣,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看遍了他的胸口。隨後妒火燒紅了兩眼,咬著牙問他:“這是誰幹的!?”
    滕梓明感覺到身上一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此時正被人大撩著自己的衣服看著的樣子要多傻就有多傻。隨即把衣服從他手裏搶了回來臉色一沉連帶著說話的口氣也重了起來:“我說了,不、關、你、的、事、情!”
    兩人對這麼麵對麵瞪著誰也不先示弱。
    宣翼心裏氣苦極了,恨不得把他一口咬死!
    滕梓明原本的好心情此時終於告罄,而且有繼續向下跌的趨勢。他不明白這個家夥為什麼忽然像發瘋一樣對他指手畫腳起來了?他滿身吻痕和他有什麼關係?難道——
    “你在吃醋?”
    宣翼聞言臉上的表情說承認也不像,說否認就更不像了。
    滕梓明卻是明白過來了,臉上冷冷的全是嘲諷,一雙眼睛在鏡片後閃著冷酷的光芒,嘴裏尖刻地說:“你有什麼‘資格’吃醋?”
    “嘭!”宣翼咬著牙根終於忍不住地一拳穿過他的腦袋側麵擊上了後方的床邊,這一擊力道可真不小,整張床似乎都是嗚咽了一聲然後還震動了兩下。可他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兩眼依舊狠瞪著眼前的人隨即說道:
    “是!我是沒資格!”
    這回換滕梓明不說話了。他的心裏難得有些不安的想著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說得太重了?雖然他覺得那是實話,他自己應該也是明白的才對。……既然如此,他幹嘛發那麼大的脾氣?……真是越想越亂越想越不明白。這讓他感覺有些心浮氣燥。於是一把推開他的手,不再理睬他。自顧自套上外套出去了。
    聽著身後傳來的關門聲,宣翼的心情跌到了穀底。握著的拳頭關節處緩緩流下血來,而他卻沒有感覺。
    從這一夜起,滕梓明與宣翼的冷戰正式開始。
    這場冷戰比起以前美蘇之間的冷戰來說雖然比之不如,但是威力也是很大的。其直接受害者就是號稱法律係第一帥哥宣翼那數量龐大的“後宮”。
    原來的宣翼雖然花心,但是由於天生俊美的外表以及男子氣概和紳士風度還有他外籍學生的身份讓他在女生堆裏依然很是吃香。而且他本身也是個一旦溫柔起來就可以讓女生覺得自己就是公主他就是王子的甜蜜情人,所以即使同男生之間的關係不冷不淡也絲毫不讓人覺得他的交往觀念會有偏差。
    可是自從那夜以後他變了。任何找他的女生在跟他見麵說不到兩句話就會被他黑得嚇死人的臉和那不客氣的腔調給嚇走。人人都在猜,他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沒有人敢問。
    他這頭意誌消沉著,同是冷戰的另一頭卻是以前怎麼過現在還是怎麼過,一點點一眯眯的影響都沒有。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那個得了利心裏都快笑不動了的人當然就是焦陽了。
    某夜滕梓明忽然跑到他宿舍來說要借宿,他趕忙答應的同時也問了他原因,結果就是他和宣翼吵架了。這個消息對他來說還真是大快人心呐~本想著他們一直吵下去是不是滕梓明就會一直都睡在他這裏了?結果第二天他就不幹了,又跑到了別人宿舍去。滕梓明這人雖然嘴巴毒,性格壞,偶爾任性常常無心,高興起來就像個瘋子不高興起來就像個炸彈,但真要說起來大家對他也沒有反感,甚至有些人還是挺喜歡他的。至少他不會刻意為了討好別人說些對人不對心的話,而且聽他吵嘴有時候也滿有趣的——前提是被嘲的對象不是自己。
    焦陽麵對著熱烈歡迎他加入自己宿舍生活的人心裏有些不甘與無奈。沒辦法,誰叫自己攤上了一個人間哪得幾回聞腳臭臭得隻有天上有的室友呢?他們幾個住得習慣了倒也無所謂了,可滕梓明他多靈敏的鼻子啊,聞了一夜就已經夠他受的了。要不是怕半夜裏敲別人的門被人打,他老早就跑掉了哪裏還會再待上一晚上再走?所以說,焦陽就是那一夜都是他多賺了。
    這時,他就滿宿舍的跑著找人,心裏疑惑著滕梓明明明昨天還待在這家人家的宿舍裏的今天怎麼又不見了?隨後他在另外一間宿舍裏找到了正坐在別人床上同別人打牌打得正起勁的人。
    宿舍的床說小不小,可要擠下四個大男人那還是非常不容易的。再加上這四個人偶爾打得興奮了還會咆哮兩聲晃動兩下,一張床隻聽得“噶吱噶吱”的直叫喚,還有人打得入神了一張大嘴裂著淫笑聲不斷,這要是讓某些思想不純潔的人聽了還以為他們在裏麵做什麼呢。
    而焦陽就是這其中之一。本來他也是很純潔的,但是自從被某人毒害以後就激發了男人的本性與潛能變得灰常滴不純潔了起來。而且他不純潔還不純潔得很低調,按照某人的說法,那就是悶騷。所以當他心裏一個激靈聞著聲音闖進來之後,對著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他露出慣常的陽光笑容,“你們在打牌啊?”
    幾個人對著他都是伸出食指擋在唇前,示意他不要太大聲了。要知道這學校到底在名義是學習的地方,就算是宿舍這麼隱秘的窟可像切磋牌技這類“傷風敗俗”的事情也是不可以發生的。要不然被宿管那個死老頭子發現了他肯定又要搬出校規來BLA~BLA~BLA個不停了。而且最最可惡的是,那個老頭子明明前一秒中還看見了他是站在樓下的,轉瞬間他就會出現在了宿舍的門口陰笑著慢悠悠地走進來沒收東西了。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們就奇怪了你說一個半老的老頭子怎麼可能跑了大半幢樓竟然連大氣都不喘一下的?!
    對此,滕梓明曾經非常風淡雲輕地說:我們學校的老頭子全都是練過童子功的老妖精。
    眾人對他的見解之獨到佩服得簡直是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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