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顯然不如夜晚來得吸引人，酒吧內空蕩蕩的，隻有幾個酒保在做準備工作。而我和周生的到來顯然打攪了他們。
    “現在還沒開店！”有人衝我們嚷到。
    “我找DANNY。”話剛說完人就出現了。隻見一穿著簡練黑色皮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到我們就隻揚了揚頭示意我們過去。
    “DANNY，規矩不用我說了吧。”我看著眼前的人心情格外的好。
    他看我的眼神倒是不屑極了。“縱橫還真奢侈，討債竟然派律師來。”
    “是啊，你麵子大麼~”
    “……錢我會盡早湊齊的。一分都不會少你們的。”他站在椅後滿臉陰影的說。
    我笑了，“以你現在的財力，加上在‘CLEANEYES’裏欠下的債，恐怕我對你的希望不應該抱太高。”
    “……”
    雙手交疊在膝蓋上，我要開始“討債”了——“不如~我們來做筆交易怎麼樣？”
    “……什麼交易？”
    “一比可以讓你減輕‘所有’負擔的交易。而我要的隻是一件很~小~的東西”，我伸手比了個小刻度，“你卻可以因此少了‘一大筆’債務。”
    “……你要什麼？”他雖然心動但還是有所戒備的問我。
    “我要知道五年前‘相思’的買家。”我微笑著說出自己的要求。
    “不可能！”他一聽就臉色難看的拒絕到。人也激動的站了起來。
    “相思的買家和我是有事前約定的！如果我泄露出去很有可能就會為我招來麻煩！而你也不會好過的！”
    “先別急麼~聽我說完你再回答也不遲。”我笑笑示意他坐下。
    “我的出價是：你欠縱橫的所有債務。”話一出口，周生用有些擔心的目光看著我，而我卻視而不見。
    我從周生手裏接過一踏文件翻看著，“你欠縱橫的債務是……嗯，七千五百八十萬，CLEANEYES裏麵的債務已經把你的大部分房產給抵押了，還有算上你的女人刷暴你的卡導致你的信用額度為零，那就是說你的已經不可能從銀行那裏借貸到一毛錢了~其他的不算，我想到時候七爺——”我故意停頓一下看他一眼，“會很不高興的~”嶽家老七的名聲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比嶽正淩更可怕的存在。而他唯一感興趣的東西恐怕就隻有錢了。和嶽家的錢扯上關係，那就得有和嶽七扯上關係的心理準備。
    “……你能答應我保密？”看來他也認識到了自己目前的危機：他欠的債到目前為止就是一個越滾越大的雪球，每拖一天就多加成利，到時候就算他把自己拆開來賣估計都還不了。我所開的條件對現在的他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的稻草——不牢牢抓住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當然。”
    他聽後又陷入了沉默。
    無妨，我就給他時間做這個決定。因為我知道自己勝利的機率已經是百分百了。
    “……梓明，你這樣恐怕……”周生在他考慮的檔同我耳語到。
    我擺擺手示意他噤聲。
    “……好，我把名單給你，但是你得保證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否則我們大家都完蛋。”
    看~即使是再大的問題隻要你滿足了別人的迫切需要，那麼它再大也大不過一個屁。
    “那是當然。”我答應得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