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二十七章 爭奪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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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梓明心心念念的“交際花”現在很焦急。因為他把自己的學生弄丟了。本來隻是想帶那隻小老虎見見世麵的,畢竟看他被自己欺負的緊也煞是好玩。不過本著做人的厚道,也得給人嚐點甜頭平衡下。可這一嚐就把人生生的給“嚐”沒了那就有問題了……
報了警可到現在也沒個線索。
小老虎啊……我對不起你啊……
好在在他離開之前嶽靜麒跟他說找到人了,可是還需要點時間讓他先回去跟穩住學校。因為小老虎的幾個朋友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如果他們知道他出了事,那不隻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以後恐怕也別想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這頭,嶽靜麒自從看見滕梓明被人帶上車後就沒露過好臉色。一張臉黑的像個轉基因非洲裔。
實在沒辦法,就隻能破例了。
離被鎖起來的日子隻有兩天他就已經快受不了了!他的行走範圍根本就超不出這個大床的周圍五步!連撒個尿都得請示一番,簡直就是納粹集中營!而那家夥一回來就奔這來逗他,他不理睬就隻有被人拖過去的份,連自己走過來的功夫都省了。男人對他的感覺就像是在對自己家的貓。
這種感覺叫他無比的厭惡加痛恨。可他卻好像很開心,笑的滿足至極。
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因為男人看見他的時候臉是板著的。
“……”他想問問原因,可是又不願意主動開口。
男人抱住他,把頭埋在他的脖頸後,嗅著清爽身體散發的微薰。
“……喂,你到底是怎麼了?”猶豫再三後還是抵不住好奇的問出口。
“你是在關心我麼?”低低沉沉的聲音帶著份幾不可查的期待。
“哼……”他不屑的回了聲。
男人聞聲把他抱成麵對麵的姿勢,雙腿當然也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這叫滕梓明別扭的很。
“放我下去。”他不高興的說。想要下去的身體被人用力鉗住,然後瞬間拉近。待他驚魂未定的抬頭一看,某人放大的臉已經近距離的俯視著他,青灰色的眼珠裏倒映著他瞪大眼睛的癡呆相。
“你不喜歡我?”男人問。
“不喜歡。”
“……你討厭我?”男人又問。
“不討厭。”
“……真想捏死你這個小東西。”他用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語調說。
“……招你惹你了我?!是你自己婆婆媽媽的問來問去,我都回答你了你還不滿意啊?!你是不是看我被你耍很開心啊?!”他也沒有好脾氣的大罵起來。本來這幾日被人當寵物一樣的對待就已經夠讓他不爽了,現在他還要奉陪這個男人突然興致大發的“憂鬱”?!真他媽的XXXXXXXX……
看著他不高興的罵罵咧咧,ANJIER笑了,他感到今天這個人是真真正正的活在他身旁,是鮮活而不含雜質的,不是被逼著回應他,而且最重要的是:此刻,他的眼裏有他。
“你的朋友找上門來了。”於是他終於把令他不舒服的原因說了出來。
聞言滕梓明的眼鏡瞬間亮了起來。看得他心情又恢複陰暗,甚至更糟。
“你很開心?”他挑挑眉問到。可詢問的對象卻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美好遐想之中,根本沒留意男人的表情變化。
男人的臉色瞬間黑得像一個轉基因包公,“你想走?”又冷笑一聲說:“想都別想。”
他聽後著急了,對著他就是一吼:“為什麼?!”
“為什麼?我倒想問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想要從我身邊溜走?!”他沉聲質問。
“……”這問的不是廢話麼?難道他還巴不得留在這個性格怪異陰晴不定的“綁架”他的男人身邊不成?他真的有點哭笑不得。
男人沒有理睬他的反應,隻是眯著眼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就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他也不想等他,於是感到睏意就睡了。
忽然一種被針紮般的感覺把他自夢中痛醒,他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沒有辦法。待清醒後才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裏,而那股痛意是從耳垂上傳來的。
“你幹什麼?!”他尖叫道。聲音因突然從睡眠中醒來而顯得尖銳變調。
男人沒有回答他,隻是在他的耳朵上擦了擦,拿下來的毛巾上有血跡。
他手一摸,發現耳垂上竟然被釘了耳釘!
“你給我戴這個幹嘛?!”他不知所措的大叫。
“和我的是一對。”男人亮出左耳上同其眸色相近的寶石耳釘。那上麵依稀還殘留著血跡。
“你……自己穿的?”雖然很想生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氣不起來。大概是因為看到男人耳垂上也有血跡所以心裏平衡點了吧。
“我不要別人碰我。”他沉沉的回答。
“水平這麼臭還要求這麼高。”他鄙視一眼吐槽到。
“很痛?”
“廢話!”被他這麼一說,那裏突突的一跳一跳的痛起來。
“……”男人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吻了上來。他推拒的手被男人拉到身後,他隻能像一隻蝦米一樣弓著身體任男人欲所欲求。
“你他媽的又抽什麼瘋?!”嘴角掛著幾絲唾液,說話的樣子要多沒力就有多沒力,嗓音也因突如其來的情動而顯得沙啞性感。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發泄心中的不滿。
“你痛的時候眼睛好亮。很漂亮。”男人說著又想輕吻他的眼睛,他條件反射閉上眼,隻感覺到眼皮上有溫暖柔軟的東西掃過。
“你臉紅的樣子也好漂亮。”男人溫柔的說。
“住嘴!”沒想到一把年紀了老臉居然還會紅?!滕梓明窘得隻想把自己的頭藏起來。誰讓他剛剛的舉動那麼的……那麼的……
想著想著臉又紅得滿天霞光,直把天際升起的太陽都快比了下去。而這副樣子越發叫男人看得不能自已的想要疼愛他。
“給我好麼?”男人近乎低語的說。
滕梓明大腦還沒自窘迫中恢複,隻是很白癡的回問句:“給你什麼?”
“我要你……”男人示愛地蹭蹭他的脖子,身體熱的叫人無法忽視。手也在他的背後沿著他的曲線撫摸起來,就好象他是一件藝術品般叫人著迷。
“不要!”他這才反應過來的拒絕。臉色也因這一變故而變得煞白。
“為什麼?”ANJIER雖是詢問,但手是一點都沒停下。因為男人是欲望性很強的動物,他相信憑自己的手段要讓滕梓明接受自己隻是早晚的事。他,終究是逃不出自己的手心的。
“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回答到。
但聽到他的回答後男人笑了,“明,事到如今再拿這個當借口你不覺得好笑麼。”
“我……我還沒準備好!”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什麼爛借口?!搞的自己像十八歲的處女一樣……
而ANJIER聽後更是不給麵子的笑得更大聲,然後更用裏的抱住他。
“你真是太可愛了。”可是剛說完臉就一變,變得麵無表情。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你十三歲的時候去了日本,隨後被一個叫SANSHI的人帶回去直到十五歲的時候回到中國。在日本的時候有傳言說:SANSHI找了個同性愛人。”他冷冷的說著,眼裏的光捉摸不定。
“你調查我?!”他生氣的叫到。
“當然。我要了解你的一切。”然後把它們牢牢的刻在腦中永不磨滅。
“你憑什麼這麼做?!”他依然隻能大叫。因為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反抗舉動是可實施的。
“就憑你是我的人。”就憑我對你的喜愛已經超出了預計的程度,就憑我也許……男人認真地看著他。
“……我不是你的。”他冷靜的回諷一句。
“你更不能是別人的!”他低喝到。
“好,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一切,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隻是我想告訴你:我沒有愛過他。對他,就像是我的親人,少不得親近。”他淡淡的說。
想來其實最初他以為自己是愛他的,後來才發現他對他的感覺更像是代替著北川,有的是親人般的親昵。所以他選擇離開他,為了不再加深他們之間的羈絆,不再欺騙自己和他,不再維持錯誤的關係,不再抬不起頭麵對芳吾……
“……把那個機會給我。”男人要求到。
他微微一笑,“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光囚禁我是沒有用的。這樣隻會讓我的心想要跑的更遠。”相比之下,那個家夥實在是聰明的多了。
“……好,我放你走。但是你不能愛上別人,你能愛的人,隻有我。否則我不光不會放過你愛的人,我也不會放過你。”說著又眼露凶光,恐嚇起人來。
“哼~你有本事就試試~”他笑的滿臉奸詐。
男人一把摟過他狠狠的吻上去,片刻後又咬著牙說:“我要你給我給的心甘情願!”
“……”吻完了你才說不覺得狗腿了點麼?不過……這家夥的吻技真TMD高!追女人肯定是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