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二十三章 大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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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差不多快虛脫了,這才見不到那些家夥的鬼影。他鬆了口氣……隻是……為什麼跑了那麼久就是愣沒跑出這鬼地方呢?!
真是氣的他直想吐泡泡……眼前一晃,脖上一痛,就這麼——暈了。
醒來,莫名其妙多於驚慌失措。看著眼前沒有多少表情的男人,滕梓明實在是很想問問他:“我到底哪裏招你惹你了?!”事實上他也說出了口。
“你的身手。”他這次倒是老實的回答了。
“身手?”他呆呆的沒有反應過來,隻是重複著他的話。
“你使用的是什麼武術。我沒有見過。”
“……你沒見過的多了去了,這世界那麼大,難道每種你都見過?”他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
“不,每種我都見過,而且我都會,你使的那種,我沒見過。”他認真的口吻叫他有點懷疑是不是真的。
“……那又怎麼樣?”這時代竟然還有武癡?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教我。教會我,你就可以回去。”他開出條件。
“就這麼……簡單?”他有點不敢相信。
男人點點頭。
“……不行。”雖然條件簡單的讓人心動,但是這不能成為他教他的理由。
“為什麼?”男人有些不解。
“因為這門功夫不是我的。”是他的。
“那麼是誰的?”
“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的,說了你也不會認識。”他擺擺手說。
“告訴我他是誰,我就能把他找出來。”男人很有自信的說。
“那就更不可能了,因為他已經去世了。”
“……那麼你就教我。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他露出狂傲的表情。
“哼,”滕梓明冷笑一聲,“我不是誰的,買賣人口是犯法的。即使是巴西也不能侵犯我的人權。”
這下換男人冷笑了,而且他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輕蔑。“那隻是擺在台麵上的擺設,不足為懼。而現在的事實是,你這個人奴已經被我買了。”
“‘人奴’?我什麼時候成了人奴了我怎麼不知道?”他疑惑的問,心裏也有股怒氣升騰。
“別裝傻了,那時候追你的人不就是想把你追回去麼?在那裏,會被追的就隻有等著被販賣的人奴。”
“你也別傻了。既然你那麼有手段,那你何不去查查住在‘SHINGESHOTEL’是不是有位來自中國的聶人傑教授帶著兩名學生,而其中一位正巧是我呢?”我冷笑著質問他。
此時他看我的眼神明顯帶著幾分疑惑與懷疑,嚴謹如他,定會派人去查清楚我的身份。為什麼我會知道他是嚴謹的人?因為他的頭發和穿著一絲不苟到令人肅然起敬的地步,走路姿勢也是挺直到即使拿尺來量他也不會彎曲一絲的地步。而通常會這麼注重儀表的人,是不會留下任何疑惑在心裏的。
兩小時後,有人進來了,然後在他耳旁輕聲說了什麼,隻是內容我希望是如我所想。因為從他的臉上實在是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像麵具一般。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然後說:“你騙我。”
聽得我“——噌”的一下就跳起來了,“咱倆誰騙誰啊?!就你那手段,能讓我騙?!”我氣的隻差沒去拎他的衣領了,因為他身旁的人根本就沒給我這機會靠近。
而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我騙你那又怎麼樣?”,整個一個吃定了我的樣子。不過現在的形勢就是他如果不放我甚至是不讓別人看到我那我就是查出來是尼克鬆他私生子也沒有任何人會多看我一眼。
“……你到底想怎麼樣?”實在是無話可說而又氣的胸悶的他又說了句蠢話。
“把你會的教給我就行。”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心裏就不爽!
“我說過了:不行。”他氣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聞言,他隻是聳了聳肩,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耗著好了。或者,你可以告訴我還有誰會,我去找出來證實下。”
“……沒有人了。”他的家族早就滅得差不多了,就算有活著的,恐怕也沒這實力到這兒來教你。
“那就沒辦法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滕梓明。”他說完後起身離開。
MD!分明就是查出我的身份了嘛!連名字都知道了怎麼會不知道我是誰?!我氣的抓過一個東西就往他離開的方向砸去,但是效果卻是一點都沒有。
接下來的幾天,我實在被他的無賴行徑給憋的滿肚子的氣,實在沒辦法的我隻能選擇一個既不違背諾言又能達到他的目的的方法來換我的自由,那就是——我練我的,讓他偷學去吧!
隻是……這家夥偷學也偷的膽忒大了點吧?!根本就是跟在我身後練麼!真是……看來我隻能當看不見了。
不知道那個交際花和靜麒有沒有報警找我呢?收斂氣息,我微仰身體調整姿勢。
腦中不禁想起從前他教我的情景……而這最後一個動作叫作:淨。就是把一切殺戮的氣息趕出身體,潔淨的回歸。
不知不覺間,似乎已經過去了幾個星期,但是這家夥還是沒有放他回去的意思。這叫他有點懊惱,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過於愚蠢,愚蠢的選擇相信一個陌生的拘禁自己的人。
“今天為什麼不練?”身後的人在等待了三個小時後終於忍不住問出了聲。
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回答。”等待已經磨去了他的耐心,他也沒什麼好脾氣慢慢哄。更何況他實在沒有理由要放低姿態去“哄”任何一個人。
“我不想練,不行嗎?”
他冷淡的態度叫男人有些冷靜下來,火氣也壓了下去。
“你怎麼了?”他的直覺告訴他有問題。
他不回答。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已是前所未有的妥協。這在他的世界裏是從未出現過的。
“……我不想和一個不信守諾言的人做交易。”他冷冷的回答。
交易?聽到這個詞時男人的心裏有些不舒服。可他沒有過多在意,隻是開口問:“信守諾言?”
“你到底何時才肯放我走?”
“……我已經說過了吧?隻要我學會了,你就可以走了。”他冷淡的回答叫他火又大了起來。
“是麼?可是你的行為叫我一點都看不出你有放我走的意思。”他嘲諷的說。
“你不是說武術隻要你見過的都會麼?那麼想必你的資質肯定不錯,但是我已經教了你幾個星期了,為什麼你還會學不會呢?難道你的資質突然愚鈍了不成?”
聽完他的話男人臉冷了下來。
“隻要我說沒學會就是沒學會。你的任務就是留在這裏教我。”說完他不再多留轉身欲走。
“你分明就是在耍賴!隻要你一天不說學會我就一天不能走是不是?!哪有你這麼卑鄙的人,說的話永遠都不會有兌現的一天!”他怒吼著,心裏的憤怒是空前的大。
不行!我一定要逃出去!待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比這裏好!